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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節(jié)目組讓進去的時候,他又是第一個走在最前面的。 是挺嚇人的,因為他們剛進去鬼屋里的燈就忽地全暗了下去,眼前一片黑暗。 紅外拍攝可以看到他們臉上細微的表情變化。 傅朝西的表情從=_=變成了⊙▽⊙,蘇陽的表情從^_^變成了⊙_⊙。 只有左承沒啥變化。 眼睛看不見之后,恐怖指數(shù)頓時提高了很多,幾個人都不敢輕舉妄動,耳朵也變得格外靈敏,稍微有點風(fēng)吹草動,就聽得一清二楚。 “臥槽,有風(fēng)聲,感覺還有人走動的腳步聲。”傅朝西抓著左承的手說道,“太嚇人了,左老師保護我。” “那不是你自己的腳步聲嗎?”左承淡淡說道。 三個人繼續(xù)往里走,突然傳來一陣陰戾的笑聲,很像是恐怖片里那種小女孩的聲音,笑聲里夾雜著哀怨。 “我透!”蘇陽感覺脊背發(fā)涼,汗毛倒豎,但是他人還在逞強,“也還好吧,沒我想象得那么嚇人?!?/br> “都……都是假的?!备党鞯穆曇粢呀?jīng)開始哆嗦,但是他卻仍然倔強地跟著左承往前走。 突然一陣風(fēng)吹了過來,就像是有人在身后摸了摸他們的后腦勺,然后吹了下他們的耳朵。 這一次左承也被嚇到了,“我日?!?/br> 嚇得傅朝西猛地蹦了起來,“什么鬼東西啊cao,剛剛有人摸我的頭,你們感覺到了嗎!” 蘇陽咽了一口唾沫,強裝淡定,“是吹風(fēng)裝置,別怕別怕,繼續(xù)往前走,沒事兒?!?/br> 他們試探著往前走去,腳步已經(jīng)沒有之前那般堅定從容了。 傅朝西就只是蹲下來系了個鞋帶,突然不知道咋回事兒,左承就不見了。 “左老師你人呢?”傅朝西有點懵,到處找也沒看到人,四周本來就黑,能看到的東西很有限…… 他被人拍了一下肩膀,以為是左承,沒想到轉(zhuǎn)過頭一張涂滿鮮血青面獠牙的臉出現(xiàn)在了他面前,舌頭吐出來能有幾十厘米長。 “啊啊?。ama呀!”傅朝西當場眼淚就飆出來了,嚇得往回跑。 左承一路向前,在路上還看到了一件空蕩蕩的骷髏頭,旁邊是一套專門用來嚇人的服裝。 他想也沒想就穿在了身上,貓著身子走到了正在裝鬼嚇人的工作人員背后。 工作人員沒有看到他,泰然自若地站在那兒等待著三個人。 突然一陣陰風(fēng)吹起,左承竄到了工作人員面前。 “哎喲臥槽,嚇死我了!!”那個“鬼”被嚇得魂飛魄散落荒而逃,跑得時候,鞋都掉了。 看到這幕的時候,彈幕被整齊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給刷屏了。 ——“崽崽真是太皮了,沒想到不僅沒被嚇到,還能裝成鬼把鬼給嚇跑了。” ——“XSWL,那個鬼是東北的吧,一口大碴子味兒的普通話?!?/br> ——“哈哈哈哈哈哈哈名場面。” ——“我看了三遍,工作人員的表情實在是太好笑了。” ——“左承你能不能正常一點?!?/br> ——“終于知道別人為什么說左承難相處了。” ——“工作人員:我掙個錢容易嗎?” 出來的時候,蘇陽被嚇得頭都掉了,傅朝西是趴著出來的,笑到最后的男人還是左承,他覺得那個骷髏頭還蠻好玩,拿著手里當做紀念品了。 左承在錄完節(jié)目之后,給許路揚發(fā)了張戴著骷髏頭的照片過去。 “我可愛嗎?” 許路揚過了很久才回復(fù)他,“可愛,想透” 左承:“你這么重口的嗎?” 許路揚:“你應(yīng)該多了解了解我的,我喜歡各種play” 左承:“[大拇指]哇,那你真的很6?!?/br> 許路揚:“崽,你知道你的表情很中老年嗎,那種原始表情,我們年輕人早就不用了” 左承:“是嗎,我很喜歡這個[微笑],感覺很有禮貌。” 許路揚:“你再多發(fā)幾個微笑,能直接把我送走” 左承還是不太明白微笑到底怎么了,微笑不好嗎?不可愛嗎?怎么就能把他給送走了? 每天都會對這個世界充滿疑惑。 過了一會兒,左承又問,“你不開心嗎?” 許路揚驚得下巴都快掉下來了,“你是有什么神奇的能力?怎么看出來的?” 左承:“因為你沒發(fā)句號。” 怎么說呢,他觀察可真是細致入微。 “不開心要說出來?!弊蟪姓f,“這樣會好一點?!?/br> 許路揚嘆了一口氣,想了想,但還是給他發(fā)了一句,“剛剛我吃了褪黑素,等下要睡覺了?!?/br> 左承:“[撇嘴]好哦,要夢見我哦。” 其實他挺傷心,許路揚有事兒憋在心里不跟他講的,因為這樣的話顯得自己特別沒用。 但是估計他也有自己的顧慮吧,左承傷心了一會兒就不傷心了。 第二天,下了很大的雨,整個城市都變得潮濕陰冷了起來。 許路揚穿著一身黑衣,獨自開著車,到了城郊的墓地。 因為天氣特別冷,他看著車窗外的景色,很像是侯麥電影里法國南部的那種感覺,飽和度很低,又不太清晰的樣子。 他把車停在墓地門口,右手撐著一把黑傘,左手拿著一束鮮花走了進去。 許路揚剛走了兩步,泥點子就濺到了西裝褲的褲管上,他皺著眉頭看了兩眼,低著頭用衛(wèi)生紙擦了幾下,羊毛的面料上留下來幾處淡淡的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