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寵君后(7-8)
書迷正在閱讀:奴隸與千金[百合futa/高H]、予你情欲、《厭人》[骨科/正劇片段+if線合集]、商途、床上有只狐貍精(NP,高H)、劍名不奈何、大明職場、這個網(wǎng)游策劃果然有問題、死后我修無情道飛升了、重生之風(fēng)起南洋
如此過了幾日。這日,郁子卿照例給蘇云落讀奏折,宮人就進來稟報,“陛下,風(fēng)貴君求見……” 蘇云落本來不想見他,不過聯(lián)想到最近宮中傳的消息,還是讓他進來了。 “侍身參見陛下……”白憐兒笑著開口向她請安。 “起來吧,風(fēng)貴君這時候過來,可有什么事?”蘇云落開口問他。 “是這樣的,侍身想著陛下有傷在身,又要cao勞國事,身體定然有些吃不消,侍身不能為陛下分憂,只得熬點湯水給陛下補補……”說完,白憐兒從墨書手中接過一個湯盅,交給蘇云落跟前的一個宮人。 宮人呈上給蘇云落,蘇云落打開湯盅,是烏雞湯,里面放了黃芪、黨參等中藥材,而且雞湯表面浮起的一層油脂也被除掉了,看起來倒是不錯。 “陛下,這烏雞湯侍身用小火慢慢煨了一個多時辰,火候剛剛好,烏雞rou也軟嫩可口,陛下快趁熱喝吧……”白憐兒開口道。 然而蘇云落只是把蓋子蓋上,推到一旁,狀似為難地開口,“風(fēng)貴君有心了,只是朕才剛用了膳,一時半會兒喝不下……” “沒關(guān)系,陛下待會兒再喝也行……”說完,白憐兒有些站不穩(wěn)地晃了晃,幸得一旁的墨書扶住他。 蘇云落狀似關(guān)心地問他,“風(fēng)貴君這是怎么了?臉色看起來似乎有些蒼白……” “回陛下,侍身無事,許是這幾日沒有睡好的緣故……”白憐兒一臉“虛弱”。 這時,一旁的墨書開口了,“陛下,您不知道,主子擔(dān)心您的傷勢,又苦于不能為您做什么,就抄了一天一夜的佛經(jīng),還去寶華殿誦了三天經(jīng),這才把身子弄成這樣……” “墨書,不許胡說!”白憐兒“輕斥”他,隨后向蘇云落解釋,“陛下,您別聽他瞎說,侍身只是做了自己該做的,而且侍身的身體本就弱,不干陛下的事……” 蘇云落派人注意著白憐兒的一舉一動,自然知道他這些天做了什么,只是一點都不覺得感動,反而對他利用自己的孺慕之思刻意討好自己的行為感到反感,而且他哪里就真的誦了三天經(jīng),不過是每天跪上那么小半個時辰,其余的都交給他的宮人,他就在一旁躲懶,就連佛經(jīng)也是宮人模仿他的筆跡寫的,還因?qū)懙貌缓帽凰?zé)罵了一頓。 蘇云落也不拆穿他,只是對他笑得一臉“溫柔”,“真是難為風(fēng)貴君這片心意了,朕都不知該如何感謝你才好……” “陛下言重了,只要您能快些好起來,侍身做什么都愿意,想來君后哥哥也是一樣的心意……”白憐兒笑著看向郁子卿。 “君后對朕的真心,朕自然是知道的,以后萬萬不會辜負了他……”蘇云落握著他的手,很是親昵。而郁子卿的臉上也浮起了一抹羞意。 看著兩人此番情態(tài),白憐兒覺得有些不安,面上卻很是懂事地開口,“有君后哥哥在此照顧陛下,侍身就放心了,侍身先行告退,就不打擾陛下看奏折了……” “去吧……”蘇云落隨口道,轉(zhuǎn)頭就和郁子卿親熱地說著什么。 白憐兒走出宣德殿,有些心事重重的樣子,“墨書,我總覺得陛下對我變得冷淡了……” “主子,你是不是想多了?您看陛下剛才不是對您笑得很溫柔嗎?想來陛下被您抄佛經(jīng)誦經(jīng)的舉動感動了,哪有對您冷淡?”