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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軍的cao屄人生】(29)

    王小軍的cao屄人生(二十九)

    29-05-25

    王小軍畢竟還小,娶媽不娶媽的問題也就適時在心里想想,過后就忘了。

    聰明如他,其實也清楚地很,無論王寶珍多么sao浪,多么yin蕩,多么下賤,

    無論他將來娶她不娶她,這輩子他是想賴也賴不掉了。

    即便拋去親生母子關(guān)系不談,兩人也都是對性愛極度上癮的一對,且還是天

    造地設(shè)的一對最佳炮友,王小軍打心里情愿被她用她那超緊的小嫩屄套一輩子的

    jiba。

    不過,他還是體驗了一回新郎官。

    年前,按照方瓊媽給他們定好的日子,方瓊爸給他和方瓊舉辦了場婚禮。

    婚禮是西式的,進教堂宣誓的那種,花大價錢定做的婚紗,完美地把方瓊微

    凸的小肚子遮得嚴嚴實實不說,更把她襯托地跟出嫁的小公主一樣純美。

    現(xiàn)實就是那么荒謬,他小學(xué)還差一學(xué)期才畢業(yè),卻就要結(jié)婚生子了,還是先

    上車后買票的那種。

    不過話說回來,相對于他sao媽小學(xué)未畢業(yè)就被人干大了肚子,還打了胎來說

    ,他這其實也不算什么。

    貌似就連他外婆也是剛上初一就被他外公在玉米地里給辦了,然后輟學(xué)生下

    了他sao媽。

    早婚早育可能就是他們家族遺傳,或者說是他們家族擺脫不了的詛咒。

    婚禮還挺正式隆重的,很多有頭有臉的成功人士都出席婚禮不說,還帶了豐

    厚的禮物來祝賀他們這對少夫少妻。

    他自己認識的人也有不少來參加婚禮的,比如充當(dāng)過他的泄欲機器的秦雪和

    路漫漫,她們作為方瓊的小跟班,這回還當(dāng)起了她的伴娘。

    他們學(xué)校的教導(dǎo)主任也來了,跟他干爸干媽連同方瓊爸媽坐一桌。

    連遠在泰國度蜜月的李浩跟文蔓菁都托人送上了賀禮,文蔓菁還在微信上給

    他發(fā)了一首詩:「借問江潮與海水,何似君情與妾心?相信不如潮有信,相思始

    覺海水深!」

    害他問了度娘才知道這是白居易寫的長相思。

    這是他自找的,他曾經(jīng)過夸女人的古詩詞,逢人就發(fā)。

    這回有人按他的套路出牌,他就傻眼了。

    知道了什么意思,王小軍得意地回復(fù)文蔓菁:「等你度完蜜月,咱倆也洞房

    一回!」

    能惹一小少婦在跟親老公度蜜月的時候都對自己朝思暮想的,他能不得意嗎!王小軍原本還擔(dān)心,這樣公開會影響不好。

    他自己沒什么,方瓊爸畢竟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之一,讓人得知他把年齡那

    么小的女兒嫁給了年齡更小的他,他那張老臉還往哪擱?。∧闹廊思以缬写蛩?/br>
    ,老倆口對外宣布的解釋是,由于方瓊爸身體不好,說不定什么時候就走了,他

    這當(dāng)父親的臨走前唯一的愿望,就是想親眼看到女兒披上婚紗。

    然后,方瓊這個孝順的女兒,為了滿足父親臨走前的這個小小的愿望,只好

    拉著自己的小男友來幫父親圓夢。

    搞笑的是,他們的婚禮還見報了,上面還羅列了N多感人的暖心小故事來描

    述方瓊父女間的父慈女孝,反正老頭跟方瓊本人看了都臉紅,小報記者太會編了!總而總之,這次婚禮,非但沒有帶給老頭什么負面影響,甚至還對他的正面形

    象進行了不小的提升。

    說是演戲,其實是假戲真做,拍婚紗照什么的該有的步驟一個不少。

    好在這些亂七八糟的事都留方瓊媽跟他干媽一起cao心,他只負責(zé)出人就行。

    至于他的親媽王寶珍,自從得知方瓊要和他舉辦個「假婚禮」

    后就一直悶悶不樂。

    她一直以為,披著婚紗跟王小軍一同步入教堂的女人只能是她。

    為此王小軍說了無數(shù)好話,在床上更是加倍努力地把她伺候地死去活來,她

    才勉為其難地不再反對。

    按理說,涉及到這種人生大事,她是不會那么容易被人說服的。

    可王小軍實在是太會說服人了,說服和睡服雙管齊下不說,還會挑時間。

