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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比敖泓小心眼的龍? 敖泓知道凌溪不相信他說的,沉悶抱著他坐在貴妃榻上,無奈道:“我們過幾天動身,等你見了他就知道了?!?/br> 恰好,他也要與敖瀾商議一下,洄游性魚類從他那邊帶過來的污染問題,敖泓在心底盤算。 凌溪向后一靠,倚在他懷中淺笑著頷首。 北海嚴寒,地形接近臭名昭著的咆哮西風(fēng)帶,不比南海溫煦,敖泓花了幾天時間給凌溪準備厚實衣裳,又把政務(wù)論壇整理處理的議程都收到ipod里,準備隨時遠程遙控指揮南海事宜。 “還有什么要帶的么?”凌溪收拾了一個行李箱的衣裳用品,轉(zhuǎn)首過來問敖泓道,他們明天一早要動身,兩人都是行動力很強的人,帶一個行李箱已經(jīng)夠用了。 “可以了,缺什么直接用敖瀾的?!卑姐壿嬁b密,大爺似的躺在一旁軟榻上淡然道。 凌溪應(yīng)著,把行李箱放到一旁,侍女接過歸到角落里。 ”我發(fā)現(xiàn)你現(xiàn)在每天都躺著?!傲柘馕渡铋L道,敖泓以前可不是這樣懶的人,哪像現(xiàn)在下朝回來就完美與他的床榻融為一體,指使自己干活。 敖泓回過頭來,本想說沒覺得自己有什么差別,卻看到了凌溪危險的視線,心底一緊,難得機智道:”這不是要入冬了么,我們跟蛇差不多,也跟著反應(yīng)遲緩了。“ 凌溪滿面懷疑的走過來,緩緩道:“你不是最煩蛇了么?說自己跟他們不一樣。” 敖泓一陣卡殼,是?。∷綍r把蛇類批判的一無是處,一向以高貴的??諆蓷镒跃印?/br> “我靈力屬性冬天反應(yīng)較慢?!卑姐澈笥泻挂馔赋?,但他已經(jīng)騎虎難下,只能正言道。 “哼,你不是冰龍么?冰龍怕冷?”凌溪眼神銳利如電,又抓住了他話里的另一個漏洞,不爽的哼了一聲,這些還是敖泓平時炫耀時告訴自己的呢。 …敖泓徹底明白了多說多錯,以及男人撒一個謊就要無數(shù)個謊來圓的道理。 他現(xiàn)在無比渴望回到幾分鐘之前,他麻利的起來幫凌溪收拾行李,凌溪也就不會問這么多,生起氣來。 “我錯了?!卑姐麛嗾J錯,老實垂首。 凌溪本來也也不是很生氣,在敖泓床邊坐下,敖泓很上道的過來哄…從背后抱住他,哼哼的在他肩窩里蹭著。 侍女無聲退了出去。 凌溪被他作怪弄得發(fā)癢,忍不住笑了出來,制止道:“哈哈哈,好了別鬧啦?!闭f是阻止,聲線卻輕松自然,還帶著一抹溫柔。 敖泓心弦放松下來,心底的小龍美滋滋的團成一團,但他卻忍不住退開… 凌溪肌膚白皙,帶著一種水盈盈的通透感,幾乎能看到底下泛起青色的血管。 在敖泓眼里,他紅白肌rou分布合理,非??煽?。 敖泓不禁又蹭了兩下,抱著凌溪倒下去,在他背后繼續(xù)磨蹭頂撞,還不時嘿嘿傻笑。 “…你做什么?”凌溪面頰通紅,頭頂幾乎冒出蒸汽來,忍了片刻,還是扭著從他懷里擠出來。 “嗯?”敖泓滿面不解,躺在榻上疑惑望著凌溪,反問道:“我怎么了?” “你!”凌溪實在說不出口,只能郁悶道:”沒事。“ 白澤大佬您說的話什么時候能實現(xiàn)啊,不是說很快么?這都兩周了,不怕開竅,也不怕不開竅…最無語的就是敖泓這樣半開竅的好么?你問人家,人家表現(xiàn)的比你還茫然,卻時刻摸索著怎么把自己吃干抹凈… 讓他這個只想順水推舟的說不出的尷尬。 凌溪無語把頭埋進松軟枕頭里,不想去看天真無邪的敖泓,他總覺得自己像是誘拐富家公子的心機書童/教書先生之類的角色。 敖泓不知所措的湊過去還是抱住凌溪,只是不再動作,凌溪胡思亂想四處流轉(zhuǎn)的思緒逐漸平復(fù)下來。 這種事情還是不要心急,敖泓自己會想清的,凌溪忍不住展出淺笑,在他結(jié)實肩窩里輕蹭了一下,兩人安靜躺了片刻, “殿下,貝緋大人求見?!必惞賱傁脒M來,被侍女攔住含糊說了殿內(nèi)的事,貝官了然,又等了片刻才叩門。 “進來吧。”敖泓下床,示意凌溪躺著不用起身,自己指尖一挑,一抹冰藍色淺光流轉(zhuǎn)帶著解開鮫綃幔帳,敖泓走到外間。 貝官遞了個眼色給侍女,讓她去請在臣屬等候殿貝緋。 “殿下。”貝緋走進來躬身行禮道,眼神毫不偏移側(cè)殿方向。 “何事?”敖泓滑動著ipod詢問道。 “殿下,是山神澄明,我們之前把他拉進了工作群,他說他的山里好像出了象蛇,想請南海協(xié)助剿滅?!必惥p神情復(fù)雜道。 ”象蛇?”敖泓微微一怔,以前陽山有一種鳥,其狀如雌雄而五采以文,自以為牝牡。 這種笨拙的鳥叫聲就像名字,五彩繽紛像只野雞,沒有多大的危害,但他有一種奇妙的種族特性,雌雄同體,可以自行□□與繁殖。 無限復(fù)制。 以前洪荒時期,誰的山頭上有這種鳥,再懶的洞府主人也得起來打掃,就是因為它們會侵占吸收自己的山頭的靈氣。 “多少年了,竟有這種東西?!碧斓仂`氣稀薄后,這種弱小的靈物是前排歸寂的,敖泓感嘆片刻,疑惑道:“他告訴你做什么?”象蛇發(fā)展初期,最多也就復(fù)蘇幾十只,難道這他也對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