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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戰(zhàn)栗(高干)在線閱讀 - 第8節(jié)

第8節(jié)

    這咖啡實在很好聞,紀寧忍不住又多聞了幾下,一時竟有些忘了自己此行的真正目的。直到屋子里一個男人的聲音友好地提醒她:“你再不進來,一會兒這門關上撞了鼻子,別怪我沒提醒你。”

    紀寧下意識地摸摸自己的鼻子,趕緊溜進了門內。那兩扇門居然真的在她身上重重地合了起來,沉悶的聲音聽上去有些心驚。

    她跟鄭楚濱也算是老相識了,說起話來也不像其他員工見了大老板那么拘謹。更何況剛剛鄭楚濱那態(tài)度也表明了一切,他這么嚴肅的人也會開玩笑,紀寧原本七上八下的心也安定了許多。

    他把她找來的目的,紀寧是清楚的。她本想一見面就把手表拿出來還他,可鄭楚濱卻端了兩杯咖啡往外走,還示意紀寧跟上他的步伐。

    紀寧沒奈何,只能跟在他屁股后頭。他們穿過整人辦公室,走上一小段臺階,最后推開一扇玻璃門,直接進入了另一個空間。

    完全出乎紀寧的預料,這間看上去沒什么人氣的辦公室后頭,竟有一個如此溫暖的玻璃暖房。

    建在四十五層的玻璃暖房,全北京大概也找不出第二個了。紀寧一走進暖房,看看腳底下透明的玻璃地面,往前可以望到馬路上車來車往的景象,緊張地鼻尖都冒汗了。她不過拿了他一只舊表,不至于要用這種同歸于盡的方式來懲罰她吧。

    紀寧心跳加快,嚇得趕緊后退幾步,轉身就想逃回辦公室里去。鄭楚濱已經把咖啡放在了小圓桌上,順手一把拽住了紀寧的手腕,稍微一用力就把她整個人拉了過來。玻璃地面打滑,紀寧一時收不住勢,整個人直接撞在了鄭楚濱的身上。

    她個子不高,一米六剛出頭,只到鄭楚濱的下巴處。她這么直直地撞過來,鼻子正好磕在他的鎖骨處,疼得她驚叫了一聲,捂著鼻子眼睛發(fā)酸。

    搞到最后,她的鼻子還是沒能幸免于難。

    鄭楚濱沒料到她會腳底打滑,原本只想把她留住,這下子倒讓兩人貼得更近了些。隔著不過五公分的距離,鄭楚濱清楚地聞到了紀寧頭發(fā)上的香氣。不知她用的什么牌子的洗發(fā)水,味道很不錯,聞著甜絲絲的,跟此刻暖房里百花爭艷的景色相得益彰。

    他微微一低頭就看到了紀寧頭頂的發(fā)旋,位置在正中,長得不偏不倚,有點像她這個人的性格,中正而不偏私。他和客房部的熊經理談過她幾次,得到的結論就是這樣。她不拉幫結派,沒有自己的小團體,也不隸屬于公司里的任何一個勢力團體。她只安分地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既不管別人的閑事,也盡量不讓別人管她的閑事。

    她這樣的人其實很得領導歡心。比起整天拍馬屁想著撈好處的,紀寧這樣的更容易得到賞識。

    鄭楚濱看著她的發(fā)旋,一時竟有些看呆了。她還在那里摸自己的鼻子,這一下大概撞得很疼,她一點兒沒意識到兩人現在的距離有多曖昧,他只消輕輕一低頭就能吻上她的頭頂。如果再彎下腰,就能掠奪一個吻。

