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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大隋皇朝在線閱讀 - 第80節(jié)

第80節(jié)

    “來人,將朕衣襟里的奏折拿來!”倆小家伙累了由奶媽帶走去睡覺之后,楊暕喚人打水洗澡,突然想起剛才順手抄走了一本關(guān)于軍事的奏折便讓人拿進來,一邊舒服的泡著澡一邊看著奏折。

    奏折是兵部發(fā)過來的,上面匯集了這段時間以來各方的軍事情況,尤其是蕭銑和李淵兩方的信息更為詳細。蕭銑痛下心鎮(zhèn)壓了自己手下將領(lǐng)的作亂,在徐世績、杜伏威和馮盎三方逼迫之下地盤丟了大半,剩下二十萬大軍龜縮在江陵到羅縣一帶。

    突厥又開始內(nèi)亂了,薛延陀部聯(lián)合突利向劼利發(fā)動攻勢,雖然劼利南下大敗,損兵折將,但好歹還有十幾萬精銳,所以面對突利和薛延陀部 的攻擊雖然有些被動,但是還不至于被消滅,到時薛延陀趁機吞并幾個中小型部落,實力大漲,宣布脫離突厥自治,所以兩方開戰(zhàn)變成了三方開戰(zhàn),打得不可開交,看樣子一時半會是不會停止,而且三方也派人來來洛陽尋求幫助,當(dāng)然不保證他們不會派人去長安求助。

    不過此時的李淵想必?zé)o暇顧及突厥,因為就在楊暕準(zhǔn)備稱帝的時候,李淵抓住機會消化關(guān)隴北部諸郡地盤,然后揮師直接西進攻打河西走廊,李軌岌岌可危,不得以只好臣服楊暕,以尋求保護,使者也已經(jīng)到了洛陽。

    還有一個消息,醫(yī)務(wù)兵已經(jīng)成型,可以派上用場了,到時清一色的白衣天使降臨戰(zhàn)場,那種場面絕對會使士氣飆升。這支醫(yī)務(wù)兵全是由難民中的寡婦和青壯年組成,經(jīng)過基本的培訓(xùn)之后絕對可以在戰(zhàn)場上發(fā)揮很大的作用了。

    “怎么把政務(wù)帶過來了,還沒處理完嗎?”就在楊暕看得入神之時,陰明月突然出現(xiàn)在后面,幫楊暕捏著肩膀。

    “沒事,順手抄了過來,對了,過些日子我可能要親自出征?!睏顣├幟髟碌氖终f道。

    “都當(dāng)皇帝了怎么還要出征?”聽到楊暕的話,陰明月有些情緒,這也難怪,他和楊暕一直聚少離多,本來以為楊暕稱帝之后會有更多的時間陪她,沒想到又要出征了。

    “這不是想讓天下快點太平好有時間陪陪你們嘛?!逼鋵嵰膊⒎且欢ㄒ獥顣┯H自出征,只不過他曾經(jīng)沒有狠下心將李家給拔除,此次是想親手將李家給滅了。

    “軍國大事是你們大老爺們的是,臣妾一個婦道人家本不該多說什么,只是你這一走把我們母子留在這么空空的皇宮,沒有人陪?!?/br>
    “怎么會沒有,無垢那妮子和清蕙不是可以來陪你嗎?”楊暕還以為陰明月有什么意見呢,原來是怪他走了沒有人陪她了。

    “她們?以前倒還好,現(xiàn)在名不正言不順的又是未婚的兩個妙齡女子進進出出皇宮讓別人怎么看?而且你又不曾納妃,保不定有人亂嚼舌頭,我看還是趁早將她們倆收了吧,也好稱了她們的意,臣妾也還有人作陪?!标幟髟掠衷俅翁崞鹱寳顣┘{妃之事。楊暕就納悶了,哪有做妻子的硬是把自己的丈夫推給外人的道理。

