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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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物,這樣也怕,走,我們一起沖進去,我們有五百來全副盔甲的人,難道還怕他王府的下人嗎?跟我沖!”韋仁帶著人沖進齊王府中,繞過照壁,一路暢通無阻的直沖到主廳,看到主客廳前面的一塊空地上擺滿了桌子,看樣子已經(jīng)擺過了喜酒,但奇怪的是仍然不見一人。 “給我搜!”韋仁手一揮,后面的人魚貫而過,當(dāng)他們走到那些桌子旁邊的時候,突然,禮花頓時綻放,下的一群人亂作一團。 原來在韋仁帶人過來之前,潛虬的人就來匯報了,而楊暕就命人擺好禮花,用香固定,而四周的燈火不滅,桌子上又點著蠟燭,所以當(dāng)韋仁一群人進來的時候沒有注意到這些。而楊暕也知道這些紈绔子弟們非常自大,但又非常愛惜自己的小命,肯定不敢直接沖進,這么一來楊暕就能夠更準(zhǔn)確地算出韋仁他們進府的時間。 “我的媽呀,快跑,要爆炸了!”不知誰說了一句,一群人如鳥獸般四處逃串。然而王府中的禮花仍然不停地綻放于空中,絲毫沒有要爆炸的跡象。對于自己的府邸,楊暕怎么可能會把他毀滅掉呢。 “慌什么!哪里要爆炸了?給我回去搜!”韋仁怒喝一聲,不過剛才跑得最快的就是他了,不過為了掩飾,所以不等大家按下心來就讓人繼續(xù)搜查。 “大人,這邊沒有!” “大人,這邊也沒搜到,素有地方都找遍了,沒有一個人,別說是人了,連活著的動物都沒有!”、 “糟了!他們肯定是逃了,你們趕緊給我追!我去通知太師!”韋仁一聲令下,趕緊追出去,不過往哪追他們?nèi)疾恢?,只知道往城門口追去。 大興城東直門 “大人,你看!齊王府方向的禮花綻放了,看來王爺和小姐已經(jīng)安然的撤出去了。”陰世師的一個護衛(wèi)說道,盡管陰世師對京城守備部隊的掌控不嚴(yán),但是畢竟還是能安插一些親信進入其中,掌管一部分部隊的,而東直門執(zhí)勤的守門將就是陰世師的人。自從楊暕說過要他配合,他就已女兒大婚的名義要守備部隊的所有偏將以上的軍官都到府中喝酒,那樣孔穎達(dá)的命令就會被拖延,等實在拖延不下去之后,陰世師也趕緊趕來東直門,鎮(zhèn)守。 那天就對楊暕說過了,如果沒有辦法出城的話就往東直門來,他會安排好換守之人,以安全出城。不過讓他感到意外的事,既然王府的禮花都已經(jīng)升起來了,那么按理說楊暕他們也該出現(xiàn)了,難道他真的自己安全出城了,還是被攔住過不來。 “你們在這里守著,如果見到王爺就放行,如果不是那么任何人都不能出城,我?guī)巳タ纯?!”陰世師還是不放心,決定帶人去看看是否需要接應(yīng)一下。 “大將軍哪里去呀?”就在陰世師剛準(zhǔn)備帶人前去看看的時候,突然一聲傳來。 “哦~原來是太師,不知太師前來有何事?本將正在巡邏?!标幨缼煵宦痪o的回答,不過心里卻是遺憾,要是再早一點自己就走了,孔穎達(dá)就不可能把自己堵在這里了。 “大將軍果然忠于職守,聽說大將軍今天嫁女兒,本太師想到府上討杯喜酒喝卻不見大將軍,原來是來巡城了,難道大將軍早就知道今晚有宵小之徒作亂嗎?”孔穎達(dá)諷刺的說道。 “是啊,本將得到有人舉報,說是有小人作祟,所以特地前來坐鎮(zhèn),怎么,太師知道哪小人是誰不曾,麻煩告訴本將,本將定將那小人捉拿起來,共太師觀賞觀賞。”陰世師也不客氣的針鋒相對。 “你!你別忘了這大興城現(xiàn)在是由誰做主!”孔穎達(dá)的話中不乏威脅之意。 “本將當(dāng)然知道了,這大興城當(dāng)然是由陛下做主,當(dāng)然了,現(xiàn)在陛下不在由皇太孫殿下監(jiān)國,怎么難道太孫殿下把這個監(jiān)國的重任交給了太師嗎?本將那么不知?”陰世師畢竟經(jīng)過一方太守之任,除了講經(jīng)論史雖然比不得孔穎達(dá),但是挖苦諷刺的話還是不會遜色多少的。 “你!當(dāng)然不是,監(jiān)國的當(dāng)然是皇太孫殿下,不過皇太孫尚幼,托老夫幫忙看守一二,別讓宵小之徒有機可乘?!笨追f達(dá)差不多給陰世師氣瘋了,他終于知道了秀才遇見兵的無奈了,雖然他不是秀才,但是陰世師也不是一般的兵痞,那可是兵痞頭子。 “哼!你就在此好好守著吧,等本太師把那些宵小之人給抓來,看你怎么說!哼~”孔穎達(dá)手一甩,一副懶得跟你說的表情,轉(zhuǎn)過身來就要往城下走去,然而就在這時…… “砰~砰~”一聲聲巨響從四面八方傳來。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孔穎達(dá)顯然被這些巨響嚇得不輕,四處張望。全城到處都有火光,而一地上空又綻放著朵朵禮花。 “查!給我查!給我抓住他們,不論死活!”孔穎達(dá)顯然異常憤怒,本想等到晚上人少再動手,那樣影響就小了,哪知道卻弄出這么大的動靜,那么大的響聲,要是出了人命,那么就夠他受的了,不過他們是注定查不出什么東西來的。 “難道這就是你說的辦法嗎?不知道有沒有弄出人命?如果真的為了抱負(fù)而付出了百姓的生命,那么也就別怪我無情了?!标幨缼熉牭竭@些響聲就知道肯定是楊暕弄出來的,但是就是不知道有沒有傷及無辜。 當(dāng)然了,他的擔(dān)心是多余的,雖然楊暕也想報復(fù)一番,但是畢竟都是自己的同胞,而且那樣做也會對自己的通知帶來不利的影響,更何況就是孔穎達(dá)一個人還不值得楊暕為此付出如此的代價。只不過派人在整個大興城中找了十?dāng)?shù)快空地或者廢棄的房屋,幫忙拆遷而已,不過呢孔穎達(dá)的院子卻是特別的照顧,估計院墻什么的是沒了,不過房子還是在的。 “楊郎,這就是你說的煙火盛宴嗎?真的好美!妾身還從來沒看過如此美麗的煙火,真的謝謝你?!贝笈d城郊外莊園中,陰明月依偎著楊暕,輕聲說道,心情十分的喜悅和激動。當(dāng)然了,因為離得太遠(yuǎn)了,巨響是聽不到了。 “如果王妃覺得好看,那么本王就陪你看一輩子的煙火。”楊暕摟著陰明月深情的說著,稱呼從明月變?yōu)榈耐蹂嬷约簯牙锏呐送耆膶儆谧约毫恕?/br> 第一百一十六章 瓦崗的圖謀 自從弘農(nóng)戰(zhàn)敗之后,李密就來到了瓦崗寨,每天都是焦急的等待著楊玄感的消息,在得知了楊玄感已經(jīng)被殺的消息之后,李密就決定帶著人馬在瓦崗安頓下來了,真正的投效翟讓,而翟讓對李密看得很重。先不說瓦崗一直以來做的都是反朝廷之事,李密這些朝廷的反賊也是他們爭取的對象,更何況李密身為郡公,他投效瓦崗帶來的影響那可不是一星半點的。 “大當(dāng)家,如今楊廣那暴君已經(jīng)被迫南下江都了,北方大片江山已成亂世之狀,此為我瓦崗興盛的好時機,此時不取,更待何時?”酒過三巡之后,李密對著翟讓說道,自從李密來到了瓦崗之后,翟讓就對李密非常的熱情,尤其是在李密真正投效瓦崗之后,翟讓更是三天兩頭的宴請李密等人。 “哦?打哪?郡公你說!這日子早就閑得慌了,每天只劫些個大戶,我單雄信的手早就癢了,早就想大干一場了?!甭牭接袡C會真正的大干一場,單雄信立馬跳出來支持。 不過翟讓卻不像單雄信那樣沖動,雖然他沒有什么戰(zhàn)略眼光,但至少還不至于冒進,可以說翟讓是一個守成有余,進取不足的領(lǐng)導(dǎo),而且北方強敵林立,別人不來招惹他他就已經(jīng)燒高香了。 “哦,法玄請細(xì)說?!钡宰尶匆妴涡坌拍且桓奔觿挪蝗绦拇驌簦跃妥尷蠲苷f說看,要是太難的就放棄了,要是小打小鬧一番的話還不至于招來強敵,那么還是可以拉著人么出去溜溜的。 “北方雖有強敵環(huán)視,但是瓦崗附近的兵力經(jīng)過楚王起事以后基本上已經(jīng)成為了一個空殼,憑瓦崗現(xiàn)在的勢力,想要在北方拿下一片區(qū)域那不是不可能的事。楚王之事雖敗,但是隋朝的根基已動搖,只要我瓦崗大軍一到,各地必將云集響應(yīng),我們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就可得數(shù)郡之地。”李密一一分析眼前對于瓦崗崛起的有利形勢。 “哦~,這倒是可以考慮一番?!钡宰尡焕蠲艿囊环捊o打動了,自己本來就是幾個較大的反隋勢力之一,雖然沒有稱王稱雄的野心,但是能夠壯大自己的勢力那是再好不過了?!绊χ馊绾危俊钡宰寙栂蛐焓揽?,雖然他是大當(dāng)家,但是徐世績對于瓦崗寨的建立那是出力不少,而其在瓦崗之中的勢力地位也僅次于自己,當(dāng)然表面上排在單雄信的后面,但是瓦崗人人都知道,要論影響力,十個單雄信都比不過一個徐世績,所以翟讓不得不征求他的意見。 “績以為郡公之言甚好,現(xiàn)今北方已然空虛,其余勢力雖然覬覦,但是卻不敢貿(mào)然出手,但是我瓦崗卻不同,這對于我瓦崗來說卻是一個天賜良機。”徐世績對于李密的話那是給與高度的肯定?!安贿^,我們雖然有能力拿下一大片地區(qū),但是我們?nèi)ツ睦镎骷敲炊嗟娜笋R,就算能征集到人馬,又拿什么去養(yǎng)這些人馬?”徐世績隨即話鋒一轉(zhuǎn),提出一連串的質(zhì)疑之聲。 翟讓被徐世績的問題當(dāng)頭潑了一盤冷水,的確,要是他們瓦崗有如此的糧草,那么不用李密說,自己都忍不住了。 “管他那么多,先打了再說,要不然打下一個地方就搶那些大戶的,說不定就可以解決這個問題了?!毕啾鹊宰尩念檻],顯然單雄信不會考慮這些,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搶劫大戶、官商這種容易到手的財富了。 “諸位不必著急,先聽密把話說完,既然密能提出此建議,那么就不會不考慮這個因素?!崩蠲苄Σ[瞇的說道,看著他們這種反映,李密那是最開心不過了,不甘屈于人后的他因形勢所迫投于瓦崗,既然這三位大佬都沒那個能力,那么只要自己謀劃得當(dāng),那么這瓦崗遲早就是他的囊中之物。當(dāng)然了,這個徐世績還是不錯的,要是有機會能夠忽悠過來就更好了。 “法玄請講?!