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西幻]魔王小姐今天也在披馬甲(NPH)、[獵人]嫂子、黑老大的惹火小嬌妻、色批勇者日翻黑皮純情魔王、朕懷了前世叛將的崽、修真大工業(yè)時代、無敵軍寵,嬌妻誘人、插翅難飛、被龍養(yǎng)的日子、戰(zhàn)栗(高干)
褚明佑聽著她的話,眼神中閃過了一絲詫異,隨即緩和了些許神色,挑著眉笑道:“朕怎么覺得你是在拍朕的馬屁?” 顧婧嬋見皇帝并無怒意,暗自松了一口氣,膽子大起來,抬起水亮的眼眸正色道:“能夠拍陛下的馬屁,也是妾的榮幸?!?/br> 褚明佑笑出聲音來,摟住了她的肩膀,將她放到了臂彎之中,送上了一吻。覺得紅唇帶著點(diǎn)點(diǎn)的微涼,笑了笑,飛快離開她的唇瓣,一把打橫抱起了她,大步走向絳雪軒內(nèi)室。 此時張德新已經(jīng)帶著碧琴遠(yuǎn)遠(yuǎn)的離開了,諾大的絳雪軒只有顧婧嬋和褚明佑二人,寬敞明亮的室內(nèi),帶著點(diǎn)點(diǎn)曖昧和溫馨。 摸著顧婧嬋微涼的手指,褚明佑心中倍感憐惜,不由得把她的手放在嘴邊輕輕的呵氣道:“剛才在外邊一定很冷吧!其實咱們坐在殿內(nèi),也是可以賞雪賞月的。” 顧婧嬋覺得陣陣溫暖從指尖傳遞到了心房,輕聲笑了起來道:“在殿中賞月,又哪有外面那么閑適安然呢?” “這倒也是!如今這月色怡人,愛妃,我們也不要辜負(fù)了這如此良辰美景,這就安睡了吧?”褚明佑一只手握著她的手,另一只手臂這是慢慢的圈住了她的腰,湊近她語氣曖昧地說道。 顧婧嬋輕輕的掙了掙手,帶著不安道:“就在這絳雪軒么?可是不太合乎禮儀呢!” “后宮之中,哪里不是朕的?若是可以,朕就將絳雪軒賜成你的寢居也不是不可以的!”褚明佑用手臂圈著顧婧嬋,看著她神情中的不安,眉頭微蹙語氣帶著淡淡不悅。 顧婧嬋聽著皇帝的口氣不是那么的好,只得笑道:“陛下你說得倒是極是呢。只是絳雪軒,妾是萬萬不敢想的?!?/br> “你便是隨了朕吧!”瞧著顧婧嬋的模樣,褚明佑的手指擦過她的側(cè)臉,輕手除去她的耳墜,又伸出手除去了她挽著頭發(fā)的簪子,低頭近距離的盯著顧婧嬋的眼眸,在她唇上落下剛才尚未完成的一吻。 顧婧嬋亦是隨和著褚明佑的吻,微微的閉著眼睛,呼吸著撲面而來的男性氣息。她感覺到衣衫一點(diǎn)點(diǎn)地滑落在地,肌膚的微涼,刺激著顧婧嬋每一個感官。下一秒她便是被打橫抱起,褚明佑將她放到了臥榻上,一吻落在額間。 注視著她清澈的眼眸,褚明佑慢慢的用手指勾勒著她的容顏,手指輕輕的劃過她的耳垂,看著她的臉頰飄過一抹紅暈,隨即在她的耳邊輕輕的一舔,一個個帶著濕氣的吻,便留在了她的身體上。 褚明佑摸著她的臉,輕柔地說道:“不要怕,不會痛的?!?/br> 顧婧嬋輕柔一笑,眼眸中帶著一絲柔情,隨即雙手撫在他的脊背上,手指不經(jīng)意的在他的背上打圈,柔聲道:“妾相信陛下!” 褚明佑分開顧婧嬋的雙腿,開始一點(diǎn)點(diǎn)的挪動。一時間顧婧嬋只覺得身子生痛無比,疼痛刺激得她眼眸更加清澈,卻倔強(qiáng)的將破口而出的呻|吟和痛呼留在了唇齒間。 褚明佑見她越發(fā)清澈的眸子,忽然一陣詫異,低頭吻住她的額頭柔聲說道:“不要緊張,痛就叫吧,朕會輕一些的?!?