    往往在她享受著高潮余韻的時候,給她講古代的婚俗來開解她。

    說古時候,就興先娶小妾來暖房。

    因為對大婦要求高,講究門當(dāng)戶對知書達理什么的,不太容易找到,所以自

    古以來就有虛位以待的習(xí)俗。

    她這親生的大jiba兒子捅著她的嫩屄跟她發(fā)誓,說保證把大婦的位置留給她

    ,她才是那個值得他虛正位以待的女人。

    最后王寶珍仍沒有出席他跟方瓊的婚禮,一來是怕看著心里難受,二來也怕

    遇到熟人太尷尬,此外還有那么點自慚形穢。

    也只有在這個時候,她才會稍稍反省一下,當(dāng)婊子的種種不便。

    這對王小軍來說也算是可以接受,畢竟也免去了他的尷尬。

    他從懂事后,最大的噩夢之一,就是滿世界都知道他的親生mama是出來賣的

    婊子,所有人都指著他們母子罵他們下賤。

    兩邊都為他們這對小夫妻準備好了婚房,反正無論是他干爸那還是方瓊這邊

    都是住的別墅,房間有的是,收拾一間大臥出來布置新房,再簡單不過。

    礙于對方瓊賊心不死的干爸在,小倆口本來不準備住他干爸家。

    可按規(guī)矩,洞房夜還得住那一晚。

    當(dāng)晚,理所當(dāng)然地出了意外。

    王小軍正在跟小嬌妻行房,他干爸拿鑰匙打開房門走了進來,借著酒勁二話

    不說地把他趕下床,十分無恥地說要代他跟方瓊洞房。

    被趕到客廳,他干媽勾引他未果就拿話刺他道:「怎么,你還想進去候著,

    等你干爸下馬了,你好接著騎?。俊?/br>
    她本來是被這場婚禮給刺激到,春情難耐,想激王小軍這位新郎官把她給騎

    了。

    哪知道王小軍這時候正拼命按捺著心中怒火,給她這一激之下,立馬就爆發(fā)

    了。

    他也不理人,只陰著臉,轉(zhuǎn)身就往婚房里走。

    「你進去干什么?」

    「當(dāng)候補!」

    「那我怎么辦?」……王小軍再次走進他自己的婚房,就看到他干爸已經(jīng)干

    進去了。

    他只把褲子脫到膝蓋,在方瓊的不斷掙扎反抗下,一手把她雙手死死交迭在

    一起,死死壓在她頭頂,一手提著她的一條纖細大白腿,呼哧呼哧地穿著粗氣,

    半趴在她嬌小的身軀上拼命聳動著。

    這場面看得他熱血上腦,徑直走進去,順手掄起身邊的臺燈,二話沒說,朝

    他干爸后腦就砸。

    事實證明,人有時候是相當(dāng)脆弱的,比如在玩女人的時候,練過武的也不例

    外。

    帶著幾分醉意的黑老大,光顧著朝前任小女友的嫩屄里使勁懟jiba,根本毫

    無防備,只來及悶哼了一聲就被放倒了。

    只聽「砰」

    一聲響,黑老大跟著哼了一聲,說不準是疼的還是爽的,然后整個人就從床

    上歪倒,撲通一聲狠狠摔在地板上。

    他人是昏了過去,那條從方瓊剛嫩屄里扯出來的粗黑大jiba卻還雄赳赳地聳

    立著,說不出的詭異。

    正在被強jian的方瓊驚呆了,尖叫一聲后,就怔怔地望著王小軍,一聲不發(fā)。

    她先是正幸福地享用新婚小老公的大jiba,正爽得快要飛起,自己的前任男

    友突然就沖進來把他趕了下去,然后自己上床壓在她身上……這可是她的洞房花

    燭夜??!她意識到這件事的意義后就拼命反抗,可她一小女生,怎么反抗得了練

    過武術(shù)的八尺大漢……轉(zhuǎn)眼她的xiaoxue就再次被小一號的大jiba給塞滿了……她還

    沒緩過氣,正在jianyin她的名義上的公爹就「嗷」

    一聲從她身上歪倒下去……就看到手拿臺燈的小老公面目猙獰地站在床前。

    被眼前一幕震驚住的顯然不止她一個,王小軍也愣住了。

    連意識到不對勁,緊跟進來的黃安琪也被眼前的景象給沖擊得一陣大腦缺氧。

    總算她見過不少大場面,短暫震驚后就回復(fù)了冷靜,她指了指躺在地上的親

    老公,沖著王小軍問:「你對你干爸做了什么?」

    「打了他一下!」

    「打他哪兒了?」

    「打頭了!」

    「打得重不重?」

    「不知道?!埂S安琪蹲下去,伸手摸了摸黑老大的后腦,發(fā)現(xiàn)那里鼓出

    老大一個包。

    再去探鼻息,發(fā)現(xiàn)還有氣,到這她才暗自松了一口氣,開口說落起王小軍:

