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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回到宋朝之帝國崛起在線閱讀 - 第二百零二章禁軍擋道?岳飛正面硬抗!楊再

第二百零二章禁軍擋道?岳飛正面硬抗!楊再

    趙桓對當(dāng)年那一戰(zhàn)耿耿于懷!

    他這段時間睡不著,天天在想著岳飛什么時候可以滅掉交趾!

    當(dāng)年交趾一面故意稱臣,一面派兵入侵大宋西南。

    屠戮廣南西路三十萬百姓,整個廣南西路化作煉獄,天空飄血,尸枕如山!

    在邕州境內(nèi)的四個軍寨連續(xù)被越南軍攻破之后。

    邕州知府蘇緘將州境內(nèi)的禁軍和廂軍二千八百人全部集合起來,分別扼守各要害。

    又募集敢死隊數(shù)百人,在邕江上迎擊越軍!

    殺死敵兵二百余人,戰(zhàn)象十?dāng)?shù)只,然后就據(jù)城而守。

    用神臂弓射殺攻城敵軍的人和象,用火箭焚毀越軍特制的攻城用具云梯和用牛皮做的攻濠洞子等物。

    前后殺傷敵軍一萬五千余人,戰(zhàn)象不計其數(shù)。

    可惜最后邕州還是被攻破。

    蘇緘不服!

    他和通判唐子正繼續(xù)率領(lǐng)軍民打巷戰(zhàn),戰(zhàn)到最后一兵一卒。

    為了避免自己的家人被交趾賊軍侮辱,他讓一家三十六人全部自殺殉國,隨即自焚而死。

    可謂是肝膽忠烈!

    得知交趾入侵,當(dāng)年雄心壯志的宋神宗龍顏大怒,發(fā)兵三十萬,欲收回交趾。

    但可惜只是將交趾軍擊退,宋軍進(jìn)入交趾境內(nèi)作戰(zhàn)遇到了水土不服,瘴氣橫生,不得不撤退。

    最后雙方議和!

    年輕的宋神宗徹夜難眠,大宋日月江河,富有四海,竟無法為那些死去的百姓報仇。

    趙桓非常能理解宋神宗的心情,同樣是雄心勃勃的帝王,趙桓恨不得立刻就讓岳飛將交趾推平,將交趾的王室當(dāng)場全部處死!

    他給宗澤下了鐵令,在朕沒有答應(yīng)他們投降的時候,所有的投降和議和一律無效!

    這一日,秦檜火速從東京城出發(fā)南下。

    他作為皇帝的特使,兼顧了慰問廣南西路全體軍民的任務(wù)的同時,還要協(xié)助張浚滲透入交趾,最重要的是防止交趾投降議和。

    皇帝給秦檜下了死命令,必須親眼看見交趾王室被處決,并且將敵酋的人頭帶回東京城,此事不允許有任何閃失。

    否則,他秦檜的腦袋就沒了!

    他之所以再派秦檜去,是擔(dān)心張浚在對待交趾王室上會心慈手軟。

    但秦檜就不會,秦檜現(xiàn)在準(zhǔn)確來說,就是趙桓的一條狗,趙桓讓他做什么,他是不會拒絕的!

    秦檜這人手段了得,此事交給他,必萬無一失。

    至于張浚,待交趾平定后,他要作為經(jīng)略使,代天子在那里好好安撫民眾。

    趙桓不僅僅派了秦檜去取交趾王室的人頭,還讓人前去邕州,為蘇緘修建祠堂,并且在東京城的忠烈祠中,雕刻了蘇緘石像,以隆重的儀式將蘇緘迎入了忠烈祠。

    皇帝親自出場,為蘇緘提字一身傲鐵骨,肝膽兩昆侖!

    并且,五十一年前的戰(zhàn)事,被朝廷重新翻出來,在廣南西路傳播。

    這些時日,欽州城、邕州城、廉州城到處都有說書先生在講述五十一年前那一戰(zhàn)。

    廣南西路百姓無不憤怒,血淋淋的歷史怎么能允許被埋藏在塵埃之中?