/br> 顧婧嬋微微點(diǎn)頭,手指卻是抓著鐘明佑的背脊,在他的背上留下了道道紅痕。隨著皇帝身軀地扭動,室內(nèi)也傳出了女子嬌媚地呻|吟。 一番折騰之后,褚明佑從她的身子中退了出來,望著她微微泛白的臉朧道:“愛妃,可是累壞了?咱們這就安置了吧?!?/br> 顧婧嬋動了動酸痛的身子,聽著褚明佑的話,隨即抬頭吻在皇帝的臉頰上道:“陛下,妾祝您一夜好眠!”說完只是將頭靠在了他的肩上。這一日她似乎已是累極,閉眸便已經(jīng)沉沉睡去。 褚明佑被她的舉動弄得有些驚訝,聽著她低聲呢喃得那一句話,倒是有著幾分暖心。輕輕的捏了捏她的臉頰,剛才的算計和冷峻已然不在, 作者有話要說: 不要拍偶,咱們嬋兒的處夜被我搞成了這樣,其實偶也不是想的,可是目前嚴(yán)打啊,嚴(yán)打啊!等過些日子,一定好好補(bǔ)償我家閨女,抹淚中。娃啊,你不要怨恨你娘誒。。。。。。。 捂臉,不知道皇帝入不入童鞋們滴眼。咱家小佑童鞋保證不和軒軒一樣渣,是個好皇帝呢......(猛然想起偶家墨墨那里空了很久了.....) ☆、后妃眾相 站在鳳儀宮外邊,顧婧嬋深吸了一口氣,再緩緩?fù)鲁?,心態(tài)已經(jīng)調(diào)整完畢。她已經(jīng)侍寢,從今日開始就要進(jìn)行每日的請安了。她來得時辰尚早,鳳儀宮內(nèi)皇后還在準(zhǔn)備??粗砼远膶m妃,顧婧嬋面容依舊保持著鎮(zhèn)定。 那日她侍寢之后,第二日皇帝便下達(dá)旨意,冊封她做了正五品的嬪位,并且賜號“恬”。恬者,有安然、坦然之意?;实蹖⑦@個字賜封給了顧婧嬋,也是說明了她這性子安然閑適之意。 大祈國規(guī)矩,妃嬪從從五品上開始請安,以下妃嬪無請安資格。顧婧嬋看著比她早到的幾個才人、嬪位都是點(diǎn)頭致意過,就站在鳳儀宮外,等著大批人的到來。 顧婧嬋站了一會兒,從眼角余光瞥到一頂軟轎正緩緩而來。軟轎乃是從三品以上的妃嬪,才可以乘坐的。如今鳳儀宮宮門未開,能這么早來的,定然不會是清高的惠妃,想來便是那何婕妤了。 就在顧婧嬋整理思緒的時候,軟轎已然在宮門前住了,從軟轎中走出來一個身著廣袖曲裾的女子,眸光已然和顧婧嬋相對。只聽得那人在遠(yuǎn)處笑道:“這位新的恬嬪meimei吧!當(dāng)真是如水一般的清透女子,當(dāng)真要我等喜歡。” 顧婧嬋看著來人正被宮女扶著一路慢慢走來,顧婧嬋雙手交疊行禮道:“何婕妤安好!” “恬嬪meimei不必多禮?!焙捂兼バχ蛄恐欐簨龋f完這話,便不再開口,也是立在了鳳儀宮的門口,等待著皇后的宣召。 說實話這個何婕妤來得當(dāng)真早。她是每日如此,還是今日故意,顧婧嬋想也想不出來,索性也就不作他想。 一陣?yán)滹L(fēng)吹來,不著痕跡的緊了緊身上的披風(fēng)。這冬日清晨的風(fēng),當(dāng)真的冷。 日頭漸上身邊已經(jīng)聚集了不少宮妃,顧婧嬋冷靜的接受著從四面八方傳來打量神色。想她被皇帝晾了兩個月之后,一朝侍寢就被封了嬪位,她不被注視才怪。 等到鳳儀宮宮門打開,她與眾人一齊拜見了皇后,這才坐下緩解了腿部的酸痛。 顧婧嬋才落座,就聽得身旁的人眉開眼笑的看著自己道:“這就是恬嬪meimei吧?