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jié)
她真的要瘋了! 冷暖覺的自己原本要尿出來的都被嚇憋回去了,想著對面有個禽獸叼著煙卷兒瞅著她上廁所,她就毛骨悚然! 那感覺怎么說,就好像自己像被弄上屠宰場的牛,他抽完那根兒煙,就決定她怎么分割。 起來也不是,走也不是,進退兩難,除了捂著眼睛待在那兒,她真不知道還能干點啥。 凌犀這邊兒咋想的呢,自己下邊這鼓鼓囊囊的火兒,看樣兒也消不下去了,一看見這女的沖多少澡兒都是白費。 他就是那種有問題吧就得解決問題的男人。 他也正經八百琢磨了,他想上她,他這下邊兒現在直接就想釘進去。 不過他哪知道她有沒有病,這心里這潔癖就是過不去。 回去給這女的做個體檢是定了,可現在咋辦? 咋辦,現在下邊兒這是真難受,一想她那下邊兒白嫩嫩的一片兒,他這心里就像著了火似的。 火兒得泄吧。 “這么的,你先洗個澡兒,出來再說?!?/br> 煙頭兒一捻,像是領導宣布會議結果似地,撐著那根棍子,男人就出去了。 洗澡? 干嘛? 倏地眼皮開始使勁兒跳,冷暖有種不良的預感…… ☆、024 小醋 凌犀是個處男。 這事兒擱誰聽都是個笑話,可他吧,確實是,不過他這個處男跟那種憋的狼哇的到處找貨開包那種又不是一碼子事兒。 在凌犀看來,女人么,就他媽是一個上面看不上,下面還想上的玩意兒。 記得十幾歲那時候兒,正是天天硬邦邦的歲數兒,哥兒幾個去開葷,有錢么,一屋子女人隨便挑,小蘿莉也好風sao嬌娃也罷,人民幣一甩,各個兒搶著往你身上蹭,可就這么一蹭,原本憋的彈藥十足的玩意兒,火兒全沒了,那種骨子里往外翻的惡心,真他媽讓他想吐。 等后來跟何韻婷在一塊兒的時候吧,打小一塊兒長大,小時候她還救過他的命,要說感情基礎吧,肯定有,可那玩意兒吧,就真沒動心,按說倒也奇怪,那時候火力旺,不過就算每天性幻想自個兒擼管兒,都沒有一點兒上她的想法兒。 他也看過心理醫(yī)生,可一個性心理仨字兒,多大個課題,看來看去除了他媽的性潔癖,沒看出什么子丑演卯來,索性去他媽的,走走看吧。 可這怪就怪在,打從跟那個女人接觸,他這性潔癖也他媽不作了,什么埋不埋汰的,他照樣兒硬邦邦。 所以,他琢磨了,他得上她,他稀不稀罕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下邊這玩意兒稀罕。 “過來?!?/br> 瞅著那沖澡過度把自己泡的發(fā)白的女人揪個浴巾在浴室門口杵著,凌犀也不琢磨了,掐了手上的煙卷兒,朝她擺了擺手。 冷暖現在多希望自己能倆眼兒一抹黑兒再昏過去,她都拖著一個多小時才出來了,尋思這男的火兒怎么都該消了,可一出來就看見那個模特似身板子的男人,該猙獰的地兒依舊猙獰。 聽這男人有些沙啞的音兒,冷暖不是兩歲,她知道下面兒得發(fā)生點什么。 說真的,冷暖還真不是那種特別在乎這層膜兒的人,也許有愛,也許隨緣,這命運的事兒,誰也不好說。 就像跟他結婚那天,她就知道早晚有這么一天,都賣了自己了,還裝純情給誰看? 想著想著吧,就覺得有些八女投江那種悲愴,嘴角也盡是苦笑。 “別愣著,過來?!?/br> 男人顯然有點不耐煩了,又叫了一遍。 是啊,她過去也得過去,她不過去他也得給她拽過去,他凌犀要真想干的事兒,她躲得了么? 不過他不嫌棄她是個婊子了么? 看那眼神兒里除了熾熱,還是熾熱,沒有啥厭惡,她是不是該感到榮幸? “你……你餓不餓?我有點餓了?!?/br> 腳下的步子移動的無與倫比的慢,冷暖調整了最平常的一個臉色,扯了些他感興趣的話題,算是垂死掙扎一下。 可這些真是她想多了,剛靠近男人一米范圍內,男人一伸手,一股勁兒就給冷暖扯進懷里,扯掉那礙事的浴巾,看著女人大驚失色的靠在他的懷里,半濕的頭發(fā)披散著垂到腰間,漂染的深棕發(fā)色襯得雪白的肌膚格外的妖嬈。 冷暖當然無意勾引這個男人,可他顯然不是這么想。 “餓……我餓半天了,小sao貨,你真他媽會勾引男人?!?/br> 興頭兒上的男人話糙的很,臊的冷暖冤枉的開始掙扎,貼上這個充滿力量的赤裸雄性身體,說不恐懼全是騙人的! 啊!…… 掙扎有個p用,男人直接粗魯的把女人推到在床上,獸性的身板子馬上壓了下來。 狹小的空間內,冷暖只能被迫貼著他的各處猙獰,guntang的觸感顯示出他的火已經燒的很旺。 