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節(jié)
“我怎么記得你電話號碼……” 瞅那女人一副不找他理所當(dāng)然,找他就是腦子有泡的表情,凌犀用最后一點人性壓下這股火兒。 “不說了,我困了,睡覺?!?/br> 嘁哩喀喳把女人扒了個干凈,一把摟過來,蚌包珠的睡法兒,男人死死的騎住女人,熄燈,蓋被,以軍事化的速度呼呼…… 這一個晚上,冷暖睡的很不踏實,斷斷續(xù)續(xù)的一直在做夢,就沒有一會兒踏實的時候,手一直亂揮亂舞,還時不時的大哭大叫,最后凌犀實在沒招了,只能強制性的把他抱在懷里借助自己身體的優(yōu)勢把她壓制的完全動彈不得。 轉(zhuǎn)天兒醒來,冷暖這身上疼的真是沒了邊兒,就像夢魘了似的,胳膊腿兒都不聽話,想抬哪個都沒有反應(yīng)。 轉(zhuǎn)過頭兒,發(fā)現(xiàn)身邊兒空牢牢的,莫名其妙的,冷暖還有點失望。 昨天晚上她心情低落至極的時候都是他在一直抱著她,讓她多了些踏實感,其實這讓她挺感動的,畢竟這些完全都不像是凌犀會做的事兒。 也許這個男人本質(zhì)還不錯,還不至于爛到骨子里。 就這么正給凌犀這個人在她的灰黑色的記憶里洗白白的時候兒。 噗通,床的那邊兒一下壓,一個挺老沉的大身板子砸了下來。 “啊!變態(tài)!” 真受不了! 瞄著那剛洗完澡兒的男人又是一絲不掛的裸奔出來,冷暖要崩潰了,他就不能穿件兒衣服么! “又不是第一次見,你鬼叫個什么玩意兒!” “穿件兒衣服就那么難么!” 見過的多了,她還看過艷照門的冠希哥的裸照呢,也不代表她再看見一絲不掛的陳冠希就自然的say哈嘍了啊! 暴露狂!死變態(tài)! “我穿什么衣服啊,我麻不麻煩啊,我這玩意兒也去你家好幾次了,你還在那裝什么緊啊~” 低俗!下流!色情狂! 完全不是一個頻道的,冷暖放棄對話兒了,正所謂眼不見心不煩,翻了個身子,閉眼睛,繼續(xù)裝睡。 “哎!” 剛一轉(zhuǎn)過身兒,那男人就一把給她扯過來了,嘰里咕嚕的就掉男人懷里了。 男的身形結(jié)實,女的身體嬌媚—— 他沒穿衣服,她也沒穿衣服—— 咔嚓!霹靂啪啦! 本來這段兒照理說應(yīng)該來點兒風(fēng)馳電掣驚天地泣鬼神的ooxx,不過這會兒貌似不是—— “看見這仨號兒沒?現(xiàn)在給我背!” 眼看著男人那大手拿著一張精致的小紙片兒,上面兒大言不慚的三組電話號,女人有點兒沒進入狀態(tài)。 “你干嘛?” “哪兒那么多廢話,讓你背你就快點背!今天你背不明白我就都給你紋手上!” 凌犀這人在某些事兒上,就是個小心眼兒,尋思這女的昨兒出事兒沒找他,他就煩躁,他倆電話外加一個辦公室電話,她一個都記不住,真他媽笨死了! “你這種身份,怎么不弄一堆8啊,6啊啥的?” 艾瑪—— 冷暖頭好疼,她可信他這大少爺能說到做到,可昨兒燒的腦子混漿漿的不說,這電話號兒也沒想象中好記啊,壓根兒毫無規(guī)則。 “那他媽都是暴發(fā)戶亂得瑟的,我有毛病啊我……嘶……廢話別那么多,快點兒背!” 137xxxxxxxx…… 138xxxxxxxx…… 秉承著絕對不在小事兒上得罪凌犀的冷暖,只得嘟嘟囔囔的背著這兩組近乎亂碼的數(shù)字…… 冷暖邊嘟囔著,邊在心里拿著小刀一刀刀的戳著這個有毛病的男人,這時候的她絕對想不到,未來的日子里有多少次危機關(guān)頭都是靠著這個雷打不動記住的電話號碼的。 