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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燕生哈哈大笑起來,伸手去抓了抓許俏半長不短的短發(fā):小丫頭,和老顧一樣嘴毒!這樣不好啊。 走在前面的顧承川突然慢了幾步,等到周燕生走過來:周三公子,居安思危??! 周燕生立馬不吱聲了,還用手拍了下嘴巴,快走幾步去追著前面的柳凈池。 許俏好奇死了:顧承川,周燕生為什么那么怕你? 顧承川看了眼周燕生的背影:因為他心里有鬼! 第二天一早,作為一個外來者。許俏非常自覺地早早起來,煮了早飯,把客廳廚房這些公共區(qū)域打掃了一遍。 原本以為自己起的最早,等收拾完時,顧承川卻一身汗水的從外面回來! 許俏又炸毛了:顧承川!你你身上的傷沒好就出去鍛煉?! (本章完) 第40章 都在懷疑她啊 許俏看著站在門廳處換鞋的顧承川,小脾氣暴漲,臉蛋氣紅:顧承川!你這是對自己不負責(zé)任!你身上有傷就去鍛煉身體,最后傷了關(guān)心你的人!你就算心里有什么過不去的坎,什么放不下的舊情。也不用這么折騰自己的身體啊。你說柳醫(yī)生辛苦幫你檢查傷口,你這么做對得起他嗎? 說的好! 柳凈池不知道什么時候出來,抱著胳膊是靠在墻邊說道。 顧承川有些莫名其妙的直起身子看著一唱一和的兩人:你們在說什么? 許俏驚:你不是出去鍛煉身去了? 顧承川搖頭:不是,我去中隊了一趟,江正南那里有點兒事。 許俏這才注意到顧承川身上穿著長褲板鞋,并不像是跑步的樣子。好像訓(xùn)錯了!訕訕的摸了摸鼻子,轉(zhuǎn)身去廚房。 柳凈池含笑的看著顧承川,有些幸災(zāi)樂禍。 周燕生頂著雞窩一樣的腦袋出來,看見客廳的三人,有些驚訝:你們一早在這兒開會呢? 早飯過后,周燕生先開車送柳凈池去火車站。 有潔癖的柳醫(yī)生對人多場合有些排斥,周燕生還要找關(guān)系,把汽車開進站臺,把祖宗送上軟臥車廂。 所以需要折騰一點兒時間。 家里只剩剛換完藥的顧承川和許俏。 許俏坐在餐桌前撐著下巴看著不遠處的顧承川,剛才換藥時,他背上的傷口有些發(fā)紅,有些擔(dān)心:顧承川,你真的不用去醫(yī)院看看嗎?我感覺你傷口有發(fā)炎的傾向。 顧承川坐在沙發(fā)上閉目養(yǎng)神,聽見許俏的聲音睜開眼睛,胳膊搭在沙發(fā)背上微微轉(zhuǎn)身,凝視著許俏。耳邊卻響起柳凈池的話:這個許俏不簡單,她會醫(yī)! 許俏被看的發(fā)毛,聳了聳肩膀:你看著我干嘛,我難道說錯了?我跟你說啊,這個傷口要是一直不愈合,容易發(fā)炎引起發(fā)燒。那會兒就麻煩了。別覺得自己年輕不當回事。身體是革命的本錢!身體垮了還怎么貢獻啊。 顧承川勾了勾唇角依舊沒有說話。 許俏對他的熱情超出普通的救命之恩,甚至比自己都關(guān)心他的身體??墒怯趾湍切勰剿墓媚锊灰粯樱婢褪菃渭兊年P(guān)心他的身體。 非常純粹的關(guān)心他的健康,他的傷口! 讓他都有種錯覺,他以前是不是就認識許俏? 這個想法在腦海中閃過,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以前怎么可能認識呢?許俏之前是個小傻子??! 許俏無視顧承川的不搭理,撐著下巴點著小腦袋:顧承川,咱們聊天唄,你看我的家庭成員和家庭關(guān)系你都知道。我家里人什么樣你也知道。那你呢? 她一方面是好奇,還有一方面就是真想知道顧承川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要像周燕生說的那樣,需要救贖? 希望不是她想的那樣,一筆過去的情債! 這樣她處理起來有些麻煩啊。 顧承川沉默了一會兒:五口人。 許俏: 哥哥,你的回答要不要這么簡單,五口人?她是神仙嗎?會排列組合這五口人的關(guān)系? 許俏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那你為什么不喜歡京城啊? 沒有不喜歡,只是不習(xí)慣! 許俏覺得這個天聊不下去了,這回答也太言簡意賅了。索性起身去顧承川旁邊的單人沙發(fā)上坐下,趴在沙發(fā)扶手上,瞪圓眼睛近距離的看著顧承川:京城什么樣啊?聽說特別好。我有個好朋友,就是那天在這兒吃飯碰見那個女孩,她在京城上大學(xué)。她說京城的炒肝,燜子,爆肚都特別好吃。對了,特別是五道口邊有一家。 顧承川挑眉看著許俏,單純無害的小臉上盡是無辜,這明顯是在套他的話啊。 第一次起了逗她的興趣:不太清楚,我對京城也不熟。 許俏不信:怎么可能啊,周燕生說你是清大畢業(yè)的,而且你們還是高中同學(xué)。那應(yīng)該就是京城人吧?畢竟高考要回戶籍所在地的。 顧承川悶笑了聲:你倒是知道的挺多。不過我也沒騙人,我真的是滇南人。只是初一才到京城。 許俏默默算了算,初一到大學(xué)畢業(yè),就算跳級也要七八年時間吧?怎么能說對京城不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