    “兩個?拿來的兩個?不就是無垢而已嘛,難道說……?”楊暕疑惑的看著陰明月,他只答應(yīng)合適的時候納長孫無垢為妃,沒說過將清蕙也納入后宮啊。

    “你都把人家從大興齊王府帶到歷城,又從歷城帶到洛陽,一直金屋藏嬌,還讓人家怎么嫁出去?除了嫁給你還有別的選擇嗎?他對你的喜愛并不比臣妾和無垢的少,而且愛得更苦,甘愿在角落偷偷的看著你而不愿讓你知道,你覺得還能辜負人家嗎?”陰明月反問道。

    “這……可是……”

    “沒有可是,臣妾只是告訴你一聲而已,并沒有和你商量,這事讓臣妾來處理就好,不然其他大臣還以為臣妾是一個妒婦呢,臣妾可沒有皇奶奶的那股魄力?!标幟髟抡f著服侍楊暕擦身穿衣,她口中的皇奶奶就是獨孤皇后。

    第二百二十三章 御駕親征

    “陛下,救救河西,救救將軍!”楊暕接見了李軌的使者,使者一見到楊暕連忙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哭訴道。

    “好了,你先起來,河西的情況朕已經(jīng)大致了解,李淵居然不把朕的話放在眼里,朕自會收拾他的?!睏顣┮荒樀膽嵟?,當(dāng)然不是裝的,李淵自恃城堅地利,不把他放在眼里,雖然雙方是敵對關(guān)系,但是既然自己都下了最后的通牒,沒想到李淵還是敢孤注一擲的去攻打李軌。

    “是,這是李將軍讓臣交給陛下的信?!闭f著,使者從懷中摸出一封信交給楊暕。信中李軌擁護楊暕為帝,以前陰世師給他去過信,所以兩方的關(guān)系不算差,而且李軌也沒有明確打出過反隋的旗幟,更何況兩雙的地盤根本不接壤更無摩擦,李軌以一方鎮(zhèn)守的身份擁護新皇似乎并沒有什么不妥,只不過現(xiàn)在是在自身不保的情況下才擁護有些想尋求庇護,不是真心的意味。

    當(dāng)然李淵想要拿下河西不是那么容易的,李軌好歹經(jīng)營河西數(shù)年,又擁兵十余萬,突厥入侵也沒給他造成多大的威脅,而且突厥敗退之后他的聲望也漲了不少。最主要的是李淵這次攻打河西的主帥不是他自己也不是李世民,而是突屈通,突屈通本來在鎮(zhèn)壓楊玄感叛亂之后一直駐扎在關(guān)中一帶,不過楊侑稱帝之后被調(diào)入京,這才使得李淵不費什么勁就得了關(guān)中,而且孔穎達的不抵抗政策使得突屈通手中空有十萬大軍而沒有用武之地,因為他們只是駐扎在軍營中,從沒接到過抵抗的命令,這才讓李淵白白得到了十萬精銳。要不是李淵踢出了軍中的老弱病殘,估計李淵手下估計會有近五十萬人馬。

    當(dāng)然突屈通一直沒忘自己是大隋的臣子,委身仕唐那也是形勢所逼,此次李淵派他為主帥攻打李軌,憑他的本事李軌是堅持不了多久的,這都是突屈通沒有盡力的緣故,當(dāng)然副主帥是李孝恭,突屈通也不能太過明顯,所以只得暗中壓制大軍推進的速度,不然武威早已被攻陷了。

    “拿著這封信趕緊回去,李軌看后會知道要怎么辦的,朕這邊也會向李淵施加壓力!”楊暕拿出了一封早已寫好的信交給那使者。

    “這……是,臣這就回去!”使者雖然有些疑惑,但是看到楊暕一副不容置疑的表情便知道此行的收獲只能如此了,雖然心有不甘,也只得悻悻離開,他也知道就算楊暕現(xiàn)在發(fā)兵也是遠水救不了近火。

    “陛下,這……”直到那使者離開之后,房玄齡等人才反應(yīng)過來,楊暕拿出的那封信他們根本不知道是何時寫的,而且這也沒有和他們商量。

    “李軌我們暫時的救不了,能救他自己的就只有他本人了,既然他口口聲聲說擁護朕,那么朕也就幫他一把,李淵他是肯定擋不住的,李淵既然敢打李軌那么定有后手準(zhǔn)備防范我們的大軍,武威李軌是肯定守不住的,河西也會被李淵占領(lǐng),當(dāng)然,這不代表李軌就沒有活路了?!睏顣┳灶欁缘恼f了一通,之所以沒有跟他們商量就做決定,是因為他知道商量之后也是這么個辦法而已,就不必事先浪費時間了。

