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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國良也慌了,許家三代單傳,就這么一個男孩子啊。那可是家里的命根子!顧不上訓(xùn)斥許俏,跑著下樓去喊人幫忙。 租來的房子里連個電話也沒有,更沒辦法打電話叫救護車。 在鄰居的幫助下,許亮被送到武警總醫(yī)院。 許俏知道那一刀還要不了許亮的命,但是能讓他虛弱很長時間。為了讓所有人能看見她脖子上的掐痕,還是默默的跟著李紅梅,一起去了醫(yī)院。 手術(shù)室外,慘白的廊燈下,許俏皮膚顯得格外的冷白。無領(lǐng)棉布裙露出修長的脖頸,上面的青痕看上去觸目驚心。 陪著過來的鄰居一看便知道是怎么回事。 兔子急了還知道咬人,更何況他們做鄰居二三十年,清楚知道許亮平時是怎么欺負許俏的??磥磉@個弱智的小丫頭終于知道反抗了。 其中一位四十多歲的大叔好心提醒李紅梅:亮亮在手術(shù)呢,應(yīng)該沒什么大問題。你帶著俏俏也去處理下脖子上的傷吧??粗孟裢?yán)重的。 李紅梅冷冷的瞥了許俏一眼,像是沒有聽見一樣,又扭頭去看著手術(shù)室的門,她現(xiàn)在恨不得掐死許俏,怎么可能帶她去看傷! 這些年日子過的這么苦,都是因為許俏。家里有這么個掃把星! 早知道當(dāng)年就該扔了! 許俏摸了摸脖子,也沒當(dāng)回事,疼是有點兒疼。不過比起躺在手術(shù)室里的小王八蛋,這點兒傷輕多了。 鄰居見李紅梅不動,幾人商量了一下,索性先行離開。反正該幫的已經(jīng)幫了,這樣的人家實在沒有什么值得交往的。 許亮的傷看著嚇人,卻沒有傷到要害,只是失血過多,很快就被轉(zhuǎn)到了病房里。 許國良和李紅梅匆匆圍了上去。 許俏就站在病房門口,看著三人間的病房里,許亮躺在中間一張病床上,許國良和李紅梅一左一右的守著,像是伺候太子一樣,小心的詢問著。 許亮身上的麻藥還沒有過去,有些昏沉和不耐煩。 許俏默默轉(zhuǎn)身離開,站在病房走廊的窗前,看著窗外皎潔的月光,愣愣的出神。果然是世事無常,根本不按她的節(jié)奏來啊。 一想到許亮醒來的場面,聳了聳肩膀,能怎么辦?正面剛! 顧承川在病房里睡不著,看陪護的戰(zhàn)士睡的正香,悄悄出了病房。準(zhǔn)備去樓下透透氣。 一拐彎就看見許俏站在走廊的窗前,皎白的月光輕灑在她的臉上,身上。整個人看起來多了幾分不真實。還有小臉上的那份沉靜,有些超越年齡的成熟,還有幾分戾氣! 顧承川覺得和小丫頭緣分不淺,短短的一天竟然見了三次,只是這次怎么會到醫(yī)院了? 想著邁步過去,直到許俏的跟前,許俏才猛然回神,有些驚訝的看著顧承川。臉上的表情還沒有收回。 你受傷? 顧承川上下掃量了一眼,問道。 許俏搖搖頭,伸手指了指隔壁的病房。 顧承川目光落在許俏的白皙纖長的手指上,上面斑斑血跡已經(jīng)凝固成。 心里有些驚訝,怎么每次見小丫頭都帶著血呢? 許俏也發(fā)現(xiàn)手上還有血跡,微微蜷縮了下手指,垂在身邊 心里好想罵人啊,為什么和顧承川這么有緣分,每次見面都這么狼狽呢! 顧承川知道許俏不能說話,不知道該怎么溝通,只是垂眼安靜的看著她。這會兒小丫頭安靜如水,少了他剛才看見的那股狠戾。 仿佛剛才看見的都是錯覺。 就聽走廊突然腳步嘈雜,緊接有人驚呼:有人要跳樓! 不等許俏反應(yīng)過來,顧承川已經(jīng)沖了過去,快速超過人群,率先登上了樓頂。 許俏又想罵人了,臥槽,怎么每次都這么巧的出事! 還有,顧承川背后有傷啊,他這么沖動的沖上去,傷口肯定又要掙裂。 怎么就這么不讓人省心呢? 邊想著邊跟著往樓上跑。 跳樓的是個患有癌癥的年輕男人,年紀(jì)輕輕卻是直腸癌晚期,每天在醫(yī)院等死的日子,讓他痛苦不堪,所以想在夜深人靜的時候,選擇結(jié)束自己的生命。 這樣既不拖累自己的父母,也少受很多痛苦。 醫(yī)護人員都在旁邊勸著,勸他不要輕生。 年輕男人的父母在一旁哭著,喊著。 一心尋死的年輕人回頭看了一眼,絕望的眼神讓許俏心里一驚,這樣一心尋思的人,根本不會給人靠近的機會。 剎那間,年輕人又留戀的看了眼這個世界,縱身一躍 火光電石間,一道人影沖了過去,伸手抓住了年輕人的胳膊,沖擊力帶著顧承川身子跟著往下掉。 許俏根本沒做多的考慮,沖了過去,只來得及抱住顧承川的腿。 這會兒不知道從哪兒生出的力氣,緊緊將顧承川的腿壓在樓房邊緣。 顧承川一手拽著年輕人的胳膊,一手緊緊攀住樓頂邊緣,咬牙奮力往上拉人。 腿上的力量壓的他暫時不會掉下去。 許俏小臉掙的通紅,一口氣悶住,卻忍不住吼了出來:顧承川! 啊啊啊啊啊啊啊,能開口說話了! 許俏喊完先驚住了,同時涌多來很多人,七手八腳的拉著顧承川的腿,幫著他分擔(dān)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