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幻術(shù)的弊端
當霸莫名其妙的摔下高臺,原本正在喝酒慶祝的獸人,驚嚇的丟出酒杯。 “發(fā)生什么事情了?”一個獸人道。 “太陽之子怎么會從高臺上摔下來?”其他獸人開始警惕起來。 霸緊跟著從地上爬了起來,他朝著高臺處,極度憤怒的高聲大吼一聲,頓時,風起云涌,星月黯淡,仿佛天地為之變色。 秦棋站在高臺之上,他靜靜的看著高臺下的霸和獸人群,仿佛在看蕓蕓眾生,又仿佛在看螻蟻掙扎,他的臉上不悲不喜、無懼無怒。 凌冽的夜風,吹動秦棋的衣角,烈烈作響,秦棋如同天外飛仙,令人心生敬畏。 另一邊,坐在高臺上的祈,她忘記了剛才的不安和恐懼,她看著秦棋挺立的背影,覺得熟悉,也覺得陌生,她眼眸閃動,如同月照碧波,清澈而明亮。 秦棋盯著高臺下的霸,他沒有太注意身后的祈,下一刻,秦棋從高臺墜下,一陣塵煙濺起,他卻未沾絲毫。 霸知道是秦棋將他踹下高臺,怒的眼睛都快噴出火來。 秦棋依舊云淡風輕。 “你殘虐別人的時候,想過自己的下場嗎?”秦棋看了一眼,說道。 獸人們被秦棋的氣勢壓制,也不敢隨意動彈。 秦棋又看了看各部族的獸人,道:“不是所有未參賽者,都可以挑戰(zhàn)太陽之子嗎?” “是可以,但從沒人這樣做!”一個獸人老者道。 秦棋看了那獸人老者一眼,道:“那今天我就這樣做了!” 站在不遠處的霸,他早已被怒火引爆。 霸瞬間完成獸變,如同地獄修羅,咆哮著沖向秦棋。 接下來,霸一拳打向秦棋。 秦棋伸出一根手指,輕而易舉的擋住霸的巨拳。 場外的獸人們一陣驚呼,有的人甚至被嚇的跌坐在地。 這人類難道擁有神之力嗎? 獸人們這樣想著。 秦棋也不管場外獸人如何作想,只是對霸說道: “我視你如輕塵,殺你像捏死螞蟻!” 秦棋話音剛落,他指尖所指,也就是霸的右拳,乃至整個右臂,發(fā)出陣陣巨響,然后爆炸碎裂。 秦棋左指所過,霸右手右臂,盡皆炸為碎骨爛rou。 霸發(fā)出一聲慘叫,他右臂rou沫及鮮血濺了秦棋一臉。 殘忍是獸人本性,而鮮血往往激起獸人的獸性,以及壓抑在心中已久的仇恨。 場外獸族一個兔人,他指著霸,喊道: “殺死熊人!” 所謂一石激起千層浪,這一聲吶喊,瞬間變成整個兔人族的聲音。 不僅僅是兔人族,還有狼人族。 狼人族長牙的慘死,以及狼人與熊人數(shù)百年的爭鋒,讓狼人族對熊人族沒有絲毫好感。 最終,不僅兔人和狼人,所有曾經(jīng)受到熊人奴役壓迫的,包括被熊人踢出獸人部落的鼠人族,都在大聲吶喊—— 殺死熊人! 殺死霸! 秦棋聽到獸人們的吶喊,他擦了擦臉上的被濺的血漬,瞬間沖到了霸的面前。 他用手掐住霸的脖子,以相對于熊人的矮之軀,將霸舉起來。 “這是你欠扎克的賬!” 秦棋說完,他將霸重重的摔在地上,霸絲毫沒有還手之力。 緊接著,秦棋一腳踩扁霸的肩膀,誰也不知道,他究竟哪里來的那么大力氣。 霸又是一聲慘叫,此刻,他已經(jīng)無力再戰(zhàn)。 秦棋握起拳頭,他將拳頭瞄準霸的腦袋。 “這是你欠葉的賬!” 轟—— 秦棋一拳將霸的腦袋打扁,卻故意讓霸殘留一口氣。 最后,秦棋飄到半空中,他伸出右手,手掌對準霸。 頓時,幻象產(chǎn)生,所有被熊人殘害過的,都依次作用在霸身上,直至霸的精神完全崩潰,秦棋右手射出一陣光芒,投在霸的身上。 霸化作一陣血霧,遍地嫣紅,濃重的血腥味久久不散。 秦棋獲勝,除了豬人谷,進入決賽的獸人基本都死了,但是谷因為代替其孿生哥哥作弊,因此也被出名,最終勝利的只有一個人,而太陽之子的稱號也理所當然的落在秦棋的頭上。 …… 秦棋的回憶就此結(jié)束,視線再次拉到三個月后的站在。 一輛寬敞的馬車,豬人谷和車夫坐在外面,秦棋和狐人祈,以及狐人兆坐在車廂內(nèi)。 兆靠在jiejie祈的胳膊上,睡的非常香,他的臉色雖然依舊有些蒼白,但這幾天的精神氣卻好了很多。 秦棋見祈一路沉思,他不得不打開話題,道:“我雖然不懂什么醫(yī)術(shù),但是既然醫(yī)生說能治好兆的病,那么就絕對沒有問題,只是兆向來體弱,所以只能采取重病慢醫(yī)的辦法?!?