    “莫非是西域?”李靖眼中一亮,下意識的脫口而出,李軌守不住武威那么除了往西域撤退之外別無他路,既然他都遵楊暕為帝了,那么就不可能再投降與李淵,畢竟他也不是傻子,楊暕現(xiàn)在是如日中天,只要不是笨蛋都不會跟他作對,當(dāng)然李淵和蕭銑這兩個自大的除外。

    “不錯,李軌的十萬人馬經(jīng)此一戰(zhàn)估計能剩個五六萬已經(jīng)不錯了,當(dāng)然這五六萬人馬卻也完全足夠在西域立足,說不定還能將西域攪個天翻地覆,到時我們收復(fù)西域就要輕松得多了?!睏顣┑脑掚m然平淡,但是聽在房玄齡等人耳中卻又不一樣了,他們都沒想到楊暕已經(jīng)把目光放到了西域,這如何不讓他們驚訝,和楊暕比起來他們到顯得有些目光短淺了,不過隨之而來的卻是一陣激動,自己跟隨的這位主子不僅是一位中興之主,更是一位具有開拓野心的君主,這才是他們心中想要的最完美的君主,當(dāng)然他們不擔(dān)心楊暕會是一個窮兵黷武的帝王,如果楊暕真的是那樣的人,那么說不定現(xiàn)在早已打到長安城下了,而不會等著秋后才用兵。

    “陛下決定何時用兵!”裴矩問道,他這一問問出了大家心中想問的,雖然沒有明指,但是大家都知道裴矩指的是對李淵用兵,畢竟李淵是攔在通往西域上的一塊石頭。

    “越快越好,不然讓李淵消化了西域的話那就更難對付了!”楊暕召集一干首腦人物來此就是為了商量出兵之事,見李軌使者也只不過是順便而已。

    “臣贊成!”

    “臣附議!”楊暕的話一說完,李靖和裴仁基便出言贊成,他們是軍人,只有他們才能真正的理解敵人越強大對他們就越不利,至于其他的就不在他們的考慮范圍之內(nèi)了。

    “給臣三天的時間,定會為陛下做好戰(zhàn)爭的一切準(zhǔn)備!”房玄齡也支持,國家統(tǒng)一本就是他的愿望,不然他也不會跟隨楊暕,而且現(xiàn)如今就差一步便可國家一統(tǒng),蕭銑已經(jīng)日薄西山,就只有李淵還能蹦跶幾天而已。而且他也知道憑楊暕的習(xí)性,只要是他決定的很少會改變,更何況現(xiàn)在不打到了入冬之后就需要消耗更多的資源。

    杜如晦和裴矩也點頭,裴矩是過來人,看著大隋一步步走向繁榮再一步步衰弱最后四分五裂,他心中對統(tǒng)一的渴望比楊暕等人要更加急切。

    “陛下認為此次用兵何人為主!”裴矩提出這個像給楊暕提個醒,李淵不是那么好對付的,雖然楊暕手中頗有幾個能用之人,但是除了李靖之外其他人要么資歷不足要么不能獨自統(tǒng)領(lǐng)數(shù)十萬人馬和李淵一較高下,而李靖此人被楊暕封到如此高的爵位,要是在讓他帶兵將李淵滅了那么就只能晉封國公,往后要是再有什么戰(zhàn)事的話李靖估計就只能看著,畢竟功高蓋主封無可封的先例不是沒有,到頭來就怕被鳥盡弓藏,而且李靖現(xiàn)在不過四十來歲,正值壯年,功勞過多對他來說未必是好事。

    當(dāng)然,楊暕是不知道裴矩心中所想,不過就算知道也無妨,他本來就打算御駕親征,就只怕這些大臣攔著罷了。

    “朕打算御駕親征!”楊暕此話一出將幾人都震住了,御駕親征?這可不是鬧著玩的,皇帝御駕親征的事是不少,但是剛一即位便御駕親征的皇帝還真沒有,畢竟新皇登基,根基還不穩(wěn),一旦御駕出征有何意外的話那么剛打下的基業(yè)就會毀于一旦。

    “陛下萬萬不可!”裴矩聽得楊暕此言立馬反對,“陛下乃萬金之軀,怎可以身犯險!”

