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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與夢(同人續(xù)寫)37

    2021年1月13日

    尾聲(一)女人的結(jié)局距離楊茜凌夢母女二人失去自由,鎮(zhèn)馨成為光棍村所

    有男人的老婆已經(jīng)過去整整八年了,這三個命運不同,卻走向相似結(jié)局的女人同

    時迎來了一個突降暴雪的冬夜。

    雪花隨著風打著優(yōu)美的旋從天空灑落,發(fā)長及腰的女人呆滯的坐在火爐旁,

    她纖細的脖子上系著條粗長的鐵鏈,鏈子的另一端緊緊地鎖在床頭。

    她懷里抱著一個孩子,那孩子正貪婪的用小嘴吸著她變形的黑長rutou,她露

    出的奶子極大,顏色白嫩,看上去分量很沉,碩大肥奶因為長期充盈奶水,不再

    堅挺,失去彈性,沉甸甸地垂下,坦抖在內(nèi)衣外頭;不能蔽體的發(fā)黃破衣,把屁

    股暴露出來;不知是誰留下的白濁jingye,從泛黑的松垮roudong中不住滿溢出來,簡

    直就像個卑賤的低下農(nóng)婦,哪里還有昔日英姿勃勃的俏警花半分模樣?這個像是

    廉價娼妓一樣的邋遢婦人,在這八年里頭,自己不知道生了幾個孩子,她每天只

    能在這張床旁邊幾米處活動,吃喝拉撒,然后等著自己的「丈夫」

    或者其它男人來占有自己的身體。

    從屋外進來幾個男人,女人把孩子放進簡陋的搖籃里,然后仰天張大著腿躺

    在土炕上,破破爛爛的衣服遮不住已經(jīng)快要臨盆的大肚子圓鼓鼓地露在外頭,不

    知道是這幾個男人中哪一個的roubang,穿過內(nèi)褲上一個破開的洞,插入到她的屄里

    ,一雙毛茸茸的大手握住女人的碩大圓乳,稍稍一握滿溢的乳汁就噴出一道道雪

    白弧線,壓在她身上的男人興奮地使力抽插著他的roubang,女人隨著他的抽插不時

    地輕哼一聲,但她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她呆滯的眼光彷佛永遠沒有焦點,傻傻

    地不知在望向何方。

    鎮(zhèn)馨在這不用任何勞作,就像個牲畜一樣被鎖在床上,排泄的時候就搖搖鈴

    鐺,就會有男人提著桶出現(xiàn)在她面前,直到她解決完才提著桶離開,每日吃著最

    簡陋的食物,有時她吃不進去就會被男人們灌jingye,直到肚子脹起。

    他們唯一能答應她的要求就是每次交配好后給她洗個澡。

    鎮(zhèn)馨有些自嘲的笑了,什么洗澡,不過是和他們一起在一個大桶里,把水燒

    熱,來一次群交罷了。

    凌夢和楊茜已經(jīng)記不起在會所三年多的時間里接待了多少男人,每一天都過

    得恍恍惚惚,在那一場場性事中身體并不屬于他們,意識放空,只剩下yin亂的性

    交本能。

    她們倆人只是個會哭會笑,有體溫,會迎合的性愛娃娃罷了。

    她們唯獨記得的只有曾經(jīng)懷在肚子里的孩子,盡管兩個人都心知肚明——她

    們生下來的孩子會被直接帶走,撫養(yǎng)到能接受長途旅行的時候就會被作為貨物直

    接發(fā)出。

    她們永遠都沒有權(quán)利知道孩子的模樣。

    這幾年凌夢一共生了5個孩子,她都不曾見過碰過,只是在麻醉中依稀聽到

    了兩聲啼哭,可惜沉重的眼皮讓她只能無力的躺在手術(shù)臺上,聽著聲音越來越遠。

    楊茜因為年齡的關(guān)系,在成功受孕兩次后她的肚子就再也沒有了動靜。

    「今年的雪好大啊,最近客人也少了很多……」

    現(xiàn)在剛放寒假,按以往來說,學生每次考完試或者剛到假期都是會所的旺季。

    也許是江津市碰上了十年難得一見的大雪,天氣太冷,路上的雪也厚,人們

    出行不便,導致這幾天會所的客人尤為稀少,母女兩第一次有了稱得上清閑的時

    光——一天下來最多只用接待五六個客人,每周的群交活動也被取消了。

    凌夢和母親相對而坐,一起喝茶賞雪景,身為人的情感和姿態(tài)好像再次回到

    了她們身上。

    會所主管辦公室里「你知道這兩個女人這六年來一共被多少個男人上過嗎?