    血債必須血償!

    君可知欽州城下多枯骨,邕州城內(nèi)哀亡靈?

    雖然提前的動員工作將廣南西路百姓的家國情懷都調(diào)動起來了,但是聽說朝廷這一次只派了一萬大軍前來,而且領(lǐng)軍的將軍只是一個二十五歲的年輕人。

    擔(dān)憂的情緒還是開始在蔓延。

    時值邕州、欽州、廉州三州知府聯(lián)名向皇帝上書,要求朝廷發(fā)兵三十萬,以御敵軍!

    還有民眾欽州知府衙門門口跪下大聲請愿“請允許吾等入伍報國!”

    為了保衛(wèi)家園,短短半個月之內(nèi),欽州全體軍民竟然自發(fā)組織起來,開始cao練由百姓臨時組建的兵團(tuán)。

    靖康二年三月九日。

    岳飛與張浚返回欽州城外軍大營,前來拜會的是廣南西路的轉(zhuǎn)運使周傳離。

    周傳離一個多月前就已經(jīng)接到樞密使李綱的指令,組織廣南西路各州府籌備糧草,以備軍糧。

    與此同時,各大軍械設(shè)備也日夜兼程向西南運發(fā)。

    此時,宗澤便在欽州城外的軍營之中。

    岳飛和張浚剛進(jìn)去,便聽到周傳離在向宗澤匯報“宗公,敵賊擁兵十萬之眾,為確保廣南西路安危,向天子請援吧!”

    實際上,和三州知府一樣,周傳離也已經(jīng)向皇帝請援了,只是如今伐交趾的主帥畢竟是宗澤,宗澤親自請援,增援的概率會更大。

    岳飛和張浚一聽這話,先是相互對視一眼,心中了然。

    周傳離的擔(dān)憂也情有可原,畢竟兩軍相差懸殊。

    見張浚回來了,周傳離連忙向張浚行禮“見過張上官,岳指揮使?!?/br>
    張浚道“周漕有禮了。”

    只聽宗澤道“某聽聞,新的軍制下來之前,廣南西路尚有禁軍一萬二千人,廣南西路經(jīng)略使曹興云何在?”

    周傳離道“曹帥正在籌備軍民做對廉州和邕州的防御?!?/br>
    宗澤繼續(xù)道“為何本帥此來半月有余,不見曹興云身影?”

    周傳離又道“曹帥公務(wù)繁忙,多有怠慢,某替曹帥向宗公賠罪!”

    宗澤道“既然是公務(wù)繁忙,何罪之有,皆是為天子分憂,皆為保佑我大宋子民!”

    “宗公深明大義,下官自愧不如!”

    不想聽周傳離繼續(xù)拍馬屁,宗澤便對岳飛道“大理如何?”

    “愿派五千甲士前來!”

    周傳離一聽,心中又是不由得一沉,只愿意給五千甲士?這怎么打!

    卻聽宗澤道“好!五千甲士足矣!”

    便在此時,欽州知府章衡前來軍大營求見。

    傳令兵來了報,宗澤讓人將章衡帶進(jìn)來。

    “下官章衡叩見宗公,周漕,張帥,岳指揮使!”

    “章知府不必多禮?!?/br>
    章衡道“啟稟宗公,曹帥已經(jīng)領(lǐng)了五千精銳抵達(dá)欽州,此時便在欽州城內(nèi)?!?/br>
    “曹興云來了!”

    “曹帥讓下官來傳話,今晚設(shè)宴招待諸位上官!”

    宗澤端坐軍營中央,須發(fā)皆白,卻是威嚴(yán)無比,聲音深沉“大敵當(dāng)前,晚宴免了,代某多謝曹帥,若他有時間,還請來此與某共議退敵之策!”

