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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溪的心砰砰跳動著,自己都能聽到心跳的節(jié)奏。 敖泓沉吟片刻,微微啟唇,吐出甜蜜話語:“你好像…媒婆啊。”走街串巷頂著一朵紅花,像他在水鄉(xiāng)石橋邊見過的媒婆,總是笑盈盈的,一見就讓人歡喜起來。 看見他就覺得心底輕松快活,忍不住笑起來。 …凌溪一把扯下牡丹塞到敖泓手里,大步向前走去。 怎么生氣了?我又說錯話了?敖泓握著牡丹,心底一片茫然。 凌溪本來氣得怒發(fā)沖冠,但走出幾百米后心態(tài)就逐漸平復。 想起自己和柳冉打聽的情況。 敖泓的感情經(jīng)歷可以說是一片白紙,據(jù)表哥敖灝透露,龍族中曾有年輕矯健的龍族姑娘和小伙找過敖泓,想要和敖泓共筑愛巢。 按照習俗給敖泓叼來新鮮山羊或是海魚,敖泓統(tǒng)統(tǒng)照單全收,以為自己多了一群小弟。 在看到小弟向他求愛時,卻氣惱的與人家打了一架,因為覺得他們是想曲線救國,以這種方式得到自己的大哥地位。 好在龍族經(jīng)打,霧散云斂后只留下一地破碎的少男少女心,沒有破碎的少男少女身體… 對這樣單線程的敖泓他還能要求什么,凌溪好笑的嘆息一聲,轉(zhuǎn)身想要去找敖泓,卻看見身姿修長的敖泓,像是無家可歸的小狗狗一樣,怯生生的跟在自己身后。 還不敢跟得太近,怕遭到驅(qū)逐。 凌溪心底那點殘余的怒氣,頓時“嗤”的一聲熄滅在了心底泛起的漣漪里。 凌溪朝敖泓伸出一只手,敖泓心底一松,迅速跑了過來,嘴上卻不饒道:“你是本王王妃,豈能置本王于不顧?!?/br> “嗯嗯?!绷柘浪谜业街聘唿c,才能張口說話,也不與他計較。 敖泓盤踞在制高點上,看凌溪沒有把他拽下來的意思果然放松了一些,小心翼翼的輕快撇了凌溪一眼,見他面無慍色才飛速又補了一句:“不可恃寵而驕。” 凌溪響亮的翻了個白眼,卻語氣溫柔道:“你說的對,我不該生氣?!睉撝苯哟蚰闩?。 敖泓舒了一口氣,磕絆了一下道:“這就對了?!?/br> 凌溪為了懲罰敖泓特意乘公交返回龍宮,轉(zhuǎn)了兩次線,在郊外倒車前,敖泓對面還坐了一個帶著雞籠上車的老嫗,雞咕咕叫著,見了敖泓白色的雞屎攤了一地。 敖泓面色煞白,坐在對面艱難的小口呼吸著。 凌溪心底暢快,大度原諒了敖泓,柳冉說得對,與其自己生氣,不如整一下對方,然后將事情忘卻。 回到龍宮,敖泓受不了自己一身的雞屎味,沖去洗澡還叫了幾個貝官來給自己原型鱗片做清潔。 凌溪沒有原型…洗澡速度比敖泓快上許多。 擦干頭發(fā)在外面與敖灝柳冉聊天時,把孔宣的事說了。 敖灝的東海龍宮推行無紙無玉簡辦公,所有資料都在工作群和敖灝的私人郵箱里,聽到凌溪的話時,敖灝正拿著數(shù)字筆批復,聞言震驚道:“那個孔雀園是他開的?” “差不多吧,他和一個姓歐陽的人開的?!绷柘獞馈?/br> 敖灝一愣,坦誠道:“幾月前我就接到手下來報,說東??兹笀@應該是被個小妖接管了,但文件緊急等級是綠色。” “我讓幾個在附近執(zhí)行任務的龍宮工作人員側(cè)面了解了一下,覺得沒有什么危險,就擱置處理了。”東海龍宮事務繁雜,處理完重要的事情后他還要陪王妃打麻將,哪有功夫處理這些小事。 想不到竟是孔雀大明王。 這次太險了,孔雀大明王這個性格…敖泓能完美處理著實成長了不少。 敖灝滿意頷首,又向凌溪帶著歉意解釋了一遍。 凌溪微微一怔,他能感覺到當時的劍拔弩張,但沒想到竟是從生死之間走了一遭,再回想到敖泓全程有意無意的擋在自己前面,把自己遮掩的嚴嚴實實… 凌溪的心頓時柔軟起來,環(huán)顧空蕩華貴的水晶宮,忍不住忽視了敖灝和王妃,再也抑制不住想要再見到敖泓的心情。 幾十個貝官給敖泓做清潔,趕在晚餐之前敖泓姍姍來遲。 身上帶著龍宮石花里提取出來的淡雅香氣,往哪一走,就裹挾起淺淺微風,卷起幽香襲人。 “晚上吃什么?”敖泓一出來就按著肚皮抱怨道。 洗澡時間長了會頭暈的…柳冉一面叫人傳膳,又拿起小幾上的盛著精巧鏤空銀碟,示意貝女送到對面的敖泓手邊,關(guān)切道:“你先墊一墊吧,我們馬上開餐,今晚有新鮮的藍鰭金槍?!?/br> “嗯嗯?!卑姐χh首,習慣的把點心分了一半給旁邊的凌溪,自己開始吃著烤得酥脆的小點心。 這頓飯注定吃的不安生,敖灝剛放下手里的平板,龍宮陡然震了三下,敖泓還帶著點心渣子的大手迅速一攔,隔著高腳小方桌把凌溪護在自己身邊。 盛著小點心的銀碟清脆墜地。 柳冉在椅子上坐的不穩(wěn),左右搖擺了一下,凌溪眼前一花,本來高坐在主位上的敖灝已經(jīng)站在柳冉身邊單手扣在柳冉肩上防止他摔下椅子。 “殿下!龍宮坎位傳送陣的老柳樹被敲響了。“殿外蝦兵匆匆來報。 “本王知曉?!卑綖疽馕r兵出去,微微側(cè)首,視線所及之處,殿外金暈水流奔騰引入,迅捷凝成一面水光鏡,氤氳著一縷水汽,矗立在三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