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8 裴元慶滿腹牢s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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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只是普通的一個叫聲,卻把李密嚇得差點腿軟跪到地上。抬頭一看原來是裴元慶,后面跟著羅士信,不由地松了一口氣。 “明明是冤枉了有功之臣混蛋,你卻說他是最英明的瓦崗之主。李密枉你自稱名士,滿腹經(jīng)綸,沒想到也是趨炎附勢之人?!迸嵩獞c繼續(xù)氣憤地說。 “裴三公子,怎么能這么說校長呢?戰(zhàn)前會議說的清清楚楚,拋石機三輪拋石后才能發(fā)動攻擊,你明明違反了將令,怎么能不接受處罰呢?”羅士信反駁道,他對沈厚的感情可不一樣,校長就是他的偶像。雖然他也覺得他們這次犯的錯無傷大雅,但是他就是覺得校長這么做必定有他的道理,不然不會這樣處罰他們。想了一天也沒有想出來為什么?自然也寫不出檢查。最后裴元慶找過來比武,他就跟著跑了出來。在校場練了一會,裴元慶又要到他姐夫這里來,羅士信就跟著一起過來了。 他們在路上就在爭論校長這次對他們的處罰公不公正的話。羅士信沒有想到為什么,自然就說服不了裴元慶。兩個人吵吵著就到了程咬金這里,遠遠地就聽見里面的酒話,然后還聽見李密的聲音。最后聽到李密說沈厚十分英明,裴元慶就忍不住了,跳進去就大喝一聲,結(jié)果差點把李密嚇跪下。 李密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看到是這兩個小子,尤其聽到裴元慶那么說,心中樂開了花。不過他也是老jian巨猾之輩,眼睛一轉(zhuǎn)說道:“校長是瓦崗之主,就像皇上一樣,金口玉言,他說過拋射三遍,即使兩遍半,甚至少一塊石頭都是違反軍令,難道不應(yīng)該處罰你們嗎?” “他的目的不是破關(guān)嗎?管我拋射了幾次。打仗怎么能這么死板。下次他是不是也要規(guī)定我三錘才能把人砸死,少一錘或多一錘都是死罪?”裴元慶聽到李密和羅士信的口氣一樣,暴跳如雷的問。 “你這是抬杠,校長什么時候下過這樣的命令,就是這次攻關(guān)時強調(diào)了拋石機拋射三輪,以前從來沒有這樣命令過。”羅士信依然力挺沈厚。 “對對對!我也能證明他說的話,估計也是現(xiàn)在瓦崗軍擴大了好幾倍,他的威信咱們要考慮,他說過的話就是金口玉言,所以校長才要讓你們這些自己人做出表率。”李密強調(diào)了擴大了好幾倍,金口玉言,潛臺詞就是沈厚和以前不一樣了,他就和皇上一樣。 “昏君楊廣的金口玉言都不好使,校長他也要金口玉言嗎?他不是說要民主,要少數(shù)服從多數(shù)嗎?就為了他一句話,我們沒有做到,先登不記功不說,還要把我們斬首示眾。姐夫不如我們解甲歸田吧?”裴元慶越說越?jīng)]邊,他果然就像李密想的那樣,你越說沈厚好,他越要說沈厚不好。 程咬金和齊國遠只顧著喝酒,并不想加入爭論之中。他倆雖然喝得有點多,但是還沒有糊涂。隨便發(fā)幾句牢sao沒什么,要是好幾個人都這么吵吵,說沈厚不好,影響恐怕就有點大了,他倆還沒有那么糊涂。再說沈厚是什么樣的人他們也清楚,不會因為實力大漲,就忘乎所以。但是他們也不太明白沈厚那么做,到底是鬧什么?而且程咬金也知道沈厚親自給王伯當(dāng)上藥的事,并且從王伯當(dāng)那里出來就來看他,不過聽到他們幾個在喝酒嬉鬧才返了回去。程咬金真正生氣的是沈厚沒有跟他講明白為什么要這么做?反而讓他寫檢查,明知道他最怕寫字,反而非逼著他寫,士可殺不可寫檢查! “ 解甲歸田?咱們不趁著好時光拼一把前程,學(xué)什么解甲歸田。楊廣還沒有死,等他死了以后再說?!背桃Ы鹣矚g熱鬧,歸隱后哪里又熱鬧。至于殺頭,他才不會相信沈厚能把他給殺了,秦瓊和徐老道總會為他求情,只要求情他做做樣還不把自己放了。就像這次,五十軍棍還不是和撓癢癢一般。 “千萬不要解甲歸田,這里多熱鬧,回去了誰和你比武,是吧士信?”齊國遠也是愛熱鬧的人。 “裴元慶你是不是怕我了?所以想躲回去。”羅士信也不想失去這個陪練的好伙伴。 “說什么呢?我會怕你,好像你能勝了我?!迸嵩獞c一聽羅士信的話,不服輸?shù)男宰佑州S了上來,再也不提解甲歸田的話。 李密剛才一聽到解甲歸田也擔(dān)心不已,好不容易才找到幾個志同道合的盟友,如果他解甲歸田,自己不是狗咬豬尿泡——空歡喜嗎?還好傻小子一句話,讓裴元慶不在說解甲歸田的事。不過這幾個人中,他覺得羅士信不好策反。從剛才的話里話外,李密看得出羅士信對沈厚有莫名其妙地信任。雖然他受了委屈,但是依然真心替沈厚辯解。李密知道瓦崗軍中有不少像羅士信這樣的人,他們大多多事河?xùn)|書院畢業(yè)的,沈厚正是他們的校長。 從程咬金那里出來,已經(jīng)是繁星漫天了,不過李密依然很興奮,他感覺身輕如燕,這么多年他第一次充滿了希望。想起裴元慶對沈厚的不滿,程咬金和齊國遠的牢sao,他知道這三個人就是他撬動瓦崗軍的杠桿。如果今天不是羅士信的話,說不定他已經(jīng)和那三個人結(jié)成了同盟。想到這里不由地罵了句“討厭的家伙!”不過,又想到?jīng)]有他的話,也許裴元慶還沒有那么激動,不會說那么多的過頭話。尤其是沒有他的那句話,裴元慶真有可能解甲歸田。那樣的話,誰來幫他和沈厚作對呢?爛絳還能塞風(fēng)眼,李密覺得羅士信就是塞窟窿的爛棉花。 在瓦崗軍中找到杠桿后,李密覺得還不夠。他知道沈厚根基深厚,不是那么容易能打敗,想了想,他覺得應(yīng)該和竇建德再聯(lián)系聯(lián)系。竇建德和那些反王的手下人數(shù)眾多,李密覺得只有讓這些人一起發(fā)對沈厚,才能增加勝算,他認(rèn)為那些將軍們一定不能適應(yīng)瓦崗軍的軍法軍紀(jì)。反正他作為一個文人,名士,自身修養(yǎng)比較高,都接受不了。尤其是那些官兵平等,人人公平之類的,李密最接受不了。他認(rèn)為人是分三六九等的,那些將軍出生入死不就是為了出人頭地,成為人上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