    “裴愛卿多慮了,朕未登基之前戎馬征戰(zhàn),自有分寸,從未以身犯險,此次朕不過是親臨前線坐鎮(zhèn)罷了,不會和他們搶功勞的?!睏顣┱f這話臉不紅心不跳的,也不知道解歷城之圍和涿郡之圍以及在洛陽城下的時候都是沖鋒在前。

    “更何況大興乃我楊暕發(fā)跡之地,更是舊都,朕要親手將她拿回來!”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裴矩也沒有什么理由阻止,不過讓楊暕寫了一份保證書,保證不身先士卒,能夠讓皇帝卸下保證書的估計也就裴矩一人吧。

    接下來眾人商議了出兵的事宜,楊暕和李靖率大軍攻打李淵,裴仁基率領(lǐng)另一支大軍匯合徐世績等人攻打蕭銑。洛陽現(xiàn)在只有大軍十五萬,想要以這點兵力去攻打李淵是不太現(xiàn)實的,所以需要各地的兵馬前來,而且還要給時間給房玄齡準(zhǔn)備后勤,這次得準(zhǔn)備充分,務(wù)必要一舉拿下大興,!

    第二百二十四章 酒樓相聚

    戰(zhàn)爭的動員一經(jīng)發(fā)出,全國響應(yīng),要不是楊暕不發(fā)征兵令,不然很多人都想著報名參軍,從待遇上來說,楊暕的士兵領(lǐng)的都是足額的糧餉,而且福利待遇優(yōu)厚。更重要的是楊暕的軍隊不是以前的那種無組織無紀(jì)律的軍隊,這是真正的王師,對百姓求毫無所犯的王師。

    當(dāng)然了,百姓響應(yīng)的原因還有此次征戰(zhàn)是為了國家統(tǒng)一,雖然國家統(tǒng)不統(tǒng)一跟拼命老百姓沒啥關(guān)系,但是至少是正義的戰(zhàn)爭,而且沒有向百姓要糧,這點才是百姓支持的原因。

    楊暕一聲令下,整個國家的戰(zhàn)爭機器開始運作起來,各地的兵馬也開始云集洛陽,通往洛陽的官道上再次熙熙攘攘,一方面是來洛陽聚集的軍隊,一方面是從洛陽觀禮之后奔赴各地上任的官吏以及回家的百姓。

    此次抽調(diào)的兵力主要有河北楊義臣大軍和河南道張須陀的大軍,歷城的大軍也全部抽調(diào)一空,估計到時洛陽的兵力會達到三十五至四十萬。

    數(shù)天之后,各地的軍隊終于在洛陽城外匯集,為了不給洛陽城中的百姓造成困擾,禁止軍隊入城,畢竟洛陽幾經(jīng)戰(zhàn)亂,百姓們的神經(jīng)已經(jīng)經(jīng)不起這樣的刺激。就在這幾天當(dāng)中突屈通終于拿下了武威,同時將整個河西都控制住了,李淵可以無后顧之憂一心應(yīng)付楊暕的進攻。李軌在看到楊暕的信之后便領(lǐng)悟了其中的含義,很干脆的帶人遠逃西域。

    “想不到洛陽還能有如此的繁榮,還以為有生之年再也看不到了!”楊義臣走在洛陽的大街上,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有叫賣的,有雜耍的,最主要的是人們的臉上并沒有擔(dān)憂之色,比之大業(yè)九年猶有過之而無不及,與這一路上看到的民生凋敝相比,洛陽簡直就是人間樂土,稱之為天堂也不為過。戰(zhàn)爭是會死人的,基本上每次大動亂之后都是十室九空,不過還好這次的動亂沒那么嚴(yán)重,不過也快達到了十室五空的地步,就算楊暕頒布了一系列有利于民生的政策,但也不是那么快就見效的。