早就聽聞恬嬪乃是安國公的女兒,氣質(zhì)絕非吾等所比,今日一見才真是要我等有些自慚。怪不得皇上一見meimei,就給與了萬千的寵愛,不僅一朝封嬪,而且還是賜了封號。想我進(jìn)宮的時候,不過也是嬪位,這熬了一年才得以成容華,在我看來,依著這樣下去,meimei成為寵妃到也是極容易的事情。” “妾倒是謝謝麗容華美好祝愿了,只是妾身份粗鄙,地位卑微,能的陛下一時賞識也是天大的恩賜了。其余便不敢作何她想!”顧婧嬋看著身邊的人雖然一副眉開眼笑的樣子,語氣上可是當(dāng)真的不友善。這話中的意思不就是說她顧婧嬋是一個禍上魅主的女子了么? 顧婧嬋的話,雖然在表面看來,實在是謙恭規(guī)矩得很,但是仔細(xì)想想,她這話琢磨起來,可是有著深意的。這顧婧嬋很是聰明的反擊了麗容華,而且要她挑不出來自己的錯處。若是那麗容華因為自己的話而生氣,那么這個野心、不滿的罪名,可就是擔(dān)定了。 果然麗容華聽了顧婧嬋的話,面容有那么細(xì)微的觸動,但是很快就被她掩埋在了明媚的微笑中。她居然還是淡定的指了指顧婧嬋道:“誰不知道若是你恬嬪不入宮,安國公定然能為你求來一個群主的封號。這郡主豈是我等可以比的?你若是自謙粗鄙的話,我等豈不是要無地自容了?” 麗容華話音落了,頓時要整個宮殿都禁了聲。她這話中不就是在暗諷,自打進(jìn)了宮便稱病不出的明淑媛么?這明容華乃是鄭國公之女,家族地位顯赫,早早的便被封了郡主,如今更是直接抬進(jìn)宮中被封了淑媛,還保留郡主封號明美的明字,可見地位之大大不同。 顧婧嬋倒是沒有在意麗容華話中的暗諷,只是扯出微笑,對上那對有著明媚笑容的眸子道:“麗容華jiejie這話說的。妾本是庶女,尊卑嫡庶有別,郡主的封號妾定然是不敢想的。妾文學(xué)造詣不高,又沒有才藝傍身,當(dāng)真是一副空殼子罷了,比起麗容華來說,妾定然是個粗鄙之人了?!?/br> 麗容華抿了抿唇,倒是不知道如何開口了。這顧婧嬋的話堵得好,當(dāng)真噎的麗容華說不話出來,她糾纏著帕子一會兒才含著笑容道:“恬嬪meimei既然這么說了,jiejie我也只好認(rèn)了。無非是懂得一些琴藝罷了,若是meimei不嫌棄,jiejie倒是可以教一教meimei的。只不過瞧著meimei這纖細(xì)柔嫩的十指,怕是撥了琴弦也會痛呢!不若和董jiejie學(xué)一學(xué),董jiejie的才藝可也是驚艷一時啊!” 董容華笑了笑道:“不敢當(dāng)不敢當(dāng),樂曲逗趣,不過是閨房中逗樂宜人之技,實在是拿不出手。麗meimei,你剛才說得不錯,若是你肯教一教恬嬪meimei琴藝,你也倒是能做個師父,受她恬嬪meimei的拜師之禮?!?/br> 顧婧嬋聽著這二人的說話,倒也是沒有參與。容華上二人說話,又有她顧婧嬋何事?雖然說得是自己,但是皇后未曾發(fā)話,她何必參與落埋怨? 皇后溫柔一笑道:“琴棋書畫!閨閣才女必備的本事。本宮可是知道麗容華的琴藝絕佳,猶然記得當(dāng)年那一曲《鳳吟》,可是至今回環(huán)在耳啊。這琴藝,宮中怕是在無人超過她去了?!?/br> 麗容華揚(yáng)起明媚的微笑,對著皇后點(diǎn)頭致意笑道:“妾的粗鄙技藝,竟能要皇后娘娘記憶至今,當(dāng)真是妾的榮幸。