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各使心機
第八十一章各使心機 不要以為紙醉金迷、物欲橫流只能形容現(xiàn)代社會,在古代,在yin靡荒誕的生活上,更加的荒誕。 在無錫陷害姑蘇慕容氏一事上,功敗垂成,徐長老很長一段時間都沒舒展心懷,全冠清這個做弟子的唯恐被徐長老拋棄,十分干脆的就把馬大元的遺孀康敏送到了徐長老床上。 因為這事,白世鏡和陳長老都對全冠清怨念頗深,尤其是白世鏡,他早就想獨享康敏而不可得,全冠清竟然還給康敏又找了一個姘頭,白世鏡算了算自己能找康敏為愛鼓掌的日子又要減少,頓時心中念頭此起彼伏,不知多少次深夜,他都起了刺殺徐長老和全冠清的想法。 好在白世鏡色厲內(nèi)荏,面相雖然非常鐵面無私,錚錚鐵骨,暗地里卻是一個只會打罵女人的慫貨。 他不敢去殺徐長老和全冠清,只好把心思打在康敏身上,也是他運氣,在氣急敗壞之下,竟然找到了控制康敏的竅門。 康敏這個賤婦,竟然是個受虐狂! 康敏平日里心高氣傲,當初肯勾搭全冠清,也是因為馬大元不肯去做幫主,為了做幫主夫人,康敏就不斷地勾搭jian夫,害死了自己老公,如今生生把自己也變成了公共廁所。 相比起白世鏡的后知后覺,全冠清早就把握住康敏的脈門,所以才能輕易逼迫康敏,讓她自愿受自己控制。 如今白世鏡也抓到了康敏的脈門,而白世鏡相比起全冠清,對康敏又帶著幾分愛戀,現(xiàn)在讓康敏選擇全冠清和白世鏡,康敏自然更加愿意跟著白世鏡了。 唯一讓康敏感覺不舍得的事情,那就是如果自己陪著白世鏡離開,以后榮華富貴的生活就注定和自己無緣了,所以,到了此時,康敏還拿捏不定主意。 “夫人,轎子備好了,該啟程了,”家中的婢子進屋稟報,就見康敏端坐梳妝臺,芊芊素手捻著一張紅紙放在櫻桃小口上,兩瓣朱唇上下一合,紅紙的顏色就給朱唇增添了幾分艷麗。 “走吧。” 康敏整理了一下對襟的春衫,酥胸半露,烏黑秀發(fā)直垂到腰間,也不打扮整理,就這么向外走去。 上了轎子,不用吩咐,那轎夫就抬著她一路向著東方行去,此刻日暮西山,轎子的影子拉得很長。 “夫人,到了?!?/br> 那婢子一路上話語很少,見到轎夫抬著轎子來到一家燈火輝煌的莊園后門,湊在布簾前面,向康敏稟告了一聲。 康敏輕哼了一聲,聲音清脆婉轉(zhuǎn),卻沒下轎。 又過了片刻,那莊園后門悄無聲息打開,轎夫抬著轎子進了莊園,立刻有莊園內(nèi)的仆人換過轎夫,抬著轎子走了一路,來到一座廂房外。 到了此時,康敏這才下了轎,黑影中一個男子聲音桀桀冷笑“賤人,知道一會怎么說話嗎?” “知道?!?/br> 康敏并不去看那黑影中男子,反而掩嘴嬌笑了一聲“你這沒膽的色胚子,遇到事情就用女人開路,我勸你一聲,還是別做白日夢了。丐幫幫主個個都是英雄蓋世,如果丐幫真的淪落在你的手里,以后西夏人來攻,你也打算讓老娘去陪西夏人退兵不成!” “賤人!” 那人被康敏一番辱罵,心火熾燒,一步邁出,就要伸手去打康敏,黃色燈籠光線照在他臉上,這不是全冠清又是誰??? “你打,有本事現(xiàn)在就打啊,最好打得我臉蛋開花,我去告訴江堯,說是喬峰打的,你說他信是不信呢?” 康敏難得硬氣了一次,眼角冷笑,沖著全冠清嘲諷道。 