    楊義臣這么一感嘆,身邊的護衛(wèi)們也感同身受,他們隨楊義臣跟著楊暕征高麗,下江南再抗突厥,也有一定的所見所聞,聽說這天下除了歷城還算得上是一方樂土之外沒有那個地方能夠讓百姓如此安穩(wěn)的過活,河北雖然沒有經(jīng)過軍閥混戰(zhàn),但是在王薄叛亂之時也有過叛軍作亂,雖然最后被鎮(zhèn)壓了,但也還是引起了不小的動亂。尤其河北又是苦役之地,苛捐雜稅沉重,讓百姓苦不堪言,很多百姓早就成了難民。

    “張將軍!”就在楊義臣四處張望之時,突然一個熟悉的身影映入眼簾,原來張須陀也在洛陽。

    “原來是清河郡公!”張須陀聽到有人叫他便回頭一看,原來是有過數(shù)面之緣的楊義臣,便走過去。

    “將軍見外了,要是將軍看得起我稱呼一聲老楊也無不可,哈哈!”楊義臣雖然在勛爵上是二品郡公,但是實職卻是從三品的右衛(wèi)大將軍,而觀楊義臣為兗州刺史,乃上州刺史,官居正三品,而且兼任右衛(wèi)將軍,銀青光祿大夫,這樣一來二人的官職幾乎相當(dāng),而且同屬右衛(wèi)陣營,所以楊義臣才會如此熱情。

    雖然楊義臣和張須陀交情并不算深,但是現(xiàn)在同為新皇臣子,更何況張須陀的本事楊義臣是知曉的,武將并不像文人那般勾心斗角,武將基本上都是抱成團的,愛憎分明的,更何況他們倆并非是楊暕起步的原班人馬,都算得上是半路投效的,所以楊義臣才會更加惺惺相惜。

    “既然如此,那須陀就卻之不恭,稱呼一聲楊將軍了?!睆堩毻颖葪盍x臣小了不少,稱楊義臣為老楊的話有些奇怪,他可不是程咬金那貨,直接一口一個老竇老羅,那也只是限于他們年紀(jì)相仿之間的稱謂罷了。

    “張將軍何時到的洛陽?怎么未見大軍?”楊義臣問道。

    “今日剛到,這不正要去面見陛下,陛下吩咐過了大軍不得擾民,所以在東門外駐扎。楊將軍是何時到的,見過陛下了嗎?”兩人一南一北率大軍前來,一個駐扎在洛陽北門外,一個駐扎在東門外,所以并未知曉。

    “未曾,我也是今日到的,正要去見陛下,只不過看見洛陽如此繁華忍不住多逗留了一會,不如一同前去面見陛下,如何?”楊義臣提議道。

    “正有此意!”張須陀性格剛烈耿直,不善言談,所以朋友不多,現(xiàn)在有個人愿意交流當(dāng)然求之不得。兩人攜手去見楊暕,不過楊暕正忙著出征的事宜和批閱各種文件,只是勉勵了他們幾句,讓他們管好帳下士兵便打發(fā)他們走了,畢竟到時還要有一番安排。

    “看見陛下如此cao勞,真乃百姓之福也!”楊義臣感嘆道,他伴在楊廣身邊不短,知道楊廣從來不曾有過為天下如此cao勞。這也難怪楊暕能夠在短短兩年的時間里基本重新一統(tǒng)大隋。

    “是啊,說起來當(dāng)時也是看到陛下治理下的歷城才決心跟隨的,想不到如今也快過去兩年了。”張須陀也慶幸是當(dāng)時選擇了跟隨楊暕,不然現(xiàn)在不是被消滅就是閑復(fù)在家了?!安恢獙④娍芍尻柲膫€地方的酒樓比較好,我們一道前去坐坐。”張須陀問道,他對洛陽不熟。

