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節(jié)
張子清不得不感嘆,這就是兩個兒女最大的區(qū)別,閨女是會付諸行動的行動派,而兒子確是更多的放在舌尖上由它綻放出更動人的蓮花。她能說性格決定命運嗎? 弘昀忽的想起一茬,仰頭問道:“額娘,兒子當時很奇怪,突然的就渾身充滿了力量。額娘曾跟弘昀說過,若是讓人察覺到了弘昀的不同,那弘昀就會被當做異類燒死的,因為額娘說過,人們總是會對未知的事物排斥乃至憎惡的。可弘昀當時突然出現的力量弘昀控制不住,奇怪的是弘昀一點都不害怕,反而很親切,感覺好像它很久就存在似的,就像是弘昀最最好的朋友。額娘,你知道這是為什么嗎?” 張子清摸摸他的頭:“額娘現在跟你說你也不會懂的,你只要記著那是你的好朋友,不會害你便是,只是千萬不可讓他人知道它的存在。這次弘昀做的非常好?!?/br> 聽到表揚,弘昀開心的咧開嘴笑起來,不過這笑又很快收了回去,將腦袋重新躺在了他額娘的頸窩里,小聲說:“額娘,弘昀當時很害怕,阿瑪的臉色很嚇人,他要讓人打死翠枝嬤嬤和曲子公公……”癟癟嘴,眼兒里又蓄滿了淚:“為什么呢?他們又沒有錯。當jiejie求阿瑪不要打死他們時,阿瑪大發(fā)了火,說他們不過是群奴才。額娘,難道就因為他們是奴才,所以阿瑪想讓他們死,他們就得死嗎?想什么時候打死他們,就會什么時候打死他們嗎?” 張子清一時也不知如何跟弘昀解釋,只能輕輕撫著他的背。 弘昀的聲音愈發(fā)的低:“弘昀以前聽額娘教育jiejie,曾說過,我們其實也是阿瑪的奴才,所以要謹言慎行,是嗎?” 張子清的手一頓,努力想了想,似乎有那么一天,富靈阿問了她一個非常深奧的問題,子女向父母行禮是守孝悌,可額娘為什么還要向阿瑪行禮呢?她當時是怎么答的?貌似很客觀的告訴富靈阿,這是封建王朝的禮儀制度,夫為妻綱,連妻子也就是你們的嫡額娘見了你阿瑪都得行禮,更何況你們額娘這區(qū)區(qū)的小妾?不僅是你額娘,就連咱們娘三,全都是你阿瑪的奴才。 是的,貌似是這么說的,接著又是長篇的勸導富靈阿,企圖改變她那霸道不饒人的性子,可人家依舊我行我素。不曾想,這話倒是讓弘昀給記在了心里。 弘昀悶悶道:“弘昀開始是不懂額娘的話的,等見阿瑪將奴才們看的像不起眼的小螞蟻似的,弘昀不知怎么心里就害怕了,想起額娘說過的話,弘昀就想,是不是有一天阿瑪不喜歡額娘了,不喜歡弘昀了,不喜歡jiejie了,也會那樣的對我們……” 張子清嘆,這孩子想的還真遠。 弘昀在她脖頸處蹭了蹭:“不知道為什么,突然那刻身體里就充滿了力氣……后來,弘昀看到額娘來了,看到弘時的額娘也來了,看到弘時的額娘被阿瑪罰跪在冰冷的雪地上,弘昀就好害怕……” 張子清恍然明白了,為何在福晉院里,弘昀見到了她竟是松口氣的模樣。 拍拍他的背,張子清道:“人小鬼大,心思不必那般重,額娘是不會令自個陷在那種境地的。弘昀,你真的只有三歲嗎?” 弘昀抬頭看他額娘,咧嘴露出小乳牙:“三歲半了,再過半年就四歲了?!?/br> 96章 一直到弘暉這事過去了好些日子,張子清才后知后覺的記起,康熙四十三年,歷史上的弘暉似乎就是在這一年歿的!如今弘暉因著弘昀這一變數而逃過死劫,若是弘暉能無恙的平安度過剩下的一個月,只要過了四十三年,那豈不意味著弘暉的命運軌跡就會發(fā)生扭轉?