    男人和女人是靠荷爾蒙互相吸引的動物。鄭楚濱從前對哪個女人也沒散發(fā)出這種氣息過,今天他卻有點微微失控,身體里積累了多年的氣息,眼看就要噴渤而出了。

    紀寧卻在這時反應了過來,連連往后退去,一只手還摸在鼻子上,眼睛努力睜得大大的,不讓剛才不小心流出的一點點淚花滴落下來。

    撞一下就哭這未免也太丟臉了。

    她的這一舉動及時把鄭楚濱拉回了現實里。他幾乎瞬間就恢復了常態(tài),自己拉開一張竹椅坐了下來,又指著對面的另一張示意紀寧:“坐下,我有話要問你?!?/br>
    紀寧不敢不從,乖乖坐了下來,最后又輕輕揉了揉鼻尖。她的動作有點俏皮,鄭楚濱難得地露出了一絲笑容:“別摸了,如果撞歪了,我會出錢送你去整容的。”

    這已經是他今天第二次跟自己開玩笑了。紀寧有點吃驚于他的這種變化,看著他的目光里充滿了疑惑。鄭楚濱卻已經收起了玩笑的態(tài)度,一本正經在她面前伸出手來。

    “把東西還給我吧。”

    這轉變來得有點快,紀寧愣了大約五秒鐘,在對方伸手點了點手腕之后才清醒過來,趕緊從口袋里掏出了那只表,連帶著包裹它的那塊灰白格子手帕一道兒,放進了鄭楚濱的手里。

    他的手大而有力,哪怕看著掌心,也能感覺到那處處分明的骨節(jié)。紀寧把東西放進去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手心里的皮膚,有點溫暖的感覺,跟此刻暖房里遍布的陽光一樣。

    她一直以為鄭楚濱是個很冷的人,卻不料他也有如此溫暖的一面。她此刻突然愈加肯定了一件事情,索性直接問了出來:“那天是您讓熊經理查我們的柜子吧,就為了這只手表?”

    “是,我以為是哪個做整理的員工不小心拿了。聽說熊經理把這事兒鬧得很大?我只是托他問一問,沒想到他大干了一場。”

    紀寧想到那天的情景,不由失笑:“后來那個電話也是您打的吧。如果您不及時打來,我肯定已經被當作小偷就地正法了。”

    “我大約猜到是你拿了這只手表。不過紀小姐,你這確實屬于私自占有他人物品,認真追究起來,這屬于偷竊?!?/br>
    “我知道,很不好意思?!奔o寧突然站了起來,一本正經地向鄭楚濱掬了一躬,“我在這里向您鄭重道歉,真的很抱歉,我保證以后絕對不會再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鄭楚濱有點玩味兒地打量著紀寧,突然皺起了眉頭:“你平時工作中面對客戶就是這樣的吧。把這套官樣文章也帶到我這里來了嗎?”

    紀寧怔愣了一下,抬起頭來的時候眼睛里有了幾分委曲:“我只是覺得這樣鄭重一些更能表達我的歉意。我進酒店的第一天就學了這個?!?/br>
    “你做得很好,也很標準。平時工作中也經常向人道歉嗎?”

    “不常,但偶爾也會。客人總是對的,不管發(fā)生什么,道歉總比針鋒相對要好?!?/br>
    “哪怕不是你的錯?”

    “是,哪怕不是我的錯?!?/br>
    鄭楚濱盯著她的眼睛,認真地問道:“會覺得委曲嗎?”

    “委曲,但不會抱怨。服務性行業(yè)就是這樣,入了這一行就要受得起這點委曲?!?/br>
    鄭楚濱突然很想鼓掌。這確實是他一直以來對員工的要求??墒钦f起來容易做起來難,換作他自己也未必做得到。他高高在上久了,已經很少會有人給他委曲受了。他甚至都有些忘了受委曲是什么滋味兒了。今天紀寧這么一說,他才重新有點回憶起來。

    他沖紀寧點點頭,示意她坐下說話:“今天我們不談這個。手表你拿了就拿了,我不會告訴別人。我找你來是想問問你,你拿這個手表是為什么。我相信你的人品,你不是那種貪小便宜的人。如果你是的話,你根本進不了琴園的門。這個表也不值錢,不值得你冒著丟飯碗的風險去偷。我想知道你這么做的真正目的?!?/br>
    自己為什么要拿這個表,紀寧這幾天也一直在想這個問題。好像有什么東西就在面前,她幾次嘗試著想要抓住,最后卻都無功而返。

    鄭楚濱的問題讓她頗為頭疼:“我覺得我應該能想到點什么,可是我努力了很久,依舊什么也想不起來。三年前的事情,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出錯了?”