    “以前嘛倒還有幾個地方,現(xiàn)在的話估計還真找不到哪里有好一些的酒樓!”楊義臣這話說的不錯,洛陽幾經(jīng)戰(zhàn)亂,如今的洛陽可不是以前的洛陽,他也不敢保證以前的酒樓還能否保存下去。

    “既然如此,那么就得找個熟人了。去,拿著這個到兵部走一趟,看看程咬金在不在,就說我張須陀在洛陽人生地不熟讓他給帶個路!”張須陀拿出自己的令牌,讓護衛(wèi)去兵部找程咬金,李靖現(xiàn)在是兵馬大元帥,雖然曾經(jīng)有過一些交流,但卻不敢請來帶路的,程咬金就不一樣了,怎么說也曾經(jīng)配合過攻打徐圓朗,算是老熟人了。

    “看來須陀還有幾分門路,連陛下身邊的愛將都有些交情?!睏盍x臣說道,不向他除了能夠和裴矩這個同為舊臣能說上幾句話以外,楊暕這一班新的文臣武將他都沒有什么交情。

    “有過幾次合作而已,其實陛下身邊這些年輕的將領(lǐng)都是很好相與之人,也都是很愛學(xué)習(xí)之人,將軍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經(jīng)驗對他們來說絕對是一個巨大的保障,我敢說只要將軍愿意與他們交流,那么定會讓他們所尊敬?!睆堩毻诱f的不假,楊暕這些愛將其都不是名門出身,而楊暕卻不遺余力的去培養(yǎng)他們,他們也知道自己與別人的差距,所以平時都很努力去學(xué),尤其是上一輩的老將更是他們?nèi)〗?jīng)的捷徑。

    “哈哈,我說是哪位張將軍趕到兵部來找俺老程帶路呢,原來是老張啊,走走走,仙福樓,俺老程請客?!背桃Ы疬h遠看見張須陀便笑了起來,雖然也算是一大員了,但是性格仍舊沒有變,直呼自己老程,就連稱呼張須陀也直呼老張,不過張須陀是知道程咬金此人的,并不在意,反而感覺頗有些親切。

    “不知這位是?!”看到張須陀身邊有一位年紀(jì)五六旬的老將,一看便是那種久經(jīng)沙場之人,而且還與張須陀并排而站,程咬金剛要搭上張須陀肩膀的手便停了下來。

    “這位是清河郡公,右衛(wèi)大將軍?!睆堩毻咏榻B到。

    “可是楊義臣楊老將軍?失敬,失敬!”程咬金一改剛才的痞性,抱拳朝著楊義臣一拱,楊義臣可是老一輩的將領(lǐng),成金不得不尊敬。

    “既然二位將軍一來洛陽就找到俺老程,那是我的福氣,今日就由俺老程做東請兩位將軍品嘗一下洛陽的美味。不過把裴行儼那幾個也一起叫上,人多熱鬧一些,兩位將軍沒有意見吧!”程咬金問道,雖然他看似很豪爽,但是這兩位都是可以當(dāng)他父親或者爺爺輩的人了,估計到時肯定放不開不,不如多叫幾個人,一起。

    “無妨,就由咬金你做主吧,客隨主便!”既然能夠多認識一些人何樂而不為呢。

    程咬金帶著張須陀和楊義臣來到洛陽最大的酒樓仙福樓,要了一間包廂,看到老板那小心的模樣就知道程咬金這貨經(jīng)常來,而且估計鬧過,不然老板不會這么怕他,當(dāng)然了也還有張須陀和楊義臣的原因,他二人都是戎甲在身去面見楊暕,現(xiàn)在還沒來得及換一身便裝便跟著程咬金過來,,酒樓老板那是何人,見過的達官貴人不少,眼光還是不錯的,一看兩人戎甲的將軍就知道是高級將領(lǐng),更何況還有一個惹不起的人,不由他不小心斥候。