甭犂蠲苷f有辦法解決糧草的問題,翟讓就迫不及待的想知道了,心里也十分得意,不枉自己如此厚待他。 “雖然我們瓦崗沒有那么多的存量,而且搶劫大戶顯然不合適,到時說不定還要靠那些大戶來支持我們的治理,所以搶劫大戶是不現(xiàn)實的。不過,我們沒有,不代表其他地方?jīng)]有?!崩蠲苈卣f道,似乎是在說一件漫不經(jīng)心的話一樣。 “哪里?”翟讓和單雄信忍不住同聲問道,然而徐世績卻是在皺眉思索。 李密沒有說話,只是用手一指,南方。 “南方?!”翟讓和單雄信不解,具體是南方的哪里,南方那么大一塊地方。 “難道是洛口倉!”順著李密的暗示,徐世績不由得脫口而出。 “沒錯,就是洛口倉,在楚王攻打洛陽期間,密就已經(jīng)讓人探查過了,洛口倉囤積了楊廣收刮而來的能夠供全國食用數(shù)年的糧食,而那里的守衛(wèi)不過區(qū)區(qū)五千人馬,而且按照軍官吃空餉的慣例,不知有沒有五千,就算有那也是久不經(jīng)戰(zhàn)事的不值一提的士兵,憑借著我瓦崗的聲勢,想要拿下洛口倉那就真的不算什么事,只要能拿到洛口倉,那么還怕征集不到人馬,還怕我瓦崗勢力不能更上一層樓嗎?”李密的話中隱隱帶著誘惑之力,看著翟讓和單雄信的那副向往的表情就知道了,當(dāng)然徐世績還是比較清醒的,也就這樣開始對李密有了一絲戒心。 “法玄之話當(dāng)真?”翟讓那個激動啊,有糧就會有人,有人就會有地盤,所以糧食才是一切的根本。 “不假,要不是久攻洛陽不下,恐怕洛口倉早已到了楚王之手,那么現(xiàn)在的形勢又大不一樣了。”李密說的不錯,要是給楊玄感占領(lǐng)了洛陽,又占領(lǐng)洛口倉的糧草,那么還真的有可能長久作戰(zhàn),畢竟在歷史上就算是李世民都花了數(shù)月的時間來包圍洛陽的王世充,還差點就此殞命,而王世充兵敗卻不是因為糧草不足,而是因為孤立無援,只剩一座孤城,再守也無望了。瓦崗因洛口倉而興盛,王世充因洛口倉而抗唐,可見洛口倉是多么的重要。 “好,那么我們就就攻打洛口倉!”翟讓堅決的說道,既然有機會那么就該果斷地抓住,就算拿不下洛口倉,那么再退守瓦崗也沒有什么,既然如此那么何不試一試。 “大當(dāng)家,齊王……” “不用說了,我意已決,擇日發(fā)兵拿下洛口倉?!钡宰寭]手打斷徐世績的話,現(xiàn)在顧不得那么多了,只要自己拿下洛口倉,呢么勢力必將大增,到時候害怕什么齊王?!?/br> 不過李密卻是疑惑,這又關(guān)齊王什么事。 第一百一十七敵蹤初現(xiàn)章 “王爺都走了這么多天了,也不知道舉行婚禮了沒有,可惜我們沒法參加啊。”徐青百無聊賴的對著金羽說道,楊暕讓他們沒事不要離開洛口倉,有事更加不要離開洛口倉,所以他們每天除了照例的日常巡邏以及帶領(lǐng)士卒出出cao之外,基本上就沒什么事可做了。當(dāng)然偶爾讀一下楊暕分發(fā)給他們的那些軍事理論,楊暕可不想僅僅就滿足于那么幾個軍事人才,他想要的是自己手下隨便拉出去一個就能和別人千挑萬選出來的人一較高下的,所以對于校尉以上的軍官都要求學(xué)習(xí)軍事理論。一個人的厲害雖然也叫厲害,但是整體的厲害那就叫做無敵。 “是啊,都這么些天過去了,想必王爺已經(jīng)和王妃大婚了吧,我可聽說了,王爺和王妃的相識那可是一見鐘情啊。不過雖然我們沒法參加王爺?shù)幕槎Y,但是房先生他們也沒有參加,我想,王爺遲早還是要回歷城在辦一場婚禮的。