/br> “謝謝你!”祈一路上說的最多的,也只有這三個字。 祈并不討厭秦棋,只是自從三個月前,秦棋對她做了那種事情,她就變的非常矛盾,心里既感激秦棋,又痛恨秦棋。 祈是一個心思細膩的少女,不知不覺間,她又回想起三個月之前的事情—— 秦棋成為太陽之子,說實話,祈那個時候心里還是有些高興的,雖然她并不愿意讓別人玷污自己,但是兩害相權(quán)取其輕,讓秦棋與她第一次交合,總勝過與那個粗俗無禮又全身惡臭的熊人交合。 每當想到這里,祈都會情不自禁的臉紅起來。 秦棋沐浴更衣完畢,走上決斗場中央高臺,祈衣衫單薄的睡在那里,心想等秦棋過來,她閉上眼睛,就當什么事情沒發(fā)生,雖然自己會失去貞潔,但是起碼不用吃下月丸尋死,畢竟病弱的弟弟兆,是她在世唯一的牽掛。 秦棋走上高臺,他見祈臉色羞紅的閉著雙眼,于是很溫柔的吻了過去。 高臺下的獸人立馬興奮起來,紛紛大聲高喊: “脫光她!” “脫光他!” …… 于是秦棋用手褪去祈貼身衣物,甚至用手壓住祈那傲人的高峰。 臺下獸人越看越亢奮,秦棋似乎也越來越興奮,他將空出的右手,往祈肚皮下面緩緩探尋。 如同鳥兒探得歸巢,如同兔兒尋到草窩,秦棋的左手也觸碰到月神那最隱蔽的茂密…… 臺下獸人吹著口哨,歡呼吶喊。 祈覺得羞恥難當,眼淚也忍不住留了下來。 “喂!醒醒啊!”秦棋的聲音突然傳到祈的耳邊。 祈猛然睜開雙眼,她見秦棋就站在自己身邊,另外,此刻自己衣衫整齊,而秦棋也并沒有對她做什么過分的事情。 祈心里非常納悶,剛才明明…… 秦棋似乎猜出祈心里在想什么,于是微笑解釋道:“剛才那些只是我施展的幻術(shù),你看那些獸人!” 祈順著秦棋所指,看向外圍獸人,他們圍著空無一人的月神高臺,歡笑吶喊,有的人甚至在留口水,更夸張的是,有些獸人借著酒意,正在伸手抓自己的那啥…… 祈一臉羞紅,看來那些獸人全部中了秦棋的幻術(shù),就連自己剛才也差點……不過隨即,祈又想到了什么不對的地方,突然非常傷心的哭了起來。 秦棋見狀,感覺有些莫名其妙于是他連忙問道:“怎么了,是感覺哪里不舒服嗎?” 祈哭著說道:“雖然你沒有對我做什么,但是大家中了幻術(shù),都以為你對我做了什么,那么我以后還怎么在獸族生存下去。” 秦棋突然醒悟,確實是自己考慮不周,雖然他用幻術(shù)保住了祈的貞潔,但是同樣這幻術(shù)也壞了祈的聲名。 “對不起、對不起!我會負責的……??!不對不對,我會……總之真的非常抱歉我沒考慮到那么多!”秦棋本想說對祈負責,但除了幻術(shù),在現(xiàn)實中,他并沒有對祈做什么,因此也不知道該怎么彌補祈。 祈閉上眼睛,她又看見幻術(shù)中,自己在高臺上放浪的樣子,不禁又羞又怒,她想著自己以后真是沒臉見人了,于是哭聲也更大了。 秦棋無奈,想了半天,才想到一個好辦法,“這樣吧,我?guī)闳ト祟惔箨?,獸人這邊呢,眼不見心不煩,反正事實上你的貞潔還在!”秦棋安慰道。 祈覺得秦棋說的不無道理,況且人類大陸或許還能醫(yī)治兆的病,想到這些,祈的哭泣也漸漸停了下來。 這時,馬車突然壓到一塊大石頭,導致馬車狠狠的顛簸了一下,祈沒坐穩(wěn),一下?lián)涞梗@也將祈的思緒從三個月前的日月祭帶回到了現(xiàn)在。 秦棋見祈快跌倒,他連忙伸出雙手,一手扶住祈的左肩,另一只抱住差點掉落在地的兆。 祈看了秦棋一眼,又重新坐好在原位,至于弟弟兆,讓秦棋那樣抱著,她也放心,只不過,祈還是因為三個月前日月祭幻術(shù)的那件事,對秦棋有些生氣,因此她不想和秦棋有過多話語。 秦棋見祈把臉扭到別處,看都不看他一眼,于是有些尷尬的說道:“雖然我知道你心里跟我,但是有些事情我還是要跟你說……” “并不恨你,”祈實話實說,過了一會,她向秦棋,然后用淡淡的語氣,接著說道:“有什么話你直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