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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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寧家的空了好久的煙囪里飄出了炊煙縷縷,文子熹手里舉著一堆糖人蹲在寧家門檻,左看看右瞧瞧不知道先吃哪一個才好。 有小狗小貓小兔子,老虎悟空大飛龍。 寧淮今天天不亮就去到縣城里,幾乎把所有小販能做出來的糖人樣式都買了一個,再捧著大捧糖人趕回來塞到剛起床還揉著眼睛打哈欠的文子熹手里。 文子熹昨天晚上做夢夢里都是糖人,她埋在糖人堆里左舔一口右抿一下,沒想到一睜眼就像是夢境成真了一般,眼前的好多的糖人像一束糖人花,嚇得她趕緊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看自己是不是還沒睡醒。 嘶,疼的,睡醒了。 “這,這,這……”文子熹指著寧淮遞給她的糖人犯了結(jié)巴。 寧淮把糖人全都一股腦兒塞到文子熹手里,躲閃著眼神有些不自在:“這也是給你的,獎勵?!?/br> 獎勵她昨天選得很乖。 “你不是說我……誒……”文子熹抱著糖人話還沒說完,寧淮便已經(jīng)轉(zhuǎn)身想要走,但更像是因為不好意思想要逃。 不是說想要他的吻就不能再吃糖人了嘛,他怎么又主動去給她買了這么多。 這口是心非的男人。 寧淮走了兩步,突然又頓了一下,側(cè)過頭對身后一臉“驚喜來得太快我還承受不來”的文子熹說了一句:“賠你的?!?/br> 文子熹欣喜地收下了一堆糖人,雙悅在跟江氏學(xué)針線,寧淮又去忙著做飯,只剩她一個閑人,蹲在門檻對著寧家種著柚子樹的小院兒傻笑。 阿淮怎么可能不讓她再吃糖人,這不,還親自給她買了過來。 “先吃哪一個呢?”文子熹挑了半天還沒選好,寧骨頭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跑了出來搖著尾巴等在了她面前。 昨夜寧淮已經(jīng)向文子熹正式“介紹”過寧骨頭,寧骨頭還很是給面子地跟文子熹握了“手”,現(xiàn)在這一人一狗算是認(rèn)識。 其實本來寧骨頭還計較著主人下午回來懷里抱著這個姑娘沒有理它的事,狗心吃醋了,寧淮讓它給文子熹握個手它還哼哼著不干,直到文子熹笑著蹲在它面前,朝它伸出一只包著紗布卻比紗布還白的手的時候,寧骨頭沒出息了。 向來好用的狗鼻子里全是這姑娘身上香香的味道,和那些別的女人身上的脂粉或是泥土味不一樣,它都能聞得出是一種很香的,聞著很舒服的,與生俱來的味道,于是乎,聞到香的寧骨頭頭上嫌棄著,爪子卻乖乖地伸了出來。 文子熹跟寧骨頭握了手,為了以示友好還使勁搖了搖,寧骨頭也十分“違心”地舔了舔文子熹手指,被舔得很癢的文子熹開始咯咯咯笑個不停。 寧骨頭今天也一大早就去了村里最有學(xué)問的狗“二花”家,向它討教到原來那姑娘身上散發(fā)的其實不是香,那種東西的名字叫做“氣勢”。 “原來如此”,寧骨頭似懂非懂的點(diǎn)點(diǎn)頭,覺得這里面的學(xué)問似乎高深莫測,不過它敢肯定一點(diǎn),主人身上也有一種很好聞的味道,而且當(dāng)主人和那姑娘站在一起的時候,兩人身上的味道混起來便格外得舒服。 