聽說王爺給叔寶那小子辦了一場轟動整個青州的婚禮,想必王爺這回自己大婚的場面應(yīng)該不會輸于那場吧,說什么我們也不應(yīng)該再錯過了?!苯鹩饾M臉期待的說道,其實參加婚禮是次要的,想要調(diào)離洛口倉這個地方才是真的。 “沒錯,叔寶那小子命好,跟著王爺都是他的運氣,就像我們跟著王爺是我們的福分一樣。我們這種沒天分之人,要是在郡中混上一個郎將就已經(jīng)不錯了,要是運氣稍好一點混上一個游擊將軍就已經(jīng)頂天了。只不過才跟隨王爺這半年不到的光景就已經(jīng)是游擊將軍了,說不定以后還能爬上中郎將的位置呢。”徐青有感慨道,要不是楊暕說不定他們還在某山旮旯中摸爬滾打呢。 “這些日子風(fēng)平浪靜,周圍數(shù)郡都是王爺?shù)妮爡^(qū),不知道為什么王爺還是要這么小心。難道還有人敢來擄王爺?shù)幕㈨殕??”徐青覺得洛口倉本來就屬于楊暕河南道大總管名正言順的管轄之地,大可正大光明的派兵接管駐守,但是為何王爺又要像做賊一樣呢? “王爺所做之事必有其道理,我們只要堅決執(zhí)行就行了,先不說王爺料事如神,能掐會算,就是那次帶領(lǐng)我們?nèi)f余新兵沖入王薄五萬賊眾的大營,我金羽就已經(jīng)對王爺那是心悅誠服了,不管怎樣,我們都不可以質(zhì)疑王爺?shù)陌才?。”金羽對楊暕那是已然信服、忠貞不二了,所以聽到徐青的牢sao話便趕緊出言維護。 “我沒有不尊重王爺?shù)囊馑?,只是心中有些悶罷了,不能出去也不可以喝酒,你也知道我一大老粗也不知道學(xué)羅士信那小子每天沒事耍兩套槍法鍛煉一二,然后終日閉門研習(xí)王爺?shù)谋鴷??!毙烨嗾f的也對,像他們這種天分不高之人知道自己的斤兩,所以就沒有了羅士信那種孜孜不倦的追求。 “好了,別再發(fā)牢sao了,我們是比不過他們這些年輕之人的前途無量。我么還是老老實實的辦好王爺交代的事才是?!?/br> “哦,對了,派出去的人馬怎么還沒回來匯報,以前這時辰早就已經(jīng)回來了啊,不會出來什么事吧?!苯鹩鸢l(fā)現(xiàn)自己派出去巡視的人還沒有回來不經(jīng)疑惑道。 “沒事,估計那幫兔崽子們也憋瘋了,在外面多逗留一會吧。”徐青不在意的說道,遲些也沒什么,這么多天都沒事,難道今天就有事。 “那也不行,作為一名軍人就要服從命令,做到令行禁止,這是網(wǎng)頁說的!”對于楊暕的吩咐,以及楊暕所說的話金羽那是不折不扣的去執(zhí)行的,在他的心里就只有兩個真理,凡事王爺說的都是對的,凡事王爺吩咐的就要堅定不移的去完成。只是他的擔(dān)心的事確是正在發(fā)生。 “怎么回事?為何不走了,再有一個時辰的路程就到洛口倉了,為何停止?!钡宰寙柕溃詮穆犃死蠲艿姆治鲋?,翟讓頭腦一發(fā)熱就點齊人馬朝洛口倉殺奔而來,當(dāng)然了也只是秘密進行的,畢竟洛口倉里瓦崗寨不近,要是大張旗鼓的讓洛口倉做好了準(zhǔn)備或者求援的話就難辦了。 “回大當(dāng)家的,郡公說前方有游騎正在巡邏,不知道是哪里的人馬,所以他帶人前去解決這些擋路之人,請大當(dāng)家的稍安勿躁。”就在翟讓疑惑之時,一名李密本部人員過來說道。 “哦~,有這事?按理說大隋諸郡不會派人到處巡邏的???