妾謝謝皇后娘娘夸獎了。” “麗容華的技藝若是粗鄙,我等豈不是再也碰不得那琴?麗meimei你的琴藝,可是被陛下夸贊只得天上聞。你又何必自謙呢?。”惠妃抿了口茶,溫柔的笑著,眉間眼底透著一股溫婉的氣息。 麗容華倒是笑容未曾斂下,只是臉頰閃過一陣紅艷嬌嗔道:“惠妃娘娘,你怎么說妾可是不依的?!?/br> 皇后瞧著惠妃溫柔而笑的樣子,也是輕輕的點(diǎn)點(diǎn)頭,語氣中帶著打趣道:“不得了,不得了,咱們可是不要說了,萬一麗容華meimei害了羞,將來若是不再碰那琴,豈不是我們的一大損失?” 何婕妤看著三人也并不參與,只是等著皇后的話畢,不再有人開口的時候,才笑著說道:“麗meimei的確不用自謙呢!我等就是欽佩麗meimei你能彈得這一手好琴,只可惜我這十指生來就只能揮動刀劍,就連那一筆字也是拿不出手的?!?/br> “何jiejie的技藝甚為特殊,一般女子也是求而不得的。這宮中可以和陛下并肩舞劍的也就是有何jiejie一人,像是妾這樣的,倒是真的拿不出手,平白的呀人家笑話!”一向很少在鳳儀宮開口的靜淑容露出了難得的微笑,看了一眼帶著自謙之意的何婕妤臉上笑容堆滿。 董容華輕輕一笑,也是贊同的點(diǎn)頭道:“也是如此呢!何婕妤身體康健,面容紅暈,不施脂粉,仍然美艷動人。人生難得知己,何婕妤在武學(xué)上倒是可以算是陛下在后宮的一個知己了。” 麗容華揚(yáng)起微笑,也是湊著熱鬧道:“對呢!你們都好好說說何jiejie,剛才笑話我半天了呢!” 何婕妤仿佛有著一絲焦急臉色帶著一絲窘迫道:“誒,麗meimei居然這般說我。虧得剛才還幫著你說話!” 麗容華笑容滿面忽然看向一直淡然笑著從未開口的顧婧嬋道:“恬嬪meimei未曾入宮前就聽聞安國公重視子女教導(dǎo),聽聞恬meimei可是寫了一筆好字?” “哦?恬嬪meimei也是極愛書法的么?”惠妃眼眸投向顧婧嬋眼神中帶著淡淡的溫婉。 顧婧嬋點(diǎn)頭笑道:“一筆好字愧不敢當(dāng)!只是閑來無事喜歡臨摹上幾筆罷了?!?/br> 惠妃溫婉而笑,好奇的問道:“你寫誰的字?” “妾書寫沒有固定的書法大家,只是覺得好看,便拿來臨摹,學(xué)個樣子皮毛。不過現(xiàn)在確是在學(xué)習(xí)安平君的字!”顧婧嬋謙和一笑,臉上淡然的微笑卻從未退去。 顧婧嬋話音一落,已經(jīng)有人微微閃動了眼眸。在安平君乃是女子書法第一家。聽聞顧婧嬋這么說,眸光都紛紛注意到了她的身上?;蒎烈髁艘粫翰判χ溃骸癿eimei的字該是不錯的,只不過安平君的字是極為不錯的,本來我還想送meimei本賀婉的《詩話詞小注》給meimei,沒有想到meimei習(xí)得居然是安平君的字,倒是要我拿不出手了?!?/br> 顧婧嬋起身對著惠妃輕輕欠了欠身子,拜了禮口中道:“《詩話詞小注》乃是絕世的珍本,又是百年來的古書,必然也是娘娘心愛之物。妾雖好字,但是卻不能奪了她人所愛。實在是當(dāng)不得!” “嗨!不過是本書帖罷!又不是手札本!meimei你收去了也無妨!只不過,禮尚往來,meimei你可是得還給jiejie些什么?”惠妃溫婉一笑,臉上帶著的笑意甚濃。 顧婧嬋輕笑道:“妾藏本不多!