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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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也在附近,住的近。 來回倒騰貨也方便。 他們這里,如今一點也不繁華。 很快賣光背來的物資,與周圍要買糧食的攤主都約定好時間(打時間差),一波波的去到約定好的地方交易。 賣完最后一個人的大宗購買,楊清沒有換衣服,朝著回家的反方向走。 走了很遠,走到一處小樹林,楊清站定,“出來吧,跟了一路,想干什么?” 手探進大籃子里,借籃子作為掩護,摸出來一條鞭子。 樹林里,不大,就幾百棵樹的小林子。樹林里的樹,大致都是十幾年的樹,不粗不細。樹干也遮不住一個人的身影,最多能遮擋一部分。 身后的幾人快速聚攏,聚在一起,打頭的是位中等個子,長相看起來蠻老實的一個男人,只是那薄唇看起來讓人覺得他應(yīng)該是個涼薄的人。 事實也是。 薄唇男人一手背在身后,手中握著什么 ,不言而喻,臉上的皮扯動幾下,似乎想笑,可能是長期不怎么笑,不會笑了。扯動皮,也沒有扯出什么笑,給人的感覺就是假笑。 “沒有什么意思,就是想麻煩大妹子說說你的貨源,做生意嘛?吃獨食可不好看,也不地道不是,容易吃撐不是?” 說的話,讓楊清好笑。 “想要貨源,我要是不說你們想把我怎么樣?”楊清手中捏著鞭子,手探進大籃子里,也不亮出來。 一個瘦麻桿沖大頭的跟著搭腔,“哈哈哈,想知道試試就是。只是到時候別怪哥哥我沒有憐香惜玉?!?/br> 那猥瑣到極致的模樣,讓楊清心里不舒坦,也不想再套話,伸手一鞭子揮了出去,那鞭子就像是長了眼睛似的,朝著麻桿男卷過去。 鞭子隨著楊清的手腕卷住麻桿男,用力的一把拉住,在麻桿男的驚呼聲中,人已經(jīng)被卷了過來,直直的躺在楊清的腳邊,一腳踩上去,用低沉嘶啞的聲音,陰惻惻的問,“怎么個法子不憐香惜玉,說說?!?/br> 腳底的狠狠的在麻桿男的手腕處用力的踩著轉(zhuǎn)了一圈。 “啊啊啊,我我我,別踩斷我的手?。俊甭闂U男此時才知道,自己遇到了硬茬子,對面不遠處的人也知道了。 那位看起來憨實但薄唇的男人,緊張的吞咽口水,有些哆嗦的開口,“不好意思,我們找錯了人,不是找您的?!?/br> 認慫 ,快速的認慫。 “找錯人就能遮掩過去啊,想得美。真以為我是泥捏的,任由你們捏啊。”楊清只是用腳尖在麻桿男身上輕輕一踢,麻桿男頭一偏,人暈了過去。 “你殺人?”假憨實男把嘴抿的緊緊的,兇狠的盯著楊清,嘴里還質(zhì)問著。 “是,殺人了,怎么了,你們是能殺了我怎么滴?”晃動著手中的鞭子,朝著假憨實男揮舞過去。 這下可不是卷人,是天女散花般,連鞭子的影子都看不清,舞的密不透風(fēng)?!芭九九尽币槐抟槐薜某榇蛑鴮γ娴乃娜?。 從頭到腳的抽打,全身上下全被抽打一遍以后,楊清才稍稍歇口氣。 “說說,你們是從哪兒拿的貨?”形勢顛倒,如今變成了楊清問他們。 后面一人被打的渾身都疼,此時已經(jīng)顧不了那么多,疼的嗷嗷叫,嗷嗷大喊,“我知道,我知道,是在水井胡同尾拿的貨,你別打我了。我都說?!?/br> 在場的人都知道躲不過去,但沒有人像他那樣率先開口。 假憨實男扭動脖子想怒斥膽小跟班,只是扭動了一下,壓根扭動不到他那個幅度,反而渾身難受。只能保持原狀的怒斥跟班,“胡三,你胡說什么呢?” “余老大,你就別遮掩了,有什么意義。