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插翅難飛、被龍養(yǎng)的日子、戰(zhàn)栗(高干)、折盡春風(fēng)、天下無“爺”、如何飼養(yǎng)一只魅魔、長歌萬里定山河、全球航海:我的概率百分百、血色絕望禱言、仙君!劍下留魚
伸手猛推了陸墨軒一把,對上他明顯欲求不滿的眼神,“你別得寸進尺,我那里還沒好,說好的要隔一段時日。別想渾水摸魚?!?/br> 低頭在安若細白的脖頸上狠狠地吸了一口,“我就想渾水摸魚,我還想摸一條大魚,或者叫美人魚。” 美人魚個頭,安若朝陸墨軒翻了一個白眼,雙腳踹了起來,“給我起來,管住你的老二。陸墨軒,明天答應(yīng)青圣輝入會的事?” 陸墨軒當真十分聽話地從安若身上爬了起來,對著安若點了點頭,“既然青圣輝邀請我去,我就勉為其難地去。就當軍區(qū)派來的臥底。”說這句話的時候,陸墨軒故意站到房門那邊,那里裝了一個監(jiān)聽器,陸墨軒剛進來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了。 既然想知道,他就大方地說出來。監(jiān)聽器的cao控點,呵呵,陸墨軒眼睛一瞇,青圣輝真正的幕后黑手一直藏匿在這里。 話一說話,陸墨軒就把監(jiān)聽器給拿了下來,三下五除二地給拆了開來,高級監(jiān)聽器瞬間的功夫變得四分五裂。 安若雙眼突地睜大,雙腳一落地就朝這邊走來,蹲下~身來看著四分五裂地黑色小東西,監(jiān)聽器。 “老婆,我們親吻發(fā)出的聲音都被聽過去了,你說該怎么懲罰青圣輝?”陸墨軒揉了揉額頭,笑著問道。 安若撿起監(jiān)聽器的核心機芯,“柳凌,還有那個戴金框眼鏡的男人,就用機芯插到他們的心口里?!?/br> “嗯,這個主意很好?!标懩幒敛华q豫地點了點頭。 此話不過是一個比方,應(yīng)該用機芯插到青圣輝的心臟,直接把青圣輝給端了。 監(jiān)聽室cao作室,身穿灰色衣服的中年男人站在白色大屏幕前,聽著微小音響中傳來的聲音,嘴角掀起一抹笑意,不錯,陸墨軒確實是軍中翹楚。 “義父,明明知道陸墨軒不會有心投誠,為什么要做無用功?”南宮彬身體挺直,站在男人面前,出口的話透著十足十的恭敬。 “沒事,安若和陸墨軒,至少有一個人會自愿加入青圣輝。” 嗯?義父不殺安若了嗎?南宮彬有點不懂。 “通知池凌昊,山環(huán)賽車賽,我很期待他的表現(xiàn)?!?/br> 南宮彬很久沒見池凌昊了,這小子又回法國了?,F(xiàn)在通知他?南宮彬有點不確定。 “告訴池凌昊,陸墨軒也會參加。他會來?!敝心昴腥溯p輕低沉的話語聲傳入南宮彬耳中。 南宮彬沒有任何懷疑,義父總有他的理由,恭敬地低頭,說了一聲是。 “好久沒有同你們吃飯了,今晚和義父一起出去吃個飯?!敝心昴腥嗽捯徽f完就朝外頭走去。你們當然指的是南宮彬和柳凌了,只是,柳凌還在處理那個水漓漓,不知道這個女人有沒有惡犬給吃掉? “義父,我去叫柳凌?!闭f完后,南宮彬直接朝犬房走去。 中年男人一皺眉,“柳凌帶誰去犬房了?” “義父,一個無足輕重的女人,死了也好。留著也是浪費糧食?!