心下不由一陣激動,若真是如此,那對于改變弘昀命數這茬她就更有把握和信心了,人定勝天也并非是句空話。 后來,她又想起另外一茬,若弘暉安然無恙的活到康熙四十四年選秀,那進府的還會是鈕祜祿氏和耿氏這二位嗎?要知道這二位之所以能進府,是康熙憐惜老四子嗣稀薄不說還接二連三的痛失愛子,尤其是四十三年弘暉的意外早夭,更是給了老四沉重的大擊,這才在選秀前跟太后通了氣,讓太后看著選些好生養(yǎng)的秀女賜給老四。而鈕祜祿氏和耿氏之所以能雀屏中選,全賴太后瞧著她們二人好生養(yǎng)。如今歷史在弘暉這里發(fā)生了轉變,那么這二人還會如歷史一樣被選入四爺府邸,自此邁開她們登上歷史舞臺的第一步嗎? 康熙四十四年春,秀女入京開始了三年一度的選秀,鈕祜祿氏和耿氏一如歷史般被太后相中,賜到了四爺府邸,原因就是太后老人家喜歡熱鬧,瞧著這么多兄弟中也就老四的膝下子嗣最為稀薄,心下早就謀劃好這回要替他選兩個好生養(yǎng)的賜過去,省得像他府里的那些個女人,一個賽一個弱柳扶風的,瞧著都隨時能被風刮倒似的,生下的孩子哪里就能健康了?于是,兩個身材微微豐腴的秀女就入了太后老人家的眼,怎么看怎么像能生養(yǎng)的,賜給老四剛剛好。 當二人首次亮相在府中眾女人眼前的時候,饒是常以淡定姐自居的張子清也愣眼了片刻,接著就有些走神的想,怪不得當年同治帝會樂此不疲的去花街柳巷找樂子,不能怪人家蕩,只能怨代溝寬又長,老人家的審美觀和年輕人的審美觀能有交叉點嗎?明明是兩條平行線好不?且不提四爺喜不喜歡身材微胖的女人,就看那兩張臉,耿氏的圓盤臉也暫且說得過去,只是鈕祜祿氏的大餅臉是怎么回事?難道太后老人家的觀賞點和她們不在一個水平高度? 想起今個早見著四爺時他那張生人勿近的黑臉,張子清頓悟了,怕是昨個夜真是委屈了挑嘴成性的四大爺了。 這二人的長相于四爺后院的女人們來說絕對是治愈型的,沒瞧見福晉那賢良淑德的笑容愈發(fā)的真誠?沒瞧見那早先如臨大敵的李氏此刻那帕子遮掩下的嘴角都快咧上了天?沒瞧見這些年愈發(fā)沉寂的武氏此時此刻也禁不住眼角自信的飛揚?張子清嘆,功德無量的二人組,果然是四爺府上的福音。 剛剛入府還有些拘謹的二人,在四爺府邸生活了段時日過后,慢慢的發(fā)現原來后宅的生活也并非她們原先所想的般波濤洶涌刀光劍影,瞧瞧咱府上的后院是多么的和諧,咱府上的后院前輩們又是多么的和善——慈悲大度的福晉,兒女雙全卻從來都是好脾氣的張佳側福晉,還有那才藝雙全卻從來不曾為難她們也不和她們拈酸吃醋的李側福晉,以及那柔柔弱弱雖寡言卻平易近人的武庶福晉。 看到后院生活如此和諧,兩個才十三歲的少女慢慢的就開始放開了拘謹,慢慢開始顯出各自的性格特點來??吹贸瞿枪⑹闲宰訕O為活潑,心眼怕是也沒有多少,稍對她好些她就能視你為知己,然后拉著你的手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深受其害的代表人物就是武氏。至于那鈕祜祿氏,張子清暗下觀察了很久,對于這個人物她還是有點興趣的,這鈕祜祿氏在雍正活著的時候不見得有多么的受寵,偏的有福氣在子嗣稀薄的四爺后院生了兒子,極得康熙和雍正的喜愛不說還讓她給平安養(yǎng)到大了,最終成了笑到最后的那個幸運者。