寧骨頭請教完“學(xué)問”回來,看見蹲在門檻像個小蘑菇一樣的姑娘,聞到她身上香香的味道,早忘了昨天要跟這她“爭風(fēng)吃醋”的打算, 文子熹向?qū)幑穷^晃了晃手里的糖人:“你也想吃?” “汪汪汪?!睂幑穷^伸著舌頭圍在文子熹腿邊轉(zhuǎn)了一個圈。 “嗯,”文子熹看看手里的糖人,“給你哪個好呢?” 寧骨頭倒不挑三揀四,干脆坐在她面前等,尾巴時不時地?fù)u上兩搖。 文子熹選了半天,終于挑出一個最大的老虎造型的糖人伸給寧骨頭:“寧骨頭,吃了大老虎,你一定要比大老虎還厲害。” 我還指望以后有誰我看著不順眼就讓你去咬他呢。 寧骨頭對沒吃過的食物比較謹(jǐn)慎,先用鼻子聞了聞,好像沒什么味道,接著又伸出舌頭舔了一舔。 嘗起來味道有些奇怪。 寧骨頭砸吧著嘴里的味道,又伸出舌頭舔了一舔。 唉呀媽呀,好奇怪的味道!它不喜歡! 文子熹就看著寧骨頭舔了兩口她給它的糖人,然后,嫌棄地別過它傲嬌的狗頭。 文子熹又把糖人向?qū)幑穷^嘴邊遞了遞:“你快吃呀,可甜了?!?/br> 寧骨頭又聞了一聞那怪味道的東西,見文子熹還要把那東西往它嘴里塞,干脆尾巴一夾,趴在地上耍賴。 文子熹舉著一個已經(jīng)被狗舔過的糖人干瞪眼。 這,這,這臭骨頭竟然不吃她給得糖人?! “寧骨頭!”文子熹拍拍寧骨又硬又倔的頭“你吃不吃?”。 寧骨頭才不喜歡吃那又甜又齁的糖,但覺得被她摸頭的感覺不錯,翻了個身蜷著爪子露出柔軟的肚皮求虎摸。 文子熹伸出一只手在寧骨頭白白軟軟的肚皮上大力擼了幾把,又把那根它不吃的糖人丟到一邊:“臭骨頭,給你糖人你還不吃。” “嗷嗷嗷,好舒胡”寧骨頭好久都沒有被人這樣虎摸了,高興得直舔文子熹手心。 文子熹舔了一口另一個糖人:“明明這么甜,你還不吃,你這傻狗子知道我昨天為了糖人有多……有多辛酸嗎?” “有多辛酸?”身后突然有人在問。 文子熹一邊擼著寧骨頭水亮光滑的皮毛一遍自言自語地答:“大壞蛋威脅我,說想要他親親就不能再吃糖人了,哼!” 她突然加重了揉寧骨頭肚皮的手速,像是在人在煩躁的時候揉亂自己的頭發(fā):“我能怎么辦?我就只能選他了呀,可是明明是因為他我才丟了糖人的,他,他,我都喘不過氣來了!” 她還以為親親就是親親,哪知道會那么的……深入。 昨天交纏的唇齒和他的氣息仿佛還有殘存,文子熹下意識舔了舔自己的唇。 她被他太過侵略性的吻吻得毫無招架的余地,結(jié)束以后臉上已經(jīng)紅的看不見原來的膚色,也不知是因為害羞還是憋的。衣裳也亂了氣也喘了,樣子真的很可憐辛酸。 “占了本公主那么大的便宜,再給我買糖人也是應(yīng)該的,是該好好補(bǔ)償補(bǔ)償。”文子熹又舔了一口糖人,咬下“小兔子”的一只耳朵,吃了,“京城里那些喜歡我的世子郡王們要是知道平常對他們堆來的奇珍異寶都愛理不理的淑陽公主有一天竟然會為了一根糖人就被人親到了,還親的那么徹底那么久,肯定都得氣死?!?/br> 正被摸得開心的寧骨頭聞到熟悉一陣的氣息突然躥了起來,對著文子熹身后使勁搖尾巴。 文子熹回頭,正對著一件青布袍子的衣角,吞了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