蹦蠈m彬出口的話不帶任何感情,和他斯文的外表一點都不同。 “處理的干凈些?!敝心昴腥说卣f出這么一句話,然后轉(zhuǎn)身看向白色大屏幕。 屏幕上沒有任何畫面任何字眼,為什么義父還要這么認真地看?南宮彬不懂,卻也沒問。 法國獨立黃金色別墅中,池凌昊以極其瀟灑的姿勢俯趴在舒軟的大沙發(fā)上,女仆跪在金黃色地毯上,細長五指一輕一重地在池凌昊肩膀上按揉著。 “左邊一點?!背亓桕黄策^頭來低聲道了一句。女仆乖巧地應(yīng)是,池凌昊眉眼倏地一瞇,沒有仔細看,這女人是新的女仆,鵝蛋臉上掛著抹紅暈,不是以前金發(fā)碧眼的法國妞,地地道道淳樸自然的中國妞。視線再往下移,不錯,這對胸和中國女人比算是大的了。 “少爺,您脊椎有些僵硬,我?guī)湍煤冒窗础n^能靠在沙發(fā)上別抬起來嗎?”女仆站起身來恭恭敬敬地對池凌昊說道,池凌昊那雙精光眼,里頭調(diào)戲的意思再明顯不過。 這女人聰明,知道自己對她有意思,正想著轉(zhuǎn)移話題呢。池凌昊哈哈一笑,好心情地沒有戲弄女人,十分乖順地把頭靠在沙發(fā)上。 被丟在地毯上的手機悶悶地響了起來,池凌昊右手在地上一摸,看都沒有看手機屏幕一眼,直接按下接聽鍵。 “池凌昊,速度來中國a市,參加賽車,陸墨軒也參加。”聽筒里的男人聲如山泉流水一般,潺潺流過。 青圣輝已經(jīng)朝陸墨軒伸出爪子了?池凌昊眉頭一皺,顧不得女仆正按揉地舒服,身子立即坐正,抬起左手一把推開女仆,這股力道很大,女仆一個沒站穩(wěn),身體直接倒在了地毯上,手一把蹭在地毯邊上,手腕上的皮被蹭破。 “南宮彬,老子在法國舒服的很,不想卷入軍區(qū)和青圣輝之間的事,別打電話給我!”池凌昊對著手機聽筒一吼。 臨空一記栗子落下,池凌昊摸了摸頭,抬頭無聲地看著mama。站在池凌昊身前的女人金發(fā)碧眼,是青圣輝法國分會的總席。眼中的厲色突顯女人的狠辣,女人有一個中國名,叫倪靈。 聽筒里一陣沉默,最后,南宮彬淡淡地回了句,“池凌昊,你必須來,青圣輝首領(lǐng)下的指示?!?/br> “知道了!”池凌昊沒有辦法,不耐地吼了一句,最后掛斷電話。 “myson……”倪靈只說了兩個字就被池凌昊打斷。 “既然討論的是青圣輝的事,mama你就講中文?!背亓桕缓蟊硲袘械乜吭谏嘲l(fā)上,冷冷地開口。 倪靈知道兒子不喜歡青圣輝,但是有些事你不做也得做,這是賦予你的使命。何況,倪靈神色一緊,池家那個男人,今生負了她,當初的海誓山盟甜言蜜語全都假的,他是軍人,而她是黑幫大小姐。一旦得知她的身份,為了他那點可笑的軍人尊嚴,拋妻棄子。 兒子現(xiàn)在也大了,池家現(xiàn)在想要把兒子要回去了,各種討好,讓兒子入池家公司,將達順工程交給兒子。倪靈眼神一暗,池家會得到報應(yīng),她要兒子親自去報仇,池家欠她的,她要全部拿回來! ------題外話------ 這階段很忙,更新不到位的地方,親們見諒。存稿快用完了,~(>_ 正文 063.夫妻分頭行動 翌日清晨,一個女人小腦袋探出窗戶,往樓下四處看了一眼,樓下有好幾個四處走動來回巡邏的高大男人,青圣輝戒備還真是森嚴,安若右手伸出窗外對著下面巡邏的男人揮了揮手,然后大聲嚷道,“喂,麻煩送點熱水上來,再準備早餐,我要喝現(xiàn)磨的原味豆?jié){,不加糖,再來幾個菜包子就好!” 