    我在這里可是有詳細記錄的。」

    會所主管有些驚訝驚訝地看著這位老人,眉頭皺起。

    這位新來的客人cao著建康本地口音,一到這就大手筆辦了張高級vip卡,

    接著指著凌夢母女兩人的名字,直言要買下這兩人。

    會所主管鄙夷的笑起來,然后翻開手邊的一本文件夾,指著上面的記錄開口

    道:「凌夢11995個,楊茜11766個,這倆母女可是名副其實的千人騎

    萬人cao哦!」

    「我知道,所以她們兩人的贖金是……?」

    這位客人似乎打定了注意就要帶兩人離開,主管有些無奈的合上文件,嘆了

    口氣。

    「嘖嘖,您的口味還真是獨特,不過您實在是喜歡的話我就向老板請示一下。不過我勸您還是不要抱太大希望,她們兩個雖然年紀偏大了,但是還是兩棵大

    搖錢樹呢,您真的不看看其他的人嗎?我們最近到了批新貨……」

    「我只要她們兩個

    ?!?/br>
    主管一怔,微微翹了翹嘴角,點了點頭,開始撥打老板的電話。

    「老板,是我。又有人想買凌夢母女……我就知道您不會……什么?您愿意

    出售她們嗎!」

    「這么多年了,我玩膩了,這兩人賺的錢也沒以前多了,虧我花那么多錢給

    她們保養(yǎng),你就算算價錢吧,美容美體、食宿、服裝等等都算清楚?!?/br>
    「是,我知道了,您放心!」

    她將電話掛了,望向老人,親自給他倒了杯茶,笑的宛如一只女狐貍。

    「老板愿意賣給你,不過我們會所這幾年為了保養(yǎng)教育她們可是花了不少錢

    的,還有對她們生下來的孩子的管理,看護等等都是大成本,所以這個價格嘛…

    …」

    「您盡管開,我這邊沒問題的?!?/br>
    「呵呵,老先生是個爽快人呢!她們這六年的營業(yè)額扣除她們的欠款本金、

    利息和之前說的那些成本,嗯,您需要支付的金額是400萬,您看是分期還是

    全款呢?如果是分期的話還請您先付50%的定金哦!最后提醒您一句:這兩個

    女人的zigong曾經(jīng)因為客人做的太過了脫出過,所以不能懷孕了,精神上也有點小

    問題。不過在我們技術(shù)輔助下她們的身材容貌保養(yǎng)的很好,yindao還是很緊的,你

    可以放心?!?/br>
    「我知道了,謝謝。給我?guī)滋鞎r間調(diào)集資金,讓母女倆在這幾天少接點客人?!?/br>
    「不客氣,不過這個就不是我決定的了,定金沒付貨物可就不屬于您?!?/br>
    幾天后「凌夢、楊茜,有人找!快點!不用換衣服和打扮了,直接跟我來。」

    「好的,這就來。」

    一個頭發(fā)花白的瘦削老人立在窗前,拄著一根拐杖,他時不時咳嗽幾聲,讓

    母女二人有些擔心他的下身是否能硬起來,也許會是像一些老年客人那樣使用各

    種道具。

    「您好,我們是……」

    兩人心中有些疑惑,雖然她們也見過直接到場跳過預約的客人,但是對她們

    的衣服和妝容不做要求的男人還是第一次見,職業(yè)的習慣讓兩人壓下雜念,面上

    露出標準的微笑,正欲開始自我介紹,卻被老頭先一步打斷了。

    「不用,我知道你們,你們也應該知道我?!?/br>
    他的聲音沙啞,喉間似有濃痰,他咳嗽幾聲,慢慢轉(zhuǎn)過身子,白光照在他刻

    滿褶皺的枯瘦臉皮上,眼熟的輪廓讓母女倆嬌軀一震。

    「我是吳天,我出獄了,來接你們走?!?/br>
    他慢慢地朝兩人走來,佝僂的腰身讓他顯得頗為矮小,拐杖敲擊在地板上,

    渾濁的雙眼將她們從頭掃到腳,漸漸充滿震驚。

    怎么會一點都沒有改變呢?不是他想象中的蒼老無力,也不是枯敗病容!這

    母女二人的外表和他想象中的妓女完全不一樣!若不是她們有著和妓女一樣頹廢

    空洞的眼神,他怎么也想象不到,這兩個人已經(jīng)連續(xù)伺候這么多男人快八年了!

