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超自然能力:內(nèi)臟占卜 掌握神術(shù):纏繞術(shù)(2/4),荒野行走(0/1)、水中呼吸(0/1)、猩紅犬齒(二環(huán)) 狀態(tài):無 “呼……” 羅蘭慢慢呼出一口氣。 此刻,他的心中充滿了信心。 雖然這個世界的未來充滿了各種各樣的災(zāi)難,可只要他還活著,憑借他腦子里對未來和一些秘密的了解,以及這個能讓他快速成長的系統(tǒng),那絕望的未來并非沒法改變。 ……說不定,我還會被后世傳為英雄呢。 羅蘭嘴角掛起嘲諷的弧度。 英雄就算了,比起那個,成為王倒是不錯。 如果不能成為王的話,那就成教宗吧。德魯伊畢竟是個上不了臺面的職業(yè),除了在北部諸國還有些名望,在南部的國家基本就和巫醫(yī)是一個地位。 羅蘭還想要活很久。 他要一直活到法恩斯世界變得像地球一般的文明而繁榮,要一直活到孩子們可以在任何一個地方都有學(xué)上的時候,要一直活到饑餓和貧窮被徹底消滅的日子,要一直活到奶與蜜倒流成河、詩與音樂如鴿子般飛到每一戶的家中、像jiejie那樣的好人都能長命百歲一生平安的黃金年代。 他想要活著看到那樣的年代,他想要死在那樣的世界里。 在地球他早已放棄了那樣天真的奢望,可到了法恩斯世界,羅蘭卻決定重拾少年時期的夢想。因?yàn)檫@里才剛剛起步,一切都有可能。 為了他眼中未來的天空,羅蘭決定不惜一切代價,不吝任何手段。 仰望天空,羅蘭眼中的卻是連一絲光線無法透過的,比深淵更深邃的天空。 等到白塔倒塌之后,這個灰燼之徒的職業(yè)就沒有用了。 到了那時,圣者們回歸法恩斯世界,羅蘭就要毫不遲疑的抱上長眠導(dǎo)師的大腿。等到了宗教改革,圣者們的牧師就算是熬到頭了,不說是農(nóng)奴翻身做地主起碼也是順應(yīng)了時代潮流,搭上了直奔小康的高速列車。 如果能更進(jìn)一步的成為長眠導(dǎo)師的教宗,成為祂的地上唯一代行者,那么羅蘭的地位甚至比一些國王都要高。 之所以就職灰燼之徒,不光是因?yàn)榛覡a之徒升級快,更重要的原因是灰燼之徒是羅蘭最容易弄到手的,感知成長在0.3以上的職業(yè)。 想要成為圣者的牧師,最重要的一條指標(biāo)就是十點(diǎn)以上的常駐感知,峰值要超過十八點(diǎn)。只有這樣,才能跨越蓋亞的壁障溝通到在外域與黃昏種戰(zhàn)斗的圣者們。 未來改變的日子,不遠(yuǎn)了。 羅蘭的眼中充滿了自信。 第二十章 碾壓(上) 克魯維恩喘著粗氣,嘴角掛著絲絲鮮血瞪著眼前的紅袍男人。 在自己的身后,是被負(fù)能量火焰灼傷的瑪肯。而在他身邊沒多遠(yuǎn)就是斷了一臂的老克洛德。 自己的老伙計(jì)裸露在外的皮膚已經(jīng)略微燒焦,哪怕是再杰出的潛行者遭受這一擊也會立即斃命,還好瑪肯精通著甲作戰(zhàn),身上披了兩層精良級的護(hù)具才險險保住一命。 但就算這樣,他的鎖子甲也已經(jīng)炸開,殘存的部分焦黑一片,里頭的硬皮甲表面上也能看到一層炭跡。 就算瑪肯一直以來都命硬得不得了,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奄奄一息了。 克魯維恩能聽到,瑪肯的呼吸已經(jīng)開始越來越弱。 ……如果半個小時內(nèi)找不到牧師給他療傷,那家伙恐怕就會死在這里。 想到這里,克魯維恩狠狠朝地上唾了一口濃痰。 剛才老神父的偷襲失敗,被閃電般的一鞭反手抽在了右臂上,他的杖劍直接被打落,克魯維恩甚至能聽到骨折的嘎嘣聲。 劇烈的疼痛就連護(hù)教者也承受不住,小臂上一片鮮血淋漓,傷口的一部分被碳化。 隨后他就看到那個光頭一臉漠然的回過了頭,踏前一步便是一鞭,嬰兒大腿那么粗的鋼鞭迎面就向克洛德神父的腦袋抽了下去。 克魯維恩巧妙的投擲著自己的盾牌迎上去擋住了他的第一次攻擊,可他明顯的低估了那家伙的力道。 一般來說,鞭子這種武器以其靈活、輕盈著稱,打在人傷口上一般都是切裂傷或者撕裂傷,如果被盾牌擋下就什么都不是。 可自己的盾牌在接觸鋼鞭的瞬間,那力道就讓克魯維恩面色為之一變。 他發(fā)誓,那絕不是鞭子能有的力道,哪怕是精鋼的鞭子也不可能有這么重。 與其說是鋼鞭不如說是八九節(jié)的鋼棍——克魯維恩聯(lián)想到之前老神父手臂上的傷勢,終于是意識到了這一點(diǎn)。 隨后他立刻意識到,一直打到現(xiàn)在,他只知道來者不善,卻連對方的目的、職業(yè)和所屬勢力都不知道。唯一的信息是克洛德神父的一句“棄神者”。 雖然克魯維恩是山民,可他自從到了卡拉爾也已經(jīng)七八年了。在參軍之前,他的主要職業(yè)是你在卡拉爾的財富之城為一些有意或無意從事特殊職業(yè)的女孩子們當(dāng)中介,順便介紹她們認(rèn)識一些財富之城的名流——甚至有兩條街就是在他克魯維恩的名字底下罩著的。 在認(rèn)識瑪肯之前,他手下的耳朵也不少,可他那三年間從未聽過“棄神者”這個詞。 一種不祥的預(yù)感纏繞在他身上。 如果沒猜錯的話,這一趟恐怕不是單純的去卡拉爾救哥哥什么的——大約,這是戰(zhàn)爭女神的正信徒與異端的一場博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