    不一會裴行儼就過來了,同行的還有薛萬徹和薛萬均兄弟二人及王君可。

    “見過楊將軍、張將軍!”四人見到張、楊二位將軍急忙行禮,這兩人在軍人的心中算是明星級別的人物,還是他們需要膜拜之人。

    “不必客氣,都坐,今日咬金請客,咱們得讓他好好出一番血!”張須陀隨口招呼著,讓這幾人不必拘束。

    “那敢情好,老程這廝每回都裝醉賴賬,今日非得好好宰他一頓不可!”裴行儼這么一說其余三人都紛紛點頭,看來程咬金還真有賴賬的癖好。

    “對了,我父和李將軍說晚點會過來!”裴行儼的話讓眾人為之震驚,平時難得和這兩位軍中大佬一起喝喝茶吃吃酒請教一番軍事上的,沒想到今日居然有如此福氣能夠聆聽到四位軍中大佬的言傳身教,讓薛家兄弟和王君可大呼意外,而張楊二人也有同感。

    果然,晚點的時候李靖和裴仁基都來了,他們的到來是的氣氛達到了最高,程咬金卻在李靖面前收起了那副痞性,不過卻不影響氣氛,幾位年輕輩不斷的詢問著四位前輩,偶爾聆聽前輩在軍事上的見解教誨。

    “不知陛下此次如何用兵?”看著天色有些暗了,楊義臣覺得是時候該回軍中了,不然那幫子兵痞們沒人鎮(zhèn)住指不定鬧出什么亂子來,不過走之前先要問清楚此次出兵的情況。

    “此次乃陛下御駕親征,我和裴將軍為副,要對李淵和蕭銑進行最后一戰(zhàn)。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二位將軍是跟隨陛下征伐李淵,畢竟二位將軍的兵馬全部是北方之人,對于南方的地形不熟悉?!崩罹刚f的其實基本上就是楊暕的打算,蕭銑撐不了多久,雖然蕭銑號稱還有二十萬大軍,但是能戰(zhàn)的不過十?dāng)?shù)萬,能夠與徐世績和周法興帳下的士卒相抗的就更少,所以楊義臣和張須陀這兩支人馬是用來對付李淵的。

    “此次陛下是下了極大地決心,將全國十之**的兵力全部抽調(diào)過來對付李淵和蕭銑,是要畢其功于一役,統(tǒng)一的步伐勢不可擋?!甭牭美罹复嗽?,所有人都知道楊暕此次的決心,裴行儼幾人心中更是活絡(luò)開來了,既然是最后一戰(zhàn),也就是說如果此次不得參戰(zhàn)的話以后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時候才會有機會。

    “父親,孩兒想請戰(zhàn)!”裴行儼終于站起來說道。其余幾人也看著裴仁基和李靖,等著他們的回答。

    “放心,你們都會有機會的,此次這么大規(guī)模的出征,除了先帝的滅南陳和征高麗以外從未有過,此次你們都會有上戰(zhàn)場的機會,所以你們要抓住,這以后將會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我們都老了!”裴仁基感嘆道,從楊暕的話語中,他分明能夠聽得出楊暕根本不滿足大隋原有的疆域,以后征戰(zhàn)的機會很多,但那也許與他們無緣了,老了就該讓他們年輕人去馳騁。

    裴仁基的話,楊義臣更是感同身受,他已近花甲,身體每況愈下,此次要不是統(tǒng)一天下的最后一戰(zhàn),估計他不會親率大軍前來洛陽,他已經(jīng)是郡公,也算是封侯之人,已經(jīng)沒必要再盯著那么一點戰(zhàn)功。相比之下,羅藝和蘇定方更適合征戰(zhàn),也更需要這一份功勞。

    第二百二十五章 兵部的作戰(zhàn)計劃

    楊暕很忙,他手中的人本來就不夠用,三省六部也只是只組了尚書省,中書門下兩省都還是一個空殼,六部也只是禮部、吏部、兵部、戶部有尚書坐鎮(zhèn),工部和刑部也只有侍郎頂著而已,所以架子雖然搭建好了,但是人員并不充實。平時也都是和房玄齡杜如晦及裴矩三人一起商量事情,就算這樣也還有許多奏折需要他批閱,更別說現(xiàn)在房玄齡和杜如晦都在為出兵的后勤事宜忙碌,抽不出時間來幫忙處理政務(wù),而且新朝剛建,事務(wù)特別多,弄的楊暕這幾天頭都大了,而且陰明月這幾天還在給他準(zhǔn)備納妃的事宜。