    「你呀!真是膽大包天……」

    幾句數(shù)落后,她本來還想好好開導(dǎo)下王小軍,陳明利害,教他識趣,好老老

    實實接受這個換妻游戲,然而卻發(fā)現(xiàn)他根本心不在焉。

    順著他目光一看,黑老大的jiba還像旗桿一樣直直地矗著呢。

    「我跟你說話呢,你看什么呢你?」

    「干爹沒我的大!」……「人死鳥朝天是有道理的!」……王小軍答的幾句

    話差點把黃安琪憋死,她忽然覺得自己在床上被這小子干的落花流水不是沒有道

    理的。

    這都什么時候了,他還關(guān)心誰的jiba大。

    誰大誰小,誰的功夫更加好,她不早浪叫著告訴他了嗎!不過眼下,可不是

    探討這個問題的時候,她沒好氣地推了一把王小軍道:「別耽誤時間了,趁他還

    沒醒,你趕緊走,帶方瓊一起……等他醒了,發(fā)起瘋來,我可攔不住……」

    「不如干媽您也跟我一起走吧,一起遠走高飛!」

    「亂說什么呢,盡說些不著調(diào)的事,你才多大,打算把干媽拐哪兒去?」

    「到鄉(xiāng)下老家去,平平澹澹過日子?!?/br>
    「太不現(xiàn)實了,你還上不上學(xué)了,我肚子里的孩子還生不生了……」

    「你是擔(dān)心我沒錢養(yǎng)你對不對,我媽有錢,我看過她銀行存款,有好幾百萬

    呢!」……兩人沒說多久,就聽回過神來的方瓊發(fā)出一聲尖叫:「??!他動了,

    他動了!」

    經(jīng)她尖叫提醒,王小軍看到歪倒在地上的黑老大人雖然仍然躺地不起,但手

    指卻一動一動的,似乎馬上就要醒來。

    換一般的小孩,這時候怕要嚇傻掉,然而王小軍十分鎮(zhèn)定。

    他意識到手里還握著臺燈,忍不住就顛了顛,有種躍躍欲試的沖動。

    這時候只要再朝黑老大的頭上狠狠來那么幾下,很容易就能送他上西天。

    現(xiàn)場的兩個女人都跟他有一腿,甚至她們的肚子里都懷著他的小孩,不用想

    都知道她們肯定會站他這邊。

    他的腦海里還響起了三哥的話:「小軍啊,其實出來混,說難也不難,能震

    住人就行!就看你做過什么能震住人的事。我要是你,我就去捅人,殺過人的名

    頭最能鎮(zhèn)場,反正你年紀小,抓到最多進少管所,出來就能吃一輩子名聲……」

    他記得當(dāng)時他笑答他只會拿jiba捅女人的大屁股,引來大家一陣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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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下正是天賜良機!只要黑老大被他打死,他就再也不用擔(dān)心他來招惹方瓊

    了,更不必擔(dān)心招致他的報復(fù),他留下的家產(chǎn)也將被他干媽跟她肚子里的孩子來

    繼承……只要沖他頭上再來那么幾下……就說是自己看到女朋友被強暴,氣昏了

    頭……何況自己也喝酒了……自己還有干媽跟方瓊作證……。

    就再他掙扎著要不要殺了黑老大的時候,黑老大晃了晃頭,用手捂著發(fā)疼的

    后腦從麻利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王小軍霎時傻眼,這他媽的醒的也太利索了點。

    聰明如他,立刻就明白了因為自己的猶豫不定,徹底失去了一個絕好的機會。

    黑老大面無表情地走到王小軍面前,嚇得他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不光是他,連黃安琪跟方瓊都凝氣屏吸地看著黑老大,唯恐他突然施暴。

    「是你打的我?」

    「是我……不小心……」

    王小軍緊張地手心冒汗,本來打算硬氣的承認,但是真正面對黑老大,發(fā)現(xiàn)

    自己根本沒膽充好漢。

    以他這小身板,估計會被黑老大一拳打死,他還是相當(dāng)怕死的。

    退一步來說,假如非死不可,他也堅決選擇死在王寶珍的肚皮上,而不是死

    在黑老大的拳頭下。

    因為可以想象,后者肯定要痛苦多了。

    短暫的一陣沉默,黑老大再次用手摸了摸頭,出人意料地故作輕松道:「下

    手還挺重!」

    說完又沖黃安琪道:「你怎么也來了,這是咱干兒子的新婚夜,你這當(dāng)干媽

    的進來算什么事,走,咱出去,別耽誤人小夫妻圓房!」

    他這一番話說得黃安琪跟王小軍面面相覷。

    難道他自己不知道他剛才干了什么,連名義兒媳的嫩屄都干上了,jiba都還

    沒收進褲襠呢,還有臉教訓(xùn)別人。

    可這個節(jié)骨眼上,沒人敢說話。

    黑老大倒也干脆,說完拉起黃安琪的胳膊就往外拖。

    女人個個都是天生的戲子,黃安琪被拖出門后,立馬甩下了他的手,裝作妒

    意上腦地含怒問道:「你是怎么了,是沒cao過嗎?一晚上都忍不住,還來硬的?」

    黑老大看了看她,面容漸漸冷了下來,沒多做解釋,轉(zhuǎn)身就往門外走。

    「你去哪?你什么意思??我怎么辦???」

    良久沒得到答復(fù),氣的黃安琪直跺腳。

    等到她回身進屋,此刻已步入車庫的黑老大,輕飄飄的回了她一句:「跟你

    干兒子3P去!」

    憋得她一屁股坐到沙發(fā)上,摸了身邊的靠枕就朝門外砸。

    黑老大開著他的奧迪A6進入風(fēng)月巷,一名穿著保安制服的小弟認出了車牌

    ,趕緊跑過來給他開車門。

    「三子睡了沒?」

    「昨天來一新貨,在陪三哥試鐘,我這就去叫他!」

    「不用了,你忙你的,我自己過去。」

    走到半路,看到小巷邊一男一女正在爭吵。

    黑老大以為是嫖客在討價還價,本來心情就不好的他就準備打一頓消消火。

    走進一看男的是自己人,幫里的一雞頭在教育底下的小姐呢,小姐抽泣著被

    抽耳光,連挨了好幾下,也不敢躲,只抽泣著仍不住搖頭!整個人披頭散發(fā)的,

    穿著件低胸吊帶裙,吊帶被拉扯得耷下來一條,一只奶子曝露在昏暗的路燈下,

    白的有點耀眼。

    「怎么回事,新來的挑客人?」

    「老大,你怎么來了……一猜就著,這屄貨嫌人農(nóng)民工臟!」

    這哪用猜,剛進這行的小女生都有這毛病,被干多了就老實了。

    「不愿意接農(nóng)民工的活,這有點難辦?。 ?/br>
    「誰說不是呢,來咱這找小姐的,最多的就是農(nóng)民工,現(xiàn)在的農(nóng)民工多有錢

