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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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顏素雅這一胎就是依靠著藥物懷上的,又因為她體質(zhì)虛弱,加上入夏之后,她又喝了加了少量蟬衣的水,如今這么情緒大的起伏,腹中的胎兒再也保不住了,終究是落了胎。 妙徽霞聽了太醫(yī)的回報將指甲深深地刺入了手心,顏素雅居然落了胎.....她一直很小心的照料著顏素雅的飲食,從來不敢要外人接手她的食物,就是擔(dān)心有人暗害了顏素雅,可是如今看來,她還是疏忽了些什么。 瞇了瞇眼睛,妙徽霞看著面色蒼白的顏素雅,忽然地冷哼了起來。眼神飄向遠(yuǎn)方,顏素雅若是出了事情,三位那里定然不會放過她。那么就找個人背黑鍋好了,人選嘛......最好是可以漁翁得利的......只是這個犧牲品定然就是顏素雅你了。 呂太醫(yī)瞧著妙貴嬪的神色,不由得擦了擦汗。畢竟是在宮中幾十年的老太醫(yī)了,心中敞亮通透得很。當(dāng)即就表示他什么都不知道,顏容華只是情緒波動造成的小產(chǎn)前兆,不危險,喝了安胎藥就好。 妙徽霞滿意地點(diǎn)頭,送了呂太醫(yī)出去。一抹冷笑才掛在她的嘴邊。 妙徽霞好歹是個貴嬪,自然能把這件事情壓下來,后妃們自然是不知道。若榴沒有心思去管別人,提前跑去向她自己的主子報告去了。而后宮仿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一切依舊進(jìn)行著每個人的日子。 褚明佑拉著顧婧嬋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幾乎折騰著顧婧嬋快要虛脫。顧婧嬋無力地抬了抬手臂,勉強(qiáng)用手指纏繞著褚明佑的頭發(fā),膽大地拉了拉虛弱地求饒道:“陛下,不要了,不要了,妾受不住了?!?/br> 褚明佑卻是不管她的求饒,見她疲憊的樣子,心中雖然有著隱約地心疼。但是聽著太醫(yī)說過,她的身子不易受孕,所以為了她能有個孩子,褚明佑卻是忽略掉對于她的心疼,拉著她來了一次又一次。 瞧著褚明佑賣力的樣子,顧婧嬋有著隱隱的懊惱。真是羞愧極了,早知道今夜就不拉著褚明佑誘惑她了,如今吃苦地卻是自己。她覺得自己地腰已經(jīng)快要斷掉了,胸口壓抑地喘不了氣。她在想,若是自己有那個能力,一定將褚明佑一把推開,然后將他踹到地上去.....可是這一切都是幻想,她什么都不會,只是一個弱女子而已,根本掙脫不了武功高強(qiáng)的褚明佑。 許是看出來她真的很是疲憊了,這才從顧婧嬋的身體中退了出來??粗欐簨纫呀?jīng)昏昏欲睡,瞧著她一身地印記,這才隱隱地心疼。摸著她的發(fā),在她的腰間輕輕一點(diǎn),聽著她傳來均勻的呼吸,這才滿意地一笑。 穿好衣服吩咐下人抬來了大浴桶,褚明佑從被中抱出了顧婧嬋,一點(diǎn)點(diǎn)的為她清洗著身子,又拿來了舒緩的藥膏,一點(diǎn)點(diǎn)地抹在她身上點(diǎn)點(diǎn)印記上。看著她花瓣處的紅腫,不由得甚是懊惱自己太過賣力,竟然險些傷到了她。 給顧婧嬋洗好之后,將她攬在了懷里,對著她的額頭親了親。這才安然的睡了過去。 這一切顧婧嬋是不知道的,她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日的巳時了,抱著被子坐起來,她看著自己的身上,竟然完全沒有一點(diǎn)印記。揉了揉額頭,要不是腰間還有著幾分酸痛的感覺,她甚至?xí)X得昨夜是她的一場春夢。 看著碧琴一臉羞澀地看著自己,顧婧嬋笑著打趣著碧琴道:“我們的碧琴可是思春?是不是看上了哪一個英俊的羽林衛(wèi)?雖然你主子我份位不高,但是婚配侍衛(wèi)和宮女應(yīng)該還是有著幾分權(quán)利的。