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變態(tài)醫(yī)生(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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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王萌!王萌你醒醒?。。 ?/br> 白雪覺得王萌一定是被易施洗腦了,她所認(rèn)識的萌萌是個乖乖女,正常狀態(tài)下一定不會做出這么不知廉恥的事。 充滿色/情吸允易施的手指,王萌瞥了滿眼關(guān)切的白雪一眼,然后立刻閃躲的移開了視線。 她知道自己變得不正常了,但是神智是完全清醒的,也是自主的做出這些事情,沒有被洗腦,也沒有被催眠。 “好了,干正事去。”抽出手,易施用滿是唾液的食指刮了刮王萌的臉蛋。 王萌仍有唾液拉出的絲留在嘴角,走到白雪身邊將特制的的診療臺放平,全程不理白雪的叫喚,也不敢看對面的臉,埋頭于灌腸的工作。 神情緊繃下,變得有些機械,讓白雪更加認(rèn)為王萌是被洗腦了。 或許之前被催眠的不完全,起碼還早最后關(guān)頭想要帶她逃走不是嗎?一定是這樣的。 “唔撕……” 當(dāng)滿滿一大袋子的灌腸液被擠入,白雪再也沒有心思胡思亂想,注意力完全被滿漲感與肛塞的撕裂感所占據(jù)。 沒過兩分鐘,她便感受到易施親手調(diào)制的灌腸液與普通市面上的不同之處,洶涌難以忍受的便意侵襲向她。 “不行了,我,我要上廁所……放開我哈……”額頭冷汗落下,白雪覺得再這樣下去,自己會被憋死。 王萌看了眼一邊抱著胸悠然自得的易施,終是忍不住輕聲道:“沒事的小雪,放輕松會舒服些,再過五分鐘就可以排xiele。” “不,不行了,一分鐘我都要撐不住了?!豹氉怨緡W黜懀籽├潇o不下來的搖了搖頭。 此時她沒有心思在去探究王萌一如既往的語氣與稱呼。 王萌見安撫不奏效,只得去拿密封袋時刻準(zhǔn)備著,爭取時間一到便讓白雪排泄,少受點痛苦。 “噗,撲啦啦……” 難熬的時間終于過了,王萌擺好密封袋拔出肛塞,雖然動作很快,但是前一瞬間的未密封仍舊泄露了不少臭味。 王萌拿著密封袋轉(zhuǎn)身,便看到極力忍耐卻仍舊滿臉嫌棄的易施,她突然控制不住的輕笑了一聲。 在易施疑惑的目光中,她抿起嘴唇腳步匆匆的走向了衛(wèi)生間。 剛剛她想到了被易施做實驗時的場景,有一次她實在沒忍住直接原地排泄,甚至濺了對方一身。 可對方仍舊溫柔安撫著羞愧難當(dāng)?shù)乃H手幫她清洗身體,全程只有寵溺,沒有半點嫌棄。 “今天,我們玩?zhèn)€游戲吧。”三次灌腸過后,一直當(dāng)背景板的易施淡淡的出聲。 “呵,我有拒絕的權(quán)利嗎?”苦笑一聲,白雪認(rèn)命的盯著易施。 “今天我就不給你下藥了,單純的放你跟你男朋友聊聊天?!?/br> “聊天?你會這么好心?”白雪冷然一笑,這兩天的接觸,她覺得自己前所未有的了解易施。 勝過在醫(yī)院共事的一年間的零星認(rèn)知。 易施沒有再說話,只是看著王萌將檢查臺翻轉(zhuǎn),白雪以面向地面前身浮空,然后幫白雪穿上堵住溪谷后門大開的特質(zhì)皮質(zhì)內(nèi)褲,又戴上特質(zhì)口罩后,她便當(dāng)先離開了實驗室,王萌看了眼不明所以的白雪,進隨著她離開。 白雪的疑惑持續(xù)到鐘良再次也野獸的姿態(tài)被推搡著出現(xiàn)在實驗室。 她大開后門的姿態(tài),顯然是為了其怒張充血的棒子方便進入而準(zhǔn)備的。 呵,抓住她的弱點,讓她在清醒的狀態(tài)下幫她的男朋友疏解嗎?真是惡趣味。 而不忍看心愛之人受罪甚至壞掉的她,也只有滿足易施惡趣味這一個選擇。 最終,在二人痛苦又愉悅的狀態(tài)下,再次rou搏了三個多小時,這次,狀態(tài)清醒的白雪沒有昏過去。 她有些麻木的的盯著地面,過了一會兒,她才發(fā)現(xiàn)周圍有些太安靜了,好似只有她自己一樣。 她疑惑的轉(zhuǎn)過頭,便看到鐘良跪在地上,側(cè)對著他,頭頂著地面,滴滴淚水落在地面,無聲流淚。 周身彌漫著讓人喘不過氣的壓抑與痛苦。 “阿良……”戴著皮質(zhì)口罩的白雪因沉悶的聲音,顯得更為苦澀。 “阿雪,對不起,對不起,我太沒用,太禽獸了?!