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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聲怒吼,嚇得謝孤懸身體都顫了顫,慌張哭著說道:“師兄,師兄救我。” 他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哽咽著求沈修瑾,被嚇壞了的模樣。 這話讓蕭元徵越氣,而沈修瑾臉色也變了,他冷冷看向?qū)γ妫迩謇淅涞穆曇繇懫穑骸澳阆确砰_?!?/br> 等謝孤懸松開胳膊后,眼前一花,擋在他身前的黑色身影就不見了。 另一端,蕭元徵祭出法寶,勉強(qiáng)擋住了破空而來的長劍。 作者有話要說: 啊,今天更的晚了 感謝在20201014 23:53:58~20201016 00:36:1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本大人 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1章 刀光劍影,兵戈相向。 帳篷離得近的弟子,匆忙從帳中出來,遠(yuǎn)離了戰(zhàn)場,在外圍看著。 不是沒有人勸,可被壓著打的蕭元徵丟了這么大的臉,自然不肯善罷甘休。 “嚴(yán)修,卓文宇,雷劫圖!” 他狼狽后退幾步,手中劍根本不敵。 同為金丹期,要是一個人被壓著打也就罷了,可三個金丹期的被沈修瑾這樣打,實(shí)在是丟盡了臉面。 惱羞成怒,勢要討回這口氣,蕭元徵拿出雷劫圖,喚來其他兩人一起,撐起了一幅充斥著雷電細(xì)弧的畫卷。 “幾位師兄,別打了,都是自己人。” 周圍弟子見動靜大了,便有人開口勸道,其余人也紛紛附和。 至于站在帳前的謝孤懸,也掉著眼淚喊:“師兄,別打了……” 見他哭得可憐,就有人想上前安慰,可沈修瑾將帳篷扎在角落里,這會兒四個人又打了起來,將他擋在那里,難以靠近。 沈修瑾看著那三人以蕭元徵為主,祭出雷劫圖,心中一絲波瀾也無。 一道驚雷從畫卷中劈過來,雷劫之威浩然。 他眼神漠然,不躲不避,提劍迎了上去。 一劍出而雷劫止。 狂暴雷電和劍氣碰撞之時,化為白光在松林中炸開,離得近的弟子不由自主閉上眼睛。 等再睜眼時,蕭元徵三人被一條黑色鎖鏈困在那里。 鎖鏈未觸及他三人,只是化為一個圈在緩緩旋轉(zhuǎn)。 樹木燒焦的氣息彌漫開來,周圍不少松樹都被炸開的雷光劈中。 鎖魂鏈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除了還在哭泣的謝孤懸,不少人的目光都落在沈修瑾身上。 就連被困在里面的蕭元徵都清醒過來。 鎖魂鏈的主人并非沈修瑾,而是半月前,他下山除邪祟時師姐借給他用的,回來后師姐出去了,到來這里之前都沒回來,他便一直帶著。 “是浮屠師姐的鎖魂鏈?!?/br> 有人小聲對旁邊弟子說道,沈修瑾聽到,并未說什么,見蕭元徵三人沒有再動用雷劫圖,指著他們的劍緩緩放下。 “師兄,別打了?!?/br> 謝孤懸見停手了,走到沈修瑾身旁,拉著他衣袖輕輕晃了下,帶著哭腔說道。 他仰起頭,一張臉梨花帶雨,哭得極美,眼睛紅紅的,分外惹人憐惜。 “是啊,幾位師兄,別打了,都是自己人?!?/br> 其他弟子也都出聲勸道,你一言我一語的,倒是讓梗著脖子不愿開口認(rèn)輸?shù)氖捲缬辛它c(diǎn)臺階下。 只是在他剛想出聲,說這次就放過沈修瑾,卻在聽完謝孤懸的話后,氣得咬牙切齒又面臊不已。 “刀劍無眼,蕭師兄,算我求你們,別打了?!敝x孤懸站在沈修瑾身旁,手里緊緊攥著他衣袖,看向了被困在鎖魂鏈里的蕭元徵。 他這樣哀求,讓蕭元徵掃落一地的面子稍稍挽回了些,就算沈修瑾再如何,謝孤懸還得求他。 “師兄孤身一人,白日為了救我已經(jīng)受傷,蕭師兄,你們不要傷了師兄,別打了?!敝x孤懸楚楚可憐地說道。 話音一落,周遭詭異的沉默下來。 他這般語氣,仿佛沈修瑾手無縛雞之力,受了重傷,又是一個人,還得靠他求情才能換來停戰(zhàn)。 握劍的手一頓,就連沈修瑾都轉(zhuǎn)頭看了眼。和那雙帶著淚花的眼睛對上后,看見的只有傷心,只得默默移開視線。 蕭元徵都快氣死,什么叫不要傷了沈修瑾,他真想讓謝孤懸睜大眼睛看看,誰才是會受傷的那個! 還有他說的什么“孤身一人”,這簡直就是提醒他,自己三個人沒打過一個。 怒火攻心,只是這怒意還未宣泄,就聽見周圍一聲鎖鏈嘩啦響動,鎖魂鏈轉(zhuǎn)動的圈子縮小了一些。 這條黑色鎖鏈的主人在云嵐宗可謂十分出名,復(fù)姓浮屠,然而門中大多數(shù)人都不知她名字,只知姓氏,便喚做浮屠。 外人提起云嵐宗,第一個想到的,往往會是宗主門下大弟子牧衍,溫潤如玉風(fēng)度翩翩,在宗門內(nèi)也確實(shí)最得同輩人心。 然而云嵐宗內(nèi)出名的弟子不止一人,如果第一君子指的是云嵐宗首席大弟子牧衍,那和他同齡的浮屠,也同樣出名。 修行之人若是走岔了路,誤入歧途也是常有的事情,但如果說云嵐宗有人會入魔,干出些滅祖屠師門的事情,大多數(shù)弟子第一個想到的,絕對是她。 四年前浮屠在一個白天,提著顆血淋淋的人頭,直接打進(jìn)了宗門最高議事殿,當(dāng)著宗主和一眾長老的面,將執(zhí)法堂長老用鎖魂鏈穿心而過,釘在了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