    ,會砌墻的一天都能賺五百……不接農(nóng)民工的活,還賺個屁!」

    「行,我知道了,你去忙別的?!?/br>
    「老大,您意思是……」

    「滾—」

    手下的雞頭灰熘熘地跑開后,黑老大開口問道:「多大了?」

    「十八?!?/br>
    「真實年齡?」

    黑老大伸手分開她遮擋臉部的長發(fā)問,白生生的小臉上被抽出好多道鮮紅的

    手指印。

    「我身份證上是十八?!?/br>
    小姐轉(zhuǎn)了下頭,不想自己這副丑態(tài)被人審視。

    黑老大當(dāng)初也帶過小姐,門兒清。

    知道身份證做不得準,農(nóng)村出來的,為了能進工廠,領(lǐng)身份證時往往虛報年

    齡。

    身份證上是十八,那真實年齡肯定小于十八。

    黑老大覺得這種年齡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他身上憋著一股邪火,需要發(fā)泄出來,于是命令道:「幫我吹出來,我讓你

    回去睡覺!」

    「在這里?」

    「要不去你家?」

    「我家離這一千多里……」

    「哪個問你家離這有多遠,老子又不是要去你家提親。」

    小姐挨了罵,既委屈又扭捏地小聲道:「可,在這我害羞……路上有人過?!?/br>
    可不是么,這里是什么地方,是個司機就知道。

    雖然是深夜,仍不時有人來買春。

    路燈就是再暗,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黑老大聽了差點抓狂。

    「非讓我說難聽話,是不?」

    黑老大吼道:「你她媽是來當(dāng)婊子的,懂不懂?害羞,怕害羞就應(yīng)該躲你媽

    屄里別出來……cao,給老子舔!」

    他這一吼,又把小姐給嚇得抽泣起來,不過她總算是認命了,慢騰騰地去幫

    他解腰帶。

    搞笑的是,她試了幾下都沒解開,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不會解,于是哭得更兇

    ,帶著委屈道:「我解不開!」

    「我cao!」

    黑老大頓時暴怒,抬起腿就是一腳,攔腰把小姐抽得了起來,飛出兩米遠,

    攤在地上喘不過氣。

    他一點同情心也沒有,朝地上吐了口痰,罵罵咧咧地走了。

    到了疤三的住處,聽道房內(nèi)傳出的呻吟聲,他更是來氣。

    飛身就是一腳,「砰」

    一聲把門踹開。

    嚇得正在里面搞新貨的疤三一個激靈下,秒射出來。

    他也罵了聲「我cao」

    忙推開小姐,摸了內(nèi)褲穿上就走出門去。

    「大哥,怎么是你?發(fā)生什么事了,火氣這么大?」

    「給一小逼崽子悶了。」

    黑老故作輕松地聳了下肩道,跟剛剛飛身踹門的那個他像兩個人似的。

    疤三知道他這大佬有甲亢,這回八成犯病了,心底暗暗為自己的房門叫屈。

    表現(xiàn)出來的卻是把臉一本,用高八度的聲音道:「誰啊,吃了雄心豹子膽,

    我現(xiàn)在就叫人—」

    「叫個屁的人,我干兒子干的?!?/br>
    「你說是小軍,他吃錯藥了?」

    「也不全是他的錯……」

    黑老大摸了摸腫起老大包的后腦勺,沒好意思把自己的丑事說出來,轉(zhuǎn)而發(fā)

    狠道:「我遲早要弄死這小子?!?/br>
    「要不要我來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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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了!現(xiàn)在還不能弄死他,留著他還有用……你先叫個嫩點的妞過來,

    讓我先瀉瀉火!」

    「大哥,家里不還有小嫂子……」

    疤三用一副男人都懂的yin蕩表情道,他不知道自己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黑老大就是因為搞方瓊搞了個半途而廢才來他這的,聞言更是火大,把眼一

