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惡女推土機(jī)(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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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個月你就高考了吧?”穿好褲子,易施坐在沙發(fā)上把玩著手機(jī),挑眉看向站在一邊的許珊。 “是的?!痹S珊有些遲疑的點點頭,不明白對方是什么意思。 說好到關(guān)系持續(xù)到高考結(jié)束,難道是反悔了? “下任學(xué)生會長是誰?”易施自然沒有反悔的意思,就是打探一下情況。 學(xué)生會長會在整個高中范圍內(nèi)推選,品學(xué)兼優(yōu)再加上老師們匿名投票,前任學(xué)生會長沒有多少發(fā)言權(quán),故而原身也就沒有為了方便行事迫使許珊做出內(nèi)定的舉動。 “最有可能的是習(xí)映瑤?!痹S珊回憶了一下,猜測道。 具體人選會在新學(xué)期公布,那時她早就畢業(yè)了,不過習(xí)映瑤是最有可能的,品學(xué)兼優(yōu)不說,還富有責(zé)任心領(lǐng)導(dǎo)能力強,老師們都很喜歡她,極有可能是她。 “習(xí)家的小公主?那真是有些頭疼?!币资┰尞惖膿u了搖頭。 習(xí)家乃是紅色家族,大家長老爺子乃是軍區(qū)首長,幾個兒女都是從事著與軍事沾邊的工作。 老爺子一直潔身自好,不僅是自己,也不許孩子們碰軍事以外的地方,很會避嫌。 家風(fēng)也因此非常的嚴(yán)格,哪怕是習(xí)映瑤這批曾孫輩分的,也是有著良好的修養(yǎng),為人正直,易家自然惹不起。 許是習(xí)家上一輩沒有女孩子的緣故,使得逃出了易傲天的魔咒,不過易傲天也跟習(xí)家小兒子是過命交情,也算是沾親帶故了。 “唔……” 在易施陷入沉思不久后,床上的小學(xué)妹丁甜甜醒來,她先是迷茫不知身在何處,然后模糊的記憶回籠,她驚慌的看向周圍。 琳瑯滿目的不知名道具,惡意望著她的易施,還有神色不敢看她的學(xué)生會長,以及下體火辣的疼痛,都在昭示著她那模糊的記憶并非是夢。 “你…你是男的?”丁甜甜顫抖的指著易施,不是害怕,而是羞怒交加。 “呵,不是哦。”易施起身走過去,將其手按在了自己的胸上,“而是超越了男女界限的高等存在?!?/br> “什么…怎么會?”丁甜甜按壓著易施的胸,怎么摸都不像是假的。 這又男又女的情況,讓她的腦袋有些宕機(jī),連憤怒都忘了。 “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我的母狗了,以后要乖乖聽話嗯?”易施任由其摸索,抬手掰起其下巴命令道。 “你個變態(tài)!神經(jīng)?。∥視屇愀冻龃鷥r的!”聞言,丁甜甜怒不可遏,誰在家里還不是個小公主呢? 更何況還是個有錢人家的女兒,自然也是嬌生慣養(yǎng)長大的。 變態(tài)二字顯然是原身的逆鱗,易施冷下臉,放開手轉(zhuǎn)身去拿了細(xì)長的鞭棍,狠狠地招呼在其身上。 “啪,啪啪,啪……” “啊好疼!住手?。鑶杷弧?/br> 無論丁甜甜如何閃躲,鞭子都能準(zhǔn)確的抽到她身上,沒抽幾下就疼得哭了出來。 “哼,跪下磕頭道歉,作為母狗竟敢罵主人,欠打!” “啪,啪啪!” “停下嗚!好疼停下??!” 相較于之前成熟人士征服別人威逼利誘的手段,原身便稚嫩很多,只懂暴力征服。 先打服了日后在慢慢調(diào)教,沒有多少耐心連征服都用‘柔和’的手段。 “……對,對不起嗚!” 被打的實在太疼了,很快丁甜甜便蜷縮著身體屈服。 “嗯?你說什么?”易施停下手,一副沒聽清的樣子。 “對不起,我錯了……”忍住傲氣,丁甜甜開口道歉。 “跪下磕頭!”易施可沒有見好就收,雙臂抱胸得寸進(jìn)尺得很。 “……!”差點沒忍住破口大罵,很會審時度勢的丁甜甜跪下身子,不輕不重的額頭碰了一下地毯,“對不起,我錯了?!?/br> “哼?!焙咝σ宦?,易施來到其身后,掰開還沒來得及穿褲子,有幾道鞭痕的屁股,脫下褲子用挺立的roubang磨蹭其臀縫,“作為母狗,不老實就是欠艸,等你迷戀上本小姐的roubang,就會下賤的搖頭擺尾了?!?/br> “你這是強jian!” 丁甜甜嚇得連忙躲開,望著猙獰的roubang有些害怕,記憶中的疼痛非常清晰,此時她的溪谷還很火辣,她可不想再來一次。 “愣著干什么?給我按住她。”易施不愉的看向‘看熱鬧’的許珊,命令道。 許珊猶豫了一下,走向丁甜甜。 “會長?。磕阋墒裁??你也瘋了嗎???放開我!放開我求你了,會長嗚……” 先是硬氣呵斥掙扎,再被控制住后又是絕望祈求,她不知道敬重的學(xué)生會長為什么會做這種事,而身上的疼痛提醒她。 這猶如噩夢般的場景卻不是夢。 “啪!” “呃?。。 ?/br> “哼,在我的支配下,你又能跑到哪去嗯?” 易施狠力一拍其被迫撅起的屁股,在上面印上掌印后,用拿來的繩子將其雙手反綁,然后將人踹倒。 “嗚嗚,求求你放過我吧……”蜷縮著身體,丁甜甜哭著向易施求饒。 直到此刻,她是真的怕了,慌了。 “呵,下賤的物種,不好好調(diào)教一番,永遠(yuǎn)不知道聽話,你說對嗎母狗?” “啊哼!” 易施看向許珊,沒等對方回答便踢向其腿彎,觸不及防下,對方撲倒在地毯上,狼狽不堪。 她又抓起其頭發(fā),讓其仰頭看向丁甜甜,命令道:“母狗,吠!” “…嘶,汪!”被學(xué)妹盯著的恥辱感讓許珊有些猶豫,可頭發(fā)被加力拉扯后,她又立刻沒了猶豫。 “呵呵,看到了嗎?學(xué)著叫來聽聽?!遍_心一笑,易施看向有些目瞪口呆的丁甜甜。 “……”即便害怕著易施,可如此恥辱的事,她還是有些做不出來。 “啪,啪啪!” “嘶疼!哎??!” 易施也沒再廢話,沖著其屁股就是狠狠地三巴掌,“給本小姐叫!不然再抽你三下,直到你叫為止。” “汪……”怕疼的丁甜甜輕易的屈服了。 比起一次次的疼痛,心中的那點羞恥也就不算什么了。 “啪!” “大聲點!” “嘶汪?。 ?/br> 被疼痛刺激的,丁甜甜一下叫了很大聲,隨后臉爆紅,羞憤又不敢發(fā)泄,憋得她眼淚又流了下來。 “哈哈,這才乖?!币资M意一笑,放開許珊道:“滾去拿攝像機(jī)!” “你,你們要干什么?。俊甭勓?,丁甜甜有了不好的預(yù)感。 被強迫的話,她出去后還可以想辦法報復(fù)回來的可是被錄下,那就完了。 上流社會本就注重臉面,況且她雖之前不認(rèn)識易施,可是這個名字她還是聽過的,作為華夏風(fēng)云人物易傲天指定的繼承人,哪怕是普通人都耳熟能詳。 為了不讓丑聞擴(kuò)大,最終結(jié)果只能是認(rèn)栽,說不定還會被繼續(xù)折磨下去,她可不要! 沒有人回答她驚慌失措的質(zhì)問,一個眼神閃躲著擺弄攝像機(jī),一個脫掉退到一半的褲子,在角落的柜子前蹲身翻找著什么。 易施拿著裝著粉色液體的小藥瓶掰著丁甜甜的嘴灌了進(jìn)去。 “你唔唔唔咳咳……你,你給我喝的什么?”丁甜甜被嗆到,邊咳邊惶恐不安的發(fā)問。 “呵呵,能夠讓你老實的好東西?!币资┬θ萃嫖兜膿崦鴮Ψ降哪橆a,語氣充滿了蠱惑。 “嗯……嗯好熱……” 很快,丁甜甜的腦袋有些混沌,身體如高燒一般覺得熱,溪谷殘留的疼痛消失,只剩下瘙癢難耐,雙手被綁只得拼命磨蹭雙腿緩解。 “嗚…好難受……”雙腿被掰開,她溪谷口拼命的張合著,癢意越發(fā)的濃重,讓她難以承受。 “很難受嗎?想不想本小姐幫幫你?”易施跪坐著,雙腿放在其分開的腿下,用roubang磨蹭著其谷口和小核。 “嗯哼~好舒服~”丁甜甜情不自禁的挺腰迎合著,癢意伴隨著酥麻,使得她想要更多。 “告訴本小姐,想不想要roubang插你水流不止的yinxue嗯?”易施語氣誘導(dǎo)著,想要對方主動說出來。 “……嗯,想~好難受……”丁甜甜低著頭,望著那筋條暴起猙獰的roubang垂涎欲滴,好似看到了什么美食一般。 “呵母狗,求主人艸你?!币姞?,她趁熱打鐵。 “嗚…別折磨我了……”保有神智的丁甜甜低泣一聲,實在無法說出口。 “不肯說?那就不給你吃?!币资├^續(xù)磨蹭著roubang,就是不進(jìn)去。 “嗚,嗚嗚求你了給我吧,好難受……”丁甜甜拼命的抬著腰迎合,可是也只是杯水車薪的行為。 “求誰?給你什么嗯?”易施撫摸著其渾圓的臀部,悠然逼問。 “求…主人艸我嗚嗚……”終是遭不住將羞恥的話說出口,丁甜甜只想快點解脫。 “乖了,看主人艸哭你這個下賤的母狗哈哼!”易施挺著脹痛不已的roubang長驅(qū)直入,隨后舒爽的哼了一聲。 “啊?。?!” 巨大的快感伴隨著溪谷被撐滿的微痛,丁甜甜爽叫一聲,溪谷張合不止,好似在品嘗著渴求已久的美妙。 “嗚不夠,主人嗯~” 過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易施還未動,丁甜甜無師自通的晃其腰求歡,梨花帶雨的模樣我見猶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