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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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家父母現(xiàn)在跟著她過。 以前楊父楊母住的大院老街坊誰不羨慕二老,有福氣。 她一輩子教書育人,一輩子筆耕不輟的堅持寫作,寫了不少好書,到老還寫了兩本大爆的好書。 ………… **** 咸魚四福晉 平行世界,架空,戲說 康熙四十三年春,乍暖還寒時。 雍郡王府,梧桐苑一片寂靜。(網(wǎng)上沒有查到封郡王的日期,但此時離封為多羅貝勒已經(jīng)過去幾年,自己編了一個郡王。) 正院梧桐苑里,來往的下人一個個的縮著腦袋,輕手輕腳的,生怕鬧出聲響,驚動正房正在休息的福晉。 躡手躡腳的小心翼翼著。 每日午休一個時辰的福晉,剛剛?cè)胨?。在暖閣的暖炕上還睡著八歲的小弘暉,母子倆中間放著一個精致的小桌子。 原本四爺還腹誹,嘀咕,找福晉講道理,這樣不行。 可福晉振振有詞,說的四爺也不好拿禮儀規(guī)矩說什么。 沒法子,從年前的一場大病以后,福晉的嘴皮子就比以前利落了許多。 不愛說話的四爺,幾句話就被福晉堵住了嘴,說不出什么來。 每次福晉都理直氣壯: “爺,規(guī)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妾身與暉兒是嫡親母子,誰敢嚼舌根子?!?/br> “暉兒才八歲,身子骨也沒有長成,等到十歲以后,妾身自然知道不這樣?!?/br> “中間隔著一張桌子,有什么要緊的?!?/br> “妾身可就這么一個兒子,多顧著些不是很正常?!?/br> “誰敢嚼舌根子,妾身就拔了那長舌?!?/br> 福晉發(fā)狠的模樣,嚇人的很,四貝勒也不好說什么。 由著福晉,再說也不是什么大事。說白了,也是家務(wù)事,只要他不覺得不合規(guī)矩,誰敢胡說八道。 四爺回到府邸,閑著無事,也來到梧桐苑,見到了睡在暖炕上的母子倆,睡的呼呼。 四爺也主動脫下外衣,躺在兒子身邊睡覺。 伺候的丫鬟們鋪上墊被,再在上面鋪好蓋在身上的錦被。 一家三口,躺在炕上,都睡了差不多一個時辰。都還睡的蠻香甜。 未時四刻,楊清迷糊睜開眼,睡好起身,撇頭居然發(fā)現(xiàn)桌子隔壁的父子倆在說話,講書本上的知識。 父講子聽,父子兩人倒是沒有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坐起來的人。被丫鬟秀榮服侍著穿好衣服,楊清才問,“爺,今兒不忙?” 四爺胤禛扭頭望過來,“不忙?!?/br> 楊清起身下炕,又去漱漱口,這是她的習(xí)慣,午睡后都要漱漱口,保持口氣清新。 等她再過來,丫鬟們端過來點心,茶水。 下午茶時間到。 隨意吃了幾口,不想吃,就坐在一邊拿著一本游記翻看起來。 此時梧桐苑的暖閣,看起來,歲月靜好。 歲月靜好不到半個時辰,外面的丫鬟進來稟報,“福晉,李側(cè)福晉派人來請爺,說三阿哥身體有恙,請爺過去瞧瞧三阿哥?!?/br> 楊清沒有說話,眼皮子都沒有掀一下,依然翻看著手中的書本。 又不是找她的,也不關(guān)她的事。三阿哥才出生三個月不到,這位因為生子有功被封為側(cè)福晉的李氏,就沒有安份過。 不知道已經(jīng)打著三阿哥弘時的名義,來請爺。 暗自撇嘴的楊清,沒有發(fā)現(xiàn)對面的四爺看的清清楚楚。這位暗地里悶.sao.的四爺心情頗為愉悅,嘴角微微上揚。 撩撩衣裳,下炕,走到楊清面前時,四爺心情愉悅的說道,“福晉,我也瞧瞧,晚膳就在梧桐苑與福晉還有弘暉一起用?!?/br> “是,爺,有什么特別想吃的沒有?”楊清賢惠的多問了一句。 “福晉安排,爺不挑嘴?!闭f完大跨步的走出去。 “是?!辟t惠的福晉從四爺起身到走,一直沒有挪動下屁股,坐的穩(wěn)著呢,比那泰山還穩(wěn)。 等四爺走后,楊清也下炕活動活動,穿著厚實的平底繡花鞋,在院子里走動。 一直在外邊做事的貼身丫鬟秀云,忙完事,回到梧桐苑給稟報,“福晉,奴婢回來了?!?/br> 抬頭看向秀云,見她精神不錯,臉上還帶著笑容,“可是有什么喜事?” 秀云中等個子,一米六二左右,五官清秀,但皮膚不怎么好,可最近的皮膚卻變好了很多。 細嫩光滑了不少,秀云想起福晉在外的鋪子(花容),情不自禁的笑出了聲來,“福晉,咱鋪子里的生意,真是好,作坊里都做不過來,供不應(yīng)求,都求著咱買呢?” “是嗎,那就好。在外面做事時,我交代你做的那些收集物價的事情,可有做?”