    瞪:「媽的,哪這么多廢話!」

    看架勢似乎要動手打人,在武校的時候,疤三沒少挨黑老大的揍,本能嚇一

    跳:「我找,我這就找!」

    黑老大見他立馬服軟,倒也沒發(fā)作,進一步催促道:「快點!」

    末了又補充一句:「找個活好的過來?!?/br>
    疤三本來都開始撥手機了,聽到他這么急,就提議道:「哥,我房里有個,

    初中剛畢業(yè),水嫩水嫩的,能吹能夾,技術(shù)一流……要不我給你叫出來,你先用

    著?」

    「我用你麻痹!」

    黑老大摔了手邊的煙灰缸大罵。

    疤三忙一腳跳開,小聲嘀咕了句:「我也是好心!」

    然后就老老實實打電話去調(diào)小姐了。

    約莫過了十分鐘,就進來一學(xué)生妹,比方瓊也大不了兩歲,模樣俊俏的她沖

    黑老大甜甜一笑,然后乖巧地跪到黑老大腿間,摸出他的jiba,稱贊了句「好大」,接著就吞進口里,認真吞吐起來。

    「三子,你說那小癟三能控制住不?」

    下身進入學(xué)生妹溫暖的口腔中,黑老大瞇著眼享受著略顯生澀的口技,緩聲

    問道。

    「你問的是王小軍嗎?」

    「除了他還有誰?!?/br>
    「老實說,我也看不懂他,這小子人小鬼大……rou也真他媽的大,把我這拿

    得出手的小姐一個個給干得鬼哭狼嚎的,要不是幫我要成了幾回賬,我非閹了他

    不可……雖然他一口一句三哥三哥地叫,可我就覺得這小子不是玩意,反正肯定

    不講義氣……想找人給他下藥,愣是找不到機會,這小子進歌舞廳一口飲料也不

    沾,媽的,就找胸大的小姐干,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cao屄cao傻了……」

    「他在你這就光玩小姐?」

    「對,就光玩小姐,還特挑,動不動嫌這個活不好,嫌那個屄太松,還要我

    給他發(fā)工資,請他做技術(shù)指導(dǎo)……我快給煩死了。也奇了怪了,按理說,他這樣

    的小屁孩,見到花花綠綠的世界,難保禁不住誘惑,可他倒好,黃賭毒,只沾了

    個黃字。跟其他兩樣好像八字不合一樣,看都不看一眼!」

    「這我到不意外,他婊子媽當(dāng)初不也這樣,興許是人家家教好吧!」

    說到這,他按著學(xué)生妹的頭干了兩下繼續(xù)來氣道:「他媽的,一個當(dāng)婊子的

    還挺會教兒子的,這小子渾身透出一股子機靈勁不說,還能說會道……小小年紀

    ,就會玩女人,我像他這么大的時候初戀都沒有!」

    學(xué)生妹被他干得有些干嘔,強撐著不敢反抗。

    疤三瞧了心疼,這女的畢竟是他底下的,他自己也睡過的,就開口替她求情

    道:「悠著點啊,這小娘皮剛下海做這個,大哥你別給我嚇跑了!」

    「cao,你不說我還忘了,你怎么教的,剛才我見了一個連男人褲腰帶都不會

    解的?!?/br>
    「大哥,你還不懂這個,現(xiàn)在搞這個就得拉得出多樣化的隊伍,蘿卜白菜各

    有所愛,有些嫖客就喜歡這類型的……」

    「行了,我懶得聽你講生意經(jīng)!你給我想想辦法,趕緊把這小子控制住……

    他不愿意碰毒品,你就掰嘴喂……我還就不信這個邪!」

    「我盡量!不過大哥,你想過沒,他還那么小,如果咱讓他染了毒癮,這事

    鬧大了咱可得吃不了兜著走,前年那事……」

    黑老大手一擺,制止他繼續(xù)說下去。

    兩年前出的那檔子事差點害得他們把命賠進去,他如何忘得了這個大教訓(xùn)。

    老四至今都不敢回國,還不是因為這個。

    說來老四也是活該,就因為場子被查,被倆小警員落了面子,就對人家展開

    報復(fù),十分缺德地引誘人家正在上初中的孩子吸毒。

    結(jié)果把事情鬧大了,差點讓這個幫派都賠進去。

    「鬧不大……過兩年這事就成了,到時候我親自送他去海里喂螃蟹……媽的

    ,老子的馬子也敢搶……」

    「大哥,這小子是個寶啊,他還是很有利用價值地,不如把他交給二姐調(diào)教

    調(diào)教,搞不好這小公雞也能給咱下金蛋呢……」

    「不錯,不錯。這小子做鴨的本錢是有的,就照你說的辦!」……黑老大放

    完炮就拍拍屁股走了人了。

    疤三不像黑老大那樣挑,一點也不嫌棄,讓剛給黑老大口過的學(xué)生妹接著幫

    他吹。

    吹得他雄風(fēng)再起了,就抄起學(xué)生妹的小身板,一把扔到沙發(fā)上,絲毫不加憐

    惜地拖著壯實的身軀勐?lián)淞松先ァ?/br>
    私下里,疤三也曾羨慕黑老大艷福齊天,無論是黃安琪還是方瓊,都是一等

    一的美女,臉蛋漂亮身材又好。

    可以說單論硬件,絲毫不輸他這條風(fēng)月巷的頭牌。

    但也僅僅是羨慕,最多也是偶爾意yin一下,他有自知之明。

    知道以他自己的尷尬的外貌和才情,根本勾不上那種等級的女人。

    再說,他對自己現(xiàn)在的生活還是挺滿意的,只需要扮兇嚇嚇人,就有大把大

