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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男后的重生(古穿今)在線閱讀 - 第31節(jié)

第31節(jié)

    ☆、53·第48章 過年

    淋雨玩浪漫的結(jié)果就是兩人都感冒了,當(dāng)穆惟和木瑾之一身狼狽地逃回安娜的小莊園,兩個人同時打了個噴嚏,愣了一下后又同時相視一笑,都不可抑制地哈哈大笑了起來,笑得暢快,笑得恣意。

    見到穆惟和木瑾之的樣子,安娜忍不住狠狠將兩人教育了一頓,這才連忙讓管家給家庭醫(yī)生打電話,過來給穆惟和木瑾之看病。

    由于病了,在英國的剩下幾天,穆惟和木瑾之都被安娜禁足在了小莊園里,陪這個英國貴婦人每日逗逗狗、品品茶,或是騎騎馬,日子過得悠閑極了。

    在安娜得知木瑾之不僅會畫國畫,還畫得一手好油畫后,她還讓木瑾之給她畫了一幅穿中國旗袍的油畫,畫里她穿著黑色印紅花的旗袍,頭發(fā)高高的挽起來,戴著穆惟送她的一整套翡翠首飾,看起來既高貴優(yōu)雅,有難得的有幾分神秘的氣質(zhì),讓她愛不釋手,喜歡得不得了,也就更滿意木瑾之這個“兒媳婦”了。

    在英國過完元旦節(jié),穆惟便和木瑾之坐上了回北京的飛機,等回到學(xué)校,兩人就都忙碌了起來。木瑾之是忙期末考試,穆惟則是忙學(xué)校學(xué)期末的各種瑣碎事情,以及公司里需要他處理的公事。

    木瑾之期末考試的課程結(jié)束的很早,所以他很早就放了寒假,回廣州去了。而年前卻是穆惟一年中最忙的時候,忙吃飯、忙送禮、忙收禮,忙各種各樣的應(yīng)酬,所以等他徹底閑下來都已經(jīng)二月初快過年了。

    人一閑下來就會覺得空虛,特別是一個人呆在大屋子里的時候。這天晚上,穆惟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著,但看看時間又已經(jīng)半夜一點多,他不想打擾木瑾之休息,只能無聊地翻電影看,看著看著總算是睡過去了。

    第二天一早,穆惟再次可憐地一個人吃著面包加牛奶的早餐,終于耐不住寂寞讓秘書給訂了去廣州的機票,決定去廣州找木瑾之,和木瑾之一起過年。

    穆惟很早以前就知道木瑾之家的地址,不過這還是第一次來,當(dāng)他摁了門鈴,開門的人他并不認(rèn)識,不過猜也知道這位穿著圍裙的中年婦女是木瑾之給他講過的“李嬸兒”,便有禮貌地笑著說道,“李嬸兒你好,我是木瑾之的朋友穆惟,請問木瑾之在家嗎?”

    “小少爺?shù)呐笥??”李嬸兒狐疑地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穆惟,見對方氣度不凡,也不像是騙子,便將門打開讓穆惟進來了,“小少爺去接敖家兩位少爺小姐了,您先進來坐坐吧!他們應(yīng)該很快就回來了,正好趕得上午飯?!?/br>
    “好,謝謝?!蹦挛Q鞋進屋后規(guī)規(guī)矩矩地坐在沙發(fā)上,沒有四處打量也沒有到處去逛,畢竟主人家不在,若是他亂逛會給人不禮貌的感覺。

    坐著喝了一會兒茶,木瑾之便帶著敖嫣敖然回來了,敖嫣看到穆惟特別開心,立刻就驚喜地跑到穆惟身邊,親昵地叫道,“穆惟叔叔,你怎么來啦?”

    “怎么?不歡迎?”穆惟伸手摸摸敖嫣的腦袋,笑得特別溫柔迷人,立刻讓敖嫣微紅了臉,搖搖頭道,“當(dāng)然不是!我和弟弟都很想叔叔!剛剛還問了哥哥你在哪兒!”

    抬頭看向站著的木瑾之,穆惟笑著走到木瑾之身邊,毫不避諱地親了一下木瑾之的嘴角,瞬間讓準(zhǔn)備叫大家吃飯的李嬸兒和坐在沙發(fā)上的敖嫣都驚呆了,只有敖然一副無趣樣子地撇撇嘴,率先坐到了餐桌上,叫了一聲自家傻呆在原地的jiejie,“敖嫣,吃飯!”

