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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前半段的時候沐青天還挺高興,以為只需要一個雞蛋就可以完成進(jìn)階任務(wù)一。 “唉,想也是,怎么可能這么簡單?!彼麌@了口氣。 手握一百個積分還有加倍藥劑,沐青天一時間竟想不出來要怎么完成進(jìn)階任務(wù)。張富肯定不缺雞蛋,但他不想欠人情,也不想被張富拿住把柄。藥秦說里正的俸祿要等每季收完田稅后縣衙統(tǒng)一發(fā)放,現(xiàn)在也不可能拿到。 他又打開商場翻了翻,現(xiàn)在能買的道具也都沒什么用。 糾結(jié)著,剛剛吃飯時喝下去的一壺茶終于有了動靜。沐青天捂著襠飛奔到茅廁,正巧遇上了吳停云。 “壯士,挺有料的嘛?!便迩唷酢跸驴戳艘谎郏蛉さ?。 男人嘛,拉進(jìn)距離其實很簡單。沐青天為自己的機智點了個贊。 吳停云不可置信轉(zhuǎn)過頭看著沐青天,手抖了第二次。 難怪他拒絕了張富送過來的人,沒想到居然是個斷袖! “誒停云,這就走了?”沐青天看著利落提起褲子落荒而逃的吳停云,疑惑不解。 吳停云一刻都不想多待,聽到沐青天的話之后更是加快了腳步。 他低下頭,嘿嘿一笑。壯士肯定是不好意思了,他能理解的。 當(dāng)晚,吳停云做了一個噩夢。他夢見沐青天光/著/身/子躺在他床上! “哈——嗯?早上好啊停云……” 不是夢?。。。?/br> 第13章 鹽引與醉酒 事情還要從昨天下午說起。 “總算是收拾完了!”福寶抹了把額頭上的汗,笑著對身旁的福圓說。 “嗯?!?/br> “實在是辛苦兩位小兄弟了。”福壽堂的管事走過來,態(tài)度很是親和。 宴席散了之后,本該是由福壽堂的伙計收拾殘局,但沐青天看了下天色,隨后叫來福寶悄悄耳語。 福寶福至心靈,點點頭就去找管事,把沐青天對他說的話一字一句重新說了一遍。 “什么?”管事皺眉,“竟有這等事?” “那伙土匪不傷人性命,只貪錢財,但保不準(zhǔn)有什么意外。我家大人心善,怕你們回去的時候趕夜路不方便。若是半時辰后出發(fā),天黑前就能到下一個村子,不至于露宿在荒郊野嶺。” “可是,最近并未有什么盜匪害人的消息傳出?!惫苁逻€心存疑慮,“里正的好意咱們心領(lǐng)了,但半個時辰咱們也收拾不完這些東西。” 他們何嘗不想盡快回到崇明縣,可是既然收了銀子,就必須要善始善終,把事情做好,這是福壽堂一直以來的規(guī)矩。 福寶聽后嘿嘿一笑,說:“所以我家大人派我們來幫忙?!?/br> “這怎么使得?!” 福寶擺擺手,并不在意那么多。要是放在以前,他肯定不愿意去做這些事,覺得是辱沒了沐府的身份。但跟在沐青天身邊久了,他漸漸也不把身份地位看得那么重,性格也平和了許多。 “大人都這么說了,管事就莫要再推辭。我馬上叫其他人過來,需要我們做什么也不要客氣,直說就好?!?/br> “那……”管事猶豫片刻,而后笑著說:“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大人心細(xì)如發(fā),愛民如子,假以時日必將拜相封侯,直步青云。” 福寶聽了很高興,對管事的態(tài)度更親近了一些。 “借管事吉言。” 雖然福寶說什么事都可以吩咐,但管事也沒有蠢到真的讓沐青天的貼身小廝去做臟活粗活。他拜托福寶去收斂酒壺,福寶沒有異議,挽起袖子開始收拾。 沐青天下血本定了五壇橋酒,宴席散了之后剩下一壇沒有開封的,還有半壇沒喝完的。有了沐青天的好意在前,管事十分善解人意地退了這壇酒的銀子,也給兩方結(jié)了善緣。那半壇酒則是被沐青天拿去借花獻(xiàn)佛,悄悄放進(jìn)了吳停云的房間里。 福寶愛酒,這次賞菜宴卻沒有喝太多,怕耽誤了事。在收拾酒壺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每一壺里都會剩下一點。耐不住胃里酒蟲的躁動,福寶偷偷把桌上所有酒壺里剩下的酒全都倒進(jìn)了里□□的茶壺中,打算回去找個壇子封起來,每日飲一小杯過過嘴癮。 “福寶!過來搭把手!”藥秦在遠(yuǎn)處喊道。 “來了!” 福寶直接把裝滿了酒的茶壺扔到了桌子上。 放完水的沐青天從茅廁里走出來,一身輕松。他背著手晃晃悠悠就轉(zhuǎn)到了前院,看著忙碌的伙計們,也想上去一展身手。 “咦,這不是我的茶壺嗎?” 福寶走之后,福壽堂的伙計麻利地收掉了桌上的碗筷和酒壺,只留了茶壺在桌子上,十分顯眼。 沐青天走過去掂了一下茶壺,里面的水咣當(dāng)咣當(dāng)晃著,幾乎是滿的。沐青天本著勤儉持家的原則,拎著茶壺就回了自己的房間。 等福寶回來之后發(fā)現(xiàn)桌上的茶壺不見了,連忙拉住一個路過的伙計,問:“你有看到之前桌上放著的茶壺嗎?” 伙計態(tài)度也很好,說:“那茶壺不是我們福壽堂的,所以管事就沒讓收。后來沐里正路過,順手就收走了?!?/br> 聞?wù)邆模娬呗錅I。福寶呆愣在原地,半天都沒從悲傷中回過神來。 福寶的表情實在是太猙獰,連伙計都覺出了不對,關(guān)切地問他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沒,沒事?!备氈荒軐擂蔚匦π?,放走了伙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