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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柳柳?!?/br> 林柳關(guān)上書櫥,從梯子上下來: “您不用謝?!?/br> 遲疑了一會,外婆開口: “柳柳,阿修他——” “我回來了!” 李修出現(xiàn)在書房門口,他遛完黃耳回來了。 第二天,林柳和李修得回去了。 黃耳趴在林柳腳面上,貼貼——林柳的小動物緣總是很好,她們已經(jīng)很熟了。外婆和林柳擁抱告別: “再見,柳柳,就當我倚老賣老了,有時間請千萬來陪陪我這個老太婆?!?/br> “嗯嗯,外婆,我一定回來看您。”明明和阿修外婆只相處了兩天不到的時間,林柳卻莫名想哭。 “阿修,千萬照顧好自己?!蓖馄艙Ьo李修。 “嗯,外婆,再見?!?/br> 中午,二人終于回到李修的公寓,晚上,林柳剛洗完澡,窩在沙發(fā)上逗湯圓和年糕。 段銅打來電話: “在z市玩得開心嗎,林柳?!?/br> “主人!超級開心~” ...... 林柳終于和段銅通完電話。 “Rose?!崩钚迊淼娇蛷d,用這個名字呼喚她,林柳清楚這是什么意思。 “主人?!绷至拖铝祟^。 “到調(diào)教室來。” 林柳放開兩只咪,走向那間白色的調(diào)教室,李修已經(jīng)將工具擺在了桌面上,散鞭,手銬,貓爪手拍,戒尺,麻繩,皮拍,靜電膠帶,口枷,跳蛋,乳夾,牽引鏈……看著就令人腿軟,林柳興奮起來。 李修將房間的門關(guān)上,隔絕外面的兩只貓。 “Rose,衣服脫光,背對我,跪在毯子上?!崩钚薨l(fā)出指令,和平時的溫柔不同,他調(diào)的時候很嚴厲。 林柳照做,露出玉一般瑩潤的胴體,膝關(guān)節(jié)呈90度,低下頭去,雙手撐住毛毯面前米色的小沙發(fā),長發(fā)乖巧地垂落在肩頭和單薄的背,看上去溫順極了,是適合待宰的羔羊。 主人轉(zhuǎn)過身,拿起了那個白色的皮制手銬和貓咪胡須口枷。 “手伸出來,張嘴?!绷至碾p手被銬在身前,林柳張大紅唇,咬住口枷,看向李修的眼睛。 冷漠,莊重,不容侵犯,和平時的他完全不一樣,林柳總是對這種反差感欲罷不能,正如此刻,她下身已經(jīng)開始流水。 s大的校園集市上曾有人發(fā)過帖子,用“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來形容那個叫李修的溫柔的輔導員,可是,沒有人知道他其實是一個黑手的S。 帶著金屬突起的長桿皮拍不防地落在林柳的肩上,主人手持白色羽毛那一端,略帶涼意,漫不經(jīng)心地沿著肩部線條游移,到脊柱,順著一節(jié)一節(jié)的骨鏈往下,皮拍停留在臀縫。 “啪!”皮拍落在林柳的左臀中部。 林柳悶哼一聲,李修的力度向來偏重,第一下總是最痛的,還沒適應。 一下,兩下,叁下……同一個部位,林柳默默地數(shù)著,只打一邊大概是為了留另一邊屁股給她明天可以坐著上課。一滴,兩滴,叁滴……口水從她張大的口中流出,順著下巴緩緩拖曳,滴落在毛茸茸的軟墊上。 “遭殃”的那一小片臀rou很快紅起來,逐漸腫起來,和其他“幸免”的皮rou形成對比,就像陽光下白色的野餐墊上放了一個粉色的玫瑰桃,白的更白,粉的更粉。 一共二十下,終于停手了,皮拍卻仍然停留在林柳的臀rou上。 白色的皮拍移動,再一次來到臀縫,沿著曲線向下向前,豎起來,卡在林柳的柔軟的rou縫中,擠開兩片yinchun,前后摩擦,林柳呼吸變重,不住地收縮。 舉起拍子,半響,主人認真地端詳上面的透明的蜜液。 面前一暗,林柳的面前是李修鼓起的襠部,饞……主人來到了她的面前,居高臨下,施舍目光。 林柳的下唇和下巴上掛滿了口水,嘴被迫張大,細急地呼吸,仍有銀絲源源不斷地從嘴角留下,狼狽極了。 主人彎腰,手抬起她的下巴,林柳轉(zhuǎn)看向李修冷漠的瞳孔,他的嘴不急不慢地吐出兩個字: “sao貨?!?/br> 好爽,水流的更歡了……林柳難耐地想吞咽口水,但此刻她戴著口枷,只能流出更多的口水。 主人為林柳解開口枷,不輕不重地拍了拍她發(fā)麻的臉,如果現(xiàn)在是周五或周六的晚上,主人應該會給她一個實在的巴掌,半天才能消下去的那種,林柳想。 主人轉(zhuǎn)身,接下來要玩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