    ☆、抽絲剝繭

    紀寧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苦澀瞬間在嘴里蔓延開來,她忍不住皺了皺眉。

    這東西聞著很香,喝起來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兒。她抬頭望著鄭楚濱,眼里有著深深的疑惑。鄭楚濱晃了晃手里的杯子解釋道:“沒放糖?!?/br>
    故意整她的吧。紀寧決定忽略那杯咖啡,將注意力重新放回到剛才討論的話題上來。鄭楚濱聽了她的話后顯然很感興趣:“看到這只手表,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談不上想起了什么,就是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對勁兒。這表三年前你也戴著嗎?”

    鄭楚濱拿起那塊已經停止走動的表,認真看了幾眼:“這是我母親給我的東西,說是我父親當年用過的。我拿到后基本上每天都戴著,有什么問題嗎?”

    紀寧一手支著桌子,下巴輕輕地擱在上面,眼睛一直望著面前的一盆鈴蘭,腦子里想的卻是三年前案發(fā)當天的情景。

    “我那天早上八點鐘在走廊上撞見了你。你當時穿著一件深色的風衣,領子豎得很高。你從死者的房間里走出來,臉色不太好看,走得也比較急。你記不記得,你當時還撞了我一下??赡氵B對不起都沒說,甚至都沒看我一眼,直接就走掉了?!?/br>
    鄭楚濱點點頭:“我那天確實去找了她。很抱歉我撞了你,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機會向你說聲抱歉。我那天心情不太好,沒顧得上你?!?/br>
    “為什么心情不好,你跟死者吵架了?你們前一天就在酒店的后院發(fā)生了爭執(zhí)吧?!?/br>
    “是。”鄭楚濱坦然承認。

    “當時很多人都看到了,你在法庭上也說了這一點。能告訴我你們?yōu)槭裁礌巿?zhí)嗎?”

    “暫時不能?!编嵆I雙手交叉放在腿上,頭雖然微微低頭,眼角的余光卻一直在看紀寧。半上午的陽光很好,經過玻璃的折射打在臉上更顯得柔和。紀寧的身后擺著一整排各色蘭花,她一身黑白制服坐在其中很是顯眼。

    紀寧也沒追問,繼續(xù)自己的思緒:“案發(fā)當天你們估計又吵架了吧。很多人傳言說你跟她有rou體上的交易,我看倒不大像。沒有哪個嫖/客會整天跟妓/女吵架吧。男人找女人都是為了找樂子,找氣受的不多見。”

    這番話說得有點粗俗,可是紀寧卻語氣坦然,就像在聊家常一樣,一點兒也沒意識到自己都用了些什么不文雅的詞。

    鄭楚濱不由失笑:“你說得對,我也沒那么賤。我跟她也不是外界傳的那種關系。我雖然對女人要求不高,基本的素養(yǎng)還是要的。死者的年齡警方沒跟你說過嗎?她死的時候都四十歲了,我跟她差了十歲。就算我有這方面的需要,我覺得我有必要找她嗎?”

    紀寧自己說話直接的時候不覺得什么,聽到對方這么直接地談滾床單的事情,她還是微微臉紅了一下,打著哈哈道:“不會不會,你怎么也該找俞芳菲那樣的人物?!?/br>
    她提到俞芳菲的時候,笑得有些敷衍。鄭楚濱雖然不知道她們之間有什么糾葛,但他很明顯地感覺到了紀寧對俞芳菲的敵意。有那么一瞬間他突然很想跟她說明,自己對俞芳菲并沒有那種感情。別人怎么誤會他不在乎,可是紀寧不行。

    為什么紀寧不行?鄭楚濱被自己這個想法嚇了一跳。她不是他的什么人,充其量也就是下屬和上司的關系罷了。她曾經還想把自己送進監(jiān)獄去,他有什么義務要向她說明自己的戀愛情況?