    周傳離便道“宗公,下官以為,當(dāng)去欽州城與曹帥一見,戰(zhàn)前主帥相合,方能御敵千里?!?/br>
    宗澤是個直脾氣,眼下交趾十萬大軍壓境,別說是晚宴了,連吃飯,他也是吃飽即可,其余時間都用來思考行軍打仗,運籌帷幄。

    他如今是西南宣撫使,統(tǒng)帥整個西南戰(zhàn)局,皇帝交代下來的滅交趾一事擺在首位,萬事皆以滅交趾為先。

    宗澤還要回絕,張浚連忙道“宗公,曹興云想必也有退敵之策要與宗公詳談,只是宗公年事已高,不宜cao勞,便由下官與岳指揮使前去赴宴?!?/br>
    宗澤點頭答應(yīng),宗澤雖說脾氣剛烈,但卻并不傻。

    不然他如何能在磁州的時候,短短幾個月會招募來了四方豪杰?

    用趙桓的話來說“別以為脾氣暴的人,情商就低了,那些整天只知道強調(diào)情商的人,腦子里多半裝著狗屎!”

    真正牛逼的人,是不會整天刻意講情商的,只會以自己的原則,去思考如何完成一件事情!

    眼下曹興云明擺著是不服他這個西南宣撫使,不然宗澤抵達(dá)西南后,他曹興云身為西南經(jīng)略使,最高長官,如何能不親自來迎?

    讓他親自來迎并非是宗澤擺架子,而是經(jīng)略使掌管一路軍政與民政,許多事情,都還得要先從曹興云這里了解到。

    對剛來西南的宗澤來說什么最重要?

    敵情!我方軍情!都最重要!

    身為西南經(jīng)略使,朝廷封疆大吏,自然是要第一時間配合朝廷委派下來的宣撫使!

    宗澤身為宣撫使,職位還在曹興云之上,全軍統(tǒng)帥離開軍營,大敵當(dāng)前去赴晚宴,真是見了鬼了。

    這其中緣由,張浚心中也猜出一二,便當(dāng)即提出由他與岳飛去見。

    他身為未來交趾經(jīng)略使,在頭銜上與曹興云是同級,而岳飛乃是當(dāng)今天子心腹愛將,又是天子妹夫,已經(jīng)夠給曹興云面子了。

    答應(yīng)下來后,周傳離也松了一口氣。

    晚上,岳飛帶上一千新軍戰(zhàn)士,與張浚一起,在周傳離和章衡的帶領(lǐng)下,入了欽州城。

    欽州城此時已經(jīng)全面戒嚴(yán),城樓守軍嚴(yán)陣以待。

    進(jìn)了城之后,雖說已經(jīng)是晚上,但街內(nèi)是人頭攢動。

    岳飛還可以在街邊看見有民兵在cao練。

    事實上,新軍的好幾個都頭都被派到了欽州城內(nèi),幫助民兵和廂兵在cao練。

    欽州城大有全民皆兵的架勢。

    前方朝廷政宣司的人依舊在賣力宣傳保家衛(wèi)國,報效朝廷的口號,一幫熱血青年正在跟著喊,聲音震天動地。

    人們一見新軍進(jìn)城了,無不興奮大喊。

    久聞岳鵬舉威名,南下平亂,連敗叛軍數(shù)十萬,如今得見真人,怎讓人不激動。

    新軍披著鮮亮的步人甲,背著弓箭,帶著神臂弩,腰佩匕刃、斬馬刀,每一個人臉上的表情都十分冷酷。

    進(jìn)城后,踏著整齊劃一的步伐,排列著方陣。

    每一個人邁出的步子一樣大,抬起來的腳一樣高。

    每一步落下去,都是一個聲音,絕不會出現(xiàn)雜音!

    他們的動作就像是裁縫用尺子量了一樣!

    新軍軍容鼎盛,一進(jìn)來,便震撼住了所有圍觀的人!

    原來軍隊還可以這樣!

    那些圍觀的人也是見過大宋禁軍的,曹興云麾下的禁軍,與眼前這支軍隊比起來,簡直如流氓地痞一樣。

    這才是軍隊?。?/br>
    聽老人說,一百多年前,太祖朝的大宋禁軍所向披靡。

    但一百多年過去了,大宋已經(jīng)忘記一百多年前的禁軍是什么樣子了。

    但是今天,人們不禁發(fā)自內(nèi)心感慨一定就是這樣的!