惠妃娘娘剛才提到了安平君,相必您也是欣賞安平君的字,妾哪里剛好有本《朝花吟》惠妃娘娘又是精通六藝之人,想來娘娘該是覺得妾的禮物何心意才對。” 皇后抿唇而笑指著惠妃笑罵道:“你這個做jiejie的,居然今日初初見了恬嬪meimei就要了禮,你還不直接送了人家一本藏本算了?!?/br> 麗容華抿唇輕笑,看了一眼惠妃對著皇后道:“《詩話詞小注》和《朝花吟》這一比,惠妃娘娘您可是賺了呢!” 惠妃也是笑了笑看著皇后道:“皇后娘娘,這可不是妾奪的??!這可是拿珍本換來的呢!您可是不能一會兒,去太后那里告我一狀,妾可是承受不起的!” 皇后溫柔一笑沒有說話,反而看向了顧婧嬋道:“也罷,恬嬪meimei,也就你上她的套。你問問諸位meimei,那個入宮的時候,不是被她敲了竹杠。瞧她那得意的樣子!” “哎呀,皇后jiejie羞臊妾了。我若是小氣了,豈不是要諸位meimei們笑話了!”惠妃溫婉一笑,眉毛挑了挑眼神中帶了一絲別樣的微笑。 皇后這才平淡的一笑,忽然站起了身道:“時辰也不早了呢,還得去拜見太后了呢!諸位meimei,咱們這就走吧?!?/br> 顧婧嬋看著皇后起身,才緩緩的吐出一口氣。這后宮之中看似姐妹情深,實則步步殺機(jī)。瞧皇后和惠妃語氣上友善得很,眼神卻是不曾相對,定然不似那樣簡單??磥恚蘸蟮娜兆?,可是得格外注意了。 作者有話要說: 咱家女兒剛剛封嬪,啥都不知道,內(nèi)幕什么的不清楚呢,她得先看戲。嬋兒童鞋可不是軟包子,誰都能捏幾把,這丫頭精怪內(nèi)......呦吼吼 話說,木有人對我家陛下提意見么?陛下如果不出意外,乃是偶家姑爺,好歹給姑爺?shù)臉?biāo)準(zhǔn)提一提吧。妹子們,拿出丈母娘挑姑爺?shù)谋臼?,挑剔挑剔陛下把,難為死他。 ☆、面見太后 怡壽宮中,魏太后上手而坐,她笑意盈盈的看著底下坐著的一干宮妃。目光落到每一個人的身上,最后在顧婧嬋的身上停頓了下來。她低聲似乎是詢問了些身邊的嬤嬤什么話,然后滿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才笑著道:“這是恬嬪吧!安國公的女兒?” 顧婧嬋站起身對著太后拜禮道:“妾卻是恬嬪?!?/br> 太后瞧著顧婧嬋知禮的樣子,也就滿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隨即輕笑著道:“看著是個不錯的,也難怪皇兒一朝就封了你為嬪!如今哀家瞧著,你的氣質(zhì)當(dāng)真不錯。罷了,你落座吧!” 顧婧嬋雙手交合在胸前,對著太后俯身拜禮,口中稱了謝,便落了座,依舊保持著笑容,目不斜視。 “今年兩個來的兩個國公的女兒俱是不錯的。若不是鄭國公的女兒至今身子未愈,定然也能博得母后您一笑?!被屎鬅o意中替仍然告了假的明淑媛說好話。 太后輕嗯了一聲,見顧婧嬋落座之后忽然微笑著看向了皇后道:“皇后你看,皇上給恬嬪的封號真是和洽,這般恬淡安然,也就她能配得上這個字了?!?/br> “也是呢!恬嬪meimei這樣的性子媳婦也真是喜歡呢!看著您眼中滿意的模樣,就該知道恬嬪meimei是個好的。不然也得不到母后您的喜愛?。 被屎罂粗欐簨葷M意的一笑,隨即討好般的向太后繼續(xù)奉承道:“還是您有眼光,當(dāng)初您還和皇上建議早些點(diǎn)了meimei上來呢!”