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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所有人吃完飯,林良看看日頭,讓大家拿上工具,準(zhǔn)備出發(fā)。 大家拿工具期間,林良走到光頭的門前,用腳踢了踢門:“出來,要出發(fā)了?!?/br> 光頭悶了一聲:“等你們都走了,我再走,可以不?我會跟上去的?!?/br> “那可不行,”林良抱臂:“我的隊(duì)伍,不能有人掉隊(duì)?!?/br> 光頭悄悄打開一條門縫:“我不會掉隊(duì)的,就是走晚一會兒,成不?我保證不落下太久,就十分鐘,給我十分鐘?!?/br> “呵~”林良一把推開光頭的木門:“少廢話,出來,走。” 光頭沒想到林良力氣那么大,被推得一個趔趄,差點(diǎn)摔倒,他驚異的看著林良,哀求道:“你通融一下,不行嗎?麻子會殺了我的?!?/br> “不會,”林良道:“我的隊(duì)伍,不允許斗毆。” 光頭滿臉糾結(jié):“可他打我怎么辦?” “在我能看見的地方,我會阻止的。” “真的?” “廢什么話,走了。” 林良揪了光頭領(lǐng)子一把,把光頭揪了出來。 光頭被他帶得踉蹌幾步,幾步?jīng)_出,震動了腿,頓時(shí)疼的呲牙咧嘴。 工具前面,麻子背著阿木叔,費(fèi)勁的彎下腰,拾起一把斧頭。他蹲下后,喘了幾口氣,死人的尸體死沉死沉,何況阿木叔的個子本就不矮,體型結(jié)實(shí),死了后的重量更是如一個巨大的磨盤,他實(shí)在吃不消,在地上蹲了好一會兒,扶著墻才好不容易站了起來。 看大家已經(jīng)三三兩兩站到院邊準(zhǔn)備要走,麻子臉白的低了一下頭,看著盤在脖子上肚子上的死人四肢。要真背著這東西干活,他恐怕光走過去就要累掉半條命。 到現(xiàn)在為止,他被這東西糾纏了幾個小時(shí),特別是在床底下看尸體彎腰貼著地蠕動著爬進(jìn)來,堵住去路,手腳并用的抱住自己的時(shí)候,他嚇得肝膽欲裂,暈死過去好幾回,如今才稍微適應(yīng)了一點(diǎn)兒。 他深吸口氣,像早上無數(shù)次掰開尸體的手腳一樣,先扯開了尸體的手,并扯著手往下拽,尸體腿盤著他,上半身卻被拽的垂下去,腦袋嘭的一聲摔在地上, 麻子趁尸體上半身垂下,立刻使出吃奶的勁把尸體的腿掰開,掰開的一刻,麻子整個人脫了出來,他立刻重新?lián)炱鸬舻氐母^,頭也不回的沖了出去。 看麻子飛也似的從身邊跑過,摔了一跤后立刻爬起來,驚慌的回了一下頭后就向著林場的路上而去,還沒走的玩家們回頭,看向被林良扯下的尸體。 阿木叔焦黑的尸體橫在地上,是一個扭曲歪斜的姿勢,它在地上躺了一瞬,便緩慢的動了起來,先是腿支了起來,然后是胳膊,如蜘蛛一般四肢著地,再翻了一個身,緩慢的站起。耷拉著腦袋,塌著肩,垂著胳膊,然后抬步,雖然緩慢,但卻勻速的,向著麻子離開的方向行走而去。 就像電影里那種緩慢行走的行尸一般。 靠近活人身邊,大家全都給它讓開了路,沒有一個人敢去碰它。 光頭抖著腿靠墻站著,看麻子頭也不回的跑了,他終于舒一口氣,一瘸一拐的走過去,撿起地上的工具。 麻子率先跑了,林良并沒有說什么。 在林良的帶領(lǐng)下,大家前往林場。光頭一路跟的呲牙咧嘴,一直墜在最后,不過好歹沒有掉隊(duì)。 雖然這次的監(jiān)工換了林良,但白天的任務(wù)沒變。 看大家準(zhǔn)備前往林場,林良倚在羊圈的圍欄上,跟小竹聊天:“我的新娘,砍樹那么辛苦,你可以不用做?!彼≈裉峤ㄗh:“我在這里無聊,不如你留下來陪我聊天,我不算你誤工的?!?/br> 小竹皺眉看他一眼,把頭扭開,冷漠道:“不用你管?!?/br> 林良微笑:“你是我的新娘,我怎么會不管呢!你累我也心疼的,你真不考慮一下我的建議?!” 小竹已經(jīng)回頭,跑到美姐身旁去了。 看小竹頭也不回的拉著美姐走了,林良嘆口氣,“唉!我的新娘,是個絕情的人呢!這可怎么辦呢?!”他捏著下巴,出神起來。 對于拖樹的活兒,江璃幾人已經(jīng)干的很順手。 往回拖第二趟的時(shí)候,走到半路,迎面碰上了阿木叔緩緩走來的尸體,江璃花樹還有美姐小竹立刻給尸體讓開了路,看尸體從他們面前旁若無人的走過去,四個人才重新回到路中央。 麻子今早跑的比誰都早,大家到達(dá)羊圈的時(shí)候,他已經(jīng)等了一會兒了,但他看起來很虛,花樹他們拖第二趟的時(shí)候,他才開始拖第一趟。 而光頭則一直故意躲著麻子,沒讓麻子看見他。 阿木叔如今這么走過去,應(yīng)該用不了多久就會和麻子碰上。 果不其然,十幾分鐘后,麻子驚慌的從身后跑了過來。他手上拖的樹已經(jīng)沒有了,他噠噠噠的大步?jīng)_過來,看到江璃幾人,突然卡頓了一下。往前沖了幾步,扶了一把樹,又倒了回來。 他的身后,并沒有看到阿木叔的身影,應(yīng)該是被他再一次甩下了。 只是這一次,麻子的臉上是崩潰的,他眼睛渾濁,額上青筋畢露,滿頭大汗,氣喘吁吁,眼睛里面帶著失去理智的血絲。他瞪著通紅的眼睛怨恨的看著江璃花樹,手上的斧頭緩緩收緊,嘴里先碎碎念的念叨了幾句,然后越來越大聲:“都是你們,差點(diǎn)忘了你們,還有你們,若沒你們害我,我能淪落這么慘?呵呵很好笑,你們都在笑話我?!一定很開心?!”他這么念叨著,猛地抬起頭:“我這么慘,你們也別想得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