    此時,欽州城內(nèi)有五千禁軍。

    那五千禁軍,有人早早就等在這里。

    聽說大名鼎鼎的岳飛要來,聽說他殺得南方禁軍丟盔卸甲,這些人自然要帶著人來“好好圍觀”。

    便是剛進(jìn)城不久,便看見一隊人馬在主街上cao練。

    白天不cao練,平時不cao練,偏偏現(xiàn)在cao練,而且就在主街上,剛好就擋住岳飛軍的去路。

    只聽禁軍正在賣力嘶吼,他們拔出刀,正在揮砍。

    張浚當(dāng)場就有些面色發(fā)冷,他朝周傳離看了一眼,在詢問這是何意?

    故意刁難新軍?

    新軍可是陛下的新軍,他曹興云膽子可真是夠大的!

    周傳離當(dāng)場蛋疼,他早就料到曹興云會耍點手段,最多在酒桌上為難為難岳飛這種小年輕。

    但沒想到曹興云膽子這么大,竟然直接將一隊禁軍插在這里,以cao練之名義,不然岳飛過去。

    岳飛可是天子心腹愛將!

    若現(xiàn)在新軍繞道,必然被禁軍取笑,新軍將士士氣也將受損。

    周傳離立刻驅(qū)馬上前,趕在新軍抵達(dá)之前讓這批禁軍退走。

    “前方何人在此練兵?”

    “某乃朱時忠是也!”

    周傳離認(rèn)識這個朱時忠,他是曹興云心腹愛將之一,廣南西路禁軍軍都指揮使。

    他是禁軍中出了名的土霸王,脾氣粗暴,動則鞭打士兵,可以說是心狠手辣,非常不好相處的一個人。

    沒想到曹興云將他派來了,這真的是要挑事啊!

    不過周傳離乃是轉(zhuǎn)運使,論級別,和曹興云一個級別,互不統(tǒng)屬。

    只是經(jīng)略使掌管軍政和民政,其實權(quán)力比他這個轉(zhuǎn)運使要高一些。

    但周傳離完全可以不將朱時忠放在眼里。

    “原來是你!新軍指揮使岳飛和經(jīng)略使張浚上官前來,爾速速讓路!”

    “周漕,眼下交趾壓境,下官奉命在此練兵,不敢有絲毫怠慢,恕下官不能答應(yīng)上官要求!”

    “你!”周傳離神色一冷,“你好大的膽子!本官乃轉(zhuǎn)運使,現(xiàn)在命令你速速讓道!”

    “周上官,下官是軍人,軍人講究軍法如山,奉的是曹帥的軍法!”

    “你的意思是不讓了?”

    “不讓!”

    周傳離碰了一鼻子灰,連忙回去。

    “張上官,岳指揮使,不如我們改道如何?”

    章衡也在一邊道“下官亦認(rèn)為當(dāng)改道!”

    張浚面色鐵青,這曹興云是要給他和岳飛一個下馬威!

    卻聽岳飛道“楊再興聽令!”

    “末將在!”

    “你去前面讓他們讓道!”

    王貴一看岳飛直接點名讓楊再興出來了,當(dāng)下就知道岳飛是要來強硬的了。

    楊再興是誰?

    岳飛麾下第一猛將!

    楊再興領(lǐng)了岳飛的軍令,便騎馬上前。

    楊再興道“前面的兄弟,麻煩借個道!”

    他不說還好,這么一說,禁軍嘶吼的聲音更大,表現(xiàn)得更兇狠。

    那朱時忠似乎完全沒有聽到他的話,連頭都不回。

    楊再興的聲音加大“前面的兄弟,麻煩借個道!”

    朱時忠這才施施然轉(zhuǎn)過身,瞥了一眼楊再興,眼神中充滿了不屑。

    此時的楊再興的軍職不過一個指揮使,而朱時忠卻是軍都指揮使,比岳飛這個軍都虞侯還要高一級,比楊再興高兩個級別。

    在朱時忠眼中,指揮使連正眼都不看一下。

    “你算老幾,敢跟本座這么說話!”