    鄭楚濱不由有些氣惱,他已經很多年沒有這種感覺了。這種事情不在自己掌控范圍內的感覺,他很不喜歡。

    紀寧卻沒留意到他情緒上的變化,搖了搖頭道:“你肯定也不會告訴我你跟死者到底是什么關系。算了,我也不問了。我就是有點奇怪,你明明都走了,為什么兩個小時之后你又去找她了?是后悔跟她吵架了,還是找她算賬去了?”

    她一邊說一邊不自覺地又拿起了那杯咖啡。光坐著說話不干點什么總覺得不太合適,這咖啡初喝確實苦得難以下咽,可是品久了倒也覺得甘醇,濃重的苦味里帶一點微甜,讓人忍不住想要多喝幾口,只為了抓住那一點點的甜味。

    鄭楚濱抬頭看了看玻璃暖房外的風景,開口道:“如果我說那天你第二次見到的人不是我,你會不會相信?”

    紀寧一雙眼睛像鹿般地眨了眨。她努力地消化了這句話,斟酌著道:“如果三年前你問我的話,我一定不相信?,F在嘛,我也說不好。你這個人看起來不算壞?!?/br>
    鄭楚濱有些想笑,強忍著沒笑出來。他掰著手指頭給紀寧算:“你打碎了價值六百多萬的古董,我沒問你要一分錢。把你從泳池里撈出來,還送你回宿舍。你一聲不吭拿了我一只表,還把它弄得不走了,我也沒怪你,還打電話給你們經理救了你一命。我做了這么多的好事,只得你一句不算壞嗎?”

    不算不知道,這么一細算,不光紀寧愣了,連鄭楚濱自己也有點不太相信。不過短短十幾天的時間,他和她已經有了這么多的交集。他確實不是個壞人,卻也不是個心軟的人。能撐起唐寧這么大個攤子的人,沒點手段怎么行。他在生意場上向來無情,很多人被他逼得傾家蕩產跳樓自殺,他眼皮子都沒眨過一下。

    勝者為王敗者寇。他相信如果換個角度,如果他是那個失敗者,他的那些競爭對手也同樣會這么對待他。商場如戰(zhàn)場,沒經歷過的人是體會不到其中的殘酷的。

    他這么鐵石心腸的一個人,對紀寧卻寬容地有些過分了,簡直算得上是縱容了。放在唐寧其他任何一個人身上,這三件事情里只要沾上了一件,估計都得立馬滾鋪蓋滾蛋。

    跟客人起爭執(zhí)以至打碎這么多古董,他說不定會送他們去坐牢。女員工掉進泳池里,十有j□j是為了勾引他,他大概理都不會理。最后一條最為過分,私拿老板的東西不還,簡直就是刑事犯罪。

    她做了這么多不可原諒的事情,而他竟然都忍了下來,并且從來沒有生出追究的想法。鄭楚濱若有所思地打量了紀寧一眼,不禁皺起了眉頭。

    紀寧聽著他一一歷數自己的“罪行”,有些臉紅地吐吐舌頭:“真是對不住您了,那些古董我真的賠不起。這輩子不吃不喝到死了也賠不起一件。至于您救我的事情我萬分感激,下回您要是有麻煩,我一定也會救您的。至于手表我剛剛還您了,咱們算是兩清了吧?!?/br>
    鄭楚濱發(fā)現了,她每次想要討好自己的時候,就會用“您”這個字來稱呼自己。大約想要顯得尊重一些。而一談到三年前的案子,她就隨便了很多,兩人反而能以一種更平和的姿態(tài)來互相面對。

    他不喜歡在她面前高高在上,這種刻意的疏離讓他有些煩燥,說話不免就有些強硬起來:“兩清了?一句賠不起就兩清了嗎?你覺得上了法院法官會因為你一句賠不起,就免了你的罪嗎?”

