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1頁
書迷正在閱讀:戰(zhàn)栗(高干)、折盡春風(fēng)、天下無“爺”、如何飼養(yǎng)一只魅魔、長歌萬里定山河、全球航海:我的概率百分百、血色絕望禱言、仙君!劍下留魚、江湖錦衣、肥女重生:軍少,回家種田
好好一張俊顏,怎么就長了張嘴! “唔唔?!卑姐谒中南潞吆?,示意自己有話要說,甚至伸出舌頭舔了舔凌溪掌心,俏皮! 凌溪手心一癢,濕潤劃過他的掌心,他忍不住笑著撤開手道:“怎么了?” “親愛的,換個方式讓本王噤聲。”敖泓說著撅起嘴來要親親。 凌溪被他耍寶打敗了,當(dāng)年水君之戰(zhàn),敖瀾為了博取水君信任做戲,抓在敖泓身上每一下都是血淋淋的,部分深可見骨離。 饒是龍族道體強悍,敖泓恢復(fù)起來也是費了一番功夫,有幾天躺在床上氣若游絲,平時聲若洪鐘滿面紅光的模樣不復(fù)存在,每天都是有氣無力的說幾個字。 來看他的龍族也是態(tài)度溫和親切,送上許多靈藥。包括一向與他不對付見面就掐的睚眥都俯身在他床邊一改常態(tài)的低聲安慰他,交談場面和諧溫馨,睚眥還給他掖被角。 凌溪嚇壞了…這還是睚眥么?他當(dāng)時第一個念頭就是嬋兮在騙自己,他們家龍王大人不行了。 凌溪衣不解帶的照顧了他一個月,有求必應(yīng)。敖泓爽的無可復(fù)加,躺在床上享受龍生,平時提出來的會被王妃打的事都敢說,想象力非常奔放。 凌溪稍有懷疑他其實傷好了,他只需哼哼兩聲再運用龍力把臉色弄得蒼白,凌溪就智商掉線無有不依。 如果不是后來敖泓趁王妃出去跟慶宮醫(yī)官討論他的“病情”時,看嬋兮劍法太飄,沒忍住從病床上爬起來給嬋兮演示了一套劍法,恰演示到劍法最精妙的幾招時,跟推門進來的王妃撞了個對面…他能裝到天荒地老。 這件事的直接后果就是半年沒上了南海龍宮的龍床,把水君當(dāng)作辣條咬成兩截的偉大南海龍王不得不睡在貴妃榻上哄王妃消氣。另外,他的膽量變大了,經(jīng)??陬^調(diào)戲王妃要親親抱抱。 本王還不是仗著王妃的寵愛,敖泓洋洋得意沒有一絲羞愧的暗道。 凌溪果然湊上來輕輕吻了他一下,豐盈嬌艷的唇瓣落在他唇間。 敖泓下意識的閡起雙眸,單手按在他頸后,加深了這一吻。 … “云靈鐲在碧源身上,她應(yīng)該不會有事吧?”凌溪攏著衣衫道。 “她在岸上?!卑姐陨愿袘?yīng)云靈鐲位置,單手攬著王妃纖細腰肢,意猶未盡的在他瑩潤白皙的腰側(cè)撫弄著,漫不經(jīng)心道,“放心吧碧源已經(jīng)七歲了,在整個南海她都沒有敵手?!毕肴ツ睦锿婢腿ツ睦锿姘桑耆羞@個實力。 現(xiàn)在她就是去火山口里滾一圈,也能毫發(fā)無傷。 “不行,我得去看看,她現(xiàn)在在哪?”敖泓絕對比他更疼愛龍崽,但他平時帶龍崽手法就很糙,以前把龍崽扛在肩上大頭朝下抬步就走,他提醒敖泓后,敖泓倒是把龍崽轉(zhuǎn)了個頭,但一路上遇到雕花掛落下的宮燈也不懂得微微側(cè)肩,龍崽竟然就頭鐵的撞了十幾個,也跟他父王似的不知道閃躲。 凌溪還是不習(xí)慣龍族這種放養(yǎng)龍崽的習(xí)慣,在他的常識里七八歲的孩子必須要精心呵護,凌溪起身穿好衣裳想出去看看。 “哎…”敖泓微微皺眉,很不滿與王妃之間的親昵被打斷,啟唇正要抱怨,放在床頭的平板一震,屏幕亮了起來。 “我陪你去吧,玄淵市有臨時降雨。”敖泓把話又咽了回去,起身揉了揉凌溪頭頂?shù)?,“她就在南海下屬的九曲那邊,我把你放到那里?!?/br> 敖泓在行使龍王職責(zé)上還是盡職盡責(zé)的,平板上說布雨多少,他就布雨多少,絕不多一分也絕不少一毫。 凌溪在巷陌深處出現(xiàn),抬頭望去仿佛能從舒展云彩里聽到另一座城市天邊的滾滾雷聲,唇角不禁浮起淺笑。 他和敖泓相伴多年,感情卻比剛戀愛時還要甜蜜,他每一天都能發(fā)現(xiàn)這條龍身上或沙雕或深情的部分…他能無縫切換。 連他出去降雨他都覺得很帥,認真的龍最迷人了。凌溪唏噓他這個南海王妃,總是被龍王大人迷得神魂顛倒,這要是讓他知道了一定躺在床上要一萬個親親。 凌溪打了個寒顫,為了避免自己的嘴唇腫起來,抖著肩膀快步去找敖碧源。 他跟著一只引路蝶來到一座茶樓,二層仿古建筑。 凌溪上到二樓,低聲問服務(wù)生道:“請問有沒有一個小姑娘過來?” “你是…”服務(wù)生一臉警惕。 “我是她父親。” 服務(wù)生仔細端詳他,發(fā)現(xiàn)兩人長得確實有點像,放松道:“你們家里人來找了?我們老板還說等會報警呢?!?/br> “謝謝你們,她茶錢付過了么?” “付過了?!狈?wù)生一邊引著他往包廂去,一邊深有同感的嘆息道,”這個歲數(shù)的孩子正叛逆呢,我侄子也是,下班還得帶他去游樂場。” “就是這里了。”服務(wù)生頓住腳步,又讓他留下身份信息才讓他進去。 凌溪曲起手指,用關(guān)節(jié)像敲蛋殼似的輕輕叩門,然后不等回應(yīng)就推門入內(nèi)。 一個仿佛玉雪雕砌玲瓏可愛的女孩坐在包廂靠窗的位置,她眉目精致氣質(zhì)清冷,包廂門打開也無動于衷,眉梢好像被凍住了似的,只有腳尖出賣了她的心情,腳尖微微搖晃著扭過去去不肯看來人。 敲門對龍族來說只是禮貌,敖碧源早在她父親踏入茶樓附近范圍三公里內(nèi)就察覺到了,如果她不想見早就斂去龍息,讓引路蝶無處可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