    楊再興嘴角勾起一絲弧度,朱時忠的話讓他全身血液當(dāng)即就沸騰起來。

    要干架是吧!

    “老子楊再興,岳鵬舉麾下指揮使!”

    “誰給你的狗蛋子再本座面前稱老子的!”

    “這道你讓不讓?”

    朱時忠笑道“我等在此cao練,為何要讓!不過,既然是岳鵬舉來了,這道還是要讓的,只要岳鵬舉跟本座單挑,能打贏本座,本座便讓道!”

    楊再興仰天大笑“就你這滿身肥rou的蠢豬,何須岳鵬舉動手,某來踩了你!”

    朱時忠大怒,他身后的禁軍見主將受辱,各個怒吼,仿佛要將楊再興吃掉一般!

    楊再興卻提著一支銀槍,渾然不懼,目光中戰(zhàn)意越來越濃烈,整個人仿佛都要化身成一尊戰(zhàn)神。

    朱時忠面目猙獰“區(qū)區(qū)一個指揮使,真是找死!”

    見朱時忠提著斬馬刀,走過來,楊再興翻身下馬。

    砰的一聲,楊再興將銀槍插入青石地板的縫隙中,地面仿佛都震了一下。

    楊再興便直接走上前,就像一只戰(zhàn)狼向一頭肥豬走過去了一樣。

    “是你自己找死!”

    朱時忠揮著斬馬刀,向楊再興斬去。

    他身體非常肥壯,滿臉橫rou,看起來力氣很大。

    他這只斬馬刀刀下也死過無數(shù)人,但不是敵人,而是老百姓和自己是士兵。

    他殺人的時候,眼睛都不會眨一下。

    但他不知道,楊再興在殺人的時候,連臉上的寒毛都不會動一下。

    他的大刀在空中劃出一個弧度,向楊再興橫掃。

    不知道是怎么避開這一刀的,朱時忠并沒有看清楚,但楊再興卻避開了他這一刀。

    然后轉(zhuǎn)眼已經(jīng)走到面前。

    楊再興清叱一聲,一只手向朱時忠的脖子抓去,像鐵鉗一樣鉗住他的脖子,然后竟然一只手將朱時忠舉了起來,瞬間又猛力向地面砸去!

    楊再興的動作非常霸道凜冽,仿佛不是掐著一個大胖子,而是掐著一只雞或者一只鴨!

    砰的一聲,朱時忠被砸在地上,發(fā)出一聲悶響,若不是他身上脂肪夠厚,這一下怕是直接砸暈過去,半條命都會沒了。

    朱時忠一臉懵逼,他完全沒有反應(yīng)過來,只覺得后腦勺仿佛炸開了一樣。

    楊再興再一腳踢過去,踢在朱時忠身上。

    朱時忠慘叫一聲,被踢得翻滾到十幾米之外,半條命差點沒了。

    楊再興的動作一氣呵成,完全看不出有任何吃力的。

    所有人禁軍都呆住了,他們瞪著大大的眼睛,像是要掐住脖子的鴨子一樣看著楊再興,簡直不敢相信世界上居然有如此強悍的人。

    這還是人嗎!

    這簡直就是戰(zhàn)神轉(zhuǎn)世??!

    楊再興大喝一聲“都讓道!”

    那些禁軍被楊再興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殺氣震懾住了,一時間竟然沒有一個人敢吭聲。

    朱時忠被人扶起來,發(fā)出殺豬般的慘叫。

    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小小的指揮使竟然如此強悍。

    但讓他這樣讓道,傳出去,他朱時忠以后怎么混?

    被一個小小的指揮使教訓(xùn)了,朱時忠憤怒到極點。

    他指著楊再興怒吼道“你好大的膽子,敢毆打上級,按照軍法,當(dāng)處斬!來人,將此人當(dāng)街打死!以正軍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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