    “???哦!哦!”敖嫣跑到餐桌那邊,眼睛余光卻還不時往穆惟和木瑾之那邊瞟,卻見木瑾之已經(jīng)領(lǐng)著穆惟走進主臥里,還啪的一聲拍上了門,緊接著臥室里就傳來了各種噼噼啪啪的聲音,好像……有人挨打了。

    “呃……”敖嫣擔(dān)心地看了看主臥的門,又回頭看了一眼一臉面無表情認(rèn)真吃飯的敖然,終于還是沒忍住,湊到敖然身邊小聲問,“穆惟叔叔和哥哥……他們……他們……”

    “他們是同性戀?!卑饺坏ǖ匕寻芥痰脑捬a全,完全不給敖嫣任何緩沖的過程,直白得讓敖嫣臉一下子就紅了。不過敖嫣看敖然依舊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不由也產(chǎn)生了一種好像沒什么的錯覺,便“哦”了一聲,開始乖乖吃飯,只有身后的李嬸兒依舊處在震驚與呆愣中,沒有反應(yīng)過來。

    過了大概五分鐘,主臥的門被打開了,隨之木瑾之一身清爽地走了出來,他整了整袖口,微笑著走到餐廳,招呼李嬸兒一起坐下吃飯,還給敖嫣敖然夾了菜,這才開始吃起飯來。

    敖嫣看了看主臥那邊,卻還是沒見穆惟走出來,不由有些擔(dān)心地問木瑾之,“哥哥,穆惟叔……呃……咳……哥哥呢?”

    聽見敖嫣叫穆惟為“穆惟哥哥”,木瑾之眉梢輕挑,卻沒糾正什么,只淡淡道,“不用管他,我們吃我們的,他不餓。”

    “呃……是嗎?”敖嫣看著木瑾之此時微笑的樣子,不知為什么覺得木瑾之笑得特別危險,而她總有種不祥的預(yù)感,那就是穆惟已經(jīng)犧牲了。

    想到此,敖嫣低下頭開始認(rèn)真吃飯,不敢再問關(guān)于穆惟的話題,只默默在心底為穆惟默哀了三秒鐘。

    吃飯吃到一半,穆惟總算是磨磨蹭蹭地從主臥里出來了,這一次他再度頂著臉上兩個超大的巴掌印淡定地坐到了餐桌上,還對敖嫣敖然有說有笑,像是完全不知道自己臉上被人扇了巴掌似的。而直到這時,敖嫣知道了穆惟和木瑾之的特殊關(guān)系后才驀然明白,原來那次在北京,穆惟臉上的巴掌印就是這么來的??!哥哥真威武!

    下午的時候,穆惟和木瑾之在臥室里呆了一下午,也不知道干了什么,敖嫣好奇得不得了,但她又不敢去敲木瑾之的門,只能一邊看電視一邊急得抓耳撓腮的,直到主臥的門再次被打開,只是這次神清氣爽走出來的,卻是穆惟,而不是木瑾之。

    這……敖嫣看著穆惟笑得春風(fēng)得意的樣子,有些不解,站起來正準(zhǔn)備去臥室里找木瑾之,就被穆惟不輕不重地攔住了,“你哥哥在睡覺,別去打擾他?!?/br>
    “睡覺?現(xiàn)在?”敖嫣覺得穆惟的眼睛里有一些很特別的東西在里面,但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只能跟著穆惟重新坐回客廳沙發(fā),繼續(xù)看起電視,心思卻全部被疑惑填滿飛到了主臥里。

    真的好想去臥室里看看哥哥??!到底怎么了?穆惟叔……呃……哥哥好奇怪,哥哥更奇怪,這時候睡覺?

    等木瑾之一覺睡起來,已經(jīng)是晚上七點鐘,李嬸兒的晚餐都已經(jīng)差不多準(zhǔn)備好了,而當(dāng)他慵懶懶地走到沙發(fā)上坐著,敖嫣瞬間看得眼睛都直了,因為她突然間就覺得自家哥哥變得更好看了,好看在哪里她說不出來,只是覺得木瑾之就這么半瞇著眼睛懶懶地靠著沙發(fā)靠墊,她就覺得好性感,好讓人臉紅。

    當(dāng)敖嫣看到穆惟走到木瑾之身邊,還伸手?jǐn)堊×四捐难?,她瞬間臉更紅了,想著:哎呀,好羞,捂臉!

