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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樹:“……” “殺人犯在地下城可是要被審判吃掉的。你不害怕嗎?!”江璃滿臉好奇。 “吃掉?你騙鬼呢?!惫忸^不信。 “登車之前的審判時間,殺人犯會被標記紅光,被怪物清除。”江璃普及。 被江璃一說,圍觀的人里有人恍然大悟,“對對,我看到了,是真的,”這人說:“我親眼看見了,有個人全身紅光,被怪物們撲倒吃掉了,連骨頭渣都沒剩下?!?/br> 光頭訝異一瞬,抬頭看一眼頭頂?shù)臄鄺U,臉立刻有點白。 江璃繼續(xù)勸:“電線桿子底下有人,你踹之前應該看一眼,這是常識,但你還是踹了,說明什么?說明你是故意的,如此惡劣行為,你不應該道個歉?” 光頭覺得自己被威脅了。想反駁,但張了張口,竟然詞窮。 圍觀的人也覺得江璃說的有理,紛紛勸解:“的確啊,光頭你是有點過分了?!?/br> “那斷桿子大家都看到了,這么危險,竟然還踹,這不是明知故犯嗎?” “光頭你得給人家道個歉??!幸好沒戳著人,不然你得賠命??!” “是呀,趕緊道個歉!被怪物吃掉可是死相很慘的,你得慶幸?。 边@是美姐的聲音。 眾人七嘴八舌,光頭被說的心虛,想想也有點后怕,受驚的抬頭看一眼,梗著脖子對花樹丟了一句:“對不起。”就低頭匆匆走開了。 這時,司機大叔從木屋群里走出來,身邊還多了一個人。 站到大家面前,司機大叔給大家介紹:“這位是我們村的守林人,負責看管這邊的整片林場,大家可以叫他阿木叔,之后你們的食宿還有工作就由阿木叔負責了,大家可都要聽阿木叔的話,勤快的工作呀?!?/br> 司機大叔介紹完,眾人去看阿木叔。 阿木叔看起來五十出頭的年紀,穿著一件粗糙的羊皮襖子,腰間扎著草繩,抱著胳膊,嘴抿成一條線,眼睛溜圓,額頭三條抬頭紋,睜眼看人的樣子,像壁畫里的怒目金剛。給人一種冷臉無情的感覺。與旁邊笑瞇瞇站著的司機大叔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此時阿木叔手上還拿著一根黑皮的鞭子,他把鞭子纏在手腕上,眼神緩緩的從眾人臉上掃過,像審視物品。 不知怎么,被阿木叔的這種眼神掃過,平白就有一種被盯上的感覺,讓人很不愉快,還有點慎得慌。 本來大家聽了游戲規(guī)則臉色就不怎么好看,如今被阿木叔一看,臉更喪了。 司機大叔看大家意志消沉,就打趣道:“怎么,大家這是不喜歡阿木叔嗎?那也不能表現(xiàn)得如此明顯啊,阿木叔可是會哭的,哈哈~”說完自覺挺幽默的笑了一聲,但除了他,在場沒一個人笑的。 阿木叔甚至冷冷的瞧了他一眼。 “……”被瞪了的司機大叔自覺有點冤,別扭的咳嗽一聲,搭住阿木叔肩膀找話:“那什么,阿木叔啊,人我?guī)矶冀唤o你了,21個全人,你盡管用,有什么問題來找我,我收拾他們。” “少了。”阿木叔撥開他的手,突然冷冷道。 “什么?”司機大叔似沒聽懂。 “我說人少了,我要的是30個。”阿木叔語氣冷硬,皺著眉毛,似乎很生氣。 “有21個就不錯了,”司機大叔不在意,深沉道:“路上出了點事,所以丟了幾個人?!?/br> “什么事?”阿木叔語氣很沖。 司機大叔瞪了瞪眼,無奈一擺手:“什么事你問他們唄,反正說起來麻煩,我這么忙,哪有時間跟你嘮,總之人交給你,我便走了。”說完擺擺手,真的扭頭走了。 司機大叔走后,阿木叔把頭扭回來,陰沉沉的看向眾人,就當大家以為他要開口問的時候,阿木叔突然轉(zhuǎn)了身:“所有人,跟我來?!?/br> 阿木叔帶著眾人走進木屋群中,這里所有房子形成了一個凹字形,中間是一塊很大的空地。阿木叔帶著眾人站在空地上,指著凹字形左右兩排的房子道:“這兩排,10間住房,男女分開,兩人一間,多出來的一個跟別人拼屋。別亂跑,中午11點在這里集合?!卑⒛臼迥_尖捻一下腳下的地,說完就要背手走。 “等一下,”小竹突然道:“我們可不可以好幾個人住一屋?” 阿木叔冷峭的瞧小竹一眼,哼一聲:“隨便?!比缓笈ど碜吡?。 阿木叔雖然說了隨便,但是事實是,一屋只能盛下兩人,三個人就有點擠了。 好在男的是雙數(shù),需要三個人拼屋的是女的這邊。 二十來個人,住房分配的很快。男的占了6間房,女的4間。其中一間是三個女人。 江璃花樹自然是一個屋,美姐小竹一屋,胖子瘦子一屋,六個人行動快,選的三間屋緊挨著,江璃花樹的屋子在最頭上,美姐小竹的屋子夾中間。 選好了屋子,各人分別進屋查看。 十平方多一點的小房間,像長方形的大棺材,長寬約2米乘6米左右。長方形的兩頭,這頭是門,對面是窗,左右兩邊是長條的墻,地是土地,墻上什么也沒有,房中只有兩件家具,一件是窗戶底下頂著兩頭墻的床,另一件便是床邊上挨著的一張矮桌。 床不大,非常簡陋,只有一塊拼合的木板,木板上光禿禿一片,沒有床墊也沒有被褥。床離地高約10厘米,寬約1.2米,長約2米;桌子離地高約半米,說是桌子,其實就是一個簡陋的木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