    楊暕還以為陰明月只是說說而已,沒想到陰明月還真的行動了,每天跑出皇宮去找長孫無垢和清蕙,要不就是將她們叫來宮中,反正按陰明月的說法是熟悉一下感情,尤其是對清蕙,看著陰明月這舉動,楊暕也隨她,反正這幾天忙得焦頭爛額有兩晚批奏折晚了干脆就御書房睡了。

    雖說要將各路大軍召集來洛陽,但最主要的也不過是河北、青州和兗州三部的兵馬,當(dāng)然膠州灣的水師也調(diào)動了三萬人馬,這部水師是要配合攻打蕭銑,之后匯合原有的水師攻略巴蜀,巴蜀雖然沒有任何異動,沒有明確反隋,但楊暕登基的時候也沒有任何的表示,看似一片風(fēng)平浪靜,但是暗地里卻處于朱粲控制之下。要是朱粲有些本事的話,憑借巴蜀的地利,沒有個百萬大軍基本上難以攻入。

    楊暕忙里抽了個空到軍中慰問了一番,看到皇帝都來了,所有士卒激動的不得了,要不是軍中的紀(jì)律嚴(yán)明,估計都會發(fā)生sao亂。雖然他們都對各自的主帥十分尊敬,但是楊暕才是他們最崇拜的對象,不單是因為楊暕乃一代帝王,更重要的是楊暕是以武力奪取天下的,是他們所有將士心中的驕傲,更別說楊暕帶兵三萬就敢突破十?dāng)?shù)萬叛軍的封鎖馳援歷城,涿郡城下河退劉武周十萬大軍嚇跑突厥騎兵,這一系列的事件都在軍中廣為傳頌,楊暕在所有將士的心中儼然一個不敗戰(zhàn)神的形象。

    雖然這一切都是出于政治目的的宣傳,但卻剛好符合了士兵的要求,天下大亂需要一個救世主一般的人來領(lǐng)導(dǎo)他們,而楊暕就是最合適的人選,單說楊暕給予他們的那一些福利待遇以及英雄碑的建造就足以讓所有的將士甘愿拋頭顱灑熱血了。

    楊暕在慰問的時候只對他們講過一句話,那就是“不想當(dāng)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朕希望你們?nèi)寄墚?dāng)上將軍!”就這一句話讓短短的半個時辰的慰問劃上圓滿的句號。楊暕這是在告訴他們,朕沒有看不起你們,你們所有人都有當(dāng)將軍的機會,當(dāng)然這個將軍并非是高級將領(lǐng),在普通的士兵當(dāng)中,校尉便是他們眼中的將軍,也是他們最直接的目標(biāo)。

    “陛下,皇后吩咐奴才提醒您,無論如何都要在晚膳之前過去!”小順子看著專注于批閱奏折的楊暕說道。

    “朕知道了,你都羅嗦了多少遍了!”楊暕有些不耐煩了,小順子在半個時辰之內(nèi)都已經(jīng)啰嗦了三遍了。

    小順子感覺有些委屈,這不是皇后交代的嗎,而且這天也快黑了,眼看完善的時間已經(jīng)快到了,可楊暕絲毫沒有停下來歇息的跡象。這種情況已經(jīng)發(fā)生幾天了,小順子看的都有些不忍,就算身體再好也吃不消啊。

    “哎~總算處理完了!”楊暕很沒形象的伸了個懶腰,看得小順子都愣住了。

    “看什么,敢說出去的話小心朕走的你老媽都不認識你!”好久沒有這么不注意形象過了,身為大隋五好皇帝,楊暕一直很注意形象,不過這幾天太累了些,偶爾放肆一番也無不可,順便還小小的威脅了小順子一番,嚇得小順子全身冷顫。

    “還愣著干嘛?走??!難道還要朕請你不曾!”楊暕瞪了小順子一眼,肚子早就餓了,而且陰明月吩咐他一定要到坤寧宮用完膳,楊暕已經(jīng)猜出了個大概,自然不會忘了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