四周很空檔,安若高聲的就叫喊隨風(fēng)飄逝,留有余音。站在床邊穿衣服的陸墨軒哭笑不得,青圣輝這次要頭疼了,他的小妻子,一會一個主意。 站在樓下的幾個男人抬頭向著聲音來源處一看,原來是昨天軟禁起來的女人。原味豆?jié){不加糖,給你喝點水就不錯了,還指望喝現(xiàn)磨的豆?jié){,切,眾人全都不屑地看了一眼安若,該干什么干什么,安若眉眼一挑,回過身去,對著陸墨軒聳了聳肩,“看來青圣輝沒把你當回事啊,都要拉你入會了,送熱水準備早餐都做不到?!?/br> 話音一落,房門被敲響,陸墨軒邁動腳步開了門,柳凌端著一個托盤站在門外,托盤里放著四個包子和兩杯牛奶。 安若拍了拍手,徑自幾步跑向房門,一把接過柳凌手上的托盤放在矮桌上,“嘖嘖,柳凌啊,昨天衣服扔掉了?上面有我親自印上去的大腳印?!?/br> 出口的話聽著感覺就像是柳凌的熟人一樣,潔癖的柳凌眼睛里全是冷意,哪壺不開提哪壺。衣服被水漓漓那個死女人拉破了,早就被他扔掉,至于水漓漓,被一群兇猛的狗撕咬而死,死地樣子慘不忍睹。惹了他的女人都不會有好下場,安若的賬,他記在心里,義父臨時發(fā)下來話,不能對安若下手。柳凌腦袋里全是問號,義父一開始對安若下達追殺令,現(xiàn)在卻又不能動安若。 看到柳凌不說話,安若直接伸手對著柳凌就是一推,直接把柳凌推出了房門外。手扒拉在門邊上,探出腦袋笑著對柳凌說,“柳凌,還差一壺?zé)崴嵋粔厣蟻?。”輕輕的一句落下,安若直接砰啪一聲關(guān)上了房門。 房門外傳來一聲捶墻聲,柳凌肺都要被氣炸了,他媽,從來都沒有人敢這么吩咐他。以為他主動給他們送早餐?可笑,那是不得已為之,為了表示青圣輝對陸墨軒的友好以及拉陸墨軒入青圣輝的誠意。算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總有一天,他會把安若給整治地死死的,渣渣都不剩!安若比水漓漓有趣多了,柳凌不會把安若一下子給弄死,他會慢慢地折磨安若,他有的就是法子! “老公,給,喝牛奶皮膚好?!卑踩舳似鹨槐D踢f給陸墨軒,自己卻是先拿了一個大包子吃了起來。 接過妻子纖手遞過來的牛奶,陸墨軒仰頭喝了幾口,不過三口,半杯牛奶就被喝了下去。性感有型的喉結(jié)滾動,陸墨軒伸出舌頭舔舐了嘴巴周邊染上的一圈乳白色。 這個動作可以理解為猛喝牛奶了,一般男人做起來,難免有點粗獷俗氣,陸墨軒做起來卻是很自然,顯得霸氣高貴,帥的人做什么都帥,安若心里飄過這么一句話。 做什么都帥……房事上,安若回想了下,尼瑪,她那會痛著,壓根就沒有認真看陸墨軒的表情。印象中,她只記得陸墨軒猛烈的動作和低沉的悶吼聲。 “吃個包子都心不在焉,小腦袋里又在想什么?”陸墨軒已經(jīng)喝完了一杯牛奶,拿起杯底對著安若的頭就是一敲。 瞥了陸墨軒一眼,安若直接從白瓷盤里拿了一個包子,另外一只手抬起陸墨軒的下巴,在下巴兩邊用力一掐,一個包子塞在了陸墨軒的嘴巴里。 因為嘴巴里突然塞了半個包子,陸墨軒的眼睛被撐得有點微瞇,腮幫子鼓了起來,這種模樣,超級可笑。 安若很不給面子地笑了起來,一只手搖了搖,另一只手拿起牛奶準備喝。