全冠清眼神猛得退縮一下,看著女人得意的表情,感覺自己吃了蒼蠅一下惡心難受,偏偏卻又不敢和往常一樣對她連罵帶打撒氣。 康敏心里其實也挺窩火的,這就是自己找的男人,個個都是窩囊廢,真正擁有英雄氣概的,比如說喬峰和江堯那樣的,卻一個都看不上自己。 惱火之余,康敏內(nèi)心也有些小興奮,看著昔日單獨面對自己時,辱罵棒打都是家常便飯的男人,如今被自己三言兩語竟然逼迫的神情劇變,內(nèi)心再次對權(quán)力充滿了渴望。 狐假虎威的感覺,真是爽到不行不行得了。 眼看著全冠清扯身退去,康敏眼神跳躍著火花,朝著前面亮著燭光的廂房走去。 “是誰?” 江堯接到游氏兄弟邀請,說是有一個身份重要的人相邀赴宴,結(jié)果來了一炷香時間了,只見仆人來去匆匆,整備了一大桌的山珍海味,游氏兄弟卻不見蹤影。 哪里有客人都到了,主人卻沒到的道理啊。 江堯一肚子火氣,正決定轉(zhuǎn)身離去,忽然就見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少婦,身穿白素衣裙,臉上薄施脂粉,眉梢眼角,皆是春意,一雙水汪汪的眼睛便如要滴出水來,似笑非笑、似嗔非嗔地斜睨著自己,正是馬大元的遺孀康敏。 “江公子,無錫一別有多來日,小女子對公子卻是日思夜想,今日終能和公子相見,內(nèi)心不勝歡喜之至……” “是嗎?” 江堯心中冷冷一笑,眼神朝著門外看去,整個聚賢莊都被黑夜籠罩,天上少有的幾個星星根本無法照亮人的視線。 此刻室中的情景,外間桌上擺滿了山珍海味,一個大花瓶中插了幾朵蓮花,映照在馬夫人臉上,顯得這女子氣質(zhì)越發(fā)冰清玉潔,惹人憐愛。 也不知是天太熱,還是趕路趕得,馬夫人進了房間,立刻就把春衫扣子松開了,露出雪白的鵝頸,深深地事業(yè)線一眼望不到底,一條紅緞子的肚兜根本無法遮掩如此春光。 康敏自說自話,解開衣扣,就坐在椅子上,朝著江堯懶洋洋的伸出纖細玉臂,嬌聲聲、俏艷艷道“公子那日好生討厭,竟然丟棄了小女子,害得小女子差點貞潔不?!?/br> “是嗎?” 江堯重復著上一句話,眼神并未去看屋內(nèi)春色,反而越過黑夜,直愣愣的看著一個墻角,似乎那里的景色更美一樣。 康敏好像也沒看到江堯?qū)ψ约耗魂P(guān)心,繼續(xù)用好似埋怨,又好似撒嬌的語氣,自說自話道“公子,是不是你這里又使了那悲酥清風,我又感覺沒了力氣,你快來扶我啊,就和在無錫時一樣……” 康敏的模樣嬌媚艷麗,聲音甜膩柔美,江堯好像是終于發(fā)現(xiàn)了她的美色,轉(zhuǎn)頭看了她一眼,就真的走過去,把她抱在了懷里,伸手就在她懷里揉捏起來,就好像繼續(xù)當日在杏子林外的動作一樣。 到了此時,康敏卻猛地神色變得驚悚恐怖起來,只是她想要張口驚叫,卻發(fā)現(xiàn)自己連張一張嘴巴的力氣都沒有了。 女人就算是再漂亮,但是臉色一旦變得驚悚恐怖,那就怎么也漂亮不起來。 江堯望著少婦,輕嘆了一聲,伸手在她嬌嫩的臉頰上輕輕撫摸了一把,然后又掐了掐,讓她神色恢復平靜,這才說道“你說的沒錯,我又使了悲酥清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