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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左承感覺精神非常萎靡不振,?好像是他的“休眠期”到來了。 他以前當(dāng)火星特種兵的時候,被一種特殊的伽馬射線照射過很長一段時間。 導(dǎo)致他的DNA結(jié)構(gòu)發(fā)生了變化,?刺激他體能爆發(fā)的同時,在十二月份身體會進入一個“休眠”的狀態(tài)。 也就是這一個月,?他的體能素質(zhì)會整體下降,?感覺每天都好像睡不夠一樣,?變成普通人。 在火星的時候,到了休眠期,?左承會帶著行李去國際銀河酒店住一個月,?就當(dāng)是給自己放一個年假,在那里好好度假,調(diào)整好了之后再開始工作。 但是沒想到地球人壓根不會放一個月的假期,每年可休息的時間也少之又少。 這段時間,他一反平常,等到所有人都起床了,?只有他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左承,?你怎么回事兒啊今天?”傅朝西推了推被子里熟睡的左承,?“快起床?!?/br> 左承這才恍惚地睜開眼睛問道:“幾點了?” 傅朝西一臉擔(dān)憂地說:“八點半了,你還有十分鐘的時間去洗漱,?然后速速到舞蹈教室簽到。” 左承立馬就坐了起來,套上衣服,?帶著牙刷跟牙膏就跑到了舞蹈教室。 去衛(wèi)生間快速地接了一捧水,然后刷了刷牙,用時不到十分鐘。 左承歸位站在第一排的時候,?傅朝西暗暗沖他豎起了大拇指,看了一眼手機,用唇語說:“七分鐘?!?/br> 左承吸了一口氣,然后開始跳舞。 跳到中午的時候,他出了一身的汗,看起來比平時要疲憊很多,坐在地上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他這狀態(tài)很不對勁,傅朝西有些擔(dān)心。 “你是不是生病了啊?感覺怎么今天好像很虛弱的樣子?”傅朝西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探了下溫度,“挺正常的啊。” 左承耐心跟他解釋了一下自己的體能下降的原因,聽得傅朝西目瞪口呆到恍然大悟。 他說:“我知道了,你來大姨夫了,而且還是來了一個月的?!?/br> 左承扶住額頭,“呃,你要是這么說,其實也沒什么毛病?!?/br> “那怎么辦啊,比賽到現(xiàn)在正是最關(guān)鍵的時刻,你萬一在這個時候出了岔子,咋整?”傅朝西挺會為人cao心,他其實更應(yīng)該cao心的是自己,排名岌岌可危,每次都是墊底。 “沒事兒,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弊蟪鞋F(xiàn)在很有長進,他都會說諺語了。 感覺自己被嘲諷了,傅朝西撇了撇嘴,“也是,我覺得你就算體能下降,也比我們大多數(shù)人都要強?!?/br> 左承仰起頭喝了一口水,謝霖就走了過來。 “左承你到底行不行啊,今天狀態(tài)這么差,還說要帶我們贏?”謝霖說話的時候,左承一直目光低垂,看著地板。 現(xiàn)在體能是以前的十分之一,不是自己能夠控制得了的。 “說句話啊,我感覺這樣下去真的不行,總要有個解決辦法吧?” “這樣吧?!弊蟪袚沃卣玖似饋?,拍了拍手說,“給我三天時間,繼續(xù)練習(xí)這首歌,三天后我們隊內(nèi)評選如果我不行,我自愿讓出隊長跟C位?!?/br> 因為蘇陽跟傅朝西都是一路抱著左承大腿走過來的,跟他感情深厚,謝霖自知拗不過他們仨,于是點點頭,“可以啊?!?/br> 等謝霖走了,傅朝西對著他背后的空氣踹了一腳。 “他真煩人?!?/br> “為什么討厭他?”左承問道。 “沒事兒找事?!?/br> “能理解吧,這是弱者的自我保護,他只是功利心太強,太想贏了?!弊蟪姓f,“我也想贏,只不過不會用他那種方式?!?/br> 他眼神灼灼地看著空氣中某一點。 下午練習(xí)的時候,還是有些吃力,盡管左承已經(jīng)非常拼命了,但是跟以前相比起來,還是差得遠(yuǎn)。 不知道他以前到底有多超神,反正所有人都看出他水平下降了不少。 “首先是左承,不知道你是怎么回事兒,基本功下降了很多感覺像是很久沒有跳舞一樣,找不到那種感覺。前兩天也是,如果你再這樣下去,可能第一的位子就要不保了?!蔽璧咐蠋熆粗f,“今天晚上你留下來好好練習(xí)一下,再多找找狀態(tài)吧?!?/br> 左承點了點頭,然后開始思考自己的能力到底是個什么水平。 失去了這些天賦異稟的加持,如果一開始就作為一個普通人上這個選秀節(jié)目,他究竟能走多遠(yuǎn)?還能夠坐在現(xiàn)在的位子上嗎? “大神別氣餒啊?!碧K陽拍了拍他的肩膀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瓶頸期,度過之后,你就會變得特別強大。” “謝謝。”左承不僅不會覺得難過,從另外一個角度來講,這是調(diào)整他心態(tài),磨練意志的好機會。 左承知道,如果能夠突破這個瓶頸的話,他會迎來一個新的成長階段。 下午他練到天都黑了,等所有人都走了,左承在窗簾旁邊壓腿拉伸。 突然,他聽見了推門的聲音,然后是兩個人在竊竊私語,把門又重新關(guān)上了。 由于左承站在窗簾后面,房間里光線很暗沒有開燈,所以左承可以確定那兩個人根本就沒有察覺到他在這個房間里。 左承本想咳嗽一聲,表示一下存在,但是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讓他感覺有些猝不及防。 黑暗中,他隱約辨別出了那兩個男生的輪廓,稍矮點的是江樹川,高一點的是高馳,倆人同隊,高馳一直都是他們隊內(nèi)的danc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