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頁
書迷正在閱讀:總裁對不起,我愛你、魔君他不停掉馬、你在萬丈榮光中、天決戰(zhàn)場、和“柔弱”師弟HE了、捉靈時被宿敵標(biāo)記了、你這是犯規(guī)啊、一胎五寶:總裁爹地要劫婚、泰坦與龍之王、月老什么的不干了
“雪塵?!睅煾盖謇浜寐牭穆曇舴鬟^他耳畔,“別忍?!?/br> “我怎么了?”荊雪塵目露迷茫。 商夢阮睫羽微微扇動, 道:“你需要緩解。會自己做么?” 荊雪塵大腦被燒得像漿糊一般, 根本弄不懂師父在說什么。 他委屈地搖頭。 半晌后, 平日里冷漠無情的師父在他耳邊低低訴說著羞人的話。仙君氣息平穩(wěn),就如同在教導(dǎo)少年如何煉制一件法器。 商夢阮道:“自己來?!?/br> 荊雪塵懵懂照做, 頓時痛呼出聲,擠出兩顆淚珠。 “手太重?!鄙虊羧罹従弻⒛抗庖葡蛩? “輕一些?!?/br> 少年又試了幾次,仍然不得章法,嘴唇被牙尖咬出了血。 忽然有一只大手包裹住他的手。 商夢阮似是嘆了口氣, 他的嗓音比平日更沙啞, 帶著某種不自覺散發(fā)出的誘惑。 “罷了?!彼?,“師父幫你?!?/br> 他的弟子非常聰明, 很少有機會需要他手把手地教。 這次不過是例外。 荊雪塵的腰慢慢軟下去, 外衫凌亂滑落, 隱約露出一對漂亮的腰窩。 商夢阮的目光落在那對腰窩處。 也不必他去觸碰, 少年便如同御賜的精致冰品,太陽一曬便軟綿綿地融化,溢出清甜黏膩的糖汁兒。 糖汁兒沾了他一手。 “臟了。”荊雪塵抬起貓眼兒,水汪汪的帶著點歉疚。 他身體舒坦了許多, 神志卻還有些迷糊, 像慵懶的貓兒,調(diào)皮地打碎了主人的器皿,小心翼翼地道歉。 商夢阮慢條斯理地擦去手中的污跡, 又幫他清潔了身體,換好新的內(nèi)衫。 “明日再訓(xùn)你?!彼?,“先同我念《清心咒》?!?/br> 放縱損身,唯有先舒緩燃眉之急,再予以壓制,才能不傷身。 好在荊雪塵還留有幾分神志,《清心咒》念過三遍之后,便能忍住沖動,沉入修煉。 商夢阮注視著他頰邊的紅暈,右手握緊又松開,許久才闔上雙眼。 翌日,荊雪塵在秋日清爽的風(fēng)里醒來,懶懶地直起身,抻了個懶腰。 昨晚的夢境光怪陸離,師父的手仿佛施了術(shù)法一般,侍奉得他很舒服。 這夢還挺逼真的。小雪豹回味地咂巴了一下嘴。 自朔月三夜之后,昨晚與師父的修煉還是首次。 荊雪塵轉(zhuǎn)頭看向猶閉目沉修的商夢阮,差點沒被他身上的氣息熏了個跟頭。 ——也不是什么臭味香味,單從嗅覺角度來說甚至是無味的。 但看在荊雪塵眼里,那股氣息就仿佛他師父身上貼了幾個大字:不許覬覦他!他是我的!唬! 委實橫行霸道,猶如街上強搶民女的惡霸。 荊雪塵頓時火冒三丈:哪個不長眼的這么膽肥!竟敢和他搶師父! 他滿心里不是滋味,湊近商夢阮身邊東聞聞、西嗅嗅,仔細感受了一下氣息的來源。 小雪豹突然僵住了。 ——這個亂占地盤的惡霸,可不就是他自己嘛! 等等,這么說來,他昨晚那個對師父“上下其手”,師父又對他“上下其手”的夢,也是真的……? 荊雪塵抓狂地撓著滿頭亂毛。 竟敢這么褻瀆師父,吞幾塊大骨頭噎死他算啦! “看來你記得很清楚?!鄙虊羧罾涞纳ひ繇懫稹?/br> “師、師師師父!”荊雪塵每說一個“師”字,便向后倒退一步,只想趁此機會逃離修煉石室,保住小命。 感覺距離洞口差不多了,他一個轉(zhuǎn)身,卻“嘭”地撞在銅傀儡胸前的鎧甲上,頓時酸溜溜地涕淚俱下。 朝云處全部的六個銅傀儡都堵在洞口,塞得密密麻麻,封得結(jié)結(jié)實實,就算他縮成只小蟲子都鉆不出去。 “我要遲……” 他話還沒說完,商夢阮便淡淡接道:“已經(jīng)替你告假了。今日不想明白,就別想離開這?!?/br> 荊雪塵蔫兒了吧唧地轉(zhuǎn)過身來,一屁股坐在離商夢阮最遠的地方,低著頭捏手指。 “過來?!鄙虊羧畹?,“我又不會吃了你?!?/br> 那可說不準(zhǔn)。荊雪塵腹誹。 他糾結(jié)一陣,終于習(xí)慣了商夢阮身上明晃晃的氣息標(biāo)簽,積攢起一丟丟勇氣,坐回仙君對面的蒲團上。 “我先問一句?!鄙倌甏怪拥?,“阿襄,聞人襄現(xiàn)在在哪?” “消失了?!鄙虊羧钅坏溃坝刑禅S宗的人在外接應(yīng)。” 在說出天鳶宗的剎那間,他全身迸發(fā)出一股凜然殺意,又瞬間收束回去。 荊雪塵對這個宗門不熟,只知道是個挺厲害的法修宗門,和無量宗一南一北相對而立。 看起來,師父和這個宗門有仇。 “哦?!彼麘?yīng)了聲,也不知是喜是憂。 昨日受狐惑影響,他感情上想保護聞人襄,所以不肯說出她的名字;但今日頭腦清醒,就想明白了一些事。 聞人襄不一定是那只灰灰瘦瘦的狐妖,她或許只是利用自己的記憶,造成了某種幻覺。 即便她真的是那只狐妖又如何呢?總歸是來者不善,想在入門考核中害他敗露妖身,昨日又對他做出那種事…… 荊雪塵抿了抿唇。 “我以為你會為他的走脫而開心?!鄙虊羧畹?。 “一半一半吧。”荊雪塵嘟囔道,“我又不是對誰都毫無條件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