她說完然后再度看向顧婧嬋道:“你可是得好好的感謝母后呢!” 顧婧嬋聽了皇后這么說,便再度起身對著太后拜禮道:“妾謝太后娘娘!” “哎呀,快快起來?;屎蟀?,咱們可是不能再提到恬嬪了,不然她豈不是要一直起身?”太后看著躬身拜禮的顧婧嬋眼中更是滿意,輕輕的點(diǎn)點(diǎn)頭,眼中笑意更濃??聪蚧屎笮χf。 皇后用眼神示意顧婧嬋,說她做的很好,然后才輕輕點(diǎn)頭道:“也是她知禮,這樣才可貴啊!” “皇后娘娘說的對,恬嬪meimei這樣的性子,真是都把妾比下去了,太后娘娘,您可是不要有了恬嬪meimei,就把妾身給忘記了!”惠妃看了一眼太后笑了笑,語氣中帶著異常親昵。 太后寵溺的看了惠妃一眼,忽然輕輕的指點(diǎn)著惠妃道:“你這孩子,哀家什么時候忘記過你?對了,貴怡呢?哀家怎么沒有看到?。俊?/br> 惠妃斂去笑容,臉色帶著淡淡的沉重,輕聲一嘆道:“貴怡今日有些低熱,妾已經(jīng)叫了御醫(yī)給貴怡看過了,好上了一些,妾擔(dān)心她出來在染了寒氣,也就沒有帶來。妾在這里替貴怡給您和皇后娘娘賠罪了!” 太后聽惠妃這么說臉上也是帶上了一絲擔(dān)憂不由得略帶責(zé)備問道:“怎么就發(fā)了低熱呢?可是伺候的人疏忽了?貴怡的下人該是好好的敲打一下了?!?/br> 惠妃也是帶著慚愧的神色,低著頭眼中含著悔意“昨日貴怡說是要去雪中玩,妾也就由了她,可是沒有想到她玩熱了,就自己脫掉了披風(fēng),妾一時間也沒有看到,等注意到的時候,小手已經(jīng)冰涼了。妾也就趕忙帶著她回宮,沒有想到昨日好好的,今日就有些燒。都是妾這個做母妃的不好!” 太后點(diǎn)點(diǎn)頭,對于惠妃也就不再責(zé)備笑道:“這也不是你的責(zé)任,都是下人護(hù)主不利!”太后的語氣忽然嚴(yán)肅了,眼眸輕飄飄的瞥過皇后道:“惠妃,你回宮后直接將那幫下人發(fā)到浣衣局去,你再差人去總務(wù)署挑選幾個看得過眼的放在貴怡身邊。畢竟這是皇上第一個女兒,可是金貴得很!” 皇后的臉上閃過了一絲不悅,聽著太后的話,皇后趕快起身認(rèn)錯,說是自己管理得不當(dāng),沒有督促好下人,竟然要惠妃身邊出了這樣不精心的奴才等等。太后見皇后態(tài)度良好,也就不再說些什么,反而看向了董容華道:“大皇子可是還沒有下早課?” 董容華點(diǎn)點(diǎn)頭,眼神中帶著敬意道:“卻是呢!入冬后,陛下把上早課的時間往后推了一個時辰,得等午時后才會放課。太后您若是念著他,妾要他回來就往您這里來?!?/br> “算啦,文晟如今該是以學(xué)業(yè)為重。”太后點(diǎn)點(diǎn)看向一直不曾做聲的麗容華眉開眼笑了起來“今日哀家怎么沒有聽到麗容華說話?怎么了?可是身子不適?” 麗容華聽到太后提起自己,連忙笑了起來道:“妾無顏開口了呢!皇后娘娘、惠妃娘娘都是端莊賢淑的,她們是妾的jiejie,妾還可以羞得做小,賣得顏面跟您撒嬌。如今看了恬嬪meimei和顏嬪meimei都是端莊的,可就把妾給比了下去。妾怕妾一開口,太后您就訓(xùn)斥了妾,給妾趕了出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