    也許是穆惟和木瑾之之間的粉紅泡泡太多了,敖嫣終于受不了當(dāng)大燈泡,跑到書房去找在玩游戲的敖然去了,心里卻在想:同性戀好像真的也沒什么呢!不就是穆惟叔叔變成了穆惟哥哥而已么?嗯,我會支持哥哥們的!

    敖嫣進到書房之后,覺得作為jiejie她應(yīng)該和敖然好好聊聊,因為自己哥哥突然交往了一個同性情人,不是誰都能接受的。

    “敖然,同性戀也很正常,從古至今,中國外國都有,不是什么心理病,也不是什么艾/滋傳染源,他們和我們一樣正常,就像每天太陽會升起一樣正常,和我們只是多數(shù)和少數(shù)的區(qū)別,所以穆惟哥哥和哥哥這樣沒什么的,就算你暫時接受不了,也要學(xué)會尊重,知道嗎?”敖嫣擺出一副大jiejie的樣子,非常嚴(yán)肅并有哲學(xué)道理地對敖然說道,心里隱隱有些自豪,因為她終于能在敖然面前形象高大起來了!

    然而,敖然卻絲毫不給敖嫣面子,他怪異地轉(zhuǎn)頭看了一眼敖嫣,冷冷吐出兩個字,“白癡?!?/br>
    “你!”敖嫣見敖然罵完她又繼續(xù)玩游戲,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不由氣得抓住敖然的手臂就狠狠咬了一口,然后憤怒回罵道,“你才是大呆球!”

    “敖嫣!”敖然也怒了,抽回自己的胳膊,伸手抓了一把敖嫣的頭發(fā),一點紳士風(fēng)度都沒有,“你再咬我我剪了你頭發(fā),你信不信?”

    “去死,敖然!”敖嫣摸了摸頭發(fā),發(fā)現(xiàn)發(fā)型都被敖然抓亂了,瞬間抓狂了,撲上去把敖然撲在床上又抓又撓,而敖然也毫不示弱,同樣又抓又撓,兩姐弟在床上再度打了起來,直到木采薇一聲怒喝,兩個人瞬間嚇得收回手,乖乖地坐在了床上。

    “你們兩個給我出來!都多大的人了,還打架!你們是三歲小孩子嗎?”木采薇見敖嫣敖然頭發(fā)亂蓬蓬的、衣服也互相撕扯得亂七八糟,不由氣得恨不得上前一人一巴掌,但她還是強忍住怒氣,將兩個人叫出來一左一右地教訓(xùn)了整整半個小時。

    中途木瑾之有些心疼,準(zhǔn)備上前勸勸木采薇,卻被穆惟抱住腰摟在了懷里,“皇后再陪陪朕,快一個月了,都快想死朕了?!?/br>
    “滾!我看就是中午沒被打夠吧?下次再敢在敖嫣敖然面前隨便動手動腳,看我怎么治你!”木瑾之雖然嘴上說的兇狠,但他最終還是沒走上前,而是伸手扒開穆惟的手臂,繼續(xù)陪穆惟坐一會兒,直到木采薇讓敖嫣敖然去洗臉梳頭發(fā),然后準(zhǔn)備吃晚飯。

    晚飯的時候,木采薇依舊對穆惟不咸不淡的,但她到底還是沒說出什么趕穆惟走的話,只是要她熱情那是不可能的,別以為她沒看到木瑾之和穆惟手指上差不多的戒指,都快把他寶貝兒子拐跑了,她能高興熱情得起來嗎?

