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墜湖
書迷正在閱讀:絕地求生之升級狂人、絕世龍婿、離婚后傍了好多金主(NPH)、只有神知道的世界gl(快穿、變態(tài)辣)、重生元末做皇帝、重生三國之天朝威武、網(wǎng)游之野望、太后她不穿衣服(高H)、建造狂魔、蛇吻[百合/abo/futa]
如今出現(xiàn)這種情況,張娜的心也亂成了一團(tuán)亂麻,還有什么能更糟心的呢? 她一直以來的努力,到如今都成了一場空…… “張姐?!倍胖俚穆曇魝髁诉^來,張娜他們是有交情的,所以杜仲都是尊稱一聲張娜張姐的。 “白總在么,方便談話么。”張娜的聲音沉沉的。 目前的情況來看,不管是誰出手的,找白陸才是最明智最有效的選擇。 “好,我知道了,半個小時后我就到?!睆埬葤炝穗娫?,朝著白陸公司的方向開去。 張娜進(jìn)了白陸辦公室后,白陸抬頭看著她,張娜這個時候來找他的意思不要再明確了。 “白總,是你做的么?”張娜聲音沉了沉,緊緊的盯著白陸。 白陸面上一如既往的冷淡:“你覺得,我會做這種事么?!?/br> 張娜咬牙,片刻后嘆了口氣:“我知道了,既然這樣,你幫幫我吧。” 白陸瞇了瞇眼:“理由。” 張娜抬眼看著白陸,理由,不論是什么理由,都不夠充分。 “你應(yīng)該已經(jīng)知道了吧?!卑钻懱Я颂а邸?/br> 張娜頓了頓,知道對方說的是什么:“我知道了,但是,你就不能看在,至少是七年前的那一絲真心上?” 白陸嘴角勾起了一抹諷刺的弧度:“張娜,你還蒙在鼓里么?” 張娜愣了愣,沒明白白陸說的是什么。 “什么意思?!睆埬任⑽Q眉。 “看來洛離,沒向你坦白?!卑钻戉托α艘宦暎骸暗搅爽F(xiàn)在,她還是那么虛榮,自私。” 張娜看著白陸,咬牙,她也感覺,洛離肯定還瞞著自己什么。 白陸站起了身,眼中的冰冷,似乎讓周身的事物都結(jié)了冰霜:“你讓我?guī)湍?,那你就聽我說完,在考慮你還需不需要我的幫助。” 張娜踉蹌的從白陸辦公室沖了出去。 眼角張娜就要摔倒,路過的杜仲急忙扶了一把:“張姐,你還好么,張……” 張娜仿佛什么也沒聽到,什么也沒感覺到,眼神一片空洞,沖進(jìn)了電梯。 原來…… 一直以來,自己就是個笑話。 一直以來,自己都被洛離,玩弄在股掌之間…… 目視著前方,眼淚遮擋了視線,一切都變得迷蒙。 “七年前,邢程來找過你,你以為你聽到的那番話是偶然么?”白陸犀利的眼神緊緊的盯著張娜。 張娜不愿意回想的記憶被白陸挑開,身體不由得變涼。 七年前發(fā)生的一幕幕在腦海中重新浮上了心頭。 一個個自己刻意忽略了的疑點(diǎn),如今都一一擺在自己面前。 是啊,怎么會有那么巧合的事,是啊,怎么會…… 淚水順著張娜成熟的臉龐緩緩的低落,壓抑了多年的情感,在這一瞬間爆發(fā)。 “為什么你四天前沒有等到邢程,為什么你聯(lián)系不到他?”白陸的面上什么表情也沒有。 一切都是這么突然,當(dāng)洛離和邢程坐在咖啡館談話的照片**裸的擺在自己面前。 什么逃避的辯駁都變得無力。 “為什么……” 心臟處的抽痛讓張娜的淚水更加的肆意橫行。 “你知道么,邢程這次回國,是他最后一次回來了,那是你,見到他的最后一面?!?/br> 桌子上的照片上,邢程一臉平淡的牽著一個女子,站在了教堂,接受著四方的祝福。 淚水在張娜臉上肆意橫行。 “他愛你,愛了半輩子,他是你的老師,是你的恩人,是你的摯友,是你曾經(jīng)的港灣,更是你將永遠(yuǎn)得不到的愛人?!?/br> 張娜突然想起了多少年前的那個夏天,有個人在自己耳邊輕聲念出了那句話。 如今,不就是映照了可笑的自己? 淚水順著下巴劃過了修長的脖子,流進(jìn)了白色的襯衫內(nèi)。 視線越來越模糊,周圍傳來了陣陣的尖叫聲,劇烈的撞擊和摩擦聲,張娜失去了重力,當(dāng)冰涼的河水包裹了張娜,她甚至連一絲痛苦都沒有感覺到。 有人向她游了過來,炙熱的身體讓她有一瞬間的恍惚。 車門被那人打開。 邢程? 張娜被救上岸,醒來的時候周圍圍了不少人。 “你還好么,要不要給你叫救護(hù)車?”男人全身都濕漉漉的。 張娜盯著那人的臉看了片刻,搖了搖頭:“謝謝,不用了。” 伸手要把身上蓋著的干外套還給那人,那人笑著擺了擺手:“天冷,你穿著吧,我糙漢子一個,沒事。” 張娜看著那人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什么。 那人移開了視線:“可惜了你的車,這么泡一下算是廢了,很貴吧?!?/br> 張娜順著那人的視線看向了江面,嘴角微微上揚(yáng):“還好吧?!?/br> 那人看起來也是三十左右的樣子,短寸頭,說話也很糙,應(yīng)該是經(jīng)常干力氣活,很結(jié)實(shí), 錯覺,張娜覺得,很可笑,她竟然把這個人看成了邢程,在水里的時候。 張娜呆呆地看著江面。 完全就是兩個人,邢程身上總是有股穩(wěn)重,老練的味道,還很優(yōu)雅,像個紳士,無論什么時候,單單是,看到他,就讓人安心。 也就是那么優(yōu)秀的人,白白的讓自己,廢了心。 套上那人的外套,手機(jī)和包包都隨著車陷入了江底。 這個更像是一次全新的開始。 緊緊的裹住了那件不是最新款但很干凈的風(fēng)衣。 看著遙遠(yuǎn)的天邊,有液體從眼眶中流了出來,輕微的低泣變成了撕心裂肺的痛苦。 旁邊的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站在一邊笨手笨腳也不知道該說什么,該干什么。 張娜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靠近肩膀長度的頭發(fā)貼在臉上,脖子上,分外的難受。 洛離一個人坐在家里等了很久,她不敢出去,她知道自己出去的話,會迎來什么。 一個人縮在沙發(fā)里,關(guān)了電視,一分一秒的時間流逝著,對洛離來說卻是格外的漫長。 她在等,也許張娜回來,一切都可以解決了,一切就結(jié)束了,只要張娜回來,對,娜姐會幫她,只要娜姐回來了,一切就可以恢復(fù)正軌了吧。 張娜可以,她很厲害,無論什么情況,她都能很好的解決。 淚水順著臉頰滑落,明明一切才剛剛開始,明明從今天起她迎來的將是與眾不同的人生,她將擁有一切曾經(jīng)幻想過的,卻不敢奢望的。 甚至于白陸,她都深深的堅(jiān)信,得到他,那都是早晚的事。 可是為什么,如今卻成了寫個樣子。 老天在拿她開玩笑。 在拿她找樂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