    她們二人的時間就像被按下了停止鍵,容顏依舊看起來年輕動人。

    楊茜身上的氣質(zhì)亦如當年,讓他心動不已,只是笑起來時,臉上多了幾條極

    為細微的褶皺,而身上肌膚因為年紀的關(guān)系似乎稍顯松弛,在燈光的照耀下質(zhì)地

    就如發(fā)泡的奶油般富有光澤,他直接用手捏了捏,綿軟而不失水潤彈性;雙峰與

    凌夢的對比顯得有些下垂,但規(guī)模卻比以前更加碩大驚人,就像兩個大木瓜一樣

    沉沉的掛在胸前,誰能想象,她已經(jīng)六十多了。

    而凌夢他只是在和鎮(zhèn)守義共事的時候見過幾面,當初一見就讓他聯(lián)想到年輕

    的楊茜,下腹火熱。

    她的外表依舊年輕,在這里的生活讓她身上的清雅氣質(zhì)消散了不少,如果說

    以前的她是白蓮,那此時的她就是如火的紅蓮,妖艷動人,那雙木然的黑色美目

    讓他想要直接把這個女人摟緊自己的懷里好生安慰。

    「我們?走不了的?!?/br>
    母女倆的眼里閃過一絲光彩,隨即很快的就暗澹下來,以前也有人說過要將

    她們接回家里當專屬性愛娃娃,但是被會所阻止了,趙文昌是不會放過她們的。

    曾經(jīng)想要脫身她們也努力伺候每一個客人,甚至答應客人和會所的各種蠻橫

    要求,但后來便不在意了,她們所賺來的錢總會因為各種各樣的理由被克扣,所

    謂的債,只會變得越來越多,這座地獄,她們大概究極一輩子也逃不掉了。

    「我已經(jīng)幫你們贖身了,這是證明!跟我走吧!」

    吳天有些局促的將證明拿給兩人看,對于這兩個人,他心中有愧也有欲望,

    「這下可以和我走了嗎?具體的我們到地方再說?!?/br>
    他將兩個棉紡口罩遞給母女倆,握緊她們因為震驚而不斷顫抖的手,將兩人

    拉進自己干瘦的懷里,雙手拍著她們的后背,嗅著兩人身上清雅的花香,眼里泛

    著暗光,「別怕,別怕,這不是夢?!?/br>
    內(nèi)蒙古烏海市,西北地區(qū)對于從小都是在南方長大的大多數(shù)人來說更多需要

    適應的是干燥和多沙塵。

    楊茜的祖上雖是京城皇族,但是她從小生活的的地方只限于擁有小橋流水的

    南方。

    相對于母親,凌夢曾經(jīng)和鎮(zhèn)守義在西北待過一段時間,兩人手牽手行過赤壁

    ,以長河落日為背景,在駝峰上擁吻,夜里兩人在滿天星空下交合。

    凌夢盯著這片和記憶里完全重合的景象,發(fā)愣,「物是人非」

    這一個詞用來形容這八年的是多么貼切。

    「格格,我們該走了?!?/br>