她一生順遂,兒子極為孝順不提,還無什么大病災的活到了八十六高齡,死后得了個孝圣憲皇后的謚號,幾乎壓了孝敬皇后一頭,可謂是含笑九泉了。就這么個什么都不甚出色的女人,究竟有什么獨特的人格魅力,竟得上蒼如此的偏愛? 張子清左看右瞧也沒瞧見她周身紫氣環(huán)繞王八之氣外露,這丫除了性子有點悶不愛說話外,唯一顯露的一大特點就是,愛干活。 張子清敢以人格發(fā)誓,她的話里絕對沒有半點夸大的成分,鈕祜祿氏這丫真的是勤勞愛干活的姑娘,長這么大,張子清還從來沒見著有看見活就搶著干,甚至還沒活自發(fā)找活干的人。沒事找事的人多的是,沒活找活干的人,絕對是奇葩。 瞧,今個早上天還沒亮,那鈕祜祿氏又一如既往的早早的就在福晉的寢室外候著,等福晉起身了,趕緊的搶過旁邊丫頭的銅盆毛巾等物,搶著進去給福晉洗漱。等伺候完福晉洗漱,不等福晉屋里的丫頭有所行動,又忙不迭的伺候著福晉穿戴,上妝,梳頭,別看她年紀小,做的事卻熟練又老道,她上的妝她梳的頭竟絲毫不比福晉屋里頭專門伺候她上妝梳頭的嬤嬤差,讓福晉心頭感嘆,也不知是天生心靈手巧呢,還是在家專門練過的。 用膳的時候對張子清來說絕對是一大內傷。前頭幾日的時候,鈕祜祿氏本是如小蜜蜂似的忙前忙后的伺候著福晉用膳的,可能是這鈕祜祿氏太過殷勤了,福晉吃頓飯就渾身不得勁,就隨便找了個借口不用她伺候,叫她跟那耿氏一塊坐下用膳。耿氏倒是歡天喜地的坐下了,鈕祜祿氏就感激的一笑,卻依舊端著碟筷說她不累。福晉沒法,既然不累,那就去伺候側福晉用膳吧。 那李氏跟前從來都是她的心腹幫著布菜的,也用不著那鈕祜祿氏,剩下的那張子清那方,因著她不喜歡在她吃飯的時候旁邊還站著人巴巴看著,所以一直以來她吃飯的時候身旁從不設布菜人員。如此一來,便給那鈕祜祿氏騰出了位置。 于是自那天開始,張子清每每用早膳,便會陷入食不下咽的可憐境地之中,鈕祜祿氏實在是殷勤的不像話,有時她不過是眼神飄忽了一下,那丫就會迅疾在她眼神飄忽過的那道菜上夾上一大筷子遞到她的碗中,有時她眼神不小心飄忽的大了,那丫絕對實心眼的將她眼神飄忽范圍內的所有的菜統(tǒng)統(tǒng)都夾上一筷子將她的碗滿滿當當的疊放。于是每每吃早飯,張子清的眼神再也不敢輕易飄忽,更不敢輕易的走神,要知道,那鈕祜祿氏的一大筷子當真是一大筷子,雖然她胃口很好,但她也不想在這么多人面前扛著碗都快冒到她鼻尖的飯菜。 當四爺過來用膳的時候,張子清先前還天真的想著,這下鈕祜祿氏該轉移目標,向四大爺獻殷勤了吧?畢竟剛剛由女孩轉變成女人,按理說,這剛進府的小姑娘怎么也該對府里的男主子有愛慕和依賴之情吧?總該會情不自禁的就要往男主子身邊靠吧?結果卻令張子清大跌眼鏡。張子清想,或許是她的想法太自以為然太過天真了,瞧人家鈕祜祿氏一如既往的的對那福晉不離不棄,即便四大爺過來了,人家?guī)缀醵伎梢岳^續(xù)目不斜視的繼續(xù)朝著福晉獻殷勤,只是在人家福晉揮揮手表示不用她伺候的情況下,她才略有失落的退而求其次的轉向了她張子清,瞧著這情形,張子清似乎是悟了,敢情人家鈕祜祿氏和福晉才是真愛捏。 瞧人家耿氏表現的多正常,四爺一來,立刻就既羞澀又歡喜的搶到四爺跟前站著,細致又貼心的給四爺布著菜,時不時的還含羞帶怯的偷看四爺一眼,至于四爺心里頭怎么想,就不得而知了。