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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曾徘徊在精神暴走的邊緣,也不止一次傷害自己的身體??稍僭趺疮偪竦撵`獸,也不會輕易觸碰自己的精血。 不只是因為精血的損失會造成修為下降,更多的是畏懼于精血大幅度流失帶來的空虛和疼痛。 那份疼痛感,不比精神暴走差上多少。精神暴走的時候觸及到精血,不是借著疼痛分散注意力,而是給精神增加負(fù)擔(dān)。 兇獸選擇燃燒自己的精血,和在神海中自殘、強(qiáng)行引發(fā)精神暴走,差不了多少。 這樣癲狂的行徑,任誰見了都無法坦然。 “只要能達(dá)成目的,些許痛楚又算得了什么?”郎赤的面龐已經(jīng)因為疼痛變得有些扭曲,語氣中卻帶著和表情不符的笑意。 他的視線掃過面帶驚訝的眾人,最后停留在陸煜身上?!艾F(xiàn)在可知我為何發(fā)笑?你們想要應(yīng)對,也要有應(yīng)對的機(jī)會!我不會給你們這個機(jī)會!” 郎赤張開了雙手,周身火焰的溫度再次上升。那些散落在星空的兇獸皮毛被高溫引燃,燃起的皮毛反過來助長火勢,燃燒精血的速度不斷加快。 周圍不斷有血霧產(chǎn)生,可卻不見總量增加。燃燒的血霧和之前的精血一樣,難以判斷去向。 炎豹的身體不曾干癟,卻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變得透明,逐漸向著‘虛擬投影’靠攏。 直至最后一絲精血燃盡,半透明的‘投影’也隨之消失,未在星空中留下一絲粉塵。 “它去了哪里?!”林皓華不相信郎赤會以這樣的方式死亡。如果它想要‘自裁’,之前也不會是那種態(tài)度。 “天地祭壇?!彼惧方o出了答案。 在炎豹身體消失的下一刻,天地祭壇那邊就出現(xiàn)了異象。 猩紅的血霧將祭壇整個籠罩起來,妖異、邪肆的氣息不斷侵蝕著祭壇,想要搶奪祭壇的主導(dǎo)權(quán)。 “天地祭壇?”林皓華等人并不知道祭壇的存在。 陸煜不準(zhǔn)備過多解釋,“諸位可以前往古羅圖星協(xié)助陛下清理獸群,這邊的事交給我們!” 奧瑟星的地底世界,除了天地祭壇就只有一些天材地寶。 若是兩人遇到了風(fēng)險,定然和天地祭壇有關(guān)。 林皓華等人沒有干擾祭壇的能力,一同前去也只是讓更多人陷入其中。 他們繼續(xù)跟隨兩人行動,極有可能浪費十余個超SSS戰(zhàn)力,遠(yuǎn)不如在古羅圖戰(zhàn)場發(fā)揮的作用大。 “好?!绷逐┤A沒有過多猶豫,直接應(yīng)下了陸煜的提議。 他在郎赤面前感覺到了深深的無力感,繼續(xù)留在這邊確實幫不上什么忙,還很有可能成為兩人的拖累。 司宸補充了一句,“如果遇到了需要援助的情況,陸煜會動用空間陣法?!?/br> “只要有征召,我們一定及時趕到?!痹魄遄龀霰WC。 “勞煩諸位?!?/br> 司宸和陸煜對視了一眼,身形直接從原地消失。 林皓華等人在原地站立了片刻,良久才傳來一聲嘆息?!白甙?!” 作為星際的頂尖強(qiáng)者,面對眼下的情況,心中多少有幾分不甘???,他們卻不得不面對現(xiàn)實。 ‘咕咕~’冥空兔看了眼司宸和陸煜消失的位置,帶著林皓華等人趕往古羅圖星。 兩側(cè)的淺紅色屏障逐漸收攏,蘊含著能量的精血朝著同樣的方向蔓延,陣法的控制權(quán)悄悄轉(zhuǎn)移到了司遠(yuǎn)手中。 雖然陸煜和司宸分身乏術(shù),但他們無時無刻不在影響著戰(zhàn)局。 =============== 奧瑟星,地底世界,猩紅的血霧幾乎要凝為實質(zhì),天地祭壇的神圣力量被血霧遮掩,隱隱浮現(xiàn)出邪惡的氣息。 一股股腥臭的味道自天地祭壇向外蔓延,拱衛(wèi)祭壇生長的天材地寶被掠奪了生機(jī),再不負(fù)往常的精神抖擻。它們的‘神態(tài)’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萎靡,幾種‘嬌弱’的天材地寶更是有枯萎的風(fēng)險。 眼看著一片生機(jī)勃勃的寶庫就要被破壞,巨大的空間漩渦突然從祭壇上空浮現(xiàn)。 漩渦中涌現(xiàn)出巨大的吸力,似乎隨時都能將周遭的血氣卷入虛空。然而,這只是個錯覺。整個地底世界的血霧形成了一個整體,凝結(jié)在其中的血氣無法被掠奪,除非將所有血霧一同吞噬。 “可惜了!”陸煜和司宸從漩渦中踏出,看著眼前的這一幕頗有幾分惋惜。 如果霧中的血氣能夠直接被掠奪,接下來事情就會變得簡單。 雖然覺得有些可惜,但眼前的情況也在情理之中。若是血霧這么容易解決,郎赤燃燒精血的時候也不會那般干脆。 “陸煜、司宸,又是你們!”血霧不由翻滾了幾下,熟悉的聲音從霧氣中傳來。 很快那翻滾的血霧便重歸平靜,郎赤的言語間夾雜著幾聲輕笑。 “哈哈,這就是你們的應(yīng)對?縱然來到了這里又怎樣?你們拿我有什么辦法?” 哪怕看不到郎赤的表情,也能從聲音中感覺到他的得意。 血霧是由精血匯聚而成,介于有形和無形之間。物理攻擊無法傷到他,術(shù)法攻擊也會被祭壇消泯。 此時的他已經(jīng)天然立于不敗之地,陸煜和司宸就算能跟上來,也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奪舍’祭壇。 他們只能做個旁觀者,接下來的成功與失敗都與兩人無關(guān)。 “果然,還是不能碰觸?!标戩显俅握{(diào)動信仰之力,仍是沒有任何反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