    “那您說怎么辦?”紀寧說這話的時候有那么點可憐兮兮。

    鄭楚濱真讓她給問倒了。他確實不能怎么辦,開除她是唯一的辦法??墒乾F在鄭楚濱并不想讓她離開唐寧,在這里他至少還能罩得住她。要是去到外面,自己就鞭長莫及了。再有人想要殺她,他也不那么容易出手了。

    “你的工資現在是六千一個月,從下個月起降為五千。每個月扣的那一千就算是賠償公司的損失了?!?/br>
    這個處罰真是太輕了,連紀寧都覺得不痛不癢。每個月一千塊,一年也才一萬二,一百年也就能攢一百來萬。鄭楚濱這么做不過是意思意思,紀寧真有點懷疑自己當初的判斷了。

    他看起來真的不壞,一般殺人犯不都是窮兇極惡的嗎?自己曾經害他差點坐牢,他還能跟她這么面對面地喝咖啡聊天,真可以說得上是個善良的人了。

    于是她又問道:“你說那天后來去案發(fā)現場的那個男人不是你,那會是誰呢?你當時又在什么地方?”

    “我當時不在麗晶。有人約了我在酒店附近的一個公園見面,我去了,沒見著人。后來工作人員通知我酒店里發(fā)生了謀殺案,我大概就明白了?!?/br>
    紀寧也明白了:“你是說,有人故意把你約出來,再偽裝成你的模樣去殺了那個女人?可是公園里應該有人經過,找不到一個目擊證人證明你案發(fā)時不在現場嗎?”

    “那個公園當時正在擴建,很少有人去那邊。他約我去的時間很巧,工人正好都在上班。他把我約在一個離工地最遠的一個死角,幾乎不會有人經過。我事后想想那地方應該是他故意挑的,讓我暫時消失一會兒,再扮成我的模樣去殺人。如果有幸被人撞見誤認為是我,那他的目的也算是達成了?!?/br>
    “那人是誰,跟你有這么深的仇怨嗎?”

    “這個我同樣不能告訴你。我只能告訴你,我大概查過他的背景,他那段時間應該就在那個公園的擴建項目組上班。所以他對那里很熟悉。我順著這條線索查過他,但他很厲害,沒等我查到就已經溜了?!?/br>
    紀寧沒想到三年前的案子竟然這么復雜。本來以為不過是一場嫖/妓糾紛,說到最后竟成了栽贓陷害。

    她將鄭楚濱的話放在心里琢磨來琢磨去,眼神怔怔地落在了桌上的那塊舊表上。腦海里兩個穿深色風衣的男人在她面前來回地晃,似乎要重疊在一起,但又總是有細微的差別。

    “那個人,沒有戴手表。”紀寧喃喃地說出這么一句話,頓時自己也被驚到了。

    ☆、心虛

    就像是經歷了漫長的陣痛,當那句話說出時,紀寧由衷地松了一口氣。

    似乎是怕這段記憶會再次被她遺忘,紀寧簡直有些迫不及待。她不自覺地伸手抓住了鄭楚濱的一只手,說話聲音有些顫抖:“我想起來了,后來見到的那個男人從各方面都跟你很像。可是他沒有戴這只手表。我第一次在泳池邊見到這只表就覺得很面熟,因為案發(fā)那天早上八點你撞上我的時候,這只表打到了我的手。雖然沒看清表的樣子,但被打的那種感覺一直留在我的記憶里?!?/br>
    鄭楚濱沒有將手抽出來,而是抬起另一只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像是在安撫她激動的情緒:“你確定第二次見到的那個人沒戴手表,不是你看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