男人就死抱著她,瞪眼兒盯著她,直到冷暖能像小學(xué)生背課文兒似的把那仨號兒倒背如流了,男人才像揉寵物狗似的揉揉她的腦袋,遞給她一個電話兒。 “你先用我這號兒,待會兒你收拾收拾,咱倆再去補張卡。” “你今兒不上班?” 拿著那挺老大的手機,看著那善心大發(fā)似的男人,不是吧—— “今兒周末,難得我有時間,順便陪陪你?!?/br> 暈—— 冷暖看看外面兒原本晴朗的天,瞬間暗淡無比—— 好好的周末,誰要他陪? 056 一種饑渴,兩處閑愁 雖然是初冬,可今兒的天兒格外的好吶~ 陽光燦爛的不行,最后一批抗凍的小鳥兒也撲騰撲騰的扇呼翅膀兒,琢磨著在這城市在玩兒兩天,慵懶的不舍得飛走,一陣小風(fēng)兒一吹,調(diào)皮的sao得身上涼颼颼的~ 呼~ 深呼一口清新的空氣,雙手呈大字打開,冷暖抻了一個大大的攔腰,閉著眼睛抬頭兒感受著冬日暖陽的輕拂。 不過不都說缺陷才是美,所以再好的東西,總得是有那么一點兒瑕疵,才算應(yīng)景兒。 “大冷天的站那兒喝風(fēng),你他媽也不嫌冷!” 長腿兒一邁,車門一砸,剛提車出來的男人叼著煙兒,瞇著眼兒皺著眉就奔著女人走過來。 冷暖自然是沒吱聲兒,白眼兒都翻在心里,不愿意跟他這種腦細胞狂奔在原始社會的智慧解釋愜意這種高檔貨。 “咳咳!咳咳!” 男人一靠近,冷暖冷不防被這煙筒子嗆到了,咳咳一陣猛咳,皺皺眉,凌犀把煙踩在腳下碾了,大手沒輕沒重的拍著她。 “咳咳……行了啊你,不用……麻煩……咳咳……” 這男人手勁兒咋這么大!沒輕沒重的,還沒順氣兒就得讓他活活敲死!冷暖使勁兒的往后躲著,避免遭他荼毒。 女人的臉兒被自個兒嗆的紅撲撲兒的,襯著今兒穿的這件透紅兒透紅兒的羽絨服,那小臉兒像泛了層光的紅蘋果,看著特有食欲,特想咬一口。 心動不如行動,在某些問題上,凌犀從來就不是那三思而后行的人—— “啊……好疼!” 臉蛋兒上驟然的刺痛激得女人使勁兒的往后躲,卻被那倆特有勁兒的胳膊箍住,一個勁兒的用那尖利的牙齒磨著她的臉,又咬又舔! 真軟啊,真滑啊,薄薄的,像是一使勁兒就能咬破似的,一口口的啃著,凌犀殘忍的想著,這女人就算這么一口口生吞活剝了,一定也是個人間美味。 冷暖心里這會兒有如秋風(fēng)刮過的狗尾巴草,隨著那秋風(fēng)擺啊擺啊的,讓人心里毛毛的,臉蛋兒上的疼讓她直哼唧,又不敢真的失手去推他,生怕他真的在她臉上留個血淋淋的牙印子。 她在心里泄憤的想著,到真希望這凌犀是那種電影兒里的吸血鬼,太陽一曬就化成一股青煙兒~無聲無息的滾犢子了~ “以后咱倆在一起,你都別化妝了?!?/br> 過了一會兒,男人終于饗足的松開了女人,給她拉了拉衣領(lǐng),樂呵兒的撂了這么一句話。 不化妝,天天動不動的給他啃? 她又不是啃的雞,冷暖現(xiàn)在十分后悔剛才自個兒出門兒的時候懶得擦點兒東西了,怎么就讓他動了這么個念頭兒呢? 手背一蹭,把臉上那惡心的口水都擦掉,冷暖就那么看著那個舔著嘴唇兒的男人,一個激靈,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