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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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著她,四爺緩緩?fù)鲁鰞勺郑骸耙路??!?/br> 張子清簡直要抓狂了,四大爺你能不能別這般惜字如金?能不能別這般兩字兩字往外吐?大過年的玩什么不好,偏要玩你猜我猜大家猜?純心折磨她啊有木有? 四爺?shù)难凵衤簧破饋?,終于一次性吐了很多字給了她個痛快:“你承諾給爺做的衣服呢,不會爺給你辦完了事,你扭過頭就不認(rèn)賬了吧?爺?shù)臉蚰阋哺也???/br> 張子清這才恍然大悟,貌似很久很久以前,她求四爺辦了件小事,然后隨口說了句給他做衣裳,然后……然后沒有然后了,因為她忘記了。 “爺您看這……妾本想多費些時日給您仔細(xì)做件的,可沒趕巧的妾的身子卻在那當(dāng)口出了毛病……” 她的那一摞子情真意切的話還沒說完,四爺就冷冷抬手打斷,語調(diào)不輕不重:“爺?shù)故侵溃隳钱?dāng)口能抽得出空來給富靈阿做衣褲,一年四季,每季兩套,一直將富靈阿的衣褲做到了她六歲,卻惟獨抽不出空來給爺做上一件哪怕半件的衣裳?!?/br> 這問題棘手啊…… 張子清干巴巴的立著,原諒她吧,四大爺列數(shù)字作比較舉例說明,證據(jù)確鑿說服力強悍,哪怕她反應(yīng)再快口舌再利索,在絕對的證據(jù)面前也找不出刁鉆的破綻供她顛倒黑白。捏著衣角,在四大爺那仿佛能令所有陰暗都無所遁形的盯視下慢慢垂低了她罪惡的腦袋,要怎么樣,說吧,她認(rèn)了還不成? “兩件?!?/br> 驚愕的抬頭,張子清眨著眼看他。 彈彈衣袖,四爺說的不緊不慢:“半年內(nèi),給爺做兩件衣裳,爺?shù)戎??!?/br> 這事這就過去了?張子清無不歡喜道:“妾給您做三件?!?/br> 四爺動作微頓了一下,撩起眼皮看她一眼:“那就六件吧。” 張子清目光明顯呆滯了下,卻也干巴巴的笑著應(yīng)下:“六件好,六六大順多吉利。” 四爺拍拍大腿,張子清很自覺的坐過去,四爺攬過她的腰,和她臉對臉的看著。 “爺不在的這段日子,你可有按時吃藥?” 張子清抿唇一笑,道:“當(dāng)然有的,不過安胎藥吃過幾副后,妾覺得身子大好了就不再吃了,畢竟是藥三分毒,能不吃還是不吃為好,妾怕毒壞了孩子?!?/br> 四爺?shù)帕寺暎骸霸掚m如此,可你那日碰的可不輕,小腹都讓你磕的淤青,安胎藥不多吃幾日哪成?” “妾的身子妾當(dāng)然是省得的,妾當(dāng)真是無礙了,如今可是能跑能跳的?!?/br> 四爺無聲的拿目光逼視她,張子清眨眨眼:“當(dāng)然妾是說笑的,成日里妾除了偶爾下炕走兩步,其余時間妾幾乎都是躺著的?!?/br> 四爺看她:“身子真好了?” 張子清敏感的神經(jīng)一動,心想著四大爺莫不是想要了?面上卻不動聲色,啟唇笑道:“妾的身子真的好了?!?/br> “當(dāng)真?” “當(dāng)真?!?/br> 四爺抬手撫上了她的笑臉,道:“大年初一晚的飯好吃嗎?” 因為四大爺這一句話,在大年初五的晚上,張子清不得不讓人再次從大廚房里借了鍋,借了食材,借了柴米油鹽醬醋,為了圍裙,苦逼的開始了她大半個晚上的忙活…… 菜上桌了,四爺逼她和他面對面的吃飯,他不落筷那她就不許落,已經(jīng)吃過晚飯的張子清不得不二次進食,心里畫了一百個圓圈,足足詛咒了四爺一百次。 