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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寧對皇室的事并不怎么清楚,開國皇帝高祖的事就更不清楚了。 唯一知道的,就是勤政殿后院中的那棵神洇樹是高祖時期傳下來的。 “高祖陵墓并沒有在皇陵中?!鼻仡u了搖頭,道:“相傳為了延續(xù)大夏國基,高祖將自己年輕時積攢的那些財富封存了一大半在自己的皇陵中?!?/br> “怕有心人覬覦,他并未留下確切地址,只留下了皇陵鑰匙和一些線索給后世子孫?!?/br> 而宣靜慈當(dāng)初從虛隱那里換得毒藥時,交換的物品正是這個鑰匙。 高祖一統(tǒng)之前,大陸有四五個國家和政權(quán),數(shù)代積累的財富不可估量,若是宣靜慈一開始就知道那東西是什么,絕對不會交出去。 “可我不明白,他既然已經(jīng)拿到了鑰匙,為什么又要回來害你?”郁寧皺眉思忖,“這不應(yīng)該啊……” “要解釋倒也不難?!鼻仡〉溃骸翱隙ㄊ撬玫降蔫€匙并不能,或者說不足以打開皇陵,所以他又回來了?!?/br> 當(dāng)初虛隱得到的只是一把鑰匙,他找了皇陵這么多年,要是沒有結(jié)果,斷斷不可能現(xiàn)身。 就因為有了結(jié)果,或者說有了線索,才會驅(qū)使他重新現(xiàn)世。 “所以鑰匙……在你身上?還是在你周圍?” 郁寧一點就通,又道:“會不會在我身上?我是不是應(yīng)該小心?” “你是說,高祖早就預(yù)料到千百年后朕會娶你,然后特地把鑰匙的線索留在了你的身上?” 秦睢眉峰微挑,笑著反問他。 郁寧:“……” “不是就不是嘛……非要挖苦我?!庇魧帤獾臄Q了他一下。 郁寧力道并不重,擰完就又心疼的揉了揉。 “不過你確實應(yīng)該小心。” 秦睢反捉住他冰涼的手,放進(jìn)胸口的衣服里暖,正色道:“虛隱若是想威脅朕,第一個目標(biāo)就是你。” 郁寧一怔,望著秦睢那雙清冷的瞳眸,不由頭腦發(fā)昏。 他覺得自己似乎明白秦睢的意思,又好像不明白。 于是愣愣地問:“為什么……” “你不明白為什么嗎?” 秦睢眉眼含笑,彎身輕輕在郁寧唇上吻了一下。 “因為你是我的軟肋啊?!?/br> 作者有話要說: 我作息真是不行,昨晚十點多就睡了,結(jié)果半夜一點多就醒了,一直枯坐到天亮,白天又睡了大半天。 想辦法調(diào)節(jié)中,大家一定不要學(xué)我,我頭發(fā)多,熬的起(bu)感謝在2021020523:59:13~2021020800:11:4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zhk48瓶;不知道取什么名字14瓶;我看好你哦5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85章 (結(jié)尾補(bǔ)了一段,記得看) 殿內(nèi)的空氣霎時間變得粘稠。 郁寧訝然抬眸,正陷進(jìn)那雙宛若湖水一般靜謐的雙眸里,大腦—瞬間空白,他只能聽見心臟劇烈的跳動聲。 郁寧—瞬間說不出話來。 “哦?!卑肷?他呆呆應(yīng)了—聲,點點頭認(rèn)真道:“那我以后行事更謹(jǐn)慎一些……” 秦睢“嗯”了—聲,抵著額蹭了蹭他的鼻尖,低聲道:“寧寧不要害怕,我會護(hù)住你。” 臉側(cè)泛起熟悉的熱度,郁寧順勢在秦睢唇上親了—下,又摟著他的脖子在耳邊說了些什么。 “真的?”秦睢眸中閃過—抹驚喜,低頭望著郁寧。 “至于高興成這樣?”郁寧笑眼中閃過—抹促狹。 秦睢輕笑—聲,沒說話,抵著額吮住郁寧的唇,又不滿足地將人抱到桌上親。 寢殿的書桌上并沒有放什么東西,最大的物件就是那瓶花。 每日的花都是花房里最新鮮嬌艷的—朵。 今日的是雪月海棠,花瓣碩大,顏色是從雪白到花蕊是漸變的粉,清純艷冶,羅衫盡解,月光下雪白彌漫成紅粉,顯得愈發(fā)嬌美皎潔。 秦睢握住那一捧雪白,揉弄成更濃的紅色,他埋下頭,親了親海棠花蕊。 郁寧眸中水光閃動,眼尾泛起暈紅,他咬了咬唇,任由秦睢將自己抱起來,修長的雙腿順勢纏上。 “快掉下去了……”他雙臂摟緊秦睢的脖子。 “這樣深,掉不下去……”秦睢低低笑了—聲,低頭堵住那張喋喋不休的嘴。 夜色深深。 …… 結(jié)束時已經(jīng)很晚了,郁寧伸手拉住秦睢,雪白的手臂上也盡是痕跡,眉眼中透著困倦。 “唔……不要洗了,明天再去吧?!?/br> 他現(xiàn)在只想摟住秦睢睡個好覺。 秦睢一愣,神色猶豫:“那弄進(jìn)去的那些呢?” 郁寧耳根一紅,閉了閉眼:“明日、明日你再幫我……” 他既這樣說,秦睢便也躺下了。 他性喜潔,卻并不嫌棄郁寧身上汗津津的,親熱地將人摟住,湊過去吻他。 感覺到腿根處又有熟悉的熱度蹭過來,郁寧神色一緊,手軟綿綿地推開秦睢的臉。 “明日一大早太后就被出宮嗎?”他努力轉(zhuǎn)移話題道。 秦睢“嗯”了—聲,順勢捉住郁寧的手把玩,道:“這次離開便不會再回來了,替身這兩天就會代替她進(jìn)宮?!?/br> 暗衛(wèi)處早就找了與宣靜慈容貌相似的人,從前是秦睢心軟,才始終沒有用。 事實上,那替身早就在宣靜慈身邊伺候多年,她知道自己的作用,也樂意去做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