先前耿氏一貫是給那武氏布菜的,對于四爺一來那耿氏就全然將武氏拋在腦后的行為,武氏一笑置之,對于這種缺心眼的人,她都懶得跟她置氣。 用完了早膳,四爺漱了口擦凈了嘴,側過臉對福晉道:“下個月初八爺要隨駕去塞外,福晉你安排一下。” 后院女人一聽,皆蠢蠢欲動起來,若是此次去塞外能選中自個,那豈不說明在之后至少三個月的時間里就能和她們的爺夜夜相伴?每個女人心里都住著一個鴛夢,期望能和自己相愛的人相互廝守白頭偕老,縱然在這皇家后宅里這種想法簡直就是青天白日夢,可是能有那么一刻和相愛之人單獨相守也是快樂的,更何況還有三個月的時間?女人們摩拳擦掌,這個機會得爭取啊,機會難得,若是自個有足夠福氣的話,說不定這次從塞外回來,還能懷上個一兒半女的呢。 當然,這sao動的人群中是不會有福晉和張子清二人的,福晉是自知出去無望,因為身為福晉她自然要坐鎮(zhèn)大后方,至于張子清,說實話她是想出去轉轉的,可只要一想到要日夜與那陰晴不定的四大爺相對,更何況她還有一雙兒女呢,怎么著也放心不下。再說了,要是四大爺一離開,依著福晉對她的寬容度,她猴子稱大王的日子還能遠了?到時候她這個側福晉說要出門去娘家,她還不信了福晉不給她批準?只要出了這門,去哪還不由她說了算?這兩廂一算計,與其去那塞外吹著大風還要應付喜怒不定的四大爺,還不如瀟灑快活的在紫禁城里玩?zhèn)€夠本,她傻了才會拼了老命的去為那僅有的名額掙破頭。 福晉見張子清似乎沒那意向,就在心里將人選重新勾勒了下,李氏被她排除在名單外,原因無他,要是李氏跟著去了,那李氏的那兩孩子豈不是要放在她這里看著。若要她看著富靈阿和弘昀,她是愿意至極的,兩孩子命中帶旺且又聽話又乖巧,她也是喜歡的打緊,可李氏那兩孩子,既頑皮又頑劣還愛哭鬧,府里的事情本來就很繁瑣,再要仔細伺候著這兩孩子,那她豈不是要忙得腳不沾地?再者,要是李氏回來見著倆孩子瘦了或怎的向爺哭訴,那她豈不是吃力又不討好?為了省麻煩,那李氏就留在府里照顧孩子吧。 名單定下,夜晚四爺過來的時候福晉就說與四爺聽,她打算讓新進府的耿氏和庶福晉武氏一塊跟著去。耿氏是太后賜下的,平日就和那一道被賜下的鈕祜祿氏一樣不得寵,這次特意叫上她,就是怕削了太后老人家的顏面,因著是新人,很多規(guī)矩怕學的不完全,特意就叫了府里的老人一塊跟了去,不得不說,福晉的考慮可謂周到,任誰也挑不出錯來。 聽完福晉的人員安排,四爺無表情的沉默了下,正當福晉驚疑不定覺得爺不滿意她的安排時,四爺出口道了聲‘福晉的安排自然是妥當的’算是認可了福晉的安排。然后四爺就一如既往的由著福晉伺候著他更衣,洗漱,然后放了帳子上了炕。 “早些安置吧,明個你還有很多事情要忙,近階段辛苦福晉了?!?/br> 聽四爺略顯關懷的話,福晉心道自個剛才真是多慮了,也就笑著給四爺掖掖被子,道:“妾身再辛苦也比不過爺的辛苦,妾身只希望爺保管好自個的身子,莫要太累,平平安安的才好?!?/br> 四爺閉著眼淡淡嗯了聲,道:“睡吧?!?/br> 第二日夜里,四爺宿在了張子清這兒。 怕是認識四爺的人都無法想象,人前總愿擺出一副冰冷冷禁欲模樣的四爺,在她這里卻有著如此激狂、兇悍乃至殘厲的時候。 張子清已經有些神志模糊,淚眼婆娑,恍惚間見到的正趴在她兩條細腿兒間狠力大開大合的,竟是頭兇悍的野獸。