币姲籽┻€醒著,他靠著雙腿跪爬過去,臉上是滿滿的歉疚與自責(zé)。 “…不怪你,是我自愿的?!卑籽┬闹幸蝗幔参科饘Ψ絹?。 “你放心,我一定會想辦法讓你出去,是我對不起你阿雪……”說著說著,鐘良哽咽的說不出話來。 “嗯,我相信你?!?/br> 明知道希望渺茫,可白雪為了不讓鐘良再自責(zé)下去,柔聲給予了對方肯定。 “呵,真夠感人的,我都快/感動了。” “你這種——” “表姐?。??” 鐘良震驚的聲音打斷了白雪沖口而出的諷刺,她呆愣的望向鐘良,只見對方臉上是滿滿的震驚與不可置信。 “阿良,半月不見了?!币资┛捎锌蔁o的點點頭。 “這,這一切都是你做的!?你為什么這么做的???你瘋了嗎???”震驚過后,鐘良憤怒與斥責(zé)交織,深切的表現(xiàn)出被親人背叛的模樣。 “呵呵,我是在幫你啊,你看,你不是如愿以償?shù)牡玫搅怂龁??”病態(tài)一笑,易施一點沒有做了喪盡天良之事的覺悟。 “什——不是的阿雪,你聽我解釋,我是想得到你但是我……” “我明白的,易施就是個瘋子,我怎么會信她。”冷冷的盯著易施,白雪并沒有被其的言語所蠱惑。 鐘良是什么人她再清楚不過,情到深處想要上床是正常的事,想必是發(fā)牢sao時,無意間引起了易施的注意吧。 而且還這么巧,自己表弟的女朋友就在她眼皮子底下。 “表姐,看在我們是親人的份上,你放了阿雪,我配合你的實驗,讓我做什么都行,阿雪她是無辜的?!辩娏嫁D(zhuǎn)身又爬向易施,祈求了起來。 他現(xiàn)在顧不上這么多,只想讓愛人離開魔爪。 “愚蠢!”易施冷冷地踹開鐘良,滿面嫌棄。 “表姐,我求你,我求求你,放了阿雪好不好?”鐘良像是不知疼痛般再次爬了過去。 看得白雪既感動又心疼憤怒,“阿良,不要求她,她就是個變態(tài)惡魔,就算死我們也要死在一起,不用求她!” “阿雪……好,我們一直在一起?!辩娏碱D了一下,然后堅定又深情的望著白雪。 “將輔助實驗體拖回去關(guān)著,寶貝兒,幫你的好朋友清理一下,下階段的實驗需要去另一個實驗室?!币资_身后的兩名黑衣大漢和身旁的王萌吩咐道。 鐘良被暴力帶走,易施也顧自去忙活,實驗室只剩下王,白二人,哦,門外還有個黑衣大漢守著。 “你一直是清醒的對嗎?”白雪被扶著站起身,側(cè)頭苦笑的看著不敢看她的王萌。 “對不起小雪……”王萌低著頭,喏喏的開口。 “能告訴我你發(fā)生了什么嗎?”白雪沒有問責(zé),而是有些輕柔的詢問一切的源頭。 王萌扶著白雪走進衛(wèi)生間,任由對方自行清洗身體,她在一旁將一切都說了出來。 不只是愧疚,更是有些事憋在心中太久,需要一個宣泄口。 “所以,你選擇了迫害的易施,放棄了身為好朋友,真正關(guān)心你的我?”白雪輕笑一聲,語氣平和,讓王萌看不透心里究竟是什么狀態(tài)。 “對不起……”除了道歉,王萌不知該說什么。 一切都是事實,她沒有任何辯解的余地。 “即便沒有你,或許我也逃不掉這一切,可你的做法仍舊讓我心寒……”沒有責(zé)罵,沒有怪罪,只有滿滿的失望。 王萌心中一痛,張了張嘴反復(fù)了幾下才道:“放心吧,易施姐不會要了你們的命的,而且所謂的改造并不會很痛苦,或許以后你還會感謝易施姐也說不定?!?/br> 白雪擦拭身體的動作一頓,抬頭看向不似在安慰她的王萌,頓了一下才搖頭輕笑,“你也瘋了,這里都特么是瘋子?!?/br> 作為過來人,王萌對此深有體會,卻又無法用語言解釋,她覺得以后對方會明白的。 把圍著浴巾的白雪交給門外的黑衣大漢帶走,王萌望著對方背影消失在拐角,才轉(zhuǎn)身去找易施匯報。 *** “表姐,你的后續(xù)計劃怎么都是加深阿雪身體敏感,和欲望的實驗?我想要的是她離不開我,不是任何人一碰就有感覺,要是阿雪跟別人跑了怎么辦?” 望著不自信的鐘良,易施心底無奈,“如果你們共患難且見識過彼此最不堪的模樣后,她還能跟別人跑了的話,那就是你憑實力單身,等著孤獨終老吧?!?/br> “別介啊表姐,就沒有什么除了我,她受不了任何人碰觸之類的方法?”鐘良死皮賴臉的繼續(xù)糾纏著易施。 “……我不是魔法師也不是心理醫(yī)生,只改造得了她的身體,她的心是需要你自己把控的懂嗎?”易施撫了撫額,將無奈表現(xiàn)在了臉上。 高大帥氣,年輕有為的一個小伙子,結(jié)果比rou絲還自卑,真的是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