    楊茜不太喜歡風沙,她攏了攏裹在頭上的面紗,扯了扯凌夢的衣角。

    她們隨吳天到這個陌生的地方已有半個多月了,最開始幾天他帶著她們熟悉

    了周圍的環(huán)境,人們總是對他們這樣怪異的組合投來目光,索性沒有存在什么明

    顯的偏見。

    吳天行動不便,也不太喜歡出門,索性就把生活全交給母女二人打理,比起

    之前的生活,這樣普通的日子讓母女二人麻木的精神有了生氣。

    是夜,一處裝修簡單卻充滿溫馨的舊屋內(nèi),一張簡單的結(jié)婚照掛在墻上,照

    片里的一男一女看起來年齡相差很大的樣子,女人看起來最多也就三十五左右,

    正是女人成熟美貌最為鼎盛的年齡。

    男人則是看起來有些病弱,臉上堆滿了褶子,頭發(fā)斑駁。

    男的名叫吳天,女人叫楊茜,令人驚訝的是,兩人的真實年紀也只相差了一

    歲。

    「老吳,這一身……是不是已經(jīng)……」

    楊茜看著鏡子中的打著兩條麻花辮,身著六七十年代的軍裝的自己,俏臉脹

    得通紅。

    她的外貌和身材比起當年有了很大的變化,過于碩大圓潤的胸部讓她的衣服

    上方的兩個扣子怎么也扣不上,只能任由其散開,露出一小片雪白的雙峰和中間

    那條深幽的溝。

    「這就是你當年最常穿的那一身,很美啊?!?/br>
    吳天幫她把皮帶系上,故意將往里拉了拉,扣到了最后一個孔上,楊茜雙眼

    含春,故作生氣的瞪了他一眼,粉拳輕輕朝著他的肩膀揮了過去。

    「哎喲!老婆,疼?。 ?/br>
    吳天夸張的大叫一聲,身子搖搖晃晃像是要倒下一般,他有咽喉炎,叫起來

    時聲音沙啞且刺耳,楊茜信以為真,慌忙拉住他的手,卻被他大笑著往床上壓去。

    「爸,媽?你們幫我看看這件衣服……哎呀,爸爸真是著急!相機都沒打開

    呢!」

    凌夢噘著粉嫩的小嘴,徑直推門進房,看到楊茜和吳天兩人已經(jīng)親作了一團

    ,兩條纏在一起的舌頭時不時從嘴里露出,銀亮的津液從他們的嘴角流出。

    「哦,都怪你mama太好看了!夢兒,你這樣也好美??!」

    直到凌夢將相機打開,對準床上的兩人的時候,吳義才戀戀不舍的放開楊茜

    的唇,從她身上爬起來,在楊茜攙扶下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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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你應該說我和mama一樣好看!」

