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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燭不想多想這件事,屈膝跪在軟榻上,將雙手纏在周負雪脖子上,含糊道:“剛剛很舒服,你再親我一下?!?/br> 周負雪愣了,還沒反應過來,明燭就覆唇過來,學著周負雪含住了他的下唇,還用牙齒輕輕咬了咬。 因為明燭將半個身子都貼在周負雪身上,明顯感覺到他身上的體溫熾熱guntang,明燭本相是蛇,體溫總是冰冷的,所以尤其喜歡溫暖的東西。 許是嘗到了甜頭,他親著親著便將自己掛在了周負雪身上,雙腿岔起置在周負雪腰兩側,雜亂無章地在周負雪唇上一頓亂親。 周負雪這時才反應過來,連忙伸手拖著他的后腰唯恐他翻下去,他小聲吸了幾口氣,無奈道:“師兄……” 明燭有些不滿:“我自己弄,不舒服?!?/br> 大概是感覺到身下有些奇怪的東西,他隨手一摸,疑惑道:“什么東西?” 周負雪幾乎是在他手觸上去的同時,眼睛猛地泛紅,有那么一瞬間他感覺自己幾乎要化身禽獸撲上去了。 明燭剛才被親的迷迷糊糊的,感覺到不舒服便本能地去碰,直到感覺到掌心的熾熱時,他才猛地反應過來,臉騰地就紅了。 他像是被燙到一樣便要縮回手,周負雪卻猛地伸手覆在他的手背,輕輕吸氣湊近他耳畔,啞聲道:“阿燭,我好難受?!?/br> 同是男人,明燭哪里不知道他說的難受是指什么,對于情愛一事,他臉皮本就薄,現(xiàn)在突然被人按在了抓在那熾熱之處,幾乎直接跳起來,整個人都燒得迷迷糊糊的。 “放放放放肆?!泵鳡T結結巴巴,聲厲色荏道,“放、放開我?!?/br> 他膚色過白,臉紅起來越發(fā)明顯。 周負雪湊到他頸窩,壓低聲音,道:“師兄,你幫幫我?!?/br> 明燭幾乎昏過去,還沒來得及出聲,周負雪覆在他手背上的手牽著他突然開始緩慢動了起來。 明燭:“……” 隔壁別院中,那簾正在幫奚楚洗澡,還沒將小團子放進去,便聽到房門一陣巨響,他回頭一看,明燭正衣衫凌亂地從外面沖進來。 那簾奇道:“你怎么……” 明燭喘著粗氣,臉上全是慌亂,隨意瞥到一旁的浴桶,猛地一頭栽了進去,發(fā)出“噗通”一聲水聲。 那簾:“……” 他呆愣看著咕嘟嘟冒泡泡的水面,說完后面未說完的話,“……來了?” 那簾將掙扎著要去找明燭的奚楚放在床上,走到浴桶邊無奈道:“祖宗,你和周負雪不是已經說開了嗎?現(xiàn)在不是應該你儂我儂蜜里調油嗎,怎么跑我這里來了?” 明燭抱著膝蓋坐在水底,滿頭白發(fā)飄在水中,任那簾怎么說就是不出來。 很快,別院的周負雪便找了過來,他無奈朝那簾道:“我來接他回去?!?/br> 浴桶中猛地射出來一股清水,直直打在周負雪胸前,示意他趕緊滾。 周負雪上前一步:“師兄,我錯了。” 明燭猛地破水而出,渾身濕淋淋地怒瞪著他,道:“滾!” 周負雪還要在說什么,明燭就甕聲甕氣道:“那簾,把他趕出去!” 說著,又坐在了水中,不肯再出來。 奚楚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了,但是無條件贊同明燭,聞言立刻拍著手,道:“出去出去!” 那簾朝著周負雪做出一個無可奈何的表情,周負雪也知道自己今晚太孟浪,看明燭一副接受不了的姿態(tài),也不敢逼太緊,想了想,還是離開了。 那簾敲了敲浴桶,道:“出來吧,他走了?!?/br> 片刻后,明燭才從浴桶中出來,只不過臉色更難看了。 “真走了?” 那簾道:“走得特別快,毫不含糊。” 明燭:“……” 明燭更氣了。 那簾十分好奇:“他怎么著你了?至于動這么大怒嗎?” 明燭現(xiàn)在還感覺渾身燒得慌,特別是自己的右手,那熾熱的溫如似乎還殘留在掌心中,讓他一邊恨不得剁了自己的手,一邊生莫名其妙的氣。 明燭咬牙道:“他……他……無恥!” 那簾頓時亢奮:“他上了你?” 明燭:“……” 明燭不可置信,道:“你能別這么無恥嗎?這樣的葷話也時常掛在嘴邊,你知不知羞???” 那簾十分無辜,道:“我一妖修,知什么羞啊,妖修□□源自本能,有欲望難道還要藏著掖著,舒服不就完了嗎?嘖,你們人類真麻煩,上個床的事還要這么大費周章?!?/br> 明燭憋了半天,無言以對。 那簾疑惑道:“按照道理來說,蛇性yin,我怎么就不見你有做這事兒的欲望呢?” 明燭幾乎瘋了:“你說話能不能委婉一點?!” 那簾被吼的十分無辜,只好從善如流委婉了些:“好吧,你自瀆過嗎?” 明燭像是看怪物一樣瞪著他。 那簾十分不理解人類矯情至極的那套,攤手道:“我已經很委婉了?!?/br> 明燭被氣得說不出話來,那簾安慰道:“真的,那事很舒服的,你試過就知道了,而且你和周負雪兩情相悅,既然都攤開說過了,按照妖修的做派,下一步應該就直接上床了,刻不容緩的,你怎么還這么純情,怎么,你打算只談情啊?” 這滿腦子都是□□的妖修根本不懂得委婉為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