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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好的親情呢? 凌溪忍俊不禁,唇角漾起一絲淺笑,在他的設(shè)想里從沒想到過,有一天自己會坐在云端殿宇打麻將,不過親友在側(cè),和氣融融這種感覺倒也不壞。他之前沒有朋友,也沒什么親近的人,也許敖泓的出現(xiàn)恰是注定的,為自己彌補上這一切。 凌溪若有所思,連笑意都變得甜蜜了幾分,隨手拆了副對子。 ”啊…”專心致志打麻將的敖泓再次發(fā)出無奈長嘆,甚至能感覺到穿在自己肋條的龍宮寶藏發(fā)出的不甘的隱隱震顫。 這樣下去得輸多少哦,他王妃怎么回事,今天發(fā)揮大跌水準啊。 龍王大人在內(nèi)心焦急搓手手,敖錚夫人卻沒有看出來,他們出過兩輪牌后笑著給敖泓續(xù)了茶,與他和氣商量道:“你這次帶著凌溪回來,頗為辛勞,還要趕去西海,再回南海,我怕你身體吃不消的?!?/br> “不如在家安心住一晚,明天把鼎交給老二,讓他幫你拿過去還了,再讓老三送你們回南海?” “借鼎于我對西?;蛟S是舉手之勞,但對我卻是莫大相助,還是應當面道謝?!卑姐⒎忠唤z心神,隱約流露出一抹認真。 “你這孩子?!卑藉P夫人嗔怪道,心底卻不能更滿意,這才是他們龍族,有恩必報,愛憎分明。 要是當初把蟬兮嫁給他好了,可惜他們有親戚關(guān)系,從血緣角度來講不可行,怕生傻乎乎的小龍,一念之差啊,敖錚夫人扼腕回身啪啪又賞了兩個兒子一人一個栗子。 “您打我做什么…”老二離得最近,這下挨得結(jié)實,不能更冤枉,冤屈幾乎溢出身遭。 “跟人家學學,別沒個正形了。”敖錚夫人猶帶埋怨道:“敖泓與你同齡,卻已如此知禮數(shù),處事滴水不漏,你呢?快成篩子了吧?” “您說得是?!崩先钍菣C敏,挨揍后連忙轉(zhuǎn)過風向道:“老二你學著點!”禍水東引他可是一流的。 “龍靠拳頭說話,又不是嘴?!崩隙愿駡?zhí)拗,不忿低聲犟嘴。 敖錚夫人柳眉倒豎,擼起袖口又要教訓兒子。 眼看母慈子孝圖即將再次上演。 “胡啦?!毕s兮歡快一推麻將,暫時止住兩人間仿佛凝滯的氣氛,邊洗牌邊側(cè)首嘲笑道:“二哥你能打得過敖泓表兄么?誰不是龍似的。”勢均力敵,靠拳頭說話,她二哥拳頭也不怎么大啊。 凌溪不禁埋首,作為全場唯一一個不是龍的人,他壓力很大。 “三十六番,要龍命了?!卑姐€沒暴走,老二探身一看蟬兮的牌面,深邃隱綽泛著藍灰色底色的眸底,融金璀璨的瞳色一閃而過,這是他們這支龍族動用龍力時的特點。 溜了溜了,老二起身一拱手語氣鄭重道:“小妹,愚兄突然想起還有要事在身,不如…” “你又想開溜!別做夢了,打完麻將才能走?!北粡男】拥酱蟮南s兮雙眸微微一瞇,纖長濃郁眼睫遮住三分之二視野的眸底流露出一絲警惕,手心向下靈巧微翻。 錚!一聲清樾劍鳴之聲蕩破長空,秋池乾劍收到主人召喚,從室內(nèi)兵器架自行出鞘,如離弦之箭激蕩而出,掀得宮殿偏門的碎玉珍珠鏈左右搖曳。 蟬兮將劍扣在桌面上,狂狷霸氣道:“要不打麻將,要不打你!你選一個吧?!?/br> 老二哪里受過這種委屈,俊顏上顯出幾分怒意,劍眉微豎,牙關(guān)緊咬…身體卻不自覺的下沉,動作緩慢的落座,用行動詮釋出什么叫不一般的慫。 蟬兮二哥是這樣的脾氣啊,遠看起來像個大刺猬,湊近一瞧才發(fā)覺是個發(fā)型犀利的紐芬蘭,凌溪感嘆不已。 龍族是不是都這樣?對外雷厲風行,對家人卻老實忠厚。 敖泓湊過來,上身不著痕跡的往王妃方向微微傾斜低聲道:“寶寶,蟬兮喜歡做大牌,你能胡就胡,不要猶豫?!睋高€是要摳的。 凌溪憋著笑,小雞啄米般連連點頭,不敢再逗敖泓,誰讓他們龍王財迷屬性與囤積財富癖好比自己還要厲害呢,還是順著龍王殿下的心意比較好,省的敖泓犯起高血壓來,龍族的高血壓…誰知道怎么治? 麻將局打到中場,凌溪已經(jīng)做到小贏,他畢竟是凡人身軀需要休息,忍不住哈欠連天。 蟬兮讓侍女引凌溪去客殿休息,三哥替下凌溪,新四人組繼續(xù)打。 “敖泓啊,你這算是定下來了吧?”敖錚夫人目送凌溪遠去,回首笑吟吟的親近詢問道。 “定了?!卑姐缹Ψ絾柕氖鞘裁?,語氣歡快,王妃臨走前沒輸錢,這讓他心理壓力驟減。 “你娘隨性,也不大管你的事,我們既然連親,就應該幫著你把把關(guān),但我們久居慶宮,不染凡塵,對人族其實總是有些偏見的?!卑藉P夫人一改爽朗,微顰著眉和藹輕拍敖泓手背,絮叨道:“我時常覺得人族狡詐,不足與謀,但凌溪這孩子不錯,比他同族都要強?!?/br> 在龍眼里,只有高貴強大的龍族,與其它種族兩類,她這是把對方的身份上升到了與龍族比肩的地步,這評價已經(jīng)非常高了,但其實還是個地圖炮…敖泓了解族內(nèi)這些長輩思維模式,倒也不惱:“凌溪與其他人都不一樣,他是我見過最善良的人?!?/br> 提到凌溪,敖泓不自覺的舒展開笑容,略帶著幾分冰雪消霽的溫和道:“他溫柔、美好,他笑一下我就能心情愉悅一整天,想到能日日見他,我便無比歡喜。除了他,我想不到我還愿意與誰共度龍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