    這個寒假是敖嫣敖然過的最快樂的一個寒假,因為春節(jié)大團圓的時候,他們終于如愿以償,和爸爸mama哥哥們坐在一張桌子上吃到了mama和哥哥一起準(zhǔn)備的年夜飯,雖然爸爸和mama已經(jīng)離婚,他們也能理解,但是過年的時候,爸爸和mama能陪在他們身邊,他們真的覺得很幸福。

    其實團年的那天晚上,當(dāng)敖軍敲開木瑾之的大門,木瑾之差點沒忍住動手教訓(xùn)一頓敖軍,但他看敖嫣敖然驚喜的樣子,還是暗暗將這種沖動埋了起來,讓敖軍和他們一起過了個年,心里卻在冷笑,何必這么賤,把自己搞得這么可憐,在失去后才知道珍惜。

    吃過飯后,敖軍提出想讓敖嫣敖然和他去住幾天,這事兒木瑾之沒資格過問,木采薇也尊重敖嫣敖然的意見,所以最后的決定權(quán)在敖嫣敖然的身上。對于敖軍的提議,敖嫣敖然相互對望了一眼,卻堅定地都搖了搖頭,說過兩天會去看敖軍,但他們還是想和mama哥哥在一起。

    這個結(jié)果在意料之中,敖軍雖然有些失望,但還是理解地笑了笑,故作瀟灑地走了,走前他給了敖嫣敖然甚至木瑾之,一人一個大紅包,說是他一點點心意,讓他們以后照顧好木采薇,有空多去看看他,有需要他幫忙的也盡管開口,他能幫絕對不遺余力。

    對于這種結(jié)局,木瑾之冷淡之余也覺得敖軍很可憐,但可憐之人必有其可恨之處,一起都是他咎由自取,自作孽才不可活。因為有些事情不是后悔、懺悔就夠了的,有些錯誤可以犯,但有些錯誤一旦犯下,有些傷害一旦造成,就再無彌補的機會,人生是一條單行道,只能往前走、往回看,卻沒辦法往回走。憐取眼前人,多簡單的一句話,卻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到。

    當(dāng)午夜十二點天空炸開絢爛的煙花,木瑾之耳邊聽著春節(jié)聯(lián)歡晚會主持人們對于新年的祝福,忍不住輕輕握住了穆惟的手,他和穆惟相視一笑,轉(zhuǎn)頭看到敖嫣敖然笑得開心滿足,又看木采薇安靜的側(cè)臉,覺得這世上最大的幸福已經(jīng)被他牢牢握在掌心里了,而他相信,他和穆惟都會認(rèn)認(rèn)真真地守住這種圓滿,一直走下去,直到生命終結(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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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要說:抱歉,前兩天實在太忙了,時間被占完了~恢復(fù)更新,最近日更沒問題,然后趕緊在走向完結(jié)了

    ☆、54·第49章 辯論

    新春佳節(jié)期間,木瑾之的高中同學(xué)都吆喝著要聚會,王龍作為以前的班長便順應(yīng)民意組織大家一起吃飯唱歌,還表示都可以帶家屬,不過穆惟自然不可能跟著木瑾之去參加這種小孩子的聚會,所以木瑾之肯定是一個人去,反倒是王龍帶上了一名“家屬”——蘇小小。

    在吃飯包房見到蘇小小,木瑾之有些驚訝,隨之便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蘇小小和王龍,直看得蘇小小臉蛋紅紅的、眼睛水水的,都害羞了。

    王龍一進包房就被幾個男生架住了,說作為班長竟然遲到,該罰!至于蘇小小,大家看是個男孩子便沒怎么關(guān)注,只問了一句王龍是誰,王龍說是弟弟,眾人就沒再多關(guān)注蘇小小,專門圍攻王龍去了。

    招呼蘇小小坐過來,木瑾之問,“你怎么也來廣州了?來了怎么不和我說一聲?”

    蘇小小看了一眼王龍,笑得很甜蜜的樣子,然后他伸手牽住木瑾之的手,紅著臉說,“王龍看我過年沒地方去就把我?guī)Щ丶伊耍退麄兗乙黄疬^年。”

    “哦……這樣啊……”木瑾之意味不明地瞇了瞇眼睛,卻沒多說什么,只是笑得更溫和了幾分,倒讓蘇小小窘得說不出話來。

    “瑾之哥哥,王龍mama……”蘇小小突然拉住木瑾之的手臂,小小聲在木瑾之耳邊繼續(xù)道,“王龍mama好奇怪,一看到我就說什么‘呀,兒子帶兒媳婦回家了?。 @種話,后來我住他們家,她還不給我安排客房,讓我和王龍住一間房?!?/br>
    撲哧!