而且我們小碧琴也不算陛下的女人,完全可以嫁給別的男人誒。” 碧琴聽了顧婧嬋這話,再想起來昨夜發(fā)生的事情,頓時搖了搖頭,嘴上嘟囔著道:“才不能!碧琴最大的心愿就是伺候好了主子你,別的我可是不敢想。而且瞧著昨日主子身上的凄慘情況,就更是不要了?!?/br> 聽著碧琴這么說,顧婧嬋更是疑惑了,剛才打趣的神色已經(jīng)收了起來,正了正神色才試探著問道:“碧琴,我昨日身上很凄慘么?” “何止是凄慘??!陛下叫奴婢們抬了水進(jìn)來,奴婢隱約看見,主子你手臂脖頸上全是紅點(diǎn)子。若不是陛下拿來了清膚露,主子哪里能這么快就恢復(fù)白皙的肌膚??!”碧琴似乎是很開心,語氣很是輕松“而且,昨日陛下把奴婢們?nèi)口s了出去。親自給您洗的澡呢!而且......”碧琴在猶豫要不要把自己發(fā)現(xiàn)的事情和顧婧嬋說。 顧婧嬋聽著碧琴說了一半的話,頓時心中很是疑惑,任由碧琴穿好了衣服問道:“而且什么?你何時說話這般吞吞吐吐了?有什么話便是直說罷了。” “嗯......陛下昨日點(diǎn)了主子的睡xue,說是要主子睡個好覺,而且今日臨走之前吩咐了奴婢等人,每日給您熬五紅湯補(bǔ)氣血養(yǎng)身體。說是......有助于主子的身體好,對于將來也好.....”碧琴說完,一張臉已經(jīng)通紅,再也不敢抬起頭來了。 顧婧嬋沒有說話,只是抿著唇保持沉默。 碧琴看著顧婧嬋的神色才試探著問道:“主子,可是繼續(xù)?” “繼續(xù)......” 顧婧嬋了然一笑,原來是這樣??!怪不得她會一直睡到巳時呢,原來是被點(diǎn)了睡xue。顧婧嬋勾了勾嘴角,五紅湯誒......我的皇帝陛下,你在怎么想我有孕,也是不易的,再我沒有把握能護(hù)住自己孩子的時候,我又怎么會想要有孕呢? 顏素雅醒來之后,便是萬分激動,大聲吵鬧著自己的孩子在哪里,有沒有什么事情。一干奴婢們嚇得夠嗆,妙徽霞看著顏素雅這樣立刻坐到了床頭道:“顏meimei你放心,孩子還在,還在,只是你莫要激動了,不然孩子可是不容易保住的。” 顏素雅瘋狂地點(diǎn)頭,然后捂著小腹笑了起來,臉上異常的溫柔,帶著點(diǎn)點(diǎn)母性光輝。 妙徽霞看著顏素雅這個樣子,心中也是隱隱的發(fā)澀。她是母親,也了解顏素雅的心情,正因為如此,她才可以好好的利用,給敵人一個措手不及。 交代和安慰了顏素雅幾句,就離開了秀怡殿回了自己的寢宮。揉了揉額頭,才低聲吩咐了下人幾句,看著她離開,才眉開眼笑了起來。 坐到石凳上,顧婧嬋覺得很是莫名其妙,她今日不過是在御花園轉(zhuǎn)轉(zhuǎn),卻是被妙貴嬪留住,說是要敘敘舊,為往日來的恩怨,道個歉。她心中滿滿都是疑惑,妙徽霞是一個貴嬪,當(dāng)初犯下錯事的時候她可是昭儀,完全沒有理由為當(dāng)初事情向自己道歉啊。 妙徽霞見顧婧嬋抿唇平靜地看著自己,這才是尷尬地笑了起來道:“顧meimei,往日來jiejie糊涂,要meimei的名聲有損,這些日子以來,越想越是覺得愧對meimei你,這今日來和meimei賠個不是,還望meimei海涵jiejie當(dāng)日的錯處?!?/br> 顧婧嬋平靜一笑,眼眸帶著隱隱地笑意,仿佛早已經(jīng)不在意的樣子笑道:“妙貴嬪言重了。當(dāng)日的事情妾早已經(jīng)不在意,您切莫要提當(dāng)初的事情,過去了就過去吧。” “誒,早就說meimei很是大度,如今看來,meimei這般性子的確是極好。當(dāng)初若不是得罪了meimei,想來咱們也是極好的姐妹了。雖然meimei口口聲聲說早已經(jīng)不在意,可是對于jiejie我怎么還是這般疏遠(yuǎn)?我早已經(jīng)叫上你顧meimei,難道m(xù)eimei不肯喚我一聲妙jiejie么?”妙徽霞飲了依口茶,似笑非笑地說道。 顧婧嬋內(nèi)心一愣,面色卻是沒有多少改變,羞愧一笑,臉色帶著愧意道:“您乃是貴嬪娘娘,妾身份卑微,不敢高攀,做您的姐妹。