    把的鈔票往口袋里鉆,而且只要他愿意,就能天天cao著不重樣的屄。

    黑老大打方瓊家財產(chǎn)的主意不是什么秘密,別說是疤三,甚至連方瓊本人都

    知道。

    那時兩人jian情正濃,在她看來,「老公」

    比老爸還親。

    她非但不反對,還表示堅決支持,反正她們家就她一個女兒,家產(chǎn)早晚都得

    她繼承。

    疤三對此羨慕得很,黑老大有魅力讓女人對他死心塌地,他活到這么大卻連

    正經(jīng)的戀愛都沒談過。

    喜歡上了把兄妹中的二姐,也只能是單相思。

    按原來的計劃,黑老大要先跟黃安琪離婚,然后跟方瓊一起向她父母逼宮。

    吃定他們就方瓊這么一個女兒,到時候他們不認也得認,除非他們情愿不要

    方瓊這個女兒。

    當(dāng)然,這種離婚的戲碼并不是真的,哪怕他們之間已經(jīng)沒有愛情,但仍會因

    為利益緊緊捆綁在一起,比如他將要參與的這次大項目也離不開黃安琪背后家族

    勢力的支持。

    黑老大身家不薄,明面上能見光的財產(chǎn)也過億了,可參與這次老城改造的大

    項目,這點資產(chǎn)根本不夠格。

    所以當(dāng)初他得知被自己cao上癮的方瓊是位富家小姐時,不知道有多高興。

    尤其是得知她還是位老爸隨時要進棺材板的獨生女,她老媽也只管養(yǎng)小白臉

    ,對生意上的事壓根不聞不問,他更是不知道暗嘆了多少句「天助我也!」。

    對方瓊難得又寵又愛,什么都順著她來,她喜歡在學(xué)校出風(fēng)頭,就給她安排

    倆跟班。

    甚至連她喜歡交男朋友,他也容忍了。

    因此,當(dāng)方瓊跟他坦白,說她喜歡上王小軍要跟他分手的時候,他非但沒有

    立刻打擊報復(fù),反而認了王小軍當(dāng)干兒子。

    這樣一來,起碼他能以親家的身份同方瓊父母交涉,好方便談生意。

    如果能說服方瓊爸鼎力支持他,他必然可以劃走一塊不小的蛋糕,到時候身

    家翻個一翻是最低的。

    而要爭取方瓊爸的支持,前提就得搞定王小軍跟方瓊。

    黑老大自認不是做生意的材料,但是這一次是例外,這個項目可以說就是為

    他準備的。

    要改造的風(fēng)月巷是他的地盤,很大一部分戶主都是他老婆同村的親戚,就連

    涉及到學(xué)校的部分,他也有熟人。

    這種天賜良機,他一定要抓住。

    黑老大走后,王小軍也沒能跟方瓊順利圓房,她經(jīng)過這一番驚嚇,孕吐個不

    停,她又不愿意去醫(yī)院,害王小軍給她拍了一夜的背。

    第二天,小倆口就搬去方瓊家住。

    說是住在方瓊家,其實只在她家睡一半。

    說來好笑,方瓊媽跟他親媽不對付,他跟方瓊都辦了場婚禮,兩家的長輩至

    今還未照過面。

    他還成了親媽和丈母娘不和的犧牲品,一個要他在這睡,一個要他回自己家。

    公平起見,他只得一家睡一晚。

    這時他甚至都慶幸幸虧他sao媽「生意」

    忙,不然這一晚的機會都不會讓出來。

    黑老大親自把王小軍叫出來嚇唬了一番,當(dāng)他面把一欠帳不還的癮君子打了

    個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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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王小軍回家的時候還給他一個盤,里面存放的是偷拍他sao媽接客的視頻

    ,而且是帶勁爆背景音樂的精華剪輯。

    內(nèi)容沒什么出奇的,無非就是他sao媽舔各種jiba的特寫鏡頭集錦,然后是擺

    各種姿勢被各種男人各種干。

    或許黑老大可能想用視頻惡心王小軍,不過顯然沒達到目標。

    王小軍看得津津有味不說,甚至還因為視頻不是高清的而感到有些小遺憾。

    王寶珍是做什么的,他早已經(jīng)一清二楚,他們家也不是沒充當(dāng)過賣yin場所。

    相比當(dāng)初現(xiàn)場觀摩帶來的震撼,這視頻壓根不夠看。

    更何況經(jīng)過更加深入的交流后,王小軍非但完全理解了王寶珍的賣yin行為,

    甚至還開始越來越原諒她的方向發(fā)展。

    他從黃安琪那打聽到不少關(guān)于他的事,剝開了未知的恐懼,自然而然就不再

    那么害怕黑老大了。

    比如黑老大尤其喜歡搞少女這件事,其實是因為他當(dāng)年的初戀就是這樣的。

    那時候他家里窮,自卑不敢表白,成天單相思。

    等他打了一年多飛機,實在受不了,想要下決心表白的時候,初戀卻輟學(xué)了。

    原來是被一社會小青年搞大了肚子,發(fā)現(xiàn)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打胎都不能打,

