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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骸啊?/br> 默了一瞬,他唇角勾起一個深深的弧度,低低笑出了聲。 郁寧被他笑的有些羞惱,忍不住小聲嘟囔:“您笑什么啊……” 秦睢眼尾挑起一抹弧度,他笑看郁寧一眼,反問:“這便是親近了?” 郁寧愣了愣,渾身的氣勢不禁弱了一些:“不、不然呢?” “看好了,”秦睢唇角笑意愈發(fā)深,摟在郁寧腰上的手緊了緊:“朕只教這一次?!?/br> “什、什么?” 郁寧還沒明白他話里的意思,唇上忽地傳來一抹溫涼的觸感。 他有些傻愣地睜大了眼,卻只見秦睢那張俊美的臉在自己眼前放大。 秦睢的唇瓣比郁寧想象的要軟,有些涼,郁寧下意識伸出舌尖舔了舔,嗯……還有點(diǎn)甜。 秦?。骸啊?/br> 暗色的瞳眸此刻愈發(fā)深重,秦睢呼吸不由粗重了幾分,他再也沒客氣,回咬了郁寧一口,舌尖順勢探進(jìn)去。 “唔……”渾身的熱氣沖上頭頂,郁寧滿臉通紅,神思混亂,腿也軟了,像是被抽掉了一半的力氣,只能任由秦睢肆虐亂涌。 許久,郁寧用積攢了半天的力氣推開秦睢,熱騰騰的臉埋在他胸口,微微喘著氣。 他的唇瓣被吮的亮晶晶,原本只是淺淺的紅,如今卻像是偷吃了誰家姑娘的胭脂。 好一會兒,他的呼吸才終于平復(fù),忍不住仰頭看了秦睢一眼,除了嘴唇比往日紅一些,似乎沒什么不同。 郁寧將臉貼在秦睢胸口感受了一下。 似乎也沒有跳的特別快。 明明剛剛他也很……的,怎么這么快就冷靜了? 微微有些失望,郁寧不死心地往秦睢唇上親了一口,又去聽他胸口的心跳。 ——平靜穩(wěn)定。 郁寧又親一口,又聽。 郁寧又雙親一口,又雙聽。 秦?。骸啊?/br> 一連三次,秦睢忍無可忍地伸手堵住他的嘴。 “唔唔!”郁寧掰不開他的手只得睜大眼睛看著他,眸中透著困惑。 “不許再親了?!鼻仡〉穆曇舯葎倓偮犞行﹩。四?,他松開手,又補(bǔ)充:“今天親夠了。” 郁寧眸光晶亮:“那明天還可以嗎?” 秦?。骸啊?/br> “睡覺。”他沒好氣地松開摟住郁寧腰上的手,又招了外殿的文廷過來,吩咐他將那副地圖模型放到勤政殿的書房里。 郁寧聽見他叫文廷,連忙回身往床上躺,用被子蒙住腦袋。 他嘴還腫著呢,文公公過來不就都看見了! 文廷對郁寧態(tài)度一向好,又因?yàn)樗昙o(jì)大了,郁寧面對他總還帶著對長輩的尊敬。 剛剛在秦睢面前的張牙舞爪此刻自然要收斂起來。 文廷進(jìn)來便看見了那副巨型的地圖模型,一向平靜無波的眼中不由透漏出一絲驚詫。 “找張大桌子放,不要讓別人輕易碰觸,要是地方不夠,就把擺放字畫的桌子挪走。”秦睢又囑咐了兩句。 “是?!?/br> 文廷連忙吩咐宮人小心把這東西搬走,臨走時還忍不住看了床上捂在被子里的郁寧。 “人走了,別捂了?!?/br> 秦睢坐在床畔,看著縮在床上的郁寧,眉峰微挑:“現(xiàn)在知道害羞了?” 見郁寧沒答,秦睢推了推他的背:“快起來,你還沒脫鞋?!?/br> 見郁寧依舊沒動靜,秦睢俯過身,掀開被子看了一眼。 被子里的人閉著眼睛,頭發(fā)有些微微凌亂,呼吸平緩,顯然已經(jīng)陷入熟睡。 秦?。骸啊?/br> . 郁寧第二天醒時,發(fā)現(xiàn)自己還縮在秦睢懷里,身上也只剩里衣,衣服,鞋子都被人脫了。 他還沒清醒,大腦仍遲緩著,迷迷糊糊地問:“陛下今日不上朝嗎?” 秦睢被他吵醒,不耐地“嘖”了一聲,將人往懷里摟了摟。 郁寧被這一摟才漸漸清醒了。 也是,皇帝壽辰,全國上下休沐三日,秦睢今日也不用上朝。 想起秦睢的生日,昨夜的記憶便不可避免地涌進(jìn)腦海。 他的禮物和告白,還有秦睢那個吻…… 郁寧忍不住抿唇笑了一下。 他仰起頭,忍不住親了親秦睢的下巴,又往上躺了躺,湊過去親秦睢的唇。 不過他到底沒秦睢那么放肆,只在他唇瓣上親了親,并沒有深入的打算。 秦睢被人吵醒正不耐煩,剛睜開眼,就看見郁寧漾著一張笑臉看著自己:“陛下早上好?!?/br> “這是今天第一次親近?!?/br> 秦睢:“……” 心底那點(diǎn)火氣莫名就散了,秦睢淡淡“嗯”了一聲,又閉上眼將人摟過來:“再睡會兒。” 郁寧此刻卻格外清醒,從秦睢懷里鉆出來,搖搖頭道:“我去給陛下做早膳?!?/br> 秦?。骸啊悄氵€是睡吧?!?/br> 想起上次的臘八粥,秦睢覺得吃完很難保證自己還活著。 默了默,秦睢又道:“你若閑著沒事,一會兒便隨著朕去勤政殿,將書架上的書整理一下?!?/br> “好!”郁寧連忙點(diǎn)點(diǎn)頭答應(yīng)。 他這些天確實(shí)閑著無事。 之前每天都在練武,現(xiàn)在郁寧已經(jīng)熟悉了招式,每天只要抽出半個時辰鞏固一下即可。 前陣子他是忙著做禮物,可昨天他也已經(jīng)把禮物交出去了,自然沒什么事可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