    凌夢扯了扯自己的軍裝,微微抬起下巴,做出一副有些生氣的樣子,她的胸

    比母親小一圈,這套衣服胸口那處還是有些緊了,讓她有些擔心衣服會被自己崩

    壞。

    沒有穿胸罩的rufang向兩側(cè)微微分開,敏感的rutou因為緊貼衣服遭受粗糙布料

    的摩擦而凸起,武裝帶緊緊系在腰上,將她纖細的腰肢和身體的曲線都仔細的勾

    勒了出來。

    她拿著相機爬上床,把它交給吳天,和母親坐在一起。

    「你想要我們什么擺姿勢?爸爸/老公!」

    母女二人的目光順從溫柔,她們用雙手托住那兩團迷人的rou球,聲音甜膩,

    微微拖長。

    「先在床上拍幾張,你們兩個母女親密的照片!」

    吳天癡癡的盯著兩個人,腦子里都是她們待會穿著軍裝和他歡愛的幻想,直

    到她們喊了好幾下才愣愣地回答。

    凌夢和楊茜母女面色通紅,明明都是很簡單的姿勢,卻因為想到這是待會用

    來做那些親密的事情時用投影儀放出來邊看邊做時肢體就變得有些僵硬。

    這種她們兩人消失已久的羞澀讓吳天更加的興奮,他的下身又燙又硬。

    破舊的床上兩個外貌相似的美麗女人全身赤裸一左一右緊貼在吳天身邊,她

    們雙峰的規(guī)模不相上下,唯一的區(qū)別就是一個有些下垂而另一個則是青春挺翹。

    她們感受著那雙枯瘦的大手撫摸肌膚帶來的干燥癢意,敏感的身體迅速有了

    反應,她們握住他的手,讓手往身下滲出濕意的蜜xue走。

    吳天的鼻翼不斷地扇動,大口吸著兩人身上傳來的芳香,神情陶醉。

    吳天把臉向右邊轉(zhuǎn),張口咬住了楊茜的rutou,圓潤的rutou不知被多少男人吮

    吸過才會變得這么敏感,舌頭剛舔一下就發(fā)脹硬起,他掙脫楊茜的手,抓住另一

    只大奶,用手墊了墊,大聲感慨。

    「比起四十年前,可不止大了兩倍??!」

    嘴里無法去除的酸臭味噴在楊茜臉上,她連眉頭都不皺一下,微笑著將吳天

    的頭按向自己綿軟脹大的雙峰間。

    舌頭舔過乳rou,留下一條濕熱蜿蜒的水痕;「是的,只是缺了點手感……格

    格的會更好一些……」

    楊茜和他覆蓋在自己rufang上的那只手十指相扣,一并揉捏那團完全無法覆蓋

    的軟rou,語氣有些低落,她已經(jīng)不再年輕了,手感比起女兒來說缺乏彈性,這樣

    讓男人一抓就能讓手指輕易陷入的乳rou……「不,我很喜歡,你們兩個的不能作

    比較的!這兩對奶子都是極品!」

    他分別親了親兩人的嘴唇,兩只手按住兩只觸感不一的奶子,像揉面點一樣

    的揉搓,他看著兩人享受的表情,眼神變得悠遠。

    「之前問我的事情,現(xiàn)在可以慢慢說給你們聽了,我被判了十年,緩刑一年。我的腿是在監(jiān)獄里干活時傷了,現(xiàn)在出行需要拐杖,但是不影響小范圍的活動

    ,身體沒什么大問題,不用擔心我滿足不了你們!」

    他打趣道,吳天捏了捏兩人紫紅的rutou,硬起的性器在凌夢軟彈的大腿根蹭

    了蹭。

    「讓我好好看看你們。」

    他起身將凌夢壓在身下,對上她那雙漆黑明澈的雙眼,從她的眉心沿著筆挺

    的鼻梁,一點點向下親吻,他的手順著她微微凸起的腹部向下滑,來到她的兩腿

    之間。

    凌夢有些恍惚,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被男人這樣溫柔對待了。

    除了……鎮(zhèn)守義和吳義……她的眼眸中閃過水光,被強壓在心中的情緒在一

    點點頂開蓋子,滲透出來,但是她無法壓抑。

    「你們身上這些是?」

    吳天看著零零散散分布在身上的小文身圖桉,伸手摸了摸,細微的波紋狀凸

    起的觸感讓他忍不住發(fā)問。

    「這是……娠紋,我們這幾年……懷孕后殘留的娠紋?!?/br>
    凌夢咬緊嘴唇,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和恐懼,她以為自己不會再害怕了,但是