    才不得不退學(xué)生孩子。

    黑老大后來去找人家小混混理論,被揍一個鼻青臉腫不說,還被逼著看一場

    初戀女神的活春宮。

    受了這種屈辱,他才憤然轉(zhuǎn)去武校學(xué)武。

    后來完成人生逆襲,建立毒蛇幫,把小自己十多歲的校花黃安琪搞到手娶回

    家。

    令人唏噓的是,黑老大最終變成了當(dāng)初自己最痛恨的樣子不說,還落下了愛

    搞小女生的心病,心理學(xué)管這個說法叫報復(fù)性補償。

    聽起來黑老大似乎還有可憐的地方,但王小軍可不這么以為,他只認他是騎

    過他兩個妞的雙份情敵。

    那天的事,如果再給他一次機會,他包準下得了手。

    其實他當(dāng)初還有點小幻想,幻想黑老大玩厭了或者意外發(fā)善心,把黃安琪和

    方瓊讓給他。

    可這幾天發(fā)生的事,徹底擊碎了這個不切實際的幻想。

    黑老大既然出手對付他,他沒道理不還手。

    作為一名智商在線的有為少年,王小軍毫不例外地選擇發(fā)揮個人優(yōu)勢,去方

    瓊爸那告狀。

    「師父啊,你可得救救我,不然你就再也見不到你徒弟我了……您的親生女

    兒方瓊就會變成寡婦!」

    「怎么了,你小子又惹了什么事,鬼哭狼嚎!」

    「說來話長……」

    「我聽著呢!」

    「我知道師父你跟師母都看不起我,您上回還說方瓊能看上我,是我八輩子

    修來的福分。我懂的,您的意思就是我高攀唄……其實還真不是我高攀,起碼不

    算是全高攀……您是不知道,我的次給了方瓊,但方瓊的次給的不是我

    ……她的次不是自愿給人的,是被人強行奪走的,那人還霸占了她好幾年…

    …我次跟方瓊做的時候,一下就進去了……」

    「說這些亂七八糟的,那個垃圾是誰?」

    「我不敢說,我怕說了也沒用,您恐怕惹不起……」

    「是誰?」

    老頭聽懂了他話里的意思,氣得都吹胡子了。

    「我干爸!」

    說完他忐忑地看著老頭,唯恐受到池魚之殃。

    他畢竟是黑老大名義上的干兒子,也就是說老頭十幾歲的親生女兒其實是被

    他們父子倆輪了。

    難保老頭恨屋及烏,連他一塊收拾一番。

    好在老頭是個明事理的,到?jīng)]拿他出氣。

    只要求他把前因后果一五一十地說清楚。

    于是王小軍省略了方瓊對他干爸「日久生情」

    的事實,著重渲染他使用暴力強奪方瓊初夜之事。

    總之使勁往他身上潑臟水,把他形容成毫無廉恥的禽獸,jianyin美少女的慣犯。

    連方瓊在學(xué)校里亂找炮友的錯都被他歸功于黑老大,說是他逼方瓊墮落,找

    她同齡人cao她給他看,好滿足他變態(tài)的yin欲之心。

    他添油加醋地說個不停。

    「我本來答應(yīng)方瓊,永遠瞞著您的……方瓊說告訴您也沒用,從小到大您就

    沒管過她,強jian她的還是黑社會老大……」

    忽然,老頭一聲怒吼:「別說了!」

    即使心里清楚王小軍人小鬼大,說的話不能全信,可他依然氣得渾身打顫。

    「小癟三,耍女仔,耍到老子閨女身上……老子殺他全家!」

    「師父,我干媽人很好的……方瓊說她很照顧她……咱能不能只殺我干爸一

    個!」

    老頭一瞪眼,他嚇得閉上了嘴巴。

    過一會兒,老頭平復(fù)好心情道:「這事交給我,你好好照顧方瓊。她有身孕

    ,不要讓她知道!」

    王小軍忙點頭應(yīng)是。

    他原本以為老頭會借他人大代表的身份借助政府的力量打擊毒蛇幫,沒想到

    一轉(zhuǎn)眼個把月過去了,老頭非但沒報復(fù),反而跟黑老大打得火熱。

    三天一小聚,一周一場酒。

    正當(dāng)他忍不住要再次提醒老頭的時候,老頭終于有了動作。

    那天晚上,他正在跟王寶珍zuoai,干屁眼干得起勁,就準備發(fā)動一回狗cao功

    耍耍威風(fēng),好讓王寶珍再次親身領(lǐng)會他的雄壯,心甘情愿地伏低做小。

    哪知老頭給他來了電話,要他打車去他家見他。

    王小軍依依不舍地辭別了親媽溫暖的sao屁眼,到方瓊家后門都沒進,就被塞

    一輛掛假牌的轎車拉去碼頭。

    老頭帶他上了一艘小漁船,開船沒多久,他就在船上見到了被捆了手腳的黑

    老大。

    「我上回問你敢不敢為自己的女人殺人,你說敢,現(xiàn)在機會來了?!?/br>
    黑老大被一團破布勒住了嘴巴,聞言激烈掙扎起來。

    老頭看了他一眼,沒做搭理,繼續(xù)對王小軍道:「我們的時間很充裕,可以

    先同你干爸玩玩游戲,省的以后沒機會,留下終生遺憾……通過這個游戲,可以

    考驗?zāi)愀砂志烤故遣皇钦嬲挠矟h。我活這么大,還沒見過硬漢長什么樣。聽說

    你干爸是黑社會老大,威風(fēng)的很,想來不會讓人失望?!?/br>
    老頭轉(zhuǎn)頭朝倆皮膚黝黑的矮壯中年示意,那人笑著從船上夾板間的夾縫里掏

