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我跟你走,可以嗎?/人體,本身就是一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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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他是直接在白泥塑成的雕塑上作業(yè)。 先將沒有定型的白泥弄濕,變得柔韌,然后洛澤取來特殊的刻刀。他一刀一刀,刻得專注而認(rèn)真。有時就是用手去捏泥土,捏出他所認(rèn)為的模樣。 白泥的屑,隨著刻刀的起落,一點一點地落下,粘在地上,飄到桌前。而有時,又落到了他的眉眼,肩頭。 月見看著他,看入了迷。 他本來在雕刻她的身體,當(dāng)?shù)竦搅岘嚨男夭壳€時,他的呼吸有一瞬幾乎停止。他停下了,視線掃過,接觸到她的目光時,怔了怔,連忙移開了視線。 “你的眉毛變白了。”月見忽然說。 “嗯?”他半秒后才知道她說了什么,抬起手揉了把眉毛,繼續(xù)雕刻。 一個小時后,他停了下來,抬眸看她:“先休息一會?!?/br> 他轉(zhuǎn)過了身去,方便她披上大衣。 等他轉(zhuǎn)過身來,只見她身披紅緞,向他走來。她在夜里行走,搖曳生姿。她裹得緊,只是在行走時,露出小腿腹與腳踝上一段雪白的肌膚。 洛澤只覺得,有些口干舌燥。他取過杯子,抿了一口,是寡淡的茶。 “沙漠的夜,還是寒涼的,你多穿些。”洛澤提醒她。 月見嫣然一笑,也學(xué)著他的樣子抿了抿唇,“我也渴,可以喝一杯嗎?” 他剛要替她取過一個杯子,她已經(jīng)拿起了他的杯子,喝了起來。放下杯子時,她黑漆漆的眼珠子一轉(zhuǎn),看著他不說話。 洛澤垂下了視線,“你有什么喜歡的嗎?我可以為你刻一件小的玩意?!?/br> “需要報酬嗎?”她調(diào)皮一笑。 怔了怔,洛澤也笑了,“不用。小玩意,不會花費太多時間。你喜歡就好?!?/br> “我想要一只黃色的鸚鵡。” 洛澤本來微笑的眼睛驀地定住了,也沒有看她,只是一瞬,又恢復(fù)了尋常,只是微微瞇起,讓她瞧不清他心思。 “怎么了?有什么不對嗎?”她嘟了嘟紅潤的唇,“是我的要求太過分了嗎?” “沒有?!甭鍧傻兀骸拔視帖W鵡?!?/br> 輪到月見笑了,“我當(dāng)然知道,你會刻鸚鵡??!你那么了不起,人都可以雕刻出來,何況是只鳥呢?” “你到一邊坐著,休息一會。我給你雕一只鸚鵡。”洛澤從腳邊的袋子里取出了一只蛇果,遞給了她,“沙漠干渴,吃吧?!?/br> 他對她說得最多的,好像就是吃吧,多穿些。不了解的兩個陌生人,很難有共同語言??墒窃乱娤M軐λf得更多。她張開殷紅的小嘴,咬了一口蛇果。好甜。她發(fā)出了“唔”的一聲滿足的嘆息。 洛澤見她的樣子可愛,唇角微微揚起。 他居然對她笑了。他笑時,真英俊。嘴邊有果渣,她伸出舌頭,一卷,含進(jìn)了嘴里。他正好看過來,一怔,只覺得她的唇舌是在他的肌膚上舔舐而過。他的身體顫了顫。 洛澤垂下了頭去,再不看她。 月見又走了回來,在他身邊站定,看到他取來了一段鋁線,在他手中折彎、拉伸,形成一個橫向的兩頭一上一下卷起的怪異的“s”型,然后他將鋁線的兩頭用釘子固定在了一塊木板上。 “這是為什么?”月見問他。在他身邊蹲了下來,揚著小臉看他。 “先塑造一個基本的骨架。即使是塑造人,也是這樣的?!甭鍧赡托臑樗獯?。一垂眸時,觸及到她揚著的小臉、與那對神秘深邃的黑眼睛,他長長的眼睫一顫,不動聲色地移開了目光。 然后,月見就看見他把更多的鋁線用細(xì)小的鐵絲綁起來,并用夾鉗將它拉緊,形成了肩與翼。等整個骨架出來了,他又往上面貼肌rou(泥土),一點一點地,一只鸚鵡的雛形出來了?!暗纫磺型瓿闪?,是要進(jìn)行焙燒的,所以沒有那么快,等明晚吧?!彼f。 月見笑了笑,他在向她索要,下一個夜晚。 他還在給鸚鵡的骨架培泥。月見站了起來,走到了另一邊。那里是個書桌,上面擺有一個精細(xì)的人體骨架。人體骨架大概高66cm。這是個只雕造了局部的骨架,人體的骨骼從頭到腳,呈優(yōu)美的S形曲線,頸椎、脊椎、胯骨、骨盆與腿的S型弧度那么優(yōu)美;即使是連骨盆后面的骶骨,它的尖梢端的尾骨,都是呈完美的弧線。 “只是一具男女不辯的骨架,都那么美?!痹乱妵@。“是你自己做的模型么?我覺得,這骨架怎么看都飽含了感情,不像是從藝術(shù)品商店買的材料。” “人體,本身就是一種美?!甭鍧煞畔铝耸种械哪嗫粗?,然后又答:“是我自己做的?!?/br> 月見噗嗤一聲笑,“你這口吻,怎么那么像是在哄騙女人脫衣服?!?/br> 洛澤低笑了一聲,并不答話。 反而是月見想明白說了什么后,先紅了臉。她不就是為了他而脫了么…… “好了,你過來看看?!甭鍧蓪λ辛苏惺帧?/br> 月見沒有穿鞋子,每一步走來,都那么輕盈,卻也小心翼翼。她沒有露出更多的肌膚,那道開叉,只到膝蓋,她雪白的小腿也只是偶爾露出,若隱若現(xiàn)。洛澤的喉頭滑動,忽然又是一聲低笑。 “你笑什么?”月見蹙了蹙眉,皺起了可愛的小眉心。 洛澤并沒有把那句“我覺得,你是在故意引誘我”說出來。但是月見看懂了他眼里的內(nèi)容,有些賭氣,“我沒有?!币娝€是不作聲,她急了:“我分明就沒有那樣想。” 可是卻這樣做了。 月見確實是想引誘他。 這里是大廳,她一直只在大廳逗留。身后五米處,有一道古樸的棕色木門隔著,棕色木門后應(yīng)該是臥室。月見大著膽子問:“我可以進(jìn)去看看么?”指了指那道門。 洛澤眸色漸深,“你知不知道,你在提議,進(jìn)一個單身男人的臥室去看看?” “我知道?!痹乱妱傉f完,眼睛里忽然閃出了一抹奇異的,亮到了極點的璀璨光華。他看懂了,她也聽懂了。 他單身! 苦笑了聲,她的熱情,他覺得難以招架:“去吧?!?/br> 她已經(jīng)推開了那道門,可他沒有跟上。他又回到了她的那座雕塑上來。 外面大廳的布置還是相當(dāng)原始的,處處鋪有地毯,以舒適為主,更符合絲綢之路,沙漠之上的原汁原味。而他的臥室,其實相當(dāng)現(xiàn)代化,看得出來,是經(jīng)過刻意的改造。甚至還有一個巨大的投影,與高檔次的音響。CD碟片,電影碟片堆放了整整一個柜面。 隔了一個房間,洛澤忽然聽見她問:“你很喜歡看電影吧?” “嗯?!彼?。 “我印象里,都沒有看過電影。”洛澤聽見了她在里面搞騰什么的聲音。他答:“那你就看看吧?!?/br> 已經(jīng)聽到了音樂過門的聲音。她已經(jīng)在播放了。 音樂有些熟悉,洛澤專注于手頭工作,一時沒想起來,是部什么片子??赡芘麓驍_他工作,她把音響調(diào)小聲了許多。 夜里安靜,他做著雕塑,忘了時間。不知過了多久,忽然,洛澤就聽見了男女動情的呻吟聲。他猛地想了起來,那部是什么片子。他有些尷尬,這樣的夜里,實在不適合看那樣的片子。 他這一輩子,從未嘗試過如此的狼狽,除了第一次見到小草時;月見再一次使他感覺到了狼狽。 洛澤一邊走,一邊揉了揉眉心,在臥室門前停住,然后說,“乖,關(guān)掉它?!?/br> “可是我已經(jīng)看下來了啊。不知道結(jié)局,我會很難受。”月見茫然地眨了眨眼睛。 洛澤發(fā)現(xiàn),她臉紅了,耳根也紅,雪白一點的耳珠子,此刻也是紅的,招搖地勾引著人的視線,引誘著人將它含進(jìn)口中。 他不高興了:“小草,難道你沒有和一個男人同處一室的自覺嗎?” “我知道你不會侵犯我。我很放心?!痹乱娫俅螣o辜地眨了眨眼睛。 “你還真是……”洛澤實在是拿她沒辦法。“你一個年輕女孩子,為什么非要看它。有那么多的片子可選。” “我喜歡那個封面,就選了它。有種淡淡的哀傷。是悲劇對嗎?”月見揚了揚手中的碟片盒,然后指了指墻上掛著的電影海報,“你應(yīng)該也喜歡這部片?!?/br> 洛澤看著貼在墻上的海報。 他看著海報上的只有十五歲的法國少女出神,許久才答:“是,我也喜歡那部片。是杜拉斯的《情人》。”他能想到的,是那個在花叢里對他說,“我十六了,我叫小草”的那個女孩。 “我不知道誰是杜拉斯,不過這是一部好電影?!痹乱姷难劬氐搅舜笸队暗钠聊簧?。男主正在為女主從雙耳罐里取來干凈新鮮的水,為她洗澡?!八退g,沒有辦法溝通,只能不分白天黑夜地zuoai。他以為她根本不了解他,其實不是。她愛他。她跟他走,是為了他的錢,也是因為愛他。我說得對嗎?” 在他還怔著的時候,月見忽然說,“我也跟你走??梢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