承蒙貴嬪娘娘看得起妾,妾心中萬分感激,卻是禮不可破,妾無所謂,只是擔(dān)心有人傳出對于娘娘不好的話,就是妾的罪過了?!?/br> “嗨,咱們一同侍奉陛下,自然是姐妹。若是在民間那里那么多規(guī)矩?難不成顧meimei看不起我?”妙徽霞撫了撫發(fā)鬢,語氣危險地壓低。 顧婧嬋心中有些打鼓,她現(xiàn)在還搞不清楚這個妙徽霞到底是什么意思。不過來著不善,她定然得小心防范。笑了笑跟著妙徽霞打哈哈,總之就是不開口喚她jiejie,二人聊到日頭高掛。 見妙貴嬪沒有散去的意思,顧婧嬋只有稱了累,才有了借口退去。 走了不遠(yuǎn),便是看見顏素雅撐著肚子,在湖邊漫步。顧婧嬋看著顏素雅的衣著有些隱隱的變扭,卻是不知道哪里有著問題,扶著余容正好轉(zhuǎn)身離開,耳邊便是聽到了顏素雅的聲音傳來道:“嬋兒meimei這就要離開了么?怎么我一來你就要走啊,咱們也是去涼亭中坐一坐,敘敘舊,咱們姐妹可是很久沒有說話了呢!” 顧婧嬋挑了挑眉,看著湖邊的泛起來的水遠(yuǎn)遠(yuǎn)地站開了一點(diǎn)??墒沁€來不及回話,顏素雅已經(jīng)握住了她的手,拉著她就要往涼亭中走去。 顏素雅的動作要顧婧嬋莫名的心驚,卻是也不敢直接甩開顏素雅的手。這是在湖邊,萬一顏素雅出些什么事情,就是她的責(zé)任,她無論是如何也說不清了。只是瞧著顏素雅這個樣子,她蹙起了眉頭,對著余容點(diǎn)點(diǎn)頭。 余容很快會意,出聲道:“顏容華,主子身子不適,需要回宮休息,您可否要娘娘先回宮休養(yǎng),日后定然邀請您前去小坐?!?/br> 顏素雅聽了余容的話,臉色一陣難看,瞧著顧婧嬋抿唇不語,也就心中來氣,當(dāng)下放開顧婧嬋的手臂笑著道:“原來是這樣啊,那么jiejie我就不打擾meimei你了,” 顧婧嬋看著顏素雅這個樣子,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強(qiáng)烈,眼看顏素雅踩在了一塊小石頭上,頓時身子不穩(wěn)了起來,搖晃了幾下,頓時向湖中倒去。顏素雅倒是不傻,在身子失去平衡的時候,一把抓住了顧婧嬋,見顏素雅這樣子,若是她出了什么事情,自己定然是被連累,試圖穩(wěn)住她的身子,卻是被她一齊帶入了湖中。 直到入水的那一剎那,顧婧嬋才是完全地想起來,顏素雅的鞋子有問題,那鞋子不是可以穿出來的??!可是還沒有等她呼喊出聲音,身子就已經(jīng)沒入了冰涼的湖水中,即使是在盛夏湖水還是冰涼的,頓時刺骨的冰冷,將顧婧嬋的意識全部吞沒,耳邊只是聽著岸上亂成一團(tuán),耳邊嗡嗡地都是嘈雜的聲音,胸口發(fā)悶得厲害,感覺肺都要炸開一般,就在顧婧嬋快要失去意識之前,她感覺有人給她提了上去,呼吸到久違的空氣,只是聽到一聲憤怒的“傳御醫(yī)!”就完全墜入了黑暗什么都不知道了。 ☆、皇帝發(fā)怒 顧婧嬋醒來的時候,只覺得渾身發(fā)軟,仿佛不是自己的身體一般,腦中昏昏沉沉的,睜開眼迷蒙了好一陣才發(fā)現(xiàn),她正躺在床上,身子還是軟,腦袋發(fā)懵。 神智恢復(fù)清醒,她才覺得口非常干,看到碧琴在她身邊睡著,想說些什么,卻是拼命地咳了起來。 她的咳嗽聲音驚醒了身邊的人,碧琴驚喜地看著顧婧嬋,幾乎高興的快要流淚笑著道:“主子,主子,你可是醒了?!北糖偌拥卣Z無倫次,對著外間大聲喊道:“主子醒了,主子醒了?!?/br> 顧婧嬋不知道碧琴為何怎么激動,難道她睡了很久么?還來不及激動,就看著一道紫色的身影沖到了自己床前。她看著身著紫色龍袍的褚明佑正瞪大了眼睛看著她,眼神中隱隱地傳來怒意。 顧婧嬋不知道褚明佑憤怒些什么,想起顏素雅也一同落了水,她都病成了這個樣子。那么顏素雅呢?她該不是落了胎,然后褚明佑要找她問罪么? “顧婧嬋,你可是知罪?”褚明佑挑起眉語氣中帶著十足的怒意,心中的憤怒就要升起,他緊緊的握住拳頭壓抑著自己的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