    木瑾之忍不住笑了,關(guān)于這事他倒是知道一點,因為王龍以前跟他聊過家里的情況,大概就是王龍初中的時候就已經(jīng)向家里出柜,一開始也挨了很多打,王龍父母以為王龍只是青春期叛逆,后來才知道是真的,而王龍父母也都是高級知識分子,一個大學(xué)教授一個婦科主任醫(yī)師,倒也不像別的家長那樣不理智,兩人找了一堆同性戀的書惡補,還在網(wǎng)上查了很多同性戀案例,發(fā)現(xiàn)很多人就是由于家里人的不支持最后自殺、濫/交、吸毒什么的,也知道了同性戀這種事很多都是天生的,不是什么奇怪的心理病,再加上王龍確實沒做過什么出格的事情,依舊是他們的好兒子,只不過是喜歡同性而已,之后便慢慢接受了,畢竟兒孫自有兒孫福,何必逼自己的孩子去強行“矯正”,讓孩子走上那么悲劇的道路呢?

    本來,事情到這里就已經(jīng)是喜劇了,但王龍家里的情況卻是喜劇過了頭,王龍mama也不知道是不是同性戀的書和電影看得太多,后來她想更多地了解同性戀的知識,就找小說看,結(jié)果就知道了這種東西,再后來就徹底淪為了一名腐女mama,整天就想著王龍什么時候給她帶男兒媳婦回家,所以木瑾之可以想象,這次蘇小小跟著王龍回到家,該是一種什么樣的盛況。

    哈哈,真想親眼瞧瞧腐女mama是什么樣子的。木瑾之伸手摸了摸蘇小小的頭,覺得這副乖小孩兒樣,絕對是王龍mama喜歡的類型。

    “那王龍怎么說?”木瑾之剛問出這個問題,蘇小小就癟了癟嘴角,有些喪氣,“他說我只是同學(xué),讓他mama不要多想?!?/br>
    “然后呢?他mama怎么說?”木瑾之其實覺得王龍應(yīng)該是對蘇小小有好感的,但是這種好感吧,還不算多、也還不明顯,現(xiàn)在的王龍對蘇小小更多的應(yīng)該是一種莫名其妙的責(zé)任感,覺得他就該保護著蘇小小,殊不知這世上若是不在乎一個人,又怎么會輕易將一個人看作是自己的責(zé)任?不過個人的感情冷暖都只有自知,所以木瑾之只是這么想想,卻不會去問王龍這些事情,因為時候到了,感情自然水到渠成。

    “王龍mama不信啊,還笑著說她都明白,明白什么呀?我都不明白……”蘇小小看王龍終于掙脫眾人的壓制向他走來,臉上立刻掛上了大大的笑容,笑得眼睛里都泛起明亮的神采,讓人一看他的眼睛就知道他有多喜歡王龍。

    木瑾之不動聲色地將這一切都看在眼里,不由得在心底感嘆一句,“難怪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果然如此?!毕矚g一個人的時候,就算對方站在人潮里,也只能看到他。

    過了正月初六,該走的親戚都走得差不多后,木瑾之一家人一起去了趟新馬泰,在這三個地方玩了差不多兩個星期,等回來的時候,孩子們的寒假都差不多結(jié)束了,敖嫣敖然跟著木采薇回了家,木瑾之和穆惟則總算有了一點二人世界的時間,到香港走了一圈,之后便直接從香港飛回北京,準(zhǔn)備開學(xué)。

    下學(xué)期開學(xué)不到一月,校內(nèi)辯論賽便開始宣傳報名了,本來這種事蘇小小是絕對不會參加的,他以前總是習(xí)慣窩在安全的小角落里面,安靜地看著別人熱鬧,不動如山。但自從他過年時候跟著王龍到廣州后,就開始思考怎么才能讓王龍喜歡上他,得到的答案就是他必須要變得和木瑾之一樣自信、,而不是一直躲在王龍背后連話也不敢說,所以他逼著自己踏出了勇敢面對所有人目光的第一步,報名參加了這次辯論賽。