又是一記頂弄,由腿窩處傳來那極致絕頂的酥麻讓她不由自主的僵了□子,緊接著身子深處就無法控制的痙攣了起來,滅頂般的感覺讓她忍不住的就要啜泣出聲,可她的小嘴卻被另張嘴霸道的侵略著,卷著她的舌變著花樣的咂摸著。無法發(fā)泄的她只能無意識的將嫩白的手指摳進了那肌rou聳/動的后背,卻不想這一舉動愈發(fā)的激起了身前男人的兇性,掌心握著她的腿彎曲折起來,一連幾個直搗花/心,本就敏感的身子再次達到了瘋狂的極致,那樣滅頂的快慰簡直能逼瘋她這樣的rou/體凡胎…… 當四爺一曲終了,張子清好久也回不過神,最后由四爺將她從梅花小幾上抱下,來到了炕前,卻是將她翻過了身按在了炕沿上,就著原來的體/液就沖了進/去。 咬著唇壓下那要出口的呻/吟,張子清手指揪著床單想,原來不是要抱她去睡覺,卻是想換地點換姿勢來著!早知道她應該早點自己爬上炕的,手腳再軟也得自食其力啊,當真以為這天下有免費的午餐嗎?丫丫的。 第二日清晨她意識回爐之際,暗道,從今個起她決定要跟四爺冷戰(zhàn)一段日子,四大爺他丫太不厚道了,昨個竟挑她不喜歡的姿勢,她不喜歡的動作,她不喜歡的地點來做,張子清想,也就是她太好說話了,所以四爺就愿意找軟柿子來捏。 這日晚,四爺又歇在她這,決定冷戰(zhàn)的張子清見了四爺也不行禮也不說話更不伺候著他洗漱更衣,別看她表面很淡定的做著這大逆不道的一切,心里頭卻是自始至終的在給自個打氣,怕個毛,大不了也就是禁她的足了,就算發(fā)配她到莊子里思過也沒啥,又不是沒去過,怕個毛。 四爺似乎被她的狗膽子發(fā)肥小小驚了一把,見她不搭理他,那他也自然不會紆尊降貴的先開口。只是在燈熄后,該做的,他依然一個步驟不少的做全,較之昨個夜可謂有過之而無不及。張子清摳著床單內心憤恨,四大爺你丫還敢再不要臉一點嗎? 等如此過了四五日,四爺依舊是歇在她這里,依舊每次揀著她不喜歡的姿勢做到她哭,張子清終于覺悟了,在又一次四爺即將開始之際,忙做自省狀道:“爺,是妾身哪里做錯了惹爺不高興了嗎?妾身愚鈍,望爺能提點下妾身,妾身一定痛改前非,絕不再犯?!?/br> 四爺半闔著眼,在張子清期待的目光中不急不緩的吐出三個字:“你很好?!笔种竻s是探進張子清那濕熱處徐徐摳挖著,也不去看張子清何種神情,等覺得她的身子大概可以承受了,就自發(fā)的解了褲帶,扶著那物就抵了進去,鳳眼微瞇:“爺院里難得有個不爭不搶懂事的,所以爺總得給點獎勵。這是爺給的獎勵,懂嗎?” 張子清頓時大徹大悟。 知道了癥結所在,張子清此刻卻無力去計較什么,歷史告訴她,千萬別和別扭悶sao又強大腹黑的叫真叫板,否則,那就是你自個想不開,自個找罪受。 終于挨到了五月初八這日,四爺帶著他倆小妾終于消失在了張子清的眼前,回到屋子后,張子清狠狠搓了把臉,暗道,紫禁城,她來了! 于是在四爺離開的半個月后,張子清終于得了機會向福晉請示,要回娘家看看。福晉自然不會為難,痛快的批準了。這一日張子清由翠枝帶著路,回了趟娘家后,就喬裝從娘家遛了出來,大街小巷的玩了個夠本,直到天黑才回了四爺府邸。倆小的簡直要大發(fā)雷霆了,她額娘去瑪法家竟然不帶上他們,還在偷偷溜走前將他們哄騙去了福晉那里,太太太可惡了! 張子清無法,只能再三保證,過段時日后一定會帶著他們去瑪法那里玩,他們倆這才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