這種事碰到的還少嗎?”顯然這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被人反殺,出賣拿貨的地方。 “胡三,你個混賬東西,你等死吧你?”余大已經(jīng)放棄對胡三的治療,混賬玩意兒,就是眼前的女人不弄死他,那水井胡同的那戶人家也會弄死他。 似乎想明白了,余大也不再掙扎 。這些人每次都掙扎不了幾次,然后快速的認命,說真的,他們真不適合干這個 ,卻還一直干著。 也真是奇葩。用楊清的話說,就是腦子里有泡的蠢貨。 沒有辦法,余大為了小命著想,一五一十的說了拿貨的地方還有貨主的身份以及很多相關(guān)的信息。 楊清其實不感興趣,也沒有要親自去一趟的想法,只是虛張聲勢一下。 一刻鐘以后 ,楊清收走余大他們剩余的一點余貨,離開了。 快到家的時候,背簍里,還有大籃子里放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 走了一截路,腳步停頓,轉(zhuǎn)身去了隔壁胡同兩位沒有兒女,過得不咋地的老人家門口,老人也是獨門獨戶,楊清從外面給扔進去不少的物品,都是從余大那邊搜羅的剩貨。 她搜落他們的剩貨也只是為自己的人設(shè)行為做個遮掩。并不真的眼饞他們的那點子剩貨。 回到家里,孩子們早已起床,楊清在院門口的時候 ,瞄了下,周圍都沒有人,在身前還特意的放了兩袋子糧食,全是一百斤的一袋,一袋大米,一袋面粉。 身后還背著背簍手中提著籃子,推開門就喊,“天亮,天明,快來給我?guī)兔Α!?/br> 幾個孩子一溜煙的全部跑了出來,院子里的積雪被鏟掉,如今地面上的,只有剛剛半小時,落下的薄薄一層。 天亮的臉上紅彤彤,“小嬸,您回來了?” 身后的天華拉著meimei盼盼,四個孩子全穿的圓滾滾,晃悠著跑了出來。 “嗯 ,快,你和天明幫我把簍子與籃子拖進去。我把糧食搬進去?!?/br> 天明雙眼亮晶晶的望著兩大袋糧食,“小嬸,快進屋,別讓人瞧見了?!?/br> 小家伙還伸出頭在院外左右四下探查,見左右沒人,才舒出一口氣。 也不知道小家伙是跟誰學(xué)的,搞笑的很,強忍著不笑,但憋的很難受。 三人合力把所有的物品都抬進家里。 “小嬸,這下咱家的糧食可以吃到年后?!碧炝辆褪莻€小管家,常常擔(dān)心家里糧食不夠吃,餓著小嬸與meimei。 小小少年,cao心的很。也有很多的內(nèi)疚,如果不是因為他們,小嬸與meimei的日子會過的很寬裕。 “嗯,等下我再出去一趟,托人買的糧食還沒有全部運回來,你們在家里好好看家。別到處跑,想找小伙伴玩也忍忍,今兒不適合讓別人來咱家玩,知道不?” “知道,小嬸放心吧,我會看著弟弟meimei們。”龐天亮用眼掃一眼兩個弟弟,見他們乖巧的點頭,才滿意的笑了笑。 糧食放在雜物房,一排有幾個很大的缸。 幾個是裝糧食的,上面用配套的蓋子蓋著,在壓著磚頭。也有兩個大缸,一個大開口的平日里養(yǎng)活魚的,一個是裝rou的。 屋梁上還懸掛著早就熏好的臘rou,全是楊清從空間拿出來的。 洗干干凈凈的空大缸里,楊清放下了幾條rou,有五花的,還有純瘦rou,以及新鮮排骨。 一邊一個小缸里,裝的是油。 幾個孩子就圍在邊上,看著mama(小嬸)放好家里的物資。 在一邊的舊貨架上,則是擺放著家里需要用的生活用品,這是提前囤積的貨品。 “好了,咱們出去吧。早上吃的是餃子吧?” “是餃子,大哥哥煮的,好吃?!迸闻卫鴐ama,笑的小米牙都露了出來。 “盼盼吃飽了沒有?” “肚子飽飽,好吃。” “天亮,等下小嬸出去,你關(guān)好院門,不是小嬸喊開門,你可別開門知道嗎?中午餓了,就給弟弟meimei們泡蛋糕吃,小嬸肯定中午會遲點才回來。” “好,小嬸去忙就是,我?guī)е艿躮eimei們學(xué)習(xí)?!?/br> “乖?!?/br> 回家不到半個小時的楊清又出門了,踩著厚厚的積雪,找了一個沒有人能瞧著的地方,換了一身行頭,在臉上做了偽裝,把自己搞成一個飽受生活摧殘的中年婦女模樣,朝城里中心位置走去。 那邊有個很大的黑市,她這次只賣小巧貴的物件,手表。 她空間里,塞進儲物空間的手表不計其數(shù),全是復(fù)古款。 但質(zhì)量是過得關(guān)的。 進到全市最大的黑市,楊清蹲在一個角落,擺放出來各種款式的手表,防水的機械手表,精致小巧的女表,情侶表等等,應(yīng)有盡有。 一直到中午,午飯后,楊清賣掉了幾十塊手表。達到預(yù)期的收益以后,收攤回家,一路上甩掉不少的尾巴,確定身后沒有人以后,楊清才回到家里。 依然帶了幾袋糧食回家,這下,家里的糧食就是吃到明年五月都夠。 忙碌了一天,一直到晚上,才有空坐下來碼碼字。 她現(xiàn)在接翻譯稿不頻繁,都是一些時間比較長的資料,她在寫第二部 關(guān)于戰(zhàn)爭年代的小說。第一部小說,還在廣播中廣播了。第二部小說正在連載,廣播中也在同期在廣播。 她除了第二部 小說《暗戰(zhàn)》,還在構(gòu)思一部奇幻的魔法小說,最近一直在查國外的一些資料。 對 ,她想賺外匯。 現(xiàn)在依然是票證時代,很多東西都需要票,她打算賺取外匯,獲得外匯券,才能去友誼購買一些用票證也買不到的物品。 那些物品她空間中有,可要拿出來光明正大的用,還是不敢,隨便一調(diào)查,她有千百張嘴都說不清楚。 為此,賺外匯是必須的。 至于明年去南方進貨擺攤賺錢,確實不適合她。 還是寫小說吧,既有社會地位還有錢有名有利多好。 她現(xiàn)在越寫越順手,以后也許就以這個為工作吧。 當(dāng)然,上班還是要上的,希望分配給她一份悠閑一點的工作,或者她可以繼續(xù)讀研讀博士,爭取以后留在學(xué)校教書。 這可能是最好的選擇。 筆耕不輟 ,一日復(fù)一日的。一月下旬,學(xué)校放假。 校門口,顏佳琪拉著楊清的手不舍,“清姐,那你后天帶著孩子們都去,不能不帶他們。” 輕輕扯開被佳琪緊緊拉著的手,“好,我吃過早飯以后就去。做好你親點的禮物帶過去,行吧?” 不舍一下子散去,委屈巴巴也變成了笑顏如花,“好,清姐那你別忘記了。我等著,留著肚子吃午飯,嘻嘻?!?/br> 在楊清的注視中,佳琪蹦蹦跳跳的上了公交車。 一直到公交車離開看不到了,楊清才走。 孩子們也放了假,今天都來了燕京大學(xué),早上帶著孩子們在學(xué)校轉(zhuǎn)了一圈。 積雪早已消融,第二場大雪還在空中醞釀,五人不緊不慢的走著。 回家的路很近。 慢悠悠的走回家,走到胡同口,就看到一群人在爭執(zhí)吵架,楊清忙拉著孩子們快步走回家,把幾個孩子推進家門口,才站在院門口與金嬸子說起話來,“金嬸子,吵什么呀?” 手中拿著針線的金嬸子,望一眼吵架的人群嘆息道,“吵什么,這年月不是為糧食吵架就是為房子吵架。 老馬家的四閨女,帶著在鄉(xiāng)下生的一雙兒女回來,看樣子是要在娘家常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