后來,四爺像她索要蛋糕,張子清抓狂了,那是給孩子吃的好不好?關(guān)鍵是做工費時費事,四大爺是純心要她忙活到雞打鳴是不? 四爺拿帕子擦著嘴角,眼皮都不帶抬得,只吐兩字,去做。 張子清深吸一口氣,好吧好吧,她細(xì)胳膊不愿去擰他的粗大腿,要吃是嗎?膩不死你丫!—— 作者有話要說:好吧美人們,大年初一晚上的飯好吃嗎? 二更木有,說木有就木有,有也木有! 89章 最后的結(jié)果是,張子清在四爺?shù)囊笙伦隽藘蓚€蛋糕,其中一個四爺讓人放好,他到時候要拎走,另外一個用來插蠟燭,四爺只讓在上面弄兩根,點燃,然后令奴才們熄了壁燈,逼迫張子清雙手合十閉眼許愿,可他自個卻在睜眼坐著不動彈,一瞬不瞬的盯著張子清完成每一個動作,最后看她一口氣將兩根蠟燭全都吹滅。 終于,在幾乎將大年初一晚的飯局重復(fù)了一遍后,四爺終于大發(fā)慈悲的放過了她,令人收拾了桌子,他牽著她的手慢慢往炕上走去。 “剛才看你表情那么認(rèn)真,不知許的何愿?” 張子清怔了下剛想回答,誰料四爺又抬手打斷:“算了,西學(xué)講究許愿是不能說出來,否則就不靈驗了,你還是放在心里莫說了。”腳步微微一頓,側(cè)臉看她:“你對西學(xué)倒是了解的不少。” 張子清垂眼笑道:“爺真是高看妾了,妾識字都沒識全,哪里還懂什么西學(xué)?不過大清的傳教士多,妾以往也是愛聽人說長道短的,那些婆子們嘴碎,都是從她們嘴里聽說的,妾不過是記在心上罷了。” 四爺說教道:“那些傳教士多是來大清蠱惑人心的,以后他們的事情你少聽些,聽多了對你可沒什么好處。” 張子清解了他的外套搭上衣架,回頭笑道:“爺多慮了,妾不過對他們那的吃食有些小興趣,至于他們所宣傳的天主教什么的,妾一絲一毫都提不起勁的?!?/br> 四爺挑眉:“連天主教都知道,還說你懂得不多?” 張子清無奈:“就妾這般一知半解的也叫懂?好了,爺勿惱,妾以后不再聽這些蠱惑之言就是?!?/br> 四爺?shù)溃骸安贿^這些西洋人也并非無可取之處,他們那的奇技yin巧倒是精通的很?!闭f著,手抄進懷里摸索了陣,然后就在張子清好奇的目光中緩緩掏出了一個掛著鏈子的小金圓盒。 “可知這是何物?”將這金圓盒翻了個圈在張子清眼前晃了下,四爺?shù)χ鴨枺Z氣中不自覺帶了絲狎昵。 張子清哪里能說知道,只能裝著驚奇的模樣搖搖頭。 啪嗒一聲,四爺拇指一頂打開了那金圓盒的蓋子,眼睛卻一瞬不瞬的盯著張子清的表情,張子清只能配合的做出驚奇狀,指著那不斷跑動的秒針呼道:“這東西竟然會動呢!” 四爺愉悅的笑了聲,伸手將她一把攬過置在了膝上,指著手里的物件道:“這叫懷表,西洋人的玩意,計時用的,相當(dāng)于咱這的滴漏,不過卻比滴漏好用的很?!?/br> 張子清眼眨也不眨的盯著懷表,四爺覷她一眼,眸中含笑:“奇怪了不是?來,爺教你認(rèn)認(rèn),看見這三個長短不一的針沒有?從長到短,分別叫秒針、分針、時針。” “別以為只有秒針會跑,這三個針都會跑的?!?/br> “看見正在跑的那個秒針沒有?它要跑六十下,也就是這么一圈,那個分針,也就是中間長短的那針,才會跑一個刻度。同樣道理,分針跑六十下,時針才會跑一個刻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