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節(jié)
“呦~心疼啦,要不你抱著我?” 流氓! 瞅男人那一得空兒就耍流氓的賤樣兒,冷暖那點兒熱心腸都給澆熄了,管他,疼死拉倒! 可雖然這么說,冷暖也還是把靠枕墊在了他的腰后面兒一個,能讓他坐的不那么實成。 這股子貼心勁兒,可是讓男人心里暖呼呼的,一想著這女的好像也不是那么膈應(yīng)自個兒,也挺美的,同時心里也挺不要臉的做著沒準兒這小娘們兒挺稀罕自個兒的黃粱美夢。 這一路,屁股疼著,卻心情大好,開車都有點兒得瑟,就跟現(xiàn)在廣播里放的那歌兒似地~ 我愛的姑娘, 有著渾圓的ru房, 我要是摸她大屁股, 他還罵我流氓~ 這我愛的姑娘, 總讓我心花怒放, 不光性格特別開朗, 打架還挺在行~ 雖然她是這樣, 但我還是在她身旁, 看她笑時候的酒窩, 我就想和她開房~ …… ——《流氓》花粥【2b文青兒必聽曲目】—— …… 闖紅燈兒,甩鸀燈兒,一路得瑟到家,凌犀那屁股早就開了花兒了。 結(jié)果又剪了今晚第二條奢侈的褲子,就剩這倆人兒了,一個要是病人,另一個逼著也得是大夫。 冷暖倒也沒避嫌,反正她本來跟這男人的身體就比跟他這人兒更熟,倒也沒提他省錢,連內(nèi)褲一起都剪了,果然,這得瑟的不輕,好幾個水泡都被坐開了,有得紗布竄開的地兒,那鮮rou都跟內(nèi)褲沾到了一塊。 沒辦法,只能撕開—— “啊~你他媽跟我有仇啊!啊~輕點?。 ?/br> 到家了,男人這會兒完全沒有剛才在喬伯手底下那股子關(guān)云長下棋刮骨療傷的英雄氣概了,完全變成了個跳腳兒的蛤蟆,疼的直蹦跶。 “你別亂動??!” 本來冷暖就害怕他那猙獰的傷有點兒手抖,他這一跳她更著急了。 聽他在那仇啊仇啊的,到也真有那么點兒殘余的恨擠出來似的,心想著,叫你平時耍威風(fēng),天天欺負人,這回終于遭報應(yīng)了吧! 心里想著,手下勁兒也沒小,使勁那么一扯—— “啊——嘶——鳳凰尾后針,最毒娘們兒心!” 屁股跟被點著了火兒似的,疼的凌犀邊蹦邊指著冷暖在那兒叫喚著。 “是黃蜂,你上過小學(xué)么?” 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兒,女人搖了搖頭兒,一副感嘆沒文化兒真可怕的同情相兒。 “我小學(xué)老師也沒教過我這個啊……” 知道自個兒貌似記錯了,覺得挺沒面子的,男人還在那兒挺委屈的嘟嘟囔囔的。 瞅他那委屈樣兒,冷暖都無奈了,是誰說過來著,男人貌似都是小孩兒—— …… 這么得瑟一圈兒,那傷勢必得重新涂藥和包扎了,本來以為他的傷是真沒有自己想的那么可怕,不然也不能這么活潑,可等真的近距離一給他涂藥,瞅著他那一片片的水泡,有的都被蹭破了,都鮮紅鮮紅的,對比自個兒胳膊上那傷的一畝三分地兒,就知道他大概有多痛了。 冷暖舀著鑷子夾著棉球兒沾著碘伏給凌犀消毒,一開始他還嘶嘶的叫一叫,后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發(fā)現(xiàn)越叫她手越抖,反正安靜的就跟不是傷在他身上似的。 冷暖坐在床邊就那么看著他,發(fā)現(xiàn)其實這個男人這么趴著看也沒那么可怕,甚至看他那一身的傷,跟個普通人一樣兒,也沒什么神佛附體,一樣兒都不過是一條脆弱的生命,就覺得他也沒那么可憎了,手下的動作也不自覺的溫柔了起來。 這下完蛋了—— 原本忍著火燎似的疼痛的男人本來就在轉(zhuǎn)移著注意力,現(xiàn)在更是,全身心的感受著這個女人對自己小心翼翼的呵護,那手勁兒越來越輕,就像他一喊疼她好像比他還疼似地,這軟膩膩的溫柔都軟到他心里去了。 凌犀是什么人啊,從小兒就是個好強的大小蛋子,從小兒都是他罩著這個,護著那個,他又要面子什么時候在人前都不會矮三分,就算別人肯心疼他,他也不給機會啊,他一直都覺得一個大老爺們兒在那娘們兒唧唧的挺沒出息的,可現(xiàn)在他自個兒被一個女人給膩的,都快飄了,他還真就覺得這感覺不錯~ 女人也不可能知道男人自個兒在那琢磨什么皇朝遺夢呢,只知道專心手下的傷,夾著小棉花一點點兒的涂著燙傷膏,壓根也沒往亂七八糟那尋思,可這畢竟是屁股,就算受了傷他還是屁股,他永遠都是一個玩意兒的鄰居。 俗話說的好,遠親不如近鄰,冷暖的這份熱心腸兒到底是那屁股的鄰居代為簽收了。 等冷暖小心翼翼的給男人重新貼了紗布塊兒,又把那些藥膏收拾好到藥箱之后,剛一回來,忽的被男人的蠻力一把扯過來壓倒身子底下。 “哎,你干嘛……唔……”