    得到自由后,她好像變得軟弱了,不能像在會所那一樣,控制住自己所有的情感

    了。

    缺乏父愛的她,想要傾述,想要對這個……竟然想要對這個可能迫害了她親

    生父親的男人傾訴這些年的痛苦,在他的懷里!「這些年你們受苦了……」

    吳天愣了愣,手指不由自主的拭去凌夢眼角的淚珠,他給不了她們什么,除

    了將她們買下來,三個人一起生活,這是唯一的選擇。

    「已經(jīng)沒事了,一切都已經(jīng)過去了。」

    凌夢和楊茜同時搖了搖頭,這么多年過去了,該放下該拋棄的早就隨著時間

    逝去了,能重新獲得自由已經(jīng)是她們這輩子最大的幸事了。

    身上殘留著這些對于其他女人來說是可怕的丑陋印記,因為有會所花了大價

    錢的整形修復,以及紋身師的對影響視覺的顏色和疤痕進行修改掩蓋——最終變

    成如今能魅惑男人的yin紋,銀紫色的游絲飄逸,纏繞在粉紅色的網(wǎng)狀花朵上,從

    腹部一直延伸到大腿內(nèi)側(cè),艷麗而動人。

    吳天的舌頭順著上面凸起的紋路吮吸舔舐,讓兩人發(fā)出細微而短促的低吟。

    「啊!唔……吳天……好癢??!你繼續(xù)說……啊!」

    他的一只手率先擠入了凌夢的yindao里,聽著她嬌軟的呻吟,動作不斷變化,

    另一只手則是順著剛剛口水留下的痕跡在楊茜軟彈細膩的大腿上撫摸,手指內(nèi)收

    ,揉捏嬌嫩的腿rou。

    讓兩人都因為他的手而不斷的嬌吟。

    「說道哪里了,啊……我從監(jiān)獄里出來后,時代徹底變了樣??!唉,當初學

    校里巴結(jié)我的人知道我出來后也都躲得遠遠地,當初要不是我這么關(guān)照,他們也

    得不到那么多的好處!」

    吳天說到氣憤的地方,在凌夢媚xue里插入的力道都大了些,那張弛有度的小

    xue被他的粗暴弄得發(fā)抖,將他的手往內(nèi)吸得更緊,凌夢的身子發(fā)軟,她的雙眼滲

    出濕意。

    吳天舔去凌夢眼角的淚珠,手在內(nèi)里快速的抽插。

    他想起了鎮(zhèn)守義和凌夢之間的關(guān)系,起了新的想法,他的手指頭刮弄著凌夢

    的yinchun,低聲說道:「夢兒,叫我爸爸!」

    「嗚嗚……爸爸??!太用力了!要壞了!」

    她迷迷煳煳的喊著,她的一只手抓住吳天左臂,一只手和楊茜緊緊地扣在一

    起。

    吳天手進出的速度越來越快,耳畔響起了他的聲音,但是凌夢已經(jīng)分不出注

    意力去聽了,破碎的語言無法在她的

    腦子里組成一句話,她尖叫著迎來了高潮。

    「都被那么多人干過了,還是這么緊,真不知道會所是怎么保養(yǎng)你們的。呵

    呵,水真多!」

    吳天看著噴了整整一個手掌的yin水,舉到燈下,看著那晶瑩剔透的水網(wǎng),忍

    不住用鼻子聞了聞,「好香!你們涂了花蜜?」

    「不,是會所調(diào)制的收縮yindao的秘藥,還有美容和改變下體體液味道的功能

    ,可以嘗一嘗,會有一點清甜味?!?/br>
    楊茜語氣平澹的解釋著,她握住吳天壓在她大腿上的手往自己的下身送,「

    你都幫格格一次了,該輪到我了。」

    她的聲線是柔軟而華麗的,每次說話讓人聽起來都有些高高在上的意味,讓

    男人對她的征服欲更加旺盛。

    「那就如你所愿……」

    吳天的大拇指按在楊茜的陰蒂上,在那柔軟的的小粒上畫圈,等到果粒成熟

    時卻不再撫慰,而是移到了yindao口前端的那條極細微的小縫出,用手上的厚繭來

    回撫摸。

    「哦!啊啊,不要,不要那里!」

    尿道被粗暴的對待,火燒火燎的觸感讓楊茜的身子繃直,胸前兩只碩大的乳

    房也隨著她的身子像是水球一樣的亂晃。

    凌夢的意識被母親突然發(fā)尖的聲音喚回,她看向母親潮紅的面色,嘴角露出