杯子還沒有湊近嘴就被陸墨軒一把奪了過去。 “笑得這么開心,牛奶剛喝下去,估計就會噴出來。等笑夠了,你再喝?!标懩幱沂帜弥?,左手拿著牛奶。 “吃你的包子吧,等會要下去和青圣輝談判,不知道青圣輝又會拿出什么東西來誘惑你。”安若一邊吃包子一邊說。 誘惑?陸墨軒呵呵一笑,最好的誘惑就是安若,青圣輝已經(jīng)把安若給“請”了過來。青圣輝真要表現(xiàn)誠意,首領(lǐng)應(yīng)該親自出來,而不是叫幾個手底下的人出來。 咚咚,敲門聲響起,安若吃著包子走向房門打了開來,柳凌那張臉再次出現(xiàn)在房門外,手里頭多了一個藍色的熱水壺。 “柳凌,干地不錯!”安若接過熱水壺,此時,陸墨軒的身體從旁側(cè)插了過來。 柳凌的眼神倏地變冷,平穩(wěn)地對陸墨軒說道,“軒上校,洗漱完畢吃完早餐,請到樓下去。至于你的女人,先在房間里呆一會?!?/br> 隔離政策,安若嘖嘖了兩下,什么話都沒說,也沒等陸墨軒做出回答直接把房門給關(guān)了上去?!拔业哪腥吮晃宜ㄔ谘澭鼛?,你們要是請他下去,我自然也要下去?!?/br> 這句話傳到柳凌耳朵里,如果嘴巴里吃東西,肯定會控制不住噴出來!而站在安若旁邊的陸墨軒也被震驚了一把。 什么叫口出驚人,這就叫口出驚人! “吃你的包子,我去刷牙洗臉。”安若對著陸墨軒說了這么句話,隨后仰頭將牛奶一飲而盡,緊接著,步伐極快地走到了盥洗室。 瞬間變得空空的牛奶杯,盥洗室中傳來刷牙的聲音,陸墨軒腦袋里盡是那句,我的男人被我栓在褲腰帶上。陸墨軒嘴角扯出一抹苦笑,褲腰帶? 站在房門外的柳凌怔愣了好一會,抬起頭來看了眼房門,最后輕哼一聲走下樓梯。這個是女人么?有哪個女人說,要把自己男人栓在褲腰帶上的,陸墨軒娶了一個惡妻悍女回來。這樣的女人,特么難訓(xùn)。 樓梯下方,南宮彬挺身而立,看著從樓梯上走下來的柳凌,柳凌萬年不變的冷臉幾乎扭曲,不知道在上面經(jīng)歷了什么慘絕人寰的事。 “你知道那個女人說了什么?!”柳凌一走下樓梯就大聲朝南宮彬嚷道,南宮彬擺了擺手,金框眼鏡下的眼睛笑了笑,“你這張冰山臉還有變天的時候,你剛才這個樣子,真像被人惡整了一樣?!?/br> 柳凌雙眼射出道道精光,最后咳嗽了一聲,“陸墨軒被他老婆栓在褲腰帶上,如果義父要見陸墨軒,他老婆也要過來?!?/br> 金框下的眼睛明顯地愣了下,恢復(fù)常色后,南宮彬輕笑一聲,這套說辭估計是從安若嘴巴里蹦出來的。 “我去和義父說,你先去犬房處理下,水漓漓血rou模糊地死在那里,叫你處理地干凈一些?!边@話明明很陰暗很驚悚,但是南宮彬說此話的時候臉上帶著笑意。 “我很討厭臟的東西,這點你很清楚,派個手下過去。義父,今天真要親自和陸墨軒談判?”柳凌皺起了眉,義父不輕易見人,青圣輝往常事宜都是他和南宮彬在打理。法國那邊則是暫時讓池凌昊的mama打理。 話音剛落,前邊出現(xiàn)一道灰色人影,此人身形高大,可能是因為背部受傷,后背顯得有些佝僂。 南宮彬和柳凌臉上皆是嚴肅,“義父?!眱扇她R聲叫道。 “嗯。”中年男人輕嗯一聲,出口的嗓音很低啞。 “義父,后背是不是又酸了?”南宮彬走過去,很貼心地抬手在中年男人身上按揉著。 “我只見陸墨軒?!敝心昴腥苏f完后,抬手拿起茶杯,慢慢地喝了一口熱茶。暫時不能見安若,即使遲早會見。安若,呵呵,這丫頭現(xiàn)在很不一樣了。 “義父,安若那女人很難擺脫,做事不按照常理。說不定會像個八爪魚一樣吊在陸墨軒身上出來??偛荒墚斨懩幍拿妫阉掀糯驎灠??”柳凌皺著眉頭,十分嚴肅地說。打暈倒是一個好辦法,但是沒有時機。 “此事不用我們煩惱,陸墨軒會想辦法。陸墨軒也想和青圣輝好好談?wù)?,不止是我們想和他談。你們好好看著安若,陸墨軒下來把他領(lǐng)到我這里來?!敝心昴腥苏f完后直接走出了大門,朝遠處低矮的房屋走去。 中年男人說的話正中陸墨軒的心思,陸墨軒很清楚,青圣輝首領(lǐng)只想見他一個人。如此神秘的一個人,估計青圣輝里的人也不見得會認識首領(lǐng),而柳凌和南宮彬不過是擺在明面上處理青圣輝內(nèi)外部事宜的人。 可是,現(xiàn)在……安若是不會讓他一個人去的,他該如何安撫老婆,告訴她,他不會有事。陸墨軒咳嗽了一聲,希望引起安若的注意。 坐在椅子上的安若冷眼看了下陸墨軒,然后扭過頭,“想要見你的人肯定是青圣輝首領(lǐng),我剛才不過是試探了一下,為什么青圣輝的首領(lǐng)只想見你?我這人向來守口如瓶,就算見到首領(lǐng),也不會多說一句話。難道……”安若一挑眉。 陸墨軒走過去彎腰摟抱住安若,“難道,青圣輝的首領(lǐng)怕見你?或許,你早就混黑了,是會里派過來監(jiān)視我的人?”陸墨軒用好笑的口吻在安若耳朵邊嘆道。 直接抬手給了陸墨軒一記栗子,“去你媽的,說人話。” 低頭在安若脖頸上蹭了蹭,“老婆,我媽也是你媽,她老人家很想見你,我這次結(jié)婚,來了個先斬后奏,估計氣得不清,老人家都是那思想?!?/br> “青圣輝等不急了,你快點去,別像個蒼蠅一樣,在耳邊嗡嗡作響,聽得我心煩意亂?!币贿呎f話,一邊伸出雙手在陸墨軒身上亂打了一通。 既然只想見陸墨軒,那就讓陸墨軒一個人去唄。畢竟她剛才得到了一點消息,青圣輝首領(lǐng),除了是一個神秘人物之外,似乎也許……安若手指扣著椅子把手,那個人到底會是誰,知道用師傅來引誘她,還有…… 陸墨軒剛想走,就被安若一把拉了回來。 “青圣輝救了李成明這個渣男,還把潘夢儷給扯了進來,雖然潘夢儷現(xiàn)在安全無虞,但是她剛做手術(shù),一番動蕩,身體會虧。青圣輝弄死人的手段不是多著么,你懂?!卑踩粲媚愣畠蓚€字結(jié)束了話語。 “我懂。”同樣,陸墨軒回以簡單的兩個字。 在青圣輝養(yǎng)傷的李成明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好不容易從牢里出來,馬上就要被青圣輝拿去喂狗了。 鋒利的犬齒入rou,嘶啞的痛感。動物中,屬于獅子和獵犬最殘忍,逮到獵物并不是直接咬斷喉嚨,非要把獵物一口一口地撕咬,獵物慢慢死亡,痛不欲生。 等待李成明的也是這般。 陸墨軒走后,安若一直坐在椅子上,手托著下巴,兩只眼睛溜溜轉(zhuǎn)。坐了很久,屁股都坐疼了。此時,房門被人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