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二章 回到咸陽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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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墨家機(jī)關(guān)城內(nèi),龍舟已經(jīng)降落,云世寶站在龍首上,神色復(fù)雜。 不管昨天之事該不該發(fā)生,但終究還是發(fā)生了,云世寶也不知道自己算是被逆推了,還是… 反正,前半場被動,后半場化被動為主動,直接從中午荒唐到黃昏。 因為天色已晚,在加上月神剛剛破身,故而,云世寶便下令將龍舟降落,在機(jī)關(guān)城內(nèi)原地休整一天,第二天一早便在班師回朝。 “公子,戰(zhàn)果已經(jīng)出來了,此站我軍共損失精兵兩千,擊斃包括燕丹,高漸離等賊首在內(nèi)的反秦勢力四千二百人,賊首班大師,逍遙子,雪女等人乘坐朱雀僥幸逃跑,目前已將消息傳回咸陽天機(jī)閣總部,轉(zhuǎn)呈與陛下…” “幾個賊首如今已被全國通緝…”正當(dāng)云世寶發(fā)愁該如何對待月神的時候,一個冰冷的聲音在他身后響了起來。 聽到這個聲音,云世寶臉上不由露出一絲苦笑,自己和月神之事別人不知道,可昨夜送飯的大司命卻是一清二楚。 這妞在看到癱軟在云世寶床上,如同一灘爛泥般的月神后,臉色瞬間就冷了下來,從昨天到現(xiàn)在便一直沒有給自己什么好臉色。 若是別的事,云世寶還能以上司的身份壓一下她,可這種事…云世寶自覺心虛,哪里還敢呵斥大司命啊。 畢竟這女人惦記自己已經(jīng)不是一年兩年的事情了,就算先來后到,自己第一個收的也應(yīng)該是她才對。 “嗯,此戰(zhàn)士兵們辛苦了,吩咐下去,陣亡的兄弟撫恤金翻倍,每家賜良田十畝,免賦三年。” “其余士兵每人三畝良田…”云世寶沉吟了片刻,對著大司命道。 “是。”大司命寒著臉,應(yīng)了一聲。 然后…然后轉(zhuǎn)身就走了。 “講道理,按照以前的套路,不是應(yīng)該說一句公子英明么?”云世寶愣愣的看著大司命離去的背影,有些尷尬的摸了一下鼻子。 被這妞圍繞著習(xí)慣了,突然跟自己冷戰(zhàn),還頗有些不適應(yīng)呢。 “大人,士兵登船完畢,是否立即出發(fā)”公輸仇這老頭湊了過來,小聲的對著云世寶道。 “走吧…”云世寶深吸了一口氣,收拾好思緒,將目光移到公輸仇身上。 這老頭倒也命硬,昨天竟然沒有死在墨家禁地。 “是,公子。”聞言,公輸仇點了點頭,說話間,向著駕駛室走去,船上所有人各司其職,忙而不亂。 至于星魂,則仍舊像死狗一般被丟在甲板上,無人受理,看上去頗為凄涼。 從公輸仇身上收回目光,云世寶站在船頭,向著咸陽方向極目遠(yuǎn)眺,眼中閃過一絲冷意。 這一次未盡全功,雖有月神和星魂未得軍令擅自發(fā)動進(jìn)攻的原因在里面,可自己身為這次行動的統(tǒng)帥,擅自離開軍隊,這是不爭的事實。 在加上月神成了自己的女人,星魂又被自己打的半死不活,這個“剿匪不力”的罪名自己怕是要非背不可了。 若是尋常時候,以嬴政對自己的溺愛,這倒算不上什么大事,可最近自己那個弟弟胡亥似乎跟趙高勾搭在了一起,兩人若是在這時落井下石,在加上東皇太一那邊給嬴政施壓,倒是可以給自己造成一些麻煩。 “呼,希望我這個弟弟不要自討苦吃,否則說不得我要大義滅親了?!痹剖缹氂行╊^疼的揉了揉太陽xue。 自古最是薄情帝王家,為了那個尊貴的位置,手足相殘,父子反目之事數(shù)不勝數(shù),云世寶當(dāng)年在地球上就算是不學(xué)無術(shù),也多多少少對于秦朝這個歷史上第一個一統(tǒng)華夏的帝國有一些了解。 秦始皇死后,趙高與胡亥勾結(jié),賜死蒙恬與公子扶蘇,陰謀上位的這段歷史幾乎算是常識性知識了。 當(dāng)初自己這個十八弟出生之后,云世寶甚至想過要不要趁著他還未成長起來之前將他掐死。 不過這種想法只是一閃即逝,畢竟從血緣上來說,胡亥是自己的弟弟,僅僅因為一段歷史,將親弟弟掐死這種毀三觀的事情云世寶還做不出來。 最重要的是,自己也不是歷史上那個一道圣旨下來,便傻傻服毒自盡的扶蘇。 … 咸陽城,皇宮,勤政殿,秦始皇,這位被稱為千古一帝的皇帝此刻正在饒有興致的打量著云世寶和他身邊的月神,嘴角露微微翹起一絲弧度。 月神被嬴政的目光看的有些羞怯,古井無波的臉上多出了一絲紅暈,隱藏在袖子下的玉手不安的攪動著衣袖,目光閃爍,不敢與嬴政對視。 反觀她身邊的云世寶,臉皮倒是厚如城墻,在自家老頭子目光逼視之下,不僅沒有露怯,反而“勇敢”的迎上了他的目光,擺明了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陛下,此次圍剿墨家和六國余孽等反叛勢力,之所以未盡全功,令雪女等賊首逃脫,全因我未經(jīng)公子允許,擅自發(fā)兵,還望陛下責(zé)罰。”月神隱蔽的給云世寶丟過去一個大大的白眼,抬起頭,對著嬴政拱了拱手。 “父皇,此事乃是兒臣之責(zé),兒臣擅自離開軍中,沒有盡到統(tǒng)帥之責(zé),還請父皇責(zé)罰。”眼見月神竟要自己抗下罪名,云世寶急忙站了出來,對著自家老頭子道。 他云世寶好歹也是活了幾輩子的男人,怎么會讓自己的女人出來幫自己扛罪? “有趣,國師和我兒什么時候這般親近,竟欲幫這小子頂罪?”沒有搭理云世寶,嬴政的目光落到月神身上,似笑非笑的道。 “我…” “東皇大人到…”正當(dāng)月神被嬴政問的手足無措之際,突然門外宦官尖著嗓子喊了一聲。 下一刻,一個身著黑色長袍的身影憑空出現(xiàn)在勤政殿之中。 見到這個身影,云世寶瞳孔不由微微縮了一下,暗暗心驚,以他的修為竟然沒有看清東皇太一是如何進(jìn)入大殿之中的,管中窺豹,可知這廝的修為達(dá)到了何種恐怖的境界。 “陛下,大公子將本座派去的星魂護(hù)法打成重傷,還請陛下為我陰陽家做主?!焙谂壑?,一個陰測測的聲音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