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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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的挺準(zhǔn)?!?/br> 酒井宴這話說的真心實意,毫無半點奉承。就是一般正常人眼睛看得見,準(zhǔn)確說出她身高也不是一件容易事。 桑野但笑不語,關(guān)于自己如何得到這個數(shù)據(jù)只字不提,但手下動作不含糊,碗是碗,盤是盤。 很快就把飯乘好,整個過程,酒井宴插不上手,索性就往外面端。他盛好一個,總能準(zhǔn)確無誤找到她位置,小心翼翼遞到手上,再囑咐她別燙到手。 飯菜擺上桌,她挑了一個相對合適的距離,確保兩個人既能夾到菜又不會過分親近, 擺放好,酒井宴便轉(zhuǎn)身招呼桑野: “桑野,可以來吃飯了?!?/br> “好,不過.....這個是什么?” 水窮天塵,他疑惑的聲音在一方小天地里格外明顯。 聞到她腳步聲,桑野轉(zhuǎn)過頭來,酒井宴這才注意到他問的是現(xiàn)在撂掛在他手上這個東西。 ...... 她的胸罩。 若非他真的看不見,臉再流里流氣點,也不用長的多過分流氓,但凡有一點像他哥,這必定是調(diào)戲無疑。 可是,他臉是那樣的非塵土間俗人,任何齷齪字眼眼瞧都與他扯不上關(guān)系。再者,這事情根本不能怪他,是她剛才夠櫥子不成,又不肯認(rèn)為是身高束縛她,把所有事情怪罪到緊扣的胸罩上,愣是脫下來又試了一次。 好死不死,桑野一進來幫忙,她撂挑子把這事情忘了。大喇喇把著玩意放到桌子上,也不怪他好奇 這玩意究竟是什么。 “........是餐巾,給我吧,我剛才忘了?!?/br> “抱歉,我不知道。早知道是這樣,我應(yīng)該直接拿出去給你的。” 這也大可不必.......反正她目前是想不出比這更社死的情況。要是他再招呼不打拿出去,那她可成什么大罪人了。 “呃,是我自己問題,要說對不起也應(yīng)該是我對不起。” 酒井宴可受不住這句抱歉,干脆轉(zhuǎn)移話題: “那咱們出去吃飯?” “好?!?/br> 謝天謝地,他沒有深追究下去,比如為什么餐巾上面會有鐵扣,而且還不止一個。再比如為什么餐巾有兩個大大隆起,花紋繁復(fù),里面還有軟軟的海綿墊。 “........” “餐巾”如此奇形怪狀的原因她可編不了。 酒井宴落荒而逃,狼狽回到餐桌上,不知姓名佐料的飯落到嘴里五味雜陳。 既好吃又難吃,上一秒天堂,下一秒就是舌尖地獄,跟開盲盒一樣。 桑野過了會才出來,手上還提著瓶醋,聽到她嚼東西的聲音,剛量愣在原地,語氣里還有那么點意外: “已經(jīng)吃上了嗎?” “啊,” 有飯不吃做什么? “這個醬鍋飯要搭上這個香醋一起吃的。是不是覺得飯菜味道很怪?那是你沒加醋。也怪我,抱歉,剛才沒和你沒說明白。” “......” 酒井宴渾身上下都不自在,她可太怕他說對不起了,每說一次,她就在社死的道路上燒短一截,嗶嗶波波到處都是尷尬點燃,掉下來的卻是臉皮。 雖說她臉皮厚,但是也不能一直在這種事情上浪費。 “........我太餓了,也沒注意。” 桑野大概察覺到她有了那么一絲絲尷尬,索性這次先自己拿飯拌醋,才將醋瓶遞給她。 “試試?” 試試就試試,他剛才動作那么慢,雖然不講,但是滴幾滴這種小事都幫她想到了。酒井宴生活再懶散,也不至于這個都不會。 好在這次沒出什么差錯,等到她拌完,桑野才跟著開動。 扒拉幾口飯,他似乎是想起來什么,眼睛稍稍偏差落到她身上: “吃完飯要去做什么?用我陪著嗎?” “不用,這個不用?!?/br> 畢竟她要去找寨主告他哥黑狀,啊,不對是白狀,當(dāng)然不能讓他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