    得知蘇小小參加了辯論賽,木瑾之感到驚訝之余也為蘇小小高興,因為人只有自己想通了、真正走出來了,才能徹底堅強勇敢起來。

    蘇小小每一場辯論賽木瑾之都有拉著穆惟去看,一方面因為穆惟是蘇小小的資助人,另一方面他也確實想親眼看著這個孩子是怎樣一步步從過去的陰霾里走出來的。

    一開始蘇小小非常怯場,即使他在場下做了大量的功夫,一上場依舊磕磕巴巴,甚至害怕得說話都發(fā)出顫音,但他依舊在堅持、在努力克服,就在評選院內(nèi)參賽辯手的那場辯論賽時,他們隊的題目是“命運是由個人掌握的”,而對方辯論隊的題目是“命運是由社會掌握的”,輪到他總結(jié)陳詞的時候,他整整十秒鐘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但當(dāng)他看到坐在臺下的王龍,看到王龍悄然對他豎起了大拇指,他一瞬間眼眶一熱,幾乎熱淚盈眶,再當(dāng)他抬起頭時,他臉上終于沒有了怯懦與退縮,似乎一瞬之間他就長大了、他就明白了,他將手中的稿子放到桌子上,開始說起練習(xí)了無數(shù)遍的總結(jié)陳詞。

    一字一句,雖不是口若懸河,但蘇小小眉宇間那種卑怯已經(jīng)不在,換上的是一副全新的面貌,他雖然依舊不夠自信,但他已經(jīng)能夠抬起頭來,面目嚴(yán)肅地表達(dá)出屬于他的立場,他雖然依舊不夠,但他已經(jīng)能夠挺/直脊梁骨,告訴全世界他也可以的。

    當(dāng)蘇小小的總結(jié)陳詞結(jié)束,全場竟然莫名其妙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這掌聲不是為別的,只為認(rèn)得蘇小小的人給予他最大的、最真誠的鼓勵。

    最終的結(jié)果,不出眾人所料,蘇小小還是落選了,但他參加此次辯論賽的意義卻已經(jīng)達(dá)到了,所以他覺得沒什么可遺憾的。同時,他暗暗下了決定,決定他一定要參加今年的國際大學(xué)群英辯論會,也一定會站到世界級的舞臺上,取下最佳辯手的桂冠,然后將這個桂冠送給改變了他人生最重要的人——王龍。

    這周末,蘇小小請穆惟送他到監(jiān)獄里看望蘇航,這是他第一次來看蘇航,也許也是最后一次,他看著被關(guān)在監(jiān)獄里的蘇航,看著曾經(jīng)翩翩風(fēng)雅、英俊迷人的蘇航變成現(xiàn)在頹喪的猥瑣大叔樣,心里一酸,拿起電話卻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和蘇航對視許久,才輕輕喊了一聲,“爸爸?!?/br>
    蘇航聽到這一聲“爸爸”突然內(nèi)心大慟,但他不會因此而放棄對蘇小小的執(zhí)念,蘇小小是他的,只能是他一個人的!

    “小小,你乖乖的,知道嗎?等爸爸來接你。要不然,要不然,我殺了你!我殺了你!”只見蘇航猛地瘋了一般站起來,并撞上了將他和蘇小小隔開的玻璃,一遍又一遍死命地撞,面容扭曲、睚眥欲裂,直到他被獄警押解著離開,他依舊瘋狂似的喊叫著、喊叫著,心魔已難平,恐怕也是快真的瘋了。

    嘆息一聲,蘇小小掛回電話,起身準(zhǔn)備離開,心里卻想著:從此以后,你我再無干系。我有我自己的人生,你掌控不了我一輩子,好自為之吧!

    這半學(xué)期過得特別快,很快就到了暑假期間,不過暑假卻也不得清閑,因為要、軍、訓(xùn)!

    軍訓(xùn)的兩周過后也就大二開學(xué)了,也很快就到了李琨去美國參加交換項目的時間。李琨走的那天官銘沒有去送,兩人心照不宣地分開了,不是分手,卻也沒提去了美國后兩人的關(guān)系該怎么繼續(xù),他們就這樣一個安安靜靜地走了,一個安安靜靜地開始收起電腦,做起了學(xué)霸。青春在離他們遠(yuǎn)去,那些恣意隨性的日子,也在漸漸離他們遠(yuǎn)去,離他們越來越近的,是殘酷的現(xiàn)實,是社會的壓力。