穿越來已經(jīng)有半年的時間,四爺府中的雜務(wù),中饋,全部處理順當(dāng)。 也不需要她早起管事,大家各自按照規(guī)章制度流程走就是,每月一次總結(jié)。 其余的時間,大多數(shù)她都能閑著,專心的教導(dǎo)弘暉,看著府中的其余人“唱戲”,還有她的陪嫁莊子,鋪子已經(jīng)開始改革,并改革成功。 一家鋪子改做賣胭脂面脂,胰子,鏡子梳子,一些女人用的物品。還兼賣一些小物件。 鋪名為:花容。 如今是京城貴婦們最為追捧的胭脂鋪子。 還有一家綢緞店鋪,一家洋貨鋪。 “福晉,最近每天都有悄悄出去查市井的各種物價,還有莊子里也清掃過一片。如今一切都已經(jīng)往好的地方,奴婢還按照福晉的吩咐,在幾座莊子里都增加了水井?!?/br> 想了想,又說,“咱荷莊上,蓋了兩座磚窯,燒制磚瓦的方子,奴婢也交給了一位以前在磚窯做過活計的李三。 還有荷莊后面的山里,有一處山谷,山谷內(nèi)平整,青草郁郁蔥蔥。還有一條小溪穿過山谷。奴婢覺得那地方就是福晉說的小草原,適合養(yǎng)奶牛,就擅自做主買了幾頭牛,幾頭羊?!?/br> “甚好,那地方可有買下來?” “已買了下來,契紙奴婢一直隨身帶著?!?/br> “走,進屋說話。”楊清帶著秀云回到房間里說話。 房間在正房的東邊,有寬大的羅漢床,上面墊的厚厚的,周圍擺放著倆盆熊熊燃燒的木炭。 室內(nèi),溫度比外面高許多。楊清還悄悄的用一個火焰石放在正房廳堂的一個角落,火焰石是個類似魔法玄幻的的石頭,能散發(fā)出熱量。 屋內(nèi),加上暖閣,加上房間這邊的炭火,溫暖如春。一即便精明的四爺,也察覺不出來什么不對。 坐在羅漢床上,給秀云賜座,讓她坐下說話。 主仆幾人說著莊子鋪子上的事情。 那邊,李側(cè)福晉院落里。見四爺?shù)?,李氏哭的梨花帶雨,好不讓人憐惜。 “爺,您瞧瞧三阿哥,這樣可如何是好?”李氏抱著弘時,眼淚吧嗒,胤禛看的膈應(yīng)。 “李氏,阿哥身子骨不好,請大夫就是,請爺來也治不了三阿哥的病。 以后有事,派人告訴蘇培盛一聲就是,別一天到晚的哭哭啼啼,晦氣?!倍旧嘭范G摸了摸三阿哥的額頭,又摸摸小手,發(fā)現(xiàn)沒有什么不對,甩袖離去。 他一個外行都曉得三阿哥沒事,他不覺得已經(jīng)生了幾個孩子的李氏會不知道。 心中惱怒,但沒有當(dāng)場發(fā)作,只是把李氏騙自己的這事,記在小本本上。 四爺個子高高,瘦瘦的。五官端正,畢竟德妃貌美如花,一笑一顰,明艷照人。 康熙長得一般,但也不是歪瓜裂棗,兩人基因綜合,四爺胤禛五官端正,臉略微有點方,但濃眉大眼,鼻梁高挺,嘴唇不薄不厚。還有些英武,只是身子骨單薄了些。 騎射武功稍稍遜與另外幾位阿哥。 但胤禛養(yǎng)氣的功夫一流。是他的那些兄弟們沒有的,即便是以后被稱為賢王的八爺,其實也不如的。 畢竟他行事在細節(jié)方便還是不如四爺胤禛。 英武的四爺,忍著不耐,回到梧桐苑。 進院子就聽到嫡長子讀書的聲音,不疾不徐,聲音清脆。 長子的優(yōu)秀,一向是他暗自得意的地方。 進屋,一身的暖意。屋內(nèi)溫暖如春,脫下身上厚重的外衣,自在的與福晉坐在一起。 兩人中間也放著一個小小的桌子。 丫鬟們利落的上茶,擺上點心。 此時,東廂睡房,只剩下兩人。 “爺,三阿哥沒事吧?”走心的關(guān)心的問一句。 “沒事,那么點子大的孩子,稍微咳嗽一聲,李氏就大驚小怪。”胤禛顯然不愿意說起李氏那邊的事情,他都覺得丟人。 “哦,爺,妾身過幾日想趁著春光正好,帶著暉兒去郊外的莊子住上幾日,帶著他也見見外面的世界。總是長在深宅大院,我怕他連稻谷都不識……” “行,去住幾日?” “住上三五日吧,正好讓暉兒見識見識農(nóng)人春耕春種,也好讓他知道,什么叫粒粒皆辛苦?!睏钋寰褪窍痈袗?,想出去走走。 “什么時候去?”胤禛把玩著左手大拇指上的玉扳指。來回的摩擦,他早已察覺福晉的變化,只是一直忍著沒有問,等待著有一日福晉自己說。 神色淡淡,眼神中沒有任何的波動。 “三日后,府中的事務(wù),爺不用擔(dān)心,我會交代下面的人,遇事該怎么處理。遇到棘手的問題,秀榮會派人找爺,到時候還的麻煩爺幫忙處理處理?!?/br> 語氣盡量的溫柔,她要扮演的是一個溫柔賢惠,體貼善良的人設(shè)。她盡量不讓自己的人設(shè)崩塌。 “應(yīng)該的,我讓何萊帶幾人去保護你們母子,到了外面不比府中。你們也不能去太偏僻的地方,出門要帶著何萊他們幾人?!?/br> “嗯,全帶著?!?/br> 兩人之間真的相敬如賓,說話都是客客氣氣的,對答也是一板一眼的那種。 一點也不親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