    出一個小箱子,遞給老頭。

    老頭打開箱子,拿出一個帶著緊固螺絲的鐵制指枷,舉起手道:「這個小玩

    意是夾手指的,咱們中國古代也有個夾手指的刑法,叫拶刑,不過那是夾女人的

    ,用木頭夾。這個鐵制的小玩意才是男人玩的東西,可以把指骨夾碎掉,而且是

    慢慢的施加持續(xù)性的壓力,疼痛自然也是持續(xù)性的,可謂是硬漢專供?!?/br>
    說罷老頭打了個響指,黑老大隨機被捆在船上的一根立柱上,他的右手食指

    被單獨掰開,上了鐵指枷。

    「小軍,你來陪你干爸玩玩?!?/br>
    王小軍這次真有點被老頭嚇到了,有些遲疑道:「我不會……」

    「擰螺絲有什么難的,想想方瓊。」

    「好吧,我試試?!?/br>
    王小軍明白黑老大今天恐怕要徹底玩完了,他也沒什么好怕他的。

    聯(lián)想到前段日子他看自己的眼神,他可是還清清楚楚地記得,黑老大當(dāng)時雖

    然表現(xiàn)地渾然不在意,可瞧他時收縮著瞳孔還是挺嚇人的。

    那時他就堅信,黑老大一定是在等待機會來收拾他。

    后來果不其然,黑老大對他屢屢發(fā)出不懷好意的恫嚇。

    想到這些,對于接下來要做的事,就愈發(fā)坦然起來。

    他走上前去,相當(dāng)偽善地說了句:「干爸,你忍著點!」

    然后,把螺絲擰得飛起。

    黑老大開始劇烈掙扎,渾身直打顫,無奈連頭都被固定的死死的,就連想撞

    死自己都不可能。

    在嘩嘩的海浪聲中忽然摻雜了一聲極其細微的脆響,標示著黑老大的食指被

    硬生生夾碎掉。

    「太心急了,都說了我們有的是時間,換一根手指,慢慢來?!?/br>
    老頭澹澹地道。

    「好的!」

    看著被鮮血染紅的鐵器,王小軍不由的吞了口唾沫,看都不敢看黑老大一眼

    ,雙手發(fā)抖著取下鐵指枷,換了相鄰的中指,繼續(xù)施刑。

    夾碎這根手指用了五分鐘,黑老大疼得失禁,尿了一褲子。

    王小軍朝老頭道:「師父,要不就這樣吧,直接送他上路,免得夜長夢多。

    再說,這樣夾下去,血流的到處都是,也不好清洗。」

    他的表現(xiàn)出乎所有人預(yù)料,換別的孩子,說不準早嚇得屁滾尿流了。

    他倒好,親自處刑,還鎮(zhèn)靜地跟啥事也沒發(fā)生一樣。

    老頭長嘆一口氣道:「那就這樣吧!」

    回顧倆黑臉中年道:「你們處理下。」

    名震H市的黑老大,被挑斷了手筋腳筋,綁一根鐵棍沉了海。

    臨死連一句遺言都沒有,憋屈地不能再憋屈。

    王小軍拿黑老大的手機給黃安琪發(fā)了一條信息,說世界那么大,我要去看看。

    然后聽從老頭的指示,把手機卡摳出來,連同手機分別扔進海里。

    王小軍陪老頭釣魚釣到天亮才回去。

    在釣魚的當(dāng)口,老頭向他介紹了一個叫痛苦之梨的刑具。

    拳頭大小,設(shè)計非常巧妙。

    這個東西是西方宗教裁判所發(fā)明出來的,根據(jù)罪從何出即懲罰何出的原則,

    用來懲罰三種罪行。

    分別是對說教會壞話的人的嘴施加「梨刑」,對通jian女性的yindao施加「梨刑」,對男同性戀的屁眼施加「梨刑」。

    施刑的時候,輕輕轉(zhuǎn)動手柄,通過螺紋把頭部像撐傘一樣打開,讓人求生不

    得求死不能。

    聽老頭的語氣,似乎對沒能向黑老大施刑而頗為遺憾。

    王小軍聽罷直流冷汗,然后老頭又說了一個讓他感到更加恐怖的刑法。

    用一根浸足油的檀香木,從人的屁眼捅進去,舉高晾著。

    久而久之,受刑者因自身重量而被越捅越深,直到從木棒最后從人的脖子后

    面穿出來,把人整個捅穿。

    老頭說這叫檀香刑,是他是從一本大作家的書里看到的,一直都沒有機會嘗

    試。

    本來這次想拿黑老大試試的,可惜沒事先準備好道具,才不得不作罷。

    聽完老頭的講述,王小軍整個人都不好了,他給老頭重新下了定義,他不僅

    是老yin棍,更是一個老變態(tài)。

    黑老大就這么不明不白地「消失」

    了。

    黃安琪接到信息后,立刻撥他手機,發(fā)現(xiàn)壓根撥不通后就把黑老大的幾個拜

    把兄弟都找來商量對策。

    眾人先是發(fā)動了整個毒蛇幫去找人,最終人影兒都沒找到,只好選擇報警。

    結(jié)果警察非但沒找到什么有用的線索,反而通過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黑老大是憂郁癥患

    者,還有甲亢,甚至得出了不排除黑老大有自殺可能的可笑結(jié)論。

    找人不是警察的主要工作,找了一圈沒找到,那只立桉走人。

    立桉名目是成年失蹤人口桉,全國有上千萬的失蹤人口,這桉子基本算是到

    此為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