    一絲微笑。

    「凌夢,別看你母親笑話了,過來舔你爸爸的大jiba」

    吳天攬著楊茜豐腴的腰身,分開兩條大腿,露出下身,挺了挺。

    「你們在我面前不要有任何的心理負擔,我老婆在我進去的時候就帶著孩子

    和我離婚了,所以我現(xiàn)在除了你們兩個就是個孤家寡人,我們現(xiàn)在也算是一家人

    了!」

    凌夢跪爬在吳天的身下,握住他的下身,低下頭伸出舌頭舔過guitou上的小縫

    ,吳義舒服得直哼哼,他的手伸進楊茜的yindao內(nèi),四指并攏,在rou壁上左右扣弄

    ,水聲纏綿的響起,楊茜的雙腿分的更開,一波清液從內(nèi)里涌出,打濕了她的屁

    股和身下的床單,她喘著氣拭去自己額頭上的細汗,滿是春色的雙眼看向吳天。

    吳天有些得意地揚了揚脖子,繼續(xù)說:「好在我之前有所準備,偷偷用假身

    份買了套小別墅,到現(xiàn)在價值翻了十倍。本來我想著自己干脆住在里面養(yǎng)老算了

    ,地方又干凈也沒人認識我。沒想到在某個網(wǎng)站里看到了你們母女倆的照片,雖

    然沒有露臉,但楊茜你的身體特點我一直都記得,于是我就來到了那家會所,在

    走廊里看到了你們的各種照片。我又去找了主管,最終確認了你們的身份。然后

    我就把房賣了,給你們贖了身。」

    其實事實并沒有吳天說的那般輕松,為了見到主管他費了不少功夫,為了兩

    人的贖身費而急于出手的房子比原本的價值打了不少折扣,將兩人贖回后,他手

    上的余錢也不多了,只能帶著兩人奔赴偏遠的西北,在這里買下一套二手房。

    他伸手按在凌夢的頭上,將勃起的下身頂進她的嘴里,鼻音滿意的拖長,濕

    熱的口腔不如yindao緊致,但舌頭和喉管帶來的極致體驗是yindao所沒有的。

    他的腰順勢一提,整根性器都頂了進去。

    「唔!」

    凌夢的咽喉受到異物的撞擊,胃部反酸引發(fā)喉道的抽搐,像是潮吹一樣不斷

    收縮,難以吞咽的津液從她的嘴角流出,打濕吳天的陰毛,吳天爽的半瞇起眼,

    他側(cè)過臉親吻楊茜的脖頸。

    「這里是你的敏感點,我一直都記得,那時候親你的時候,你直接就軟了?!?/br>
    吳天將性器從凌夢的嘴里拔出,他吻住楊茜的唇,順勢將她拉到自己身上,

    讓她跨坐在自己性器上,楊茜雙腿微微彎曲,身子懸空,再一點點對準那根粗黑

    的roubang坐了下去。

    四十年前的那一夜太過縹緲,她的大腦為了逃避,阻隔了那時候的記憶,而

    現(xiàn)在,這根roubang就像解開她記憶的鎖,綻放出了那晚的艷色。

    「吳天……吳天…我的老公?。 ?/br>
    楊茜在他的roubang上不斷起伏,兩只大奶子隨著她的動作上下甩動,紫紅色的

    rutou在汗水的沖刷下呈現(xiàn)出誘人的亮色。

    八年沒碰過女人的吳天動作尤為兇勐,楊茜的身子快速地浮現(xiàn)潮紅,兩具rou

    體激烈的交合在一起,他們的肌膚被汗水涂抹的油亮,凌夢看著他們兩人比起先

    前更加激烈的動作,全身燥熱。

    她的眼前蒙著一片春霧,嘴角帶著yin蕩而充滿渴求的微笑,她的一只手在揉

    搓著胸前的一只碩大渾圓的,另一只手伸向了自己流水的xiaoxue。

    女人的喘息和男人興奮的低吼讓房間的空氣越發(fā)灼熱。

    楊茜被吳天壓在身下,他的roubang在陰xue里像個搗藥杵一樣有節(jié)奏在里面不斷

    地搗弄,讓她發(fā)出高昂的尖叫,吳

    天交戰(zhàn)得不可分割的楊茜尖叫一聲,似乎是迎

    來了高潮,她抽出一只玉臂對著凌夢招了招手,發(fā)浪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格格…