身下肌膚相親的女人妖媚的像一灘水,全身上下毫無瑕疵白皙的皮膚泛著桃色的光澤,凌亂的長發(fā)散在四周,絕對的妖精! “凌犀……別鬧了……” 威壓下,冷暖無力的推拒著,可現在的男人哪里聽得進去這些,一句話都沒跟她說,直接就親了上來。 濕熱的唇帶著凌犀火一樣的熱情,她的小嘴兒真軟,男人發(fā)現他很享受親吻這個女人的嘴唇,把長長的舌頭伸進去,就像是占有了這讓他著迷的身子一般。 深吮,淺嘬,怎么玩兒都不想離開那種柔軟,啊~那種荷爾蒙充斥全身的感覺,真他媽的爽啊~ 唔…… 一來二去,冷暖已經被吻的暈暈乎乎的,推搡的手早就像癱爛泥似地,根本不起作用。 這是什么滋味兒,像頭頂在云端飄著似地,她居然有些飄飄然了! 她甚至開始配合著那條舌頭的糾纏,好像只有這樣才能讓她那顆近乎窒息的心不再跳出來似的。 女人的無意識配合更是讓男人的獸性大發(fā),大手更進一步粗魯的揉捏著她,牙齒也開始肆虐的撕咬她的頸子。 哦~她要死了么? 那樣的撕扯她并不覺得痛,全身的麻癢讓她恐懼全無,那是一種骨子里的吶喊,想要掙脫什么似的。 這是冷暖從來沒有開解的身體禁地,她不知道自己居然能這樣的失去控制。 嗯…… 無意識的聲音逸出唇畔,麻癢了那個在她身上肆虐的男人。 媚眼兒泛著桃色的惺忪,白嫩的皮膚浮著星星點點的汗珠兒,難耐的緊咬著下唇,抓撓著男人的手臂。 “cao,你可真他媽浪。” 就差一點,幾乎就差一點,凌犀就他媽的失去控制忘了初衷了,可看著小娘們兒這迷幻那樣兒,不知道是伺候過多少個男人才他媽練出來的! cao! 只要一想她這個樣兒在別人身下婉轉承歡那勁兒,凌犀的火氣就竄的厲害,一股子狠勁兒上來,原本琢磨的輕緩動作也都沒了。 揪住她的頭發(fā),跪起身子,就在女人吃痛的驚呼還沒出口,一個使勁兒就給她按到下面,沒有準備,一個使勁兒。 唔—— 冷暖倏地呼吸困難起來,腦子也嗡的像是瞬間清醒似的,可她全然無力掙扎,甚至撐的她的嘴連牙齒的咬合都控制不住,只能任憑那只手抓著自己的頭機械的前后。 “sao兒,使點兒勁,給我嘬出來?!?/br> 蠻力的手勁兒伴著難聽的糙話,讓冷暖覺得有種前所未有的屈辱,像是做了場噩夢一般,那個叫尊嚴的東西,好像被什么狠狠碾過似的…… …… 直至那頭猛獸精疲力盡,緩緩從嘴里離去,可那滿溢在喉嚨深處的東西,讓冷暖倏地翻身下床,直奔廁所。 嘔! 嘔……! 不知道吐了多久,眼眶都因為胃部的翻涌而溢出眼淚,漱口,瘋狂的漱口,卻還是去不掉那股子味道。 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那迷蒙的眼神兒還泛著光亮,臉蛋兒還涌著粉色的情潮。 啪!啪! 狠狠扇了自己兩個嘴巴,冷暖要打醒自己! 她剛才在干什么!她居然會期待更進一步! 可那個男人只當你是貨!一個埋汰的貨! 別人怎么看她,她從來就不在乎,可自己要是再不擺正位置,那就是愚蠢!放了慢慢一池子的涼水,冷暖把整個腦袋扎進去,她得清醒清醒! —— 要說現在的凌犀,真是飄了,他就沒想過,單就這女的一張小嘴兒,就能給自己弄的這么刺撓,他是打定主意了,等回去,就給這女的弄個身體檢查,要是沒什么毛病,他下次可不別扭的用這別扭的法兒瀉火兒了。 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二郎腿兒那么一翹,點上一根兒煙,凌犀就在那琢磨著下一次真人pk的美事兒。 心情也嗨了起來,等那個女人從廁所出來的時候,他還有心情調侃她在剛才的運動中的全然被動。 “喂,我說你這口活兒不怎么好啊?!?/br> “好久不做了,不習慣?!?/br> 不想說這是她的頭一遭,這會兒妓女的外衣能給她尊嚴,能讓她像個人似的站在這。 這話他媽問的,就是自己找抽,聽這話凌犀自己他媽鬧挺,低著頭兒抽煙,也不愿意再搭理她,尋思了半天,又從旁邊兒的抽屜里拿出一捆兒錢兒,丟了過去。 “別說我虧待你,喏,這些都給你?!?/br> 呵呵,沒錯的話,那是一萬塊錢,想她上次出的價兒是干一次3000,他還出手真大方,一個口活兒,給這么多。 就是,冷暖,有錢賺,你還酸個屁? 錢之所在,??墒拱?,死可使活;錢之所去,貴可使賤,生可使歿。 出來混那天,就得知道,什么都得受著,委屈什么的,要它沒用。 這么尋思著,也沒多高傲,低著頭去抓了那沓兒錢,輕輕咧嘴,笑的特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