墨書笑著開口。 “可是你沒看陛下剛才對郁子卿說話的情態(tài),那么親昵,陛下可從未如此過……”白憐兒的語氣有些吃醋。 “主子,正所謂見面三分情,君后畢竟是陛下的正夫,而且這段時間都是君后在照顧陛下,陛下才會對他有幾分好臉色,不過那又怎么及主子您的榮寵呢?陛下哪一回不是把好東西往您宮里送,而且陛下可是讓您住了棲鳳宮,那可是只有君后才能住的宮殿,可見陛下多么看重您啊……”墨書在一旁說著好話。 被墨書這么一解釋,白憐兒就高興起來了,“陛下的確是對本宮恩寵非常,算了,郁子卿也是可憐,本宮就不跟他計較了,且讓他再得意一陣子……” 不過白憐兒沒高興多久,當(dāng)天晚上就收到了家中傳給他的消息,“什么?jiejie被陛下革了官職,要被發(fā)配到滄州了?”白憐兒一臉震驚。 “主子,看樣子這回陛下是真生氣了,我們該怎么辦才好?家中主君讓您想個辦法……”墨書有些憂愁地開口。 白憐兒有些恨鐵不成鋼,“jiejie怎的如此不爭氣?我都說過多少回了,叫她收斂著點,而且母親父親也不看著點,先前那么多次都是陛下看在我的面子上才放過jiejie,她還不安分守己,盡會給我惹麻煩!” “主子,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快想想辦法吧,明天下午小姐就要被發(fā)配去滄州了……”墨書開口道。 “這么快的嗎?”白憐兒這會子也有些慌張,“看來陛下這回是來真的了……” 雖然白玉不學(xué)無術(shù),只會惹麻煩,但是畢竟是自己的jiejie,又是家里唯一的嫡女,自己無論如何都不會見死不救。 白憐兒看著外面的天色,這會子已經(jīng)很晚了,陛下應(yīng)該已經(jīng)睡下了,不過為免事情生變,自己還是再去一趟宣德殿吧。于是,白憐兒也顧不得自己的妝容是否整齊,就匆匆趕往宣德殿。 失寵君后(8) 宣德殿。 蘇云落和郁子卿才剛睡下,就有宮人進來稟報,“陛下,君后,風(fēng)貴君求見,說有重要的事情……” 蘇云落挑了挑眉:這是又怎么了? “卿卿,你先休息吧,我去打發(fā)了他就回來……”蘇云落一臉溫和地開口。 白憐兒已經(jīng)在正殿等待著了,見到蘇云落,給她行了個禮,就急急開口,“陛下,很抱歉打擾您休息,只是事關(guān)jiejie的性命,侍身不得不說……” “朕記得明日白玉不是要去滄州了嗎?怎的就扯上她的命了?”蘇云落疑惑地開口道。 “陛下,侍身知道jiejie犯下大錯,讓陛下失望,受到懲罰也是應(yīng)當(dāng)?shù)模皇菧嬷菔强嗪?,若把jiejie發(fā)配至那里,jiejie怎能受得???侍身斗膽請求陛下收回成命,饒過jiejie一回……”說著,白憐兒給她跪下,一臉懇切地看著她。 蘇云落冷笑一聲,“饒她一回?風(fēng)貴君,朕都饒過她多少回了?可惜她一點都不珍惜朕給的機會,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戰(zhàn)朕的底線,惹得朝中眾人議論紛紛,朕若是再不嚴(yán)懲她,怎能服眾?況且以她的那些光榮事跡,朕沒要了她的命已經(jīng)很仁慈了……” “陛下,侍身知道以jiejie犯下的罪,死多少次都不足惜,陛下沒有殺了jiejie已經(jīng)是最大的寬容了,侍身不求陛下能夠放過jiejie,只求陛下看在我娘這么些年保家衛(wèi)國,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不要把jiejie發(fā)配至滄州,侍身一定會讓娘親好好約束jiejie,絕不會再做出讓陛下蒙羞的事,至于jiejie傷害過的那些人,侍身也會讓jiejie一一上門賠禮道歉,做出相應(yīng)的賠償……”白憐兒可憐兮兮地看著她。 “晚了,世上沒有后悔藥,犯了錯就要付出代價,朕心意已決,絕不會再改,風(fēng)貴君還是回去吧……”蘇云落不為所動。 “陛下……我……”白憐兒不死心地還想繼續(xù)求情,蘇云落卻打斷了他,“風(fēng)貴君,若你再求情,就不只是發(fā)配至滄州這么簡單……”說完,他頭也不回地走入寢殿。 白憐兒失魂落魄地走出宣德殿,在外等候的墨書迎上前,“主子,陛下她……?” 白憐兒搖了搖頭,“墨書,陛下已經(jīng)下定決心了,事情再無轉(zhuǎn)寰的余地……” “那只能讓大小姐去滄州嗎?奴才恐怕大小姐不適應(yīng)那里的環(huán)境……”墨書有些擔(dān)憂地開口。 “不適應(yīng)也得適應(yīng)!誰讓她如此不知收斂?陛下這回是真動氣了,沒要了jiejie的命已經(jīng)算好了,只是我不明白陛下怎么突然就對jiejie如此無情?先前也沒見她如此?莫不是有人在一旁鼓吹?”白憐兒有些想不明白。 這時,他突然想到了郁子卿,“墨書,你說會不會是郁子卿這個賤人在背后搞鬼?國公府一向和我們將軍府不對付,更何況jiejie還打斷了郁子卿幼妹的腿,害得她差點殘廢,說不準(zhǔn)就是他的報復(fù)……” “主子,應(yīng)該不是吧,君后看著不像是那種人……”墨書有些不確定地開口。 “就算這事不是他在搞鬼,可jiejie被打發(fā)到那么遠的地方,歸根到底他背后的國公府就是最大的受益者,而且他這才去侍疾多久?陛下就把我給冷落了,可見他心機不淺哪……”白憐兒恨恨地開口。 “主子不要生氣了,事已成定局,無法改變,大小姐明日就要去滄州了,得先打點好滄州那邊,這樣大小姐過去也能好過一點……”墨書開口道。如遇網(wǎng)站丟失請到んAǐτAńɡsнυщυ(海棠書屋),cΘM找迴 白憐兒被冷風(fēng)一吹,倒是冷靜了不少,“我記得母親的部下就在滄州,得讓母親趕緊寫封信告知,另外此去滄州路途遙遠,沿路也得好好打點一番……” 寢殿內(nèi)。 蘇云落見郁子卿還沒睡,開口問道,“卿卿這是在等我嗎?” 白憐兒深夜前來求見蘇云落,想也知道是為了白玉的事,郁子卿又怎能睡得著?白玉這人作惡多端,的確是該嚴(yán)懲,只是他有些擔(dān)心蘇云落和白憐兒會因此事而爭吵,畢竟白玉是白憐兒的jiejie,和蘇云落也算是有姻親關(guān)系。 “陛下……您和風(fēng)貴君……?”郁子卿小心翼翼地開口。 蘇云落看穿了他心中所想,笑著開口,“卿卿莫要擔(dān)心,我和風(fēng)貴君并無吵起來,更何況白玉做了這么多錯事,朕嚴(yán)懲她也是讓她長記性,省得她再出來為非作歹……” 聞言,郁子卿這才松了一口氣。 “好了卿卿,別談這些了,天色已經(jīng)很晚了,咱們快些就寢吧……”說著,蘇云落將他的身子攬進懷里,在他頰邊印下一吻。 郁子卿在她懷里臉紅紅的,這些天都是如此,蘇云落每晚睡前都會吻他一下,說是什么晚安吻,睡覺的時候也很喜歡將他抱在懷里,郁子卿也慢慢習(xí)慣了,只是對于他的吻,還是會覺得有些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