    唯一不變的,恐怕只有永遠(yuǎn)活得瀟灑自在的木瑾之,真是讓人既羨慕又嫉妒,恨不得將他人道毀滅,怎么能活的這么自由自在呢?確實讓人向而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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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要說:估計還有一兩章正文就完了,但番外估計會很多。我準(zhǔn)備把所有的play寫成一個集合番外,想看就買不想看的直接跳過,到時候和正文完結(jié)章一起發(fā)出來(可能會很長很長...大概會有蘇妲己女裝、監(jiān)/禁、水果蛋糕派之類的,還有想看的可以給我留言,咳咳...這篇文讓我的節(jié)cao掉光了),其他的番外包括:蘇小小、官銘李琨,還有木瑾之和穆惟婚后的,可能還有兩個代孕的孩子...太多了,等我縷清楚。。還有想看的就留言

    ☆、55·第50章 結(jié)局

    大四這一年,所有人的命運都已塵埃落定,木瑾之和官銘都保送為本校研究生,李琨大三回校后就開始考托福和gre,準(zhǔn)備畢業(yè)后去美國學(xué)計算機,大四下學(xué)期的時候他就收到了來自mit的全額獎學(xué)金offer,去美國碩博連讀也成了板上釘釘?shù)氖虑?而這一去將是整整七年時間,會不會再回來也是未知之?dāng)?shù)。至于陳放則考了國家公務(wù)員,選擇了教育部的一個科員職位,全國統(tǒng)一的筆試已經(jīng)通過,還在等面試結(jié)果,但估計問題也不大,畢竟有官銘爸爸幫忙疏通關(guān)系,只要能進面試,什么都好說。

    在吃畢業(yè)散伙飯的時候,所有人回想這大學(xué)四年,有笑有淚、有苦有甜,真是什么滋味兒都有。這四年中,似乎只有大一那一年過得最慢,也過得最快樂,那時的自己依舊青澀、充滿了朝氣,對未來也充滿了幻想。到了大二,寢室里少了一個人,大家也就沉默了許多,變得稍稍安靜下來,心卻隱隱空虛寂寞了。大三就開始迷茫,迷茫自己的未來道路、迷茫該怎么去做人生選擇。等跌跌撞撞走到大四,驀然回首才猛然發(fā)現(xiàn),青春已經(jīng)徹底遠(yuǎn)去,離別的時刻也已近在咫尺。

    “還是你們倆好啊!保研后還是同學(xué),運氣好的話說不定還能住一個宿舍,哪像我和李琨,一個要走進社會,一個要去美國整整七年。七年啊,人生能有幾個七年……下次哥幾個都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再聚在一起!嗝……李琨你這小子真狠!來,再跟哥喝一杯!今天不把你灌趴下,我就不是你們老大!”陳放已經(jīng)醉了,腳步踉踉蹌蹌的,端著酒杯的手卻還很穩(wěn),沒有把酒灑出來。

    吃飯的席間官銘一直很沉默,這種沉默也是自從李琨兩年前回國后便一直蔓延在他與李琨之間的沉默,不知道該說什么,只是有點累,但又舍不得先開口說分手,只能就這么拖著、拖著再拖著,一直拖到了今天,拖到了畢業(yè)的散伙飯。

    抬頭看了一眼李琨,卻見李琨面不改色地灌下一整杯白酒后,也轉(zhuǎn)頭看向了他,官銘眼眶莫名一熱,撇過頭去,不再看李琨,也就錯過了李琨眼中那一閃而逝的黯然。

    陳放是第一個醉倒的,木瑾之看了眼酒席上依舊沉默不語的官銘和喝得眼睛都發(fā)紅了的李琨,默默嘆息一聲,買了單后,準(zhǔn)備先送陳放回宿舍,結(jié)果他剛結(jié)完賬就聽到陳放的手機響了,來電是陳放的女朋友喻芳茹。

    聽到熟悉的鈴聲,陳放迷迷糊糊地竟然睜開了眼睛,然后他傻兮兮地接起電話,醉憨憨地特別大聲喊,“老婆,找我什么事啊?”

    不知道電話那頭說了什么,陳放咕嚕一下就站了起來,特別激動,“老婆,我才沒醉!我才沒喝酒!不用來接我!”說完,陳放啪的一下就跌坐在地上,醉得不省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