    …嗯?。】靵戆?!哦嗯!」

    凌夢快速的迎了上去,抓住自己的兩個大奶子,向外分開,方便吳天將掛滿

    yin液的roubang送進她的rufang里,吳天的臉脹得通紅,他咬牙鎖緊精關(guān),雙手揉捏著

    兩個rou球,凌夢在喊出那句話之后徹底放開了。

    「爸爸!爸爸!女兒要爸爸的jingye!啊,女兒最愛爸爸的大jiba了!」

    吳天滿意的低吼一聲,jiba對準楊茜和凌夢的臉,一股股白濁從馬眼處噴出

    ,白濁的jingye噴灑在母女倆俏麗的臉上,母女倆乖巧地用舌頭把嘴唇附近的jingye

    吞掉,楊茜接著幫吳天已經(jīng)疲軟的roubang舔拭干凈,楊茜舔得很仔細,包皮里的每

    一個褶皺都被清理得十分干凈,香滑唾液順著楊茜的下唇流下連成了一條晶瑩的

    線。

    邊上的凌夢張嘴含住了吳天碩大的yinnang,開始用柔軟嫩滑的香舌纏繞上了吳

    天的睪丸并小口的地輕輕吸吮,柔軟的舌尖按摩著睪丸的每一個部位,那種感覺

    別提多舒服了。

    吳天看著如此絕美母女尤物用自己的小嘴幫他清洗著骯臟的yinjing,吳天喜開

    心極了,他摟住兩女的腰,輕聲問:「你們會一直陪著我嗎?」

    「嗯,我們會一直都在一起的?!?/br>
    兩女喘著氣,面露滿足之色,將雙手搭在他身上,身子緊緊地貼著他枯瘦的

    身子,晶瑩的淚從她們的眼角,緩緩滑落,這是她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依靠了。

    與此同時,這個故事里的幕后三人也開始了他們新的狂歡——老大趙文昌看

    著雙手雙腳被大大分開的漂亮少女,那白嫩的身子和美好的身段,讓他笑得不見

    眉眼,他很久沒有玩過強jian了,這個女學生是個虛榮貨色,為了買到最新的蘋果

    手機在學姐的介紹下向他的借貸公司借了錢,利滾利再滾利。

    到現(xiàn)在錢根本就還不上了,就被他派人直接綁到了自己這里。

    他拿著剃刀將她下體上的陰毛剃干凈,打開手機手電筒,在少女羞恥憤恨的

    目光下用視線侵犯她最私密的地方。

    「不錯嘛,沒想到你穿的這么放蕩竟然還是個處!」

    他壓在女孩的身體上,掐著她的下巴親吻,女孩的嘴里不斷地叫罵著,被他

    連甩了幾個巴掌才閉嘴,那雙氣得通紅的大眼讓趙文昌的征服欲達到了最旺。

    「今晚就干死你個小婊子!」

    他扶著黑粗的jiba,直接插進她未經(jīng)人事的xiaoxue,女孩的尖叫在房間里回蕩

    著。

    江津大學校長辦公室,黃明理懶洋洋的靠在老板凳上,他看著眼前的全身赤

    裸的女學生被淚水打濕的嬌顏,故意柔聲開口:「小月啊,老師也不是非要強迫

    你,可是你知道,這個出國資格嘛……你的成績還差那么一點點……」

    「我知道的……我知道的……」

    小月的大眼里充滿絕望,她粉嫩的唇瓣被牙齒蹂躪出鮮血,玉足踩著月光一

    步步的走向他,披散的長發(fā)在星星得的侵染下一片銀光,就像月下的仙女。

    可惜,這個月下仙女即將要被人玷污,黃明理拉過她的手,臭烘烘的嘴就往

    少女的香唇上湊,他昨天特意吃了幾根虎鞭就是為了今天,為這個美麗的?;ê?/br>
    好地開苞!對上少女痛苦而屈辱卻不敢反抗的雙眼,黃明理低吼一聲,將她壓在

    冰冷的辦公桌上,手指挖了潤滑膏涂在她嬌嫩的花瓣上,勃起的下身緩緩地插入

    ,帶著不容拒絕在少女的痛呼中破開那層膜。

    劉日輝喜歡聽話的女人,對于女人的掙扎會讓他施加以暴力,所以每次給他

    送來的大學生都是馴服過或者下了迷藥的。

    少女如天使的睡顏分外動人,劉日輝順著她的耳垂一直往下舔,脖子、rufang

    、肚臍、下體……「真美妙,處女的滋味……」

    他的舌頭靈巧很快就在那處蜜泉開鑿出玉液,yin水被他的舌頭攪得滋滋作響

    ,讓少女的身體扭動,嘴里發(fā)出迷迷煳煳的呻吟。

    劉日輝拉過她的小手,按在自己軟巴巴的性器上,擼動了幾下,沒什么反應

    ,有些尷尬,看著桌上那盒壯陽藥,糾結(jié)了一會兒,拆開吃了。

    「媽的!」

    不能自己硬起來讓他有些丟臉,動作變得粗暴起來,在少女腰下隨手塞了一

    個枕頭就分開她的長腿直接沖了進去。

    guitou的進攻被一層薄膜阻攔了一下,隨即薄膜就被撞得粉碎,少女的眼角有

    晶瑩滑過,她的痛呼溢出,但劉日輝直接整根頂入,兩個卵蛋撞擊著女孩嬌嫩的

    陰部,發(fā)出響亮的拍打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