而且法玄明明也說過洛口倉的五千人馬都是一幫混吃等死的兵,不可能派人到處巡邏,除非是有大人物到此或者是有重要的事情發(fā)生,不然的話游騎一般是不會出軍營的?!钡宰屢苫蟮恼f道,突然又想起了一件事,那就是楊暕以前說過讓他老老實實的呆在瓦崗,或者不要往東擴展勢力,而當(dāng)時被李密的話沖昏了頭腦沒聽進徐世績的話。不過他們現(xiàn)在也沒有往東,只是往南而去,雖然仍然在河南道的范圍之內(nèi)。 “法玄,前面到底是怎么回事?”看見李密回來,翟讓急著問道。 “無事,只不過幾個游騎罷了,已經(jīng)被我解決了,現(xiàn)在可以繼續(xù)前進了?!崩蠲茈S口回答道,隱瞞了自己抓到那些游騎所問出來的消息。 “哦,這樣啊,既然如此那就繼續(xù)前進吧?!?/br> “加快速度,我們給洛口倉來一個出其不意!”翟讓大手一揮,既然沒事,那么還是早點拿下洛口倉比較好,不然就怕遲則生變。 “不行!我還是不放心,我覺得還是要派人出去看看,我總覺得王爺要我們這么做不是無的放矢的,肯定是有所察覺,不然的話不會那么的嚴(yán)肅!”金羽覺得還是要派人出去看一個究竟。 “那好吧,這確實也有些晚了,我去安排人出去,來安排守衛(wèi)?!毙烨嗫粗焐草^晚了,也覺得不對勁,所以也同意金羽的話。“對了,最好去通知一下士信,雖然他不怎么管事,但是不管怎么說還是要知會一聲?!?/br> “好,但愿沒有什么事,不然的話......” 第一百一十八章 暗斗 “老徐,你過來看看,或許你不用安排了?!苯鹩鹂粗矍暗囊黄岷谡f道。 “哦,難道他們回來了?”徐青聽言便又轉(zhuǎn)回來,“沒有啊,眼前不是漆黑一片嗎,哪里有人了?” “你再看看,前面是不是有一片陰影在動?” “陰影?在晃動?”徐青沿著金羽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就算天色已黑,但是遠(yuǎn)處確實有一片明顯的陰影在晃動。 “不好!那一定是敵人!”徐青馬上反應(yīng)過來,他之所以能一下子確定那是敵軍,就是因為平時有部隊來提糧草也會提前知會一聲,讓洛口倉好有個準(zhǔn)備,但現(xiàn)在那片陰影很明顯人數(shù)不少而且來者不善。 “我去調(diào)集人馬過來,找你在這里看著,丫的,老子早就手癢了,既然他自己送上門來,那么就別怪徐爺無情了!”在不久前還抱怨無聊呢,現(xiàn)在一看有戰(zhàn)事,徐青馬上又變得生龍活虎,迫不及待起來。 “大當(dāng)家你看,洛口倉果然沒有防備,連矮墻上都沒有什么人防守?!眴涡坌趴粗蹇趥}矮墻上稀稀拉拉的火把,以為沒有多少人看守,欣喜地對翟讓說道。 “不可大意,雖然防守不嚴(yán),但是里面有五千士卒駐守,如果我們不能速戰(zhàn)速決,那么等他們反應(yīng)過來我們想要拿下這洛口倉就會付出一定的代價了?!钡宰屢回炐⌒?,不冒進,不然也不會瓦崗的勢力不會只龜縮那一小片區(qū)域內(nèi),又或者因為冒進而早就被消滅了。 “沒錯,我們時間緊迫根本來不及制造云梯,雖然洛口倉城墻不高,但卻也比一個小縣的城墻高大,我們在沒有足夠的云梯之下貿(mào)然進攻,如果成功固然是好,一旦失敗我們將付出更加大的代價?!毙焓揽円舱f道,對于攻堅戰(zhàn)來說,瓦崗之中沒有人比他更加了解了,單雄信完全適合沖鋒;翟讓只適合坐鎮(zhèn)大營,起到主心骨的作用;而李密同樣是一個決勝千里之外的主帥人物,制定作戰(zhàn)方案還行,具體怎么攻下一座城還真的沒有任何辦法。 “不錯,懋功說得對,辛虧我早有準(zhǔn)備!”聽到這里李密才得意洋洋的站出來說話。 “法玄有何辦法助我攻取洛口倉?”翟讓越看李密那是越順眼。 只不過徐世績對李密的戒備之心卻是更深了,明明早有準(zhǔn)備卻又不說,他們幾個又不是不信任他,他這樣藏著掖著不肯交心,但是翟讓和單雄信偏偏又被如此忽悠而不自知,自己到底該怎么辦。 “大當(dāng)家請看,看看密帶來的本部人馬與三位大當(dāng)家的人馬有何不同?”李密微笑著說著,自己帶來的人馬以前那可都是官兵來的,而且投效瓦崗之后仍然歸自己指揮,那么身上的盔甲及兵器當(dāng)然還是原來官兵摸樣的打扮了。 “高!實在是高明,法玄想要冒充官兵進去去糧,從而由內(nèi)部攻破洛口倉,這計劃很好,就是不知道法玄要冒充哪一部人馬?”翟讓一看李密所指就知道李密打得什么主意了,但是冒充也不是那么容易的,糧倉重地沒有調(diào)糧文書基本上是沒有可能進去的。 “沒錯,所以我打算趁著天黑冒充楊廣南下的兵馬,理由是因為江都糧草不足特奉令前來調(diào)集糧草,當(dāng)然了手諭也是假的,只不過讓他們看到我們有而已,真假他們也接觸不到,而且就連調(diào)糧的真正的圣諭我也有,當(dāng)時楊廣在遼東催糧的手諭還在,只要改一兩個字還是可以的?!崩蠲芤桓弊孕艥M滿的說道。 “哈哈,好,我就說嘛,既然是法玄提出的方案,怎么會沒有應(yīng)對的措施呢?”翟讓大笑一聲,雖然不是他想出來的辦法,但至少有識人之明吧。“既然如此,那么我們就等著法玄的好消息了?!?/br> “密定然不付大當(dāng)家和諸位的厚望,一定拿下洛口倉以報答瓦崗的收留?!崩蠲芤桓备屑ぶ疇?。 洛口倉內(nèi) “知道外面來的是哪里的人嗎?”羅士信得到消息之后也趕了過來,向徐、金二人問道。 “暫時還不知,我們派出去的巡邏人員至今還沒有一人回來,估計也是被外面的人馬解決掉了,所以不管來的是何人,都是沖著我們洛口倉而來,都是敵人?!毙烨嘁е勒f道,當(dāng)然不是痛恨,而是太激動了,這是一場完全由自己指揮的戰(zhàn)役,不激動才怪呢。 “哦,是這樣,師父讓我來洛口倉之前讓我多注意瓦崗那幾個人來襲,如果師父所料不錯的話,那些人定然是瓦崗之人,就是不知道來了哪些人?如果是翟讓和單雄信還好,當(dāng)然了如果連徐世績也來了的話只要我們堅守不出,那么也不會有任何問題,當(dāng)然要是李密來了的話,那么形勢就嚴(yán)峻了?!绷_士信一面會議楊暕一路上對他所說的話,一邊對徐、金二人說道,雖然對于楊暕的話最信服的,但是卻也接近無限的相信。 “什么?瓦崗的人馬?還是王爺猜測的?”兩人不敢相信,雖然有人能決勝千里之外,但是瓦崗里洛口倉也不過百里之遙,快馬不用一天可到,而楊暕已經(jīng)離開了洛口倉數(shù)天,難道他在數(shù)天之前就知道了瓦崗要侵犯洛口倉所以特地來交代一番?更何況他在從歷城出來的路上就對羅士信說了,也就是說在瓦崗決定來犯洛口倉甚至是瓦崗還沒有任何的決定之前他就已經(jīng)預(yù)料到了,難道王爺真的是天上某星宿下凡的嗎?就像那些牛鼻子老道號稱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