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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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七垂著腦袋,表情沉重地點了點頭。她這次確實有點忘乎所以,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以為別人拿不到假傳圣旨的證據,就不會找她麻煩。后來事情演變到一群言官圍著逼迫皇上處理她,她才恍然大悟孫從瑞手段之jian毒。她有沒有圣旨實在是很次要的事兒,關鍵是以一個皇帝的身份地位,為了保全自己的名聲,很容易就隨手炮灰了她這個小蝦米。就算他下了圣旨,他也可以不承認,更何況她根本就是私自跑去大理寺的。想到這里田七一陣后怕。 所以皇上能為她做到這一步,她不感動是假的。 “錯了是要罰的,”紀衡笑看她,“你說,朕該怎么罰你?” “要不,”田七咬了咬牙,“您打我吧!” “也好?!奔o衡點了點頭。 田七哭喪著臉,還真打啊。反正她這次是真的做錯了,挨頓打不算委屈。想著,田七便慷慨起來,準備迎接一頓胖揍。 皇上沒有叫人過來把她拖下去,他走到田七面前,擼起袖子,笑瞇瞇地看著她。高貴無比的天子這會兒笑出了幾分賤氣,“朕要親自行刑,嗯,勞煩你把褲子褪一下?!?/br> 田七緊張地捂住腰帶,不解地看他。挨打和脫褲子好像沒什么必然聯系吧…… “不想挨打?”紀衡挑眉笑看她,“那就只能罰俸兩年了?!?/br> 罰俸……兩年……您還真說得出口…… 田七低著頭翻了對白眼,“我還是挨打吧?!?/br> 紀衡催促她,“脫。” 田七只好撩起袍子,解了里面的兩層褲帶,褲子和褻褲沒了束縛,自己滑落下來,她紅了臉,慌忙把袍子放下,蓋住了光溜溜兩條腿。 紀衡指揮著她走到一個香楠木古董架子前。田七被逼著一手扶著古董架子,一手向后自己撩起袍子。田公公現如今在御前的地位不一般,有資格和盛安懷一樣穿暗紅色的公服,料子也是絲綢的。這個顏色的布料蓋在雪白的臀上,像是凝結的血塊,襯得她的雙臀似是白玉打磨而成。 “抬高一些,翹起來?!奔o衡說著,按了按她的腰,他不自覺地吞了一下口水。 田七只得照做,兩腿繃得筆直,屁股翹得更高。這姿勢讓她覺得羞慚不已,她只好閉上雙眼,等著屁股被襲擊。想一想就疼啊,田七欲哭無淚。 眼前的臀部很漂亮,是他喜歡的。雪白圓潤又挺翹,像是兩只可口的水蜜桃。紀衡吞了吞口水,在那水蜜桃上輕輕拍了一下。 “啊!?。 碧锲邞晳K叫,慘叫過后才發(fā)現,好像一點都不疼? 紀衡倒是被她的慘叫嚇了一跳,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小心地問田七,“疼嗎?” 田七搖了搖頭,“不疼……” 不疼你還叫那么大聲……紀衡滿頭黑線,“你就是個變態(tài)。”他覺得田七大概是喜歡被蹂躪,不過他也狠不下心來傷害她,只是加重了力道又拍了兩下。 “唔,”田七有些難過,“疼……” 變態(tài)就是難伺候,紀衡哼了一聲。他也不打她了,只把手覆在她臀上輕輕揉捏,一只手不過癮,便兩只手一起上。 田七被揉得輕吟出聲,腰胡亂動著,臀部隨之輕擺,不知道是逃離,還是迎合。 白皙修長的手指輕輕滑開,向下邊某處勾了一下,接著,田七耳旁傳來紀衡故作驚訝的聲音,“怎么濕了?” “我沒……”田七羞慚難當,聲音里隱隱帶著哭腔。 紀衡把手指拿到她面前,“你看?!?/br> “……”死也不會看的。她緊閉著雙眼,不知道他還會耍什么花樣。等了一會兒,發(fā)現臀上的手移開了,她以為這酷刑終于結束了,于是詢問地叫他,“皇上?” “叫我的名字。”他循循善誘??諝庵袀鱽硪魂囈铝夏Σ炼秳拥穆曇?。 田七不敢叫。 “叫我名字,乖?!彼种貜土艘槐?,溫潤的聲音里帶著淡淡的沙啞,像是牛奶里尚未溶解的砂糖。 田七心里一熱,脫口叫道,“阿衡?!?/br> 她話音剛落,只覺兩股間擠進一個炙熱粗硬的東西,一路到底,像是直接頂在了她的心口上,她禁不住叫出聲,反應過來時又連忙用手捂住嘴。 紀衡喘著粗氣,還在用言語刺激她,“這么興奮?原來你喜歡穿著衣服弄?!鄙ひ粝袷且槐瓱釥C的茶,又隱隱含著淡淡的笑意。 田七快羞死了。她捂緊嘴巴,只鼻子里發(fā)出嗯嗯哼哼的聲音,另一手松開袍子,轉為扶著古董架。雖然又羞又怕,然而腰卻不自覺地壓低,臀部向后翹得更高,與他貼得更近。 紀衡撩著她的袍子,好讓她漂亮的雙臀暴露在他眼前。他另一手撈著她的腰,控制著力道,輕輕重重,淺淺深深,把田七折騰得像是枯風中一落葉,巨浪中一孤舟,搖搖飄飄,不能自已。感受著身下尤物身體越來越緊,紀衡知道她將要到達無上妙處,于是加快了速度。田七被他撞得魂飛魄散,頭不自覺地歪向一旁,帽子碰上了架上一只斗彩纏枝牡丹瓶,那小瓶子被擠得移開了位置,慢慢地向一旁滑落。田七正在緊要處,根本沒發(fā)覺,紀衡這會兒就算看到了,也無心顧及。 啪!室內傳來清脆的瓷器碎裂的聲響。 “?。?!” “?。?!” 田七快被嚇死了。 紀衡快被夾死了。 這時,有人在門外喊了一聲,“皇上?!”他方才聽到田公公慘叫,以為皇上在懲罰他,但現在不一樣了,里頭有東西打碎,還是要詢問一下圣上是否有事。 田七更加懼怕,捂緊了嘴巴不敢出聲,本來因情事而泛起來的淚花,這會兒奪眶而出。她全身僵硬,□越絞越緊,紀衡被折磨得恍惚有一種小兄弟即刻要離他遠去的危機感。他喘著粗氣,輕輕揉著田七的臀,柔聲安慰她,“沒事兒,乖,放松……”說著,一扭頭,梗著脖子沖著門外粗聲粗氣地喊,“滾?。。 ?/br> 外面的人立刻滾了。 田七受了驚嚇,身體更加敏感,紀衡戀戀不舍,直折騰到她將要下值才肯罷休。他仔細清理兩人身上的狼藉,又把兩人的衣服穿好。田七的褲子沾上了一些滴落的液體,他雖擦干凈了,卻還是留下了水漬。不過用袍子遮著,應該不會被發(fā)現。 田七衣服雖穿整齊了,心還在撲通撲通亂跳,臉上猶有淚痕。她現在兩腿發(fā)軟,無力地靠在古董架上,腳邊就是那個摔碎的瓶子。今天實在是太瘋狂了,從方才小瓶子摔碎開始,她就一路哭,一開始是懼怕,后來就…… 紀衡把帕子用完了,他便抬袖子給田七擦眼淚,邊擦邊笑。他情動過后的眼角也飛著淡淡的紅潮,像是沾了零星細碎的花瓣。幫田七擦完了臉,他把她拉入懷中摟著。他不忍心再逗她,于是只低聲說著撫慰的話,溫柔又可親,好像方才那個衣冠禽獸另有其人。 田七任他抱著,勸道,“下次我們別這樣了好不好?” “嗯,好?!奔o衡說著,重重地點了點頭。下次我們可以試試別的,他心想。 79 田七走出養(yǎng)心殿時兩腿還有些微微打顫,不能走太快。外面陽光正好,曬得她身上暖融融的。紀衡還在養(yǎng)心殿里,兩人怕被人察覺,并未一同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