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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夢阮完全無視了他。 就算左蒲不幫他,他也多得是辦法潛入姬焰仙子的居所,審問素晴。 “還有在入門考核上!”左蒲急道,“什么‘聽靈紙’,什么能找到符咒的制作者——那根本就是個普通的紙人!若不是本尊沒當場揭穿,素晴怎么可能承認得那么快?” 當時,他立刻接過所謂的“聽靈紙”,附和商夢阮的謊言,就是怕姬焰仙子發(fā)現(xiàn)不對勁。 “知道了?!鄙虊羧钸@才應下。 “這么著急忙慌的,”左莆隔空笑道,“急著回去看小徒弟???” “買rou?!鄙虊羧畹馈?/br> 話音未落,人已經(jīng)消失了??樟糇笃我蝗耍瑧岩勺约旱穆犛X是不是出了問題。 買rou?這種柴米油鹽、俗到炸裂的行為,是怎么從商夢阮那張不食煙火的嘴里說出來的? ———— 在商夢阮離開的白天,荊雪塵滿峰撒歡,養(yǎng)鵝擼貓,享受姚潛澍的投喂,順便再劈劈石頭,修行一下|體術(shù)。 “可以教我奇門遁甲嗎?”他一邊給大福扔小魚,一邊問姚潛澍,“不然的話,如果沒有你,我都不知道怎么走出朝云處,也不知道怎么回來?!?/br> “能是能,但有些復雜,要慢慢來?!币撲妓鞯?,“我先把最近幾天石柱的出現(xiàn)規(guī)律告訴你吧,你先記著?!?/br> 荊雪塵仔細聽著,一一記下。待到某一刻,他發(fā)覺了什么,奇道:“你跳過了朔月那天?” “因為根據(jù)推算,每逢朔月石柱都是無解的?!币撲柫寺柤?,“或許那天根本就沒有進出的方法?!?/br> “肯定是師父故意設(shè)置的?!鼻G雪塵自語,“為什么呢?” “反正也是近十日之后的事了?!币撲?,“在這之前倒是有件事需要你注意一下:我明天不能來朝云處了?!?/br> “什么?為什么?”荊雪塵一下就把商夢阮拋到腦后,緊張起來:他的飯票要走了? 姚潛澍見他一副對自己緊張兮兮的樣子,心中莫名滿足。 “雪塵忘了?休沐到今天就結(jié)束,明日我們要一起去玉盧峰聽先生講道。” “嚇死我了?!鼻G雪塵拍拍胸口,又覺有些頭疼:“講道要持續(xù)多長時間呀?” 他可不是那種能坐得住靜下心來參禪悟道的修士,一看大片大片的人族古文,就像是腦子里被塞了幾只飛蟲,嗡嗡嗡轉(zhuǎn)悠個不停。 光是想想,就暈乎。 “只有早上兩個時辰,剩下的時間還要跟著各自的師父修行。”姚潛澍道。 這樣就好多了。荊雪塵寧愿跟著商夢阮,也不愿意讀天書。談起師父,他又想起一事,好奇道:“你師父無量山宗主,是那個山羊妖……胡子的大伯嗎?” 姚潛澍好笑道:“師尊名諱左莆,是寶棲仙尊。阿襄也不和我一處,她修幻術(shù),正好拜了天韻仙子為師。” 兩個少年又斷斷續(xù)續(xù)聊了一會兒,姚潛澍教奇門遁甲,荊雪塵教一些簡單的防身術(shù),半日下來都有進益。 就在他們相談甚歡時,荊雪塵忽然鼻尖微動:“我好像聞到了什么……靈氣的味道?!?/br> “靈氣還有味道?”姚潛澍頭回聽說。 荊雪塵站起來,使勁吸了一口氣,陶醉得晃晃悠悠。 “是靈氣!”他雙眸閃亮,“應該是靈獸!” 但是朝云處怎么可能會有靈獸rou的味道? 難道是商夢阮買rou回來啦? 隨后荊雪塵立刻否決了這個猜測:他師父那么小氣,怎么可能嘛。而且他昨晚剛剛提出這個要求,根本來不及付出實踐。 他想不清楚索性就不想,兩腿跟著鼻子跑,這兒嗅嗅那兒聞聞,一溜煙就把姚潛澍甩在身后。 在氣味最濃郁的地方,荊雪塵睜開眼睛,看到了一頭靈角羊。 它比普通山羊的長相更為兇戾怪誕,體型也有三四倍之余,此刻卻孱弱得像只羊羔,蜷在厚毛里瑟瑟發(fā)抖。 就像是落在兇獸的爪牙下,知道絕對無法逃脫,所以連求生的意識都沒有。 靈角羊其中一只羊蹄上,拴著一圈太陰離火。 僅僅是一點點火焰,就足以讓這頭平素威風八面的三階靈獸,慫成只鵪鶉。 在它對面,商夢阮的指節(jié)正緩緩敲著輪椅扶手,與那頭靈角羊遙遙相隔,似乎在思索什么難題。 “靈角羊!哇!我就知道!”荊雪塵飛奔而來,口水都快流出來了,一個豹躍就撲到了靈角羊背上,猛吸了幾口。 靈角羊遭遇天敵幼崽,又遭一頓泰山壓頂,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當場身亡。 荊雪塵快樂得尾巴都快冒出來了,他使勁蹭了蹭,抬起臉,才看到商夢阮。 “師父?”他驚訝地瞪大雙眸,“這頭羊是師父送給我的?” 商夢阮不置可否:“白術(shù)君峰中有很多靈獸?!?/br> 白術(shù)君是無量宗七峰峰主,是一名馭獸師,他那里的靈獸本來是用作打架的,而不是用來吃。 但對于商夢阮來說,討要這頭靈角羊并不難。畢竟當白術(shù)君從他那里拿到一件夢寐以求的地階法器之后,直接送了他十頭靈獸,還歡迎他下次再來。 這些荊雪塵當然不知道,但他知道一頭三階靈獸的價值,遠遠比他預想中的高上太多。 他一邊感動得心肝兒肺發(fā)顫,一邊懷疑商夢阮是不是被奪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