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天上的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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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剛剛從震驚中緩過神來的圍觀人群,再次陷入震驚之中。 尤其是巨鯨族的族人,更是忍不住高聲合唱。 “埃里克!” “埃里克!” 仿佛這一刻,秦棋成為了巨鯨族所有人心目中的真正英雄。 甚至于,正因?yàn)榻裉彀l(fā)生的事件是,村中的巨鯨族少女耳口相傳,還專門為秦棋,或者說是專門為埃里克,寫了一首情詩。 你是黑夜里的湖水, 當(dāng)我初看見你時,以為你是天上的月亮。 走近才發(fā)現(xiàn),那是月亮的倒影。 當(dāng)我走近你,我以為你就是我, 卻沒看到,其實(shí)你是那片湖水。 當(dāng)然了,這是后話,因?yàn)槟壳暗膽?zhàn)斗依舊在持續(xù)著。 巨型野豬那根被秦棋所握著的獠牙,斷裂的縫隙越來越大,眼看那個獠牙已經(jīng)不足以支撐起巨型野豬的龐大身軀。 秦棋就像掂皮球一般,用手將巨型野豬往空中輕輕一拋。 下一刻,巨型野豬竟然被秦棋拋到了近百米的半空之中。 嗖 秦棋的身形隨著一片模糊的殘影,突然消失在眾人的眼前,如同人間蒸發(fā)了一般。 “人呢?” “他去哪里了,怎么突然消失不見了?” 圍觀的巨鯨族族人們有些驚慌失措。 “快看,艾里克在那里!”有個巨鯨族族人,昂起腦袋,用手指了指半空之中。 沒錯,秦棋的身影出現(xiàn)在半空之中,也就是在那個被他拋飛的巨型野豬的旁邊。 所有人驚詫的昂起頭,大家都想看看這個名為埃里克的少年,接下來到底要做什么。 秦棋無視眾人的仰望,他右手握拳,以極快的速度將右拳揮出,因?yàn)樗俣忍?,?dǎo)致與空氣摩擦,產(chǎn)生了一片耀眼的火焰。 秦棋的拳頭,變成了一只威力無比的火拳。 “哈!” 隨著這聲振聾發(fā)聵的低喝聲,秦棋的火拳準(zhǔn)備無誤的打在半空中巨型野豬的腦袋上。 下一刻,巨型野豬如同散墜的隕石,拖著一條長長的火尾巴,急速的朝地面砸了下去。 “轟” 又是一片四起的煙塵,地面上仿佛發(fā)生了十級大地震,劇烈的顫抖起來。 當(dāng)煙塵再次散去,巨型野豬在地面上砸出一個大深坑,連它整個尸體,也完全成為了扁平狀。 原本騎在巨型野豬背上的剛鬣大姐頭,她雖然沒有被砸扁,但五臟六腑也受到了極大的重創(chuàng)。 大姐頭顫顫巍巍的從地面上爬起來,她的口中、鼻中、耳中,開始流淌鮮血。 那四名旁觀的剛鬣少女見狀,連忙跳到大姐頭的身,將其攙扶起來。 剛鬣族大姐頭口中吐了一口鮮血,她的臉色極其慘白。 秦棋緩緩的走到了剛鬣族大姐頭的面前,那四名剛鬣族少女立刻對秦棋表露出警惕的神情。 秦棋繼續(xù)朝剛鬣族大姐頭面前走,那是名剛剛鬣少女的其中兩名,立刻跳了出來,將秦棋攔截住。 秦棋被攔截,心里有些不爽,“滾!”他一聲暴喝,身體周圍立刻激蕩出一股氣流。 氣流所過之處,將那四名剛鬣族少女震飛出去。 剛鬣族大姐頭沒有了少女們的攙扶,她身形一軟,開始朝地面上跌落。 秦棋眼疾手快,他身形一閃,閃到了剛鬣族大姐頭的身邊,順勢將大姐頭攙扶起來。 大姐頭不知道秦棋要做什么,可惜她已經(jīng)氣若游絲,根本無力反抗。 秦棋觀察了一下大姐頭的狀況,“你的內(nèi)臟已經(jīng)被震碎了?!?/br> 秦棋的話音剛落,剛鬣族大姐頭的口中又吐出了一口鮮血。 似乎是臨死時的回光返照,大姐頭突然來了力氣,他開始用力掙扎,想要從秦棋懷中掙脫。 秦棋冷冷的說了一句,“你要是想死的更快點(diǎn),就再動一下試試!” 大姐頭聽了秦棋的話,也不知道是因?yàn)榱庥帽M,還是因?yàn)楹ε滤赖?,她竟然不再掙扎?/br> 大姐頭用炯炯有神的目光盯著秦棋,似乎在想著什么。 秦棋也不理會大姐頭的所思所想,他的右手開始凝聚出綠光,那綠光散成一個個微的光點(diǎn),順著大姐頭的肌膚,滲透到她的內(nèi)臟之中。 綠色光點(diǎn)所過之處,大姐頭損傷的內(nèi)臟也得到了修復(fù)。 不出片刻工夫,那剛鬣族大姐頭完好如初。 這時,先前被秦棋用氣流彈開的四名剛鬣族少女,也紛紛爬起身,跑到了大姐頭的身邊。 四名少女擔(dān)憂的問東問西,大姐頭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事。 秦棋起身離開,他的身后跟著一大群巨鯨族族人,包括他的父親塞冬和兩個哥哥,也就是涅格與龍牙。 傍晚時分,塞冬家顯得非常熱鬧,原因無他,只是因?yàn)榍仄逡跃搛L族族人的身份,趕走了前來挑釁的那幾名剛鬣族少女,保護(hù)了村中的安寧。 村中人或代來麥酒,或帶來干rou,在塞冬家的家門口,燃起一堆篝火,載歌載舞。 白天浴血奮戰(zhàn),晚上酣暢飲酒,這是巨鯨族人最喜歡的生活方式。 秦棋被巨鯨族的少男少女們團(tuán)團(tuán)圍住,在巨鯨族,強(qiáng)者總是會受到人們的追捧。 “埃里克,我都聽說了,你可真厲害!”一名長相頗為可愛的金發(fā)少女,忍不住出聲驚嘆。 “是啊,可惜我都不在場,要是能看到你當(dāng)時跟剛鬣族戰(zhàn)斗的情形,該有多好!”另一名巨鯨族少女眨巴著眼睛說道。 “埃里克,能教我們變得像你一樣強(qiáng)大嗎?”一個少年的話,引起了其他所有少男少女的注意。 “對呀對呀,我們都想象你一樣變得強(qiáng)大,到底要怎么做?”其他的少男少女附和著問道。 秦棋看了看少男少女們殷切的神情,雖然他并不想回答這些無聊的問題,但也不能冷落了大家的情緒。 秦棋微微思考了一會兒,他突然想到了一個故事,于是便說給大家聽。 “想變得強(qiáng)大,當(dāng)然需要刻苦的練習(xí),以及不斷的戰(zhàn)斗,嗯,比如在野外遇到一只老虎”秦棋故意頓了頓,看了看周圍少男少女們神情。 周圍的少男少女,大家一臉的驚恐,但又忍不住想要繼續(xù)聽下去。 秦棋嘴角一挑,接著繼續(xù)說道:“如果有一天,大家在野外遇到老虎,千萬不要害怕,也不要驚慌,你們要一直盯著它的眼睛,死死地盯住,切記,敵不動,我不動?!?/br> 周圍的少男少女聽得入神。 秦棋的聲音依舊持續(xù),“如果你們盯了兩分鐘以上,那老虎還不動,你們啊的就大吼一聲” “我知道我知道,那樣的話,老虎就會被嚇走,對不對?”一個少年插嘴說道。 其他人若有所悟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大家覺得這話似乎有些道理。 “果然勇氣能夠戰(zhàn)勝一切困難,強(qiáng)者不愧是強(qiáng)者!” 當(dāng)少男少女們心里這樣想著的時候,秦棋卻微微地?fù)u了搖頭。 “并不是!”秦棋的話再次吸引了所有少男少女的注意力。 “你們按照我所說的那樣去做,”秦棋頓了頓,然后繼續(xù)說道:“最后你們會發(fā)現(xiàn),自己死的還是比較有尊嚴(yán)的!” 現(xiàn)場頓時安靜下來,空氣中彌漫著一絲詭異的沉靜,與三分難言的尷尬。 緊接著,嚶嚀的笑聲從少男少女的口中傳出,眾人捧腹大笑,前仰后合。 另一邊,秦棋的父母,也就是塞冬和阿弗與村長比肩圍坐。 “看那些孩子,笑的可真開心!”村長忍不住感慨。 塞冬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就是我們巨鯨族人,盡情的戰(zhàn)斗、盡情喝酒、盡情狂歡、盡情歡笑,以后得巨鯨族,也都是他們的天下!” 村長點(diǎn)了點(diǎn)頭,“埃里克在孩子們的威望似乎非常高,我對他的未來非??春??!?/br> 兒子得到了村長的贊揚(yáng),身為父母的塞冬和阿弗,臉上也露出了驕傲的神情。 村長沉默了一會兒,他突然抬手指了指那少年群中的那個金發(fā)少女,“她叫維朵,是我的孫女,她繼承了她母親所有的優(yōu)點(diǎn),美麗、善良、聰慧她以后也肯定是一位賢良的妻子,因此我決定將她許配給你們的兒子埃里克。” 塞冬與阿弗對視了一眼,然后,塞冬微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當(dāng)然沒問題,這是好事!” 當(dāng)月亮高高升起的時候,村中的巨鯨族人也是酒足飯飽,人們紛紛從塞冬家散去。 等所有人全部離開之后,秦棋就跟著大哥涅格和二哥龍牙進(jìn)屋睡覺去。 眼睛剛閉上,秦棋正在恍惚混沌之中,隱隱約約間聽見有人在叫他。 “埃里克,埃里克!” 那是母親阿弗的聲音。 秦棋睜開雙眼,他模仿著埃里克的語氣,詢問道:“母親,有什么事?“ 阿弗沉吟了片刻,“你快起來,外面有人找你,你父親正在跟她交談。“ 秦棋有些納悶,他記得埃里克以前并沒有什么朋友,這大半夜的,會是誰呢? 秦棋帶著滿心的疑惑,從屋內(nèi)走了出來。 與屋內(nèi)的狹促陰暗截然不同,屋外則是一片明朗開闊。 尤其當(dāng)皎潔的月光灑落在大地的時候,整片丘陵之地,顯得祥和而靜謐。 秦棋瞳眸漸漸凝縮,他舉目遙望,月光之下,父親塞冬確實(shí)在和一個人交談著什么? 那似乎是一名少女,近一米八的個頭,使得少女的身影顯得那么高挑。 少女輪廓,讓秦